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警花不再说话,搀扶着我又往里边走而不是向外走,我忙问: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你要是不住院,干脆多带点口服药回家去吃。
哦,这样也行,我就不用再来打针了。
边说边掏出银行卡递给她,她不要,非要用她的钱给我买药去。老子现在正处于弱不禁风虚弱不堪的地步,也懒得和她争执。
我坐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她,她很快就找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包药。
来到车上,她漫不经心地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老子实在不忍心骗她,也没了扯谎话的劲头,只好实话实说:她是冼伯伯家的保姆,冼伯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那个女同事,她正在这个医院里住院呢。
你的女同事叫阿梅
嗯,她的大名叫冼梅。
哦,阿梅阿梅叫着很是亲切啊。
同事嘛,就得要亲切些才好。你要是和我同事的话,我就叫你阿花。
喂,康大胆,你不要搞错了,我的大名叫康霄茗。
知道你的大名叫康霄茗,但我总不能喊你阿茗吧,那你不就成了茶叶了嘛。你是美丽的警花,还是喊你阿花比较好听。
阿茗也不错。
不错是不错,那个茗字代表着香茶,香茶谁都想喝,我可不愿别人随便喝你。
住嘴。
嘿嘿,还是阿花比较好,以后我就喊你阿花了。
呵呵,随便你吧。
说完这一大陀螺话,老子更加疲乏不堪,全身开始冒虚汗,额头上更是汗珠涔涔,康警花一看又是大吃一惊,立即把车停住。
康大胆,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也不想这样,但就是难受,全身就像抽了筋般煎熬。
你还是回去住院吧。
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住院,你快把我送回家吧。
你这样回家,家里就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
不放心,你就陪着我。
真晕,你还让我休息不我现在都快困死了。
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我当然一个人住了。
你家人不和你在一块
我父母在另一座城市里,这里就我自己。
那好,你把我接到你那里去吧。你守着我你就放心了,你就能安心睡大觉了。
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是一个大大的良民,你怕什么再者说了,我又打不过你,我能怎么着你
哈哈,行,就到我那里去吧。康大胆,你可真让人操心费力,奶奶的。
你这是第二次骂我奶奶的了。
嘿嘿,都是跟着你学的。
康警花住在一个高层公寓里,这个高层公寓归省公安厅管辖,是专门安排全省城单身的公安干警居住的,楼下的门卫不是保安,而是正儿八经的警察,老远就能感到这座高层公寓透着浓浓的震慑力。
康警花和门卫警察热情地打着招呼,主动把我介绍了一下:这是我的弟弟康大胆。
那个门卫警察热情地对我点了点头。
来到电梯旁,我低声问:我怎么成了你的弟弟了
你叫康大胆,不是我弟弟是什么嘿嘿。
第8卷 三八五真的吃了豆腐
康警花的个人公寓在18层,面积有50多平方米,虽是一个单人公寓,但里边的家庭设施齐备,有整体厨房,有整体浴缸,宽大的落地窗,使屋内的采光效果格外好。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女子香闺气息扑面而来,让疲乏不堪的老子精神为之一振,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几口。
怎么这么个吸气法我这屋里的空气很清新是不
嗯,不但清新,还很芳香,不深吸几口太可惜了,嘿嘿。
她俏脸一绷,佯装生气地道:嘿嘿什么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回去,回你自己的狗窝深呼吸去。
康警花说到这里,脸色微微一红,想必是一个大老爷们进入她的闺房,她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客厅里有一个宽大的沙发,落地窗旁有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
在这温馨的环境中,老子决定将温馨进行到底,于是又酸又馋又腻地轻声吟道:阿花。
嗯,我的天,康大胆,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叫我阿花好不好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嘿嘿,多叫几次你就不起鸡皮疙瘩了。
康警花听到这里,抿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但脸色更加红了,阿花,你的沙发和床怎么都这么大不像是你一个人居住啊。
不要胡说八道,不是我一个人住难道多少人住
看这沙发和床像是两个人居住用的。
你少来了,我的个子高嘛,我喜欢宽大的沙发和床。再者说了,我睡觉不老实,床小了很容易掉床的。
哈哈,真看不出来,像你这么一个俏丽的女子,晚上睡觉竟然如此不老实。
看不出来吧,嘿嘿,我睡觉是拳打脚踢的,我小时候掉床都被摔昏过几次。
哦,那我康大胆以后可得要好好练练排打功了。
你练排打功干什么
以后和你结婚了,在一起睡觉,就不怕被你拳打脚踢了,嘿嘿。
晕,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坐下老老实实的,不然就把你铐起来,敢吃警察的豆腐,哼。
她边说边把我推到了那个宽大的沙发上。也别说,这个宽大的沙发很是舒服,躺在上边就想昏昏欲睡。
康警花从挂衣柜中拿出一个太空棉被,盖在我身上。
你就让我在沙发上睡吗
你不在沙发上睡,还想到哪里去睡
我想到你那宽大的床上去睡。
那好,你到床上去睡,我在沙发上。
那就算了,还是我在沙发上吧,我别再把你的香床给你弄脏了。
哈哈,你就知足吧,这么大的沙发还不够你这么个瘦条猪睡的
我是康大胆,不是瘦条猪,奶奶的。
呀不准你说奶奶的,只能我说才行。她边说边作势要抽我,我急忙用太空棉蒙住了小脑袋,她嘿嘿一乐,就去忙活做饭了。
奶奶的,太空棉上也是香气扑鼻,仔细闻了闻,感觉像是康警花身上的肉香。老子索性就把太空棉蒙在头上,不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
就在我睡的哼哼哟哟的时候,康警花把我推醒了。
喂,先别忙着睡,吃饱了喝足了再睡,这样病好得快。
我只好坐了起来,康警花做了一个清炖豆腐,切了一盘火腿,一盆紫菜汤,还有一小蝶咸菜。
刚刚睡了这一觉,感觉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最起码能自己走动了。我来到洗手间准备洗洗爪子和老脸。一照镜子,nnd,老子的嘴巴不但变成了兔子嘴,现在竟然成了猪嘴獠牙,嘴唇又干又裂,全部爆皮了,鼻头的两侧和下方足足被烧起来了十多个水泡疙瘩。
md,老子很少感冒发烧,没想到偶尔来这么一次,竟然如此凶猛。看来以后还得经常性地来个感冒发烧,避免这种猪嘴獠牙的窘态。
我用清水将干裂的嘴头子足足湿润了好几分钟,才将那些爆裂的唇皮洗去。
坐到餐桌上,看着美轮美奂的康警花,禁不住说道:看着你,我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了。
康警花一听,微微一笑,神态告诉我,她已经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但却故作不知地问道:为啥
秀色可餐,嘿嘿。
嘿嘿什么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四个字。边说边又脸色一红。
我用羹匙挑了挑盘中的清炖豆腐,狡黠地说道:没人敢吃你们警花的豆腐,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个菜
奶奶的,康大胆,你的嘴头子裂的还不够厉害,最好是裂的让你不能说话了才好。她似笑非笑,似气非气地看着我说。
好了,我不说了,我要把这盘豆腐吃个干干净净,嘿嘿。
小心点,别再烫着你那猪嘴。
第8卷 三八六康警花哭了
人发烧之后,对油腻的饭菜很是反胃,老子对那红红的火腿和飘着油花的紫菜汤不敢恭维,但对那碟小咸菜和清炖的豆腐喜爱有加。
老子刚才纯粹是一句戏言,说是把这清炖豆腐吃个干干净净。没想到康警花做的这个清炖豆腐,真得很是可口,她也就吃了几小口,剩下的都进了老子的肚子里去了。
吃过饭后,康警花又把从医院里给我买来的药鼓捣了一大把让我喝了进去,没过一会儿,老子就感到眼皮发沉。
阿花,这药喝上怎么这么困啊
嘿嘿,就是为了让你睡觉的。
不睡也不行了
老子边说边将太空棉蒙住脑袋,嘴里又囔囔了几句,自己也不知道囔囔了些什么,就进入了深睡状态。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睁眼听了听,室内没有一点动静,估计康警花也在熟睡之中。
我本不想动弹,以免吵醒了康警花,但一泡尿憋的实在厉害,只好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洗手间。
人就是贼贱,一天三顿饭,喝水不间断,吃喝拉撒尿,样样都齐全,你说烦不烦
这泡尿足足尿了好几分钟,排出来的尿液,黄橙橙的吓人,似乎里边都是感冒病毒。撒完了尿,全身感到一阵轻松,也不像高烧时那么难受了,病已经好了一多半,明天估计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蹑手蹑脚又再往沙发上走去,不经意间小眼一瞥,只见康警花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将头埋在膝盖上。
康警花的这个单身公寓是个大通间,没有将卧室和客厅隔开。刚才由于急着去尿尿,没有注意到康警花在床上干什么,现在返回来时,一瞥眼看了个正着。
康警花坐在床上的这个动作很是奇怪,她不会这样睡觉吧
我轻轻走了过去,低声问:阿花,你睡着了吗
她忽地抬起头来,我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她的脸上全是泪水,连鼻涕都流了出来。
阿花,你这是怎么了啊我大惊失色地问道。
她用手帕擦了擦眼中和脸上的泪水,用手将长发拢了拢,哽咽着说: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心里很难受,你到沙发上去吧。
我更是惊诧不已,她这副样子,我怎能离开只好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她。
她看我没听她的话,仍是站在那里不动,眉头一蹙,说话的声音高了起来。
你听到没有我现在心情很糟糕,你先到客厅里去。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转身默默地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心中忐忑不安,康警花这是怎么了老子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流泪,她因为什么这么伤心
足足过了大半个小时,康警花才郁郁不乐地从床上下来,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足足洗了十多分钟,才精神恍惚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翠花格子的睡衣,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我惴惴不安地等了几分钟,她仍是不开口说话,我小心谨慎地问道:阿花,是不是我在这里给你带来什么不便了要不我现在回去,你不要伤心了,更不要哭了。
她扭头白了我一眼,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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