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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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来临,又在追击中过去,黎明在悄悄的来临,黎明前地黑暗,最是可怕。易云死灰着一双眼,脸上的刀疤更加可恶,耳里已是依莽亲率大军漫山的振威呼喊声,暗道一声,“罢了!”睁开眼,脸上的狰狞更浓,不过,总算也是死了!

天上地云愈加浓厚起来,乌压压地遮蔽在黎明前,天地更加的苍穆,秋风携着冷风吹得人一阵阵心寒。

依莽大军已将大青山团团围住,一万人马也逼上了半山腰,眼看易云部已无退路。

死寂中,北方身后西方山谷中突然传来如雷厮杀,依莽骤然惊醒,大青山,南边全是峭壁悬崖无路可走,东边被易云占据,北方为常年烟雾缭绕的群山峻岭,身后西方是上溪,不管如何分析,北方不可能有厮杀声!

一切的不可能都是可能,当黎明悄悄到来,巨大的旌旗飘闪的“庆”字飘扬在依莽眼前,依莽颓然长叹,自己驻守青门峡多年,怎就不知北方乱云谷中尚有路可走?

景欢跟在身后,望着乐奇率领五万人马将孤军追击的依莽团团围困在大青山上,苦笑一声。

他们要自己杀了,阻止青门峡一战简军的胜利,她地确做了,也配合了演了那一曲受伤落崖的好戏。他们以为突然对自己用强,所以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帮了他们,可是自己终究不过是个平凡之人,没有嗜血的狠心,终究是无法对这个戏谑笑骂的男子下了狠手,终究还是答应了他,配合着他这一曲戏。

“王爷,放火吗?”潘若飞站在身边,轻柔的眸子有坚定,景欢看着潘若飞,潘若飞似有感应,回头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那一笑他们之间已有了最好地默契。十六k文学他说“民生疾苦”。想来这个男子那隐藏在温婉后地悲悯之心,终会让他放却朝野那些勾心斗角,走上一条为民为国之路。所以他提供给了乱云谷的上古密道,与合谋演了这一曲,让依莽上当地好戏。

“烧!”冷寂的如一尊天神。从牙缝里钻出一个字。

“可是易云将军还在山上!”潘若飞轻轻一叹。

“哼,背叛我的人 香港制作燃文都该死!”冷笑寂寂,阴狠地表情让景欢都有些动容,这个男人终究是权利场中的修罗,自己这一步到底是对是错,谁又知道呢?

“易将军不过是心胸大了些。”潘若飞还有些犹豫,“他是成王爷的大舅子。”

“四哥向来与我交好,一直用易云与我打马虎眼。一路看我倒以为他一片为我之心,今日看来也不过尔尔。”脸上的阴霾渐散,“用我一万人马换依莽八万人,值了。”

潘若飞闭上眼睛,睁眼后,眼底已是一片平和,修长苍白的手举起,传令兵迅速退下。

滔天大火在朝霞中冲天而起,霞光火光在天边交接,炫丽的让人已无法分清是残忍还是炙热的激丨情。哀鸣声。呼叫声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乐奇所率大军守在三面峭壁只有西面可退的大青山,看着那妖娆地大火一直烧了三天,若有残部从山下逃出,便用他们的利箭对付。

这就是战争。

景欢松开手。脸色苍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再一次沾上血腥吧?即使不是自己亲手所为,即使这场戏不是自己来扮演,也自然有其他人来补上,即使……战争永远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意愿而停止,除非你是那个当权者。。。

摸了摸火辣的后背,向景欢伸出了手,景欢迟疑着将手伸出。他的掌心温热,仿若还带着剑柄的炙热,“你给我的那块布还真结实,那样一剑居然都没事。”低头,向景欢浅笑,第一次两人之间有了如此温馨的一面。他的手将她地手捏紧。“不要害怕,一切的冤孽都是我所为。即使那些亡灵要讨债,也有我在前面。”

景欢抬头,望进那双份凤目中自己清晰的倒影,浅浅地笑了,“但愿战争早点结束。”

“很快就会结束的。”松开景欢地手,面西望去,“过了青门峡这最艰险的一个关隘,就是庾岭,筑城,哈普城,大印!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的。”那你还要入情侠谷吗?”景欢随着他的目光望向西方层层峦嶂,“那里可是终于毒雾缭绕,而且即使有幸进入,也不一定能挖出那些所谓的宝藏。55885.手机站

忽而诡异一笑,笑得景欢很是疑惑,“你笑什么?”

“知道乐奇最近去哪里了吗?又为什么会突然率大军从那里出来?”指向北方云雾缭绕森森峻岭间。

景欢努力辨了方向,顿时醒悟,“情侠谷在那片山脉之中。”

“不错。我找到了天山老道,天下第一能人志士,不仅认识古梵文,更精通天文地理,毒药医理,所以他帮我找到了乱云谷中那条被夷兵曾经打通的路,顺着那些路和龙心的地图,乐奇他们成功找到了那个地方。”

“所以你放心地将龙心假地图泄露出去,引得雷毅孤军入落霞谷,又让依莽死守青门峡,不去支援翠岭城地雷岐部。”

点头,“名利之心,天下人皆有,我不过稍加利用罢了。1----6----k”

“那你们找到龙心宝藏了吗?”

却哈哈一笑,戏谑满眼,“果然是个不谙世事的妇人女子!龙心既传说为我大土龙脉起源之地,我们作为子孙后代怎么能擅动?此次梵音部突然骑兵,占据蜀山和大雅山脉一带,此极为中土龙心起源之地,我们又怎不倾注全朝兵力夺回此处?战争,不是没有缘由的。”

战争,不是没有缘由的,可缘由永远不在普通民众,这句话景欢终于没有说出口,或许这些与她都已经不重要。走出的这重要一步,再次让她与过去割裂。荀涯,曾经那个搁在心底的男子,已渐渐在脑海中模糊。摸着胸口那枚沉甸甸荀子令,终于悄悄摘了下来。

回头望向身后依旧噼啪作响地冲天大火,景欢又笑了,战争面前,个人地恩怨得失,又何其渺小?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只要有名利心,就无法放开。

潘若飞悲悯的箫声又起,孤绝地箫声随着猎猎秋风,映着漫天火光,成就一副人间地狱。

明元三十九年十月十五,简军占领青门峡,全歼依莽部,简军大将军易云与三万将士在血战中与敌军同归于尽。自此,战争已一年之久,所率大军攻下被梵音部占领的蜀山一带最重要的关隘青门峡。

过了青门峡,简军俯瞰庾岭屏障,庾岭已经是梵音部领土所在,只要攻陷庾岭,便可直入梵音第二大城市哈普城。

运筹帷幄,都在这个年轻将军王眼底陈现的那样完美。自青门峡合作之后,景欢与之间的关系便奇妙起来。

或许因为那暗室中假戏之作,或许因为那战后紧紧一握,每每与对视,景欢总有些仓惶感。景欢压抑着心头这种怪异,依旧跟在身边,就像一个最殷勤的勤务兵,照顾着他的生活。

再次见到乐奇,景欢本欲抛却的过去又勾了起来。

这日,乐奇从书房走出,见景欢闲闲地坐在枯树下仰头看着那些斑驳的残枝,忍不住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没事。”景欢低头,对乐奇一笑,“升官了?”

乐奇扯了扯身上崭新的将军铠甲,“大丈夫健身立业本不稀奇,倒是你也要升官了吧?”

景欢习惯乐奇的口无遮拦,“我不过一介杂兵,哪里打仗也轮不到我,升什么官!”

乐奇却眨眼,对景欢勾了勾手,景欢*近,乐奇压低声音看了一眼书房,“簪子被他没收了!”

“啊?”景欢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乐奇却已经笑嘻嘻地快步而出,景欢醒悟,原来他是在说那只娘亲留下的簪子,一直在乐奇手里,自己索要几次都被他推脱,原来是给了!他为什么要自己的东西?景欢想起乐奇那笑谑的嘴脸,“升官?”景欢再次醒悟,脸不由腾地红了!

(上一章章节号错了,居然改不了,寒

二十、天下大变

脚步声很轻,景欢却听的清楚,那个脚步似乎已经很熟悉,景欢站了起来,展平了衣角,看向徐徐走出的。

“王爷。”景欢侧身让开,一眼也不看她,坐到刚才她坐的石凳上,仰头也看着萧索枝叶。

他的脸色看似平静,但眼底却掩饰不住疲惫,甚至还多了几分森寒,这几日他虽然依旧谈笑依旧,指挥若定,但景欢却能从每个人匆匆形色里看出紧张,那种紧张不是战争,而是另一种无法言说的紧绷。

例如擅自杀死雍州守备的段剑宁,不仅没有因为擅杀朝廷命官而遭到贬斥,反而因为在青门峡一战中的英勇表现,而提升为虎翼校尉,领兵一万人,并上赐宝剑一柄,为嘉奖其不畏权贵,只为军国大事的无私之心。

此事,吴王在朝堂是力主定下的,并亲奏上帝,讨来宝剑嘉奖段剑宁。易云死后,令易云副将曾鲁为主帅,辅以乐奇,段剑宁,沈方正,冯周等,拉开战线全面向梵音部包围而去。此时距青门峡一战已有两月,不再亲率大军攻在前线,而是坐镇蜀城,统筹指挥。

马蹄声响,战火不灭。而通往京城西京的快马也从没有一天停歇,日日听着马蹄声响,捷报频传,景欢会经常这样站在这个精致的小院,看着院子里的树木黄叶飘尽,徒留残枝。西风乍起,吹起的紫袍,景欢望着那团紫色的祥云。“……王爷,听乐将军说,我地簪子保管在你那里?”

敛目,“嗯”了一声,也不知何意。景欢静静等了半响,却见他依旧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庆王爷?”

“你说……”缓缓睁开凤目,寒目似星,惊人心魄,“你是个局外人,如果以你的直觉来猜测。京城……皇上的身体果真如那些暗报所说,精神尚好?”

“王爷,我不懂政治。”景欢斟酌着,男人之间的权利争斗,她的确没有心思去琢磨,但看着眼底地焦灼,她又忍不住继续说道:“以前的奏章都是朱批御字是吗?”

眸光更寒,“不错,皇上勤政,四十年如一日如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绝不会假手他人批阅奏章,想来宫中的确即将有大变。”站起来,想起刚才看到二哥。四哥,五哥,十弟的联名密信,要他赶紧筹谋大事,这个“大事”看来迫在眉睫。

“来人,传潘若飞。”向外吩咐了一声,侧头看了一眼景欢,“进益多了。倒不枉我教导你多日。”

景欢语噎,他的“教导”?“王爷乃成大事之人,精力不用在军国大事之上,又何须花时间教诲我这个弱质女子?”

看着景欢亮晶晶的眸子,带着一丝狡黠,秀慧藏在清丽的面庞上。不由一笑。这个女人,认识多少年了?虽然偶尔倔强难调。又喜与自己斗嘴,却不是那么惹人讨厌。

他的笑容骤然漾起,如明月清波间一朵青莲乍开,说不出地风情万种,景欢眼睛一眨,避开他的目光,最近他们俩人的关系越来越古怪了,难怪乐奇要嘲笑自己要“高升”了。

和潘若飞钻进了书房,陆续又来了许多留守在蜀城的心腹,他们很快又开始了漫长一夜的分析,商量着若发生那件“大事”时的对策。

景欢依旧给他们送水,自青门峡大战后,便不许她离开自己视线之外,偶尔会对她横眉冷对,冰冷无情,偶尔又会像今晚那样暧昧迷离。不管怎样,景欢却知道自己,自从进入这间屋子,自从第一次听见他们议论那战事军策,她就再也无法脱身。

违背荀涯的承诺也好,丢弃那些人对何家的威胁也罢,她终将是孤家寡人,谁都无牵挂的一个。把玩着一把从战乱中捡来的匕首,景欢地眸子落在那透亮的寒光中,清晰地看清自己的半张脸,那张脸依旧娇嫩柔美,可是早就不见了天真烂漫

“王爷,如今之计就是尽快攻下大印,降服梵音阿普王,大军凯旋回朝。不然若皇上有个闪失,留下遗诏是王爷倒好,若不是王爷,我们鞭长莫及,即使大军在手,却也名不正言不顺,到时,也只能俯首称臣。”潘若飞一直是最清醒的那个,景欢看着他地策应,清明的眸子不知何时已多了些忧郁,他跟自己是一样的吧?无端卷入这种争斗中,在青门峡一战中的倒戈,便是一生的抉择了。

点头,“我又何尝不知道。若飞,给曾鲁下死令半个月必须攻下哈普城,一旦占据哈普城,就不怕阿普王顽固抵抗了。他只能顺着大雅山脉向北而上,入西戎国,或等着被他们包围。”简军的大线已从东到南将梵音部包围,梵音部北方是简朝属国西戎国,西方是高耸入云的大雅山脉,若阿普王溃败,唯一能退的就是席荣国。“至于西戎国,哼,我们早等着阿普自投罗了!”

潘若飞点头,“这一战我们绝对会赢,王爷分析地也不错,不过……”

“还需要多长时间?”手抚额头,“半年能做到吗?”这个漫长寒冷的冬天,大军在冬季在山区作战,其中艰难可想而知,带兵之人,又何尝不知?他们在等那个春天,却又害怕着春天的到来,谁知道这萧索的冬日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分割线

京城,雀仙楼,窗外是寒风呼啸。室内却是温暖似春,若无的香味酥香入骨,铮铮的琴弦若春日细柳拂面。瑞王风起斜躺在软榻上,手指轻敲,合着那琴弦节拍。琴声骤然转急。犹如大浪淘沙,排山倒海之势磅礴大气,急促处如万蹄踏云,又似携带刀枪剑影,从天际劈来,刺入千军万马之中。一路看中文首发

风起睁开眼睛, 回到90画漫画燃文手指一滞,举手。“罢了,知道我心烦,还弹这个,故意呕我?”

弹琴地玉画儿纤手一手,弦静琴无,室内唯余袅袅轻音,“咯咯,知道王爷向往沙场铁马,不过给你凑趣,又怎么生气呢?”玉画儿噘嘴。坐到风起身边,拈了一颗西域进贡来地水晶葡萄递入风起嘴中。

不过几个月,玉画儿更是明眸皓齿,姿色艳丽。身高也似长了一些,温暖的室内只穿着单薄地紫罗衫,裹在精致小巧的身躯上,惹人爱恋。风起一笑,含住葡萄,却迅速卷起软舌将玉画儿一根纤纤玉指含在口中,玉画儿脸上桃花乍开,酡红欲低。看得风起心动情动,一把搂住玉画儿纤纤细腰,带进怀里。玉画儿娇嘤一声,跌进风起怀中,四目相对,激起千层浪花。风起地眸子渐渐迷离。手指慢慢抚上玉画儿脖颈凝脂肌肤。温热的手指带着火焰,玉画儿却咯咯一笑。推开风起的手,精灵一般跳出他的怀抱,“王爷好坏!”似嗔似娇,让风起心湖又激起一层涟漪,望着玉画儿的眸子更深了,艰难地吸了口气却道:“你整个妖精!”眸子渐渐清明,没有了刚才的赤裸欲望。

玉画儿见他平静了,才又坐到他的身边,侧头巧笑,“王爷府中多的是妖精了,玉画儿又算地了什么?”

风起正色,牵起玉画儿的手,“别这样说话,我倒是有心让你跟我回府,可是又怕你会吃亏。你终究年纪太小了些,我又于心何忍?”风起捏紧玉画儿的手,“最近朝中巨变在即,我可能不会经常来了,你要照顾好自己。要知道,这里……”风起抓起玉画儿的手放在胸口,“早已只有你这个小妖精一个了。”风起性情豪迈,少有如此柔情蜜意之时,玉画儿望进他神情的眸中,不得不为之心动。

“王爷,我……”玉画儿的樱唇半开,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情愫。

“爷,三爷请您速速回府!”一阵冷风随着一个瘦长的身影骤然出现在室内,男子冷寂的声音带着焦灼,风起顿时松开玉画儿的手,站了起来,脸色大变,能引起贴身侍卫首领俞樟如此大胆在此时闯到这间屋子,事情定然不小。

明元三十九年腊月十七,京城西京骤降大雪,鹅毛大雪一连下了三天,整个京城都裹在一层银妆之中。有经验的老者,但看天象,无不感慨,“此大雪,西京只在五十几年前定平之乱时出现过。”

异样地大雪,预示着简朝将有大变。

风起抬步欲走,一眼看见脸色苍白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玉画儿,捏了捏她的手心,“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就赶紧长大,等着我安排好,娶你为妃吧。”

玉画儿点头,那一刻心中地暖流瞬间压过了这寒风,不过暖流在寒冬中终究不能持久,不过瞬间便消失散尽。分割线

腊月的蜀城,由于大雪封山,不得不下令大军修整,以待来年开春冰雪融化再行发兵。

快马在京城和蜀城之间来回奔波,六百里加急,也需要六天路程,一次次捏着那早已凉透的信,脸一日日的凝重。

这日晚上的议题,却是瑞王风起身陷云岭行宫谋帝案。二哥等人的信,一字一句叙述的都如此清晰,却依旧让百思不得其解。

“七哥向来豪气,不拘小节,不料此次却栽在一个女人手中,真是可笑!”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地嘲讽如暗夜妖花,邪魅的让人害怕。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说这话的是回蜀城的曾鲁,说着还不忘扫了一眼在一盘默默添加柴碳的景欢。景欢眉头一皱,抬眸却撞进若有所思的眸底,她又一哂,自己何必跟这样地人生气?想着又低头拨弄着面前地炭火。“据说那个女子不过十三四岁,长的如花似月,歌舞犹嘉。瑞王爷自认识她后,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几乎与他形影不离,经常带着她入云岭行宫玩耍。此次,瑞王爷极力说服重病地皇上入云岭修养,不料却是精心策划了此一幕美人计。不料这个小美人倒是个烈性子,不肯服从瑞王爷将她送个行将就木的皇帝,差点将皇上刺伤。”

“此为信中所说,能相信的不过一半。且不管那跟瑞王爷千丝万缕的女子将皇帝刺伤之事的原由,就说结果,却是最好不过了。瑞王爷是吴王爷最重要的臂膀,皇上震怒之下,将瑞王爷打入大牢,并且让黄衣位审理此案,显然是不愿意轻释瑞王爷,而同时也截断了防备吴王爷插手的后路。”潘若飞一字一句分析着,黄衣位乃皇上贴身侍卫,除了皇帝谁的账都不买,若皇帝将哪一个犯事之人交给黄衣位,无疑是将他置入死路。

“他们都说父皇年老昏聩,病重口不能言,但此次处置七哥,我却觉得颇像他平时手笔,近年父皇年事愈高,病体缠绕,更是对二子们防备愈深,如此处置七哥并不稀奇。二哥他们却口口声声说父皇已不能理政,让我早</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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