误,我以奇门定位之法也探到了这支水脉确实存在于玄果师傅所指明的方位。”
方楚顿了一顿,望向玄果道:“只是玄果师傅虽然探明水脉所在,但碍于手段所限,的确是有遗漏的地方。”
玄果听方楚也是与花长德同一论调,心头也有些拿不稳了,禁不住开口反问道:“你也说那里是水脉无误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遗漏的?”
“我虽然对于花老爷子所用的玄空法不是太了解,不过照三元九运之说来定位,也能推算到那西北向也是水火交融之地。水自然是指地下水脉了,但火这一说,靠你的夜天眼术却是没法辨识出来的。”方楚有些同情地说道:“你如果懂得风水堪舆之术,不难推算出水火交融之像的真正意思,可惜啊可惜!”
玄果还没有回过味来,花长德却已经抢在头里道:“玄果,方先生的话已经证明了你完全就不懂风水堪舆,仅仅靠你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想在这里蒙混过关,那是肯定行不通的nad1(”
花长德原本是想借此难为方楚一下,却不想人家根本就不需要用奇门遁甲的学识来解决这个问题,而是随口就以玄空法的理论解释了玄果所遗漏的细节,当即就不敢再让方楚继续说下去了。方楚嘴上说不懂玄空法,可是随口道来就能说出花长德的推算结果,而花长德自认对方楚的奇门遁甲术可是真的没什么认识,唯恐方楚也借此抛出什么问题来为难自己,赶紧便抢过话头,要趁势把玄果先挤出竞争者的行列。
玄果还待要辩驳几句,林墨凡却已经抬手阻止了他们继续争论下去:“好了好了,几位不必再争。各位想表达的观点,我都已经听明白了。方先生,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想表达的意思是说那处水脉并不是简单的地下水,而是……温泉?”
方楚点了点头,却不再多说什么了。
众人一听林墨凡的话皆是恍然,方楚所说的“水火交融”,岂不正是很形象地说明了那地下水脉的性质?
玄果碍于手段所限,只能见到地层之下的水脉,却无法识得这地下水其实是热水。而花长德抓着玄果的这个漏洞步步紧逼,到最后把“不懂风水堪舆”这顶大帽子扣在了玄果头上,虽然也算是有理有据,但的确是如方楚先前所说,这也还只算是耍小聪明的手段而已。
当然了,若是花长德真的靠这一题也难住了方楚,那这小聪明可就变成大能耐了。
言归正传,事情发展到此,既然连林墨凡都已经听明白了其中奥妙,玄果本人自然不必多说。只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其实玄果的遗漏也只是极小的细节而已,但被花长德抓住这一点进行放大之后,便让人已经无法忽视了。而且玄果自己先前把话说得太满,如今想要说几句场面话稍稍回旋一下都已经不太好开口了。当然玄果此时也可以死不认账,因为这种事一时半会也没办法验证,就算真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打口井,就算林家财雄势大,只怕也得花上好些天的时间来筹备才行nad2(
林野此时的神情也是不太好看,原本他还觉得玄果的夜天眼术能看到地下水脉,果真是神奇无比,可旋即就被花长德和方楚联手挑刺,而且言之凿凿让玄果都无从分辨。玄果若是就此被踢出局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没他林野什么事了。
林野念及此节,便忍不住开口道:“且慢,几位各自推算出的结果,其实也都只是停留在理论之上,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证明谁对谁错。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那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了一些。”
林墨凡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以你的意思,怎么才算是有真凭实据?”
“今天回去之后立刻安排人,到这里来打口井看看就知道了。”林野明知即便这样去做了,翻盘的希望也是极为渺茫,但仍是不肯就此罢手。
“少爷,不用费那么多事了。”林墨凡身后的那个荆伯庸这时候忽然开口应了一句:“你要真凭实据,那我给你看就是了!”
“小荆,那麻烦你了!”林墨凡居然很客气地说了一句,似乎对他的自作主张也毫不在意。
那荆伯庸点点头,慢慢地走了出来,经过方楚身边之时,有意无意地眼神从他脸上扫过。方楚却是觉得脸上如同有什么实质的东西刮过一般,心头暗暗一紧。那荆伯庸却并无进一步的举动,径直便朝着玄果所说的地下水脉方位去了。
秦秀儿这时候不声不响地又凑到了方楚身边,低声道:“你对自己的结论有信心吗?现在可是摆明了谁错谁出局的架势了!”
“放心好了,这口井不用打出来,我也知道地下埋着的是口温泉。”方楚嘴角轻扬道:“其实就算是你,只要过去遛达一圈,大概也能判断出来了。”
“我?我可没你们那么大的本事!”秦秀儿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太相信方楚所说nad3(
“这可不需要懂什么法术。”方楚笑了笑低声解说道:“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看不到,不过我刚才经过那地方的时候,注意到那里有很大一片地方都没什么草木生长,而且地面上的砂石也呈现结晶化,如果细细体会,其实可以感觉到那地方与旁边的地域真的存在些许的温差。玄果的夜天眼术只是在原地发功,就算看到了那边的水脉之气,也难以辨识出那下面埋着的究竟是普通的泉水还是温泉。花老头大概也是注意到了那地方的异常之处,所以才抓着这个细节对玄果穷追猛打不放。”
“花老头真阴险,后来还想把你也拖下水!”秦秀儿回想刚才几人的对话,忿忿地说道。虽然有些后知后觉,不过在方楚看来倒是极为可爱的举动。
“想拖我下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方楚得意地一笑道,正待要宽慰秦秀儿两句,忽然心念一动望向西北:“那边出什么事了?”
第二十七章 扰地气
?方楚其实从荆伯庸出现开始,便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外表虽不醒目但却极难让人对其忽视的男子。荆伯庸貌不惊人,但方楚能感到他身上有一种能让自己自动产生警惕的危险感。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方楚现在还没法确知,但既然直觉如此,方楚便暗自对荆伯庸这人多了几分小心。
照方楚的看法,荆伯庸既然一直都保持在林墨凡身后三尺之内,足见他是颇得林墨凡信任的人,照理说他的身份应该是林墨凡的身边亲随,用官面上的话讲,那就是私人特别助理之类的职位。但荆伯庸要擅自出手寻得证据给林野,林墨凡在这时候的反应委实太客气了一些,根本就不似上司对待下属所应有的态度了。
林墨凡对打方楚等人客气,那是应有之义,但对荆伯庸如此客气,那就有些说不通了。至少,按照方楚先前的理解来说是说不通的。
荆伯庸并不是林墨凡的下属,他的身份只怕是……
方楚想到这里的时候,秦秀儿过来打了个岔,结果就让他的注意力因此而有所转移了。待他跟秦秀儿调侃了几句之后,荆伯庸早已经去到了百米之外的地方,就算方楚目力再好,此刻也看不太清荆伯庸的举动了。
但看不清不等于感受不到,方楚很明确地感受到了从荆伯庸所在的方向传来了某种波动。
这种波动无形无声,像秦秀儿和林家众人这样没有踏入修法门槛的普通人根本难以感受到,但方楚却是极为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一方的地气被某种外来的力量扰动得非常厉害,而这种改变自然地气运转的力量相当强劲,方楚自恃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这片目力所及之处毫无遮拦的荒野之中,那个方向便只有荆伯庸一人,能够作出扰动自然地气运行这种惊人之举的,也就只可能是那荆伯庸了!
为此感到震惊的可不仅仅只是方楚一人,花长德与玄果同样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玄果虽然并无堪舆之术,但他天生体质便异于常人,对于自然界各种地气变化十分敏感,否则也不能练成那夜天眼术了,那荆伯庸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扰动地气翻腾,玄果就算不发动夜天眼术也能感受到这无形的地气波动nad1(
这几人都是或浅或深接触过正统法术修炼的人,自然知道要扰动一方地气需要多强的实力,以现在所感受的这种程度而言,就算他们三人合力施为也未必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而那荆伯庸单枪匹马便有如此效果,怎能不让他们感到心惊?
方楚除了震惊之外,却是立刻就肯定了自己心头的一个猜想!
这个荆伯庸在面对林家父子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多少恭敬的意味,此时突然出手,与其说是找证据说服林野,倒不如说是当众展示实力更为恰当。他如果只是林墨凡的亲随,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不经林墨凡授意便主动出手,既然否定了这个身份,那方楚自然而然便想了另外一种可能——这个荆伯庸只怕是林墨凡自己请回来的一位法术高手!
这个结论看似有些出人意料,但结合林家这几人的举动来说,倒也合情合理。莫心兰、邢飞、林野这三人都各自找了人参加今天的测试,虽说这事完全是由林墨凡一手安排的,但以他事前的保密程度而言,似乎对于自己的这几个家人也不太信任,更别说由他们所引见的风水高手了。既然如此,林墨凡索性自己去找一位高手出马似乎更为稳妥可靠一些。
方楚想及此节便转头去看那花长德的脸色,他与荆伯庸一道跟着林墨凡夫妇来的,如果荆伯庸本来就是林家的人,那至少莫心兰会对其有所介绍,他一定应该是知情的。但花长德此时却是一脸的愕然,那神情便如同看到天神下凡一般。方楚只看了他一眼,便已基本确定自己所料不差,花长德也并不知道荆伯庸有这等本事。
方楚心念转动之间,便听那荆伯庸在百米之外大吼了一声。不知是错觉还是荆伯庸的吼声威力使然,众人居然都觉得脚底下的地皮似乎颤了一颤,简直便宛如小型地震一般。
众人正在惊疑不定之际,荆伯庸已经飞速地退了回来,但才行至一半的时候,便听他刚才立足发功之处嘭地一声闷响,一股水柱竟然冲破地表喷了出来!
那水柱喷得倒也不高,冲破地表那一下过后大概是水压得到了释放,便迅速降了下去,仅仅维持在半米不到的高度nad2(但即便如此,方楚与花长德、玄果心头的震惊也已经无以复加——这荆伯庸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让地下水脉直接破地冲出!
荆伯庸很快便回到了这边,朝林野一抱拳道:“如果少爷对刚才的结论不信,大可亲自再过去验证一下!”
林野此时的脸色十分难看,摆摆手道:“不用了,大家都是明眼人,这不需要再验证什么了。”
荆伯庸赤手空拳开出来的这一眼泉水,冲出地表之后居然冒出腾腾的热气,众人在百米之外都能看得分明,又何须再去量温度证明这是一眼温泉?
事情至此,方楚刚才的结论已经得到了无需质疑的证明,然而此时却已经没谁再去关注他刚才的言论是否正确无误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已经被荆伯庸的神奇举动所吸引,每个人心中都是在想着同样一个问题: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荆伯庸这徒手开井的举动一出,方楚刚才的风头自然是被抢了个干干净净,而至于抓住玄果小辫子大做文章的花长德,更是已经无人在意了。当然了,最倒霉的人当属玄果,本来对于结论还有所争议的局面,被这荆伯庸出手一搅,立刻便让玄果坐实了“判断失误”的结论,他之前先前又把话说得太满,这下不管怎么算,他都应该是出局了。而随着他一起出局的,自然还包括了犹自忿忿不平的林野。
林墨凡的表情应该算是在场众人中最为平静的了,或许是因为他事前就知道荆伯庸的身手不凡,此时脸上也并没有露出特别吃惊的神情。待荆伯庸走近之后,他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小荆辛苦了!”
“举手之劳而已。”这荆伯庸倒是毫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应了一句之后,便站回到林墨凡的身后去了。
林墨凡望向场中众人道:“那么接下来花先生和方先生,哪位先来?”
刚才这么乱了一通之后,林墨凡倒是还没忘了正事nad3(玄果的结果发表已毕,至于正确与否自然不需要再特地宣布一次了。但林墨凡却并没有宣布玄果就此出局,这倒是稍稍有些出乎了方楚的预料。看来林墨凡事前没有宣布的考核标准,或许并不完全是以三人在这片地域的探测结果作为唯一考量。
花长德刚才耍了一番小聪明,效果倒是收到了,可惜他算计太多,想连方楚也一起拉下水,却不料反倒是被方楚就势抢去了不少风头,而之后荆伯庸一出手更是全场皆惊,大伙儿似乎都已经忘了最开始质疑玄果的人是他花长德才对。
花长德自是不甘就此被旁人抢了风头去,当下便应道:“那就由我这老头子先讲好了!”
花长德接下来便是以玄空法的内容分析这块地的地气运转变化,只是他所说的理论实在太过艰深晦涩,在场这些人听得根本不知所云,就连莫心兰也忍不住打起了哈欠。花长德原本想借此卖弄一下学问,博几声喝彩,却不想自己所说的太过难懂,以至于变成了对牛弹琴的局面。
林墨凡倒是耐性十足,你想说就让你说够,并不加以催促,只是静静地听着。到得后来还是那莫心兰先沉不住气了,打断了花长德的话头道:“花老先生,要不你就长话短说,直接讲讲你所得出的结论就好。”
第二十八章 测试标准
?结论?如果花长德真有什么惊人的发现,或许也就用不着耍小聪明去抓玄果的遗漏之处了。他引经据典地论述这么大半天,无非也是想借此来证明自己的学问渊博,足以胜任林家准备要托付的任务。至于今天这场测试的结论,花长德是真没什么可说的——这一大片的地域除了被荆伯庸以某种神秘手段开出来的那口温泉之外,根本就乏善可陈,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拿来发挥一下的内容了。能想到把温泉这个噱头拿出来卖弄一下,其实已经算是很了不得的举动了。
花长德钻研风水堪舆术已有数十年,所费的苦功并非虚度,他对于自己所擅长的玄空法是极有信心的,关于林家的这种买卖更是早就生出势在必得之心,所以他先前才敢于与玄果辩驳不休,非要分出个高下不可。但任凭花长德如何推算,这里都只是一片平庸无奇的土地而已,不管林墨凡安排这样一片荒地进行测试的真实目的如何,很显然太过平淡的结论似乎与今天这个测试的重要性极为不符,花长德本来有心想要再卖弄几句学识,但莫心兰既然已经开始不耐烦地催促起来,他也不敢再卖关子了。
“以我所学的九星玄空法来看,这里的地气实在稀薄,并不适合商业开发运作。虽然水有旺财之说,但这里的水脉又带着火气,五行之中火克金,对财运方面来说并非好事。而且结合周遭地理环境而言,没有与之匹配的自然景致,没有成熟的交通条件,所以我认为这地方顶多能做农业用途,弄个果园菜地什么的还行,但并不适合搞商业开发。”花长德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照着林家本来的意图上靠,从风水学角度来分析一下商业开发的前景,这样的结论就算没有命中林墨凡秘而不宣的题目,至少从正统风水地师的角度来说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建议。
莫心兰的神情明显带着几分失望,而林墨凡倒是没有立刻对花长德的结论作出评价,只是客气地道了一声“辛苦”,便让他先到一旁等着了。花长德虽然心有不甘,不过想想自己总算比第一个出场的玄果要好上许多,而且在自己后面的方楚也未必能有什么新的言论,心情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花长德的阐述完毕之后,应试的三人之中便只剩下了方楚。林墨凡开口问询道:“方先生是最后一位了,不知方先生的结论和前两位是否有不同之处?”
林墨凡既然以这样的口气问话,傻子都知道这时候应该顺着他的意思回答才对nad1(就算没什么可说的,也应该要把握机会表现出自己高人一等的地方,要么就似花长德那样抓住别人言论中的漏洞加以攻击,要么就如荆伯庸那般直接出手施展一项能镇住全场的绝技≤之林墨凡把梯子都递出来了,聪明人该顺着梯子直接往上爬就对了。
只可惜方楚并没有打算要顺着梯子往上爬,他甚至连从林墨凡手里接过这把梯子的意图都没有。
方楚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不好意思林老先生,我觉得前面两位已经把情况说得很清楚,的确没有更多需要我再做补充的了。”
这话一出,玄果和花长德都是心中暗松了一口气,林墨凡脸色不变,邢飞却是微微一皱眉,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秦秀儿心头着急,忍不住伸手从身后去掐方楚的胳膊,只是她的手指刚刚触到方楚的衣物就停了下来,因为她分明听到方楚又说了一句:“恕我直言,林先生安排的这场测试,难度实在太低!”
语不惊人死不休,说的便是方楚目前这种状况了。第一个发表结论的玄果是小心谨慎,结果还是被花长德揪住了小辫子;第二个轮到花长德,原本还可以接着温泉这个话题稍稍替自己炒作一下,只是被荆伯庸抢了风头在前,他也提不出什么新的观点了。轮到方楚的时候,众人并没有对他报以太大的期望——前两位其实也算是有真本事的人,尚且没有什么真面的结论,方楚在三人之中明显岁数最小,自然不会有谁认为他能够有什么新鲜的见解。
没有人能在事前想到,方楚的结论居然是认为这次测试的难度太低!
林墨凡闻言也是为之一顿,旋即笑道:“方先生的本事我们刚才也是亲眼所见,的确让人佩服。不过认为我安排的这个测试难度太低,这结论又是从何而来?”
方楚朗声道:“林老先生要托付的差事是以风水堪舆术为本,但今天安排的这个环境,技术含量未必低了一些nad2(而且林老先生既然手底下有高人,应该早就知道这地方其实平庸无奇,并没有需要动用风水堪舆术的价值吧?”
方楚口中所说的“高人”,自然便是指能徒手开出一口泉水的荆伯庸了。那荆伯庸所学的即便不是正统的风水堪舆之术,但有扰动地气为己所用的能力,自然也能轻松地辨识出这地方的地气变幻趋势,其准确性只怕远远超出了普通风水先生的水平。花长德的玄空法,玄果的夜天眼术,在荆伯庸的修为面前似乎都成了不那么好笑的笑话。有这种懂行的高手在场,方楚、花长德和玄果三人再怎么卖力表现,其实的确是有班门弄斧之嫌了。
这话说开了,其实也就是方楚质疑林墨凡安排这场测试的真正用意了——你手底下明明有高人,还故意安排这么一出,这不是摆明要看我们出丑?
林墨凡微微皱眉道:“方先生大概是有所误解了,我把测试安排在这里,只是因为希望各位能够尽情施展所长,而不用担心惊扰了别人。至于方先生认为这块地的风水平凡无奇,这也是因为这个测试的目的大概和几位所想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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