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只是极力在压抑自己的哭声,吞声饮泣,将泪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阿梅,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嘤嘤,我昨天听李主任说了你受伤的事后,一夜没有睡着,提心吊胆一直揪着心。
听到这里,老子的小眼不争气地也流出了泪水。
阿梅,你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里也很难受。
讨厌,你受这么重的伤,险些把命丢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恨死你了。
阿梅,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你为什么关机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阿梅,我给你打电话,不是更让你牵肠挂肚吗我当时都昏迷不醒了,也无法给你打电话啊。
来,我看看你的伤势。阿梅边说边抬起了泪脸,伸手轻轻掀起被子。当她看到我上身缠着的厚厚绷带,哭的更痛了。
阿梅,你要再哭,我就不让你看我的伤势了。
阿梅伸出双手使劲擦着脸上的泪水,伸手轻轻抬了抬我肩部,趴下脸去看我背部的伤势。由于缠着厚厚的纱布和绷带,她也看不出什么来,有些着急。
阿梅,你不用担心了,我真的没事了,再过几天拆去纱布绷带,就是好人一个。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啊碰到那些歹徒,你躲着走啊,干嘛还要非被砍伤真是的
嘿嘿,我也不想这样,当时是真的没有办法。
什么没有办法你撒腿跑不就没事了,非要逞能,险些把命给丢了。阿梅说着说着有些生起气来,满面是泪的俊脸都被气得通红了起来。
嘿嘿老子现在只有傻笑的份了。
我赶忙将康警花放在我枕边的一块毛巾递给阿梅。
阿梅,你快擦擦脸,别哭了,等会进来人不好看的。
怕什么李主任已经知道咱们两个的事了。
啊她怎么知道的我惊恐地问道。奶奶的,这下子老子算是没有一点隐私了,老子的这些猫腻,都被李感性知道了。霹雳丫,康警花,阿梅,老子办的这些多角关系,都被李感性掌握了。李感性该怎么看待老子老子在她眼中不就真的成了个垃圾了吗反过来,阿梅如果再从李感性的口中知道老子和霹雳丫交往过,现在又和康警花交往,阿梅会怎样越想越怕,不由得胆颤心惊,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老脸也变得麻木起来。
大聪,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冒汗了哎呀,你的脸色怎么这样苍白了阿梅趴在我旁边,焦急万分地问着。
第10卷 四六二撒娇鸡动
阿梅,你不要哭了,我有些难受。我哆嗦着说道。
哦,我不哭了。快告诉我,你哪里难受阿梅边抹泪边担心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反正浑身不舒服。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赶忙用双手捏着我的手臂,再捏我的腿,最后用手轻轻捋着我的肚子,嘴里不停地问:这样好受点了吗这样好受点了吗
听着阿梅关心的话语,享受着她的爱心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悔恨的只想咬舌自尽。
此时,老子倒是不担心李感性进来,老子现在担心的是康警花突然推门进来,看到阿梅和我这般如胶似漆的亲昵行为,她该怎么想
我要是不让阿梅关心我,不让她对我表示爱心,那就容易引起阿梅的疑心。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奶奶的,俗话说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现在虽然不是死猪,但和死猪也差不了多少,大脑一片空白。既然没有什么办法,那就索性闭上眼睛不管了。
阿梅以为我身体真的不舒服,看我闭上眼睛,便不再出声,只是专心致志地给我温柔地按摩着。
怎么办这种状况不能持续太久的。李感性把康警花约到外间谈话,无非是避免我的尴尬。但时间不能过长,否则,李感性也会无能为力的。
天无绝人之路,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我忽地想起冼伯伯来。对,此时和阿梅谈论她爸爸的问题,一定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微微睁开眼睛,凝目看着对我牵肠挂肚又俊美无比的阿梅,轻轻而道:阿梅,你爸爸彻底没事了
我这一问,阿梅微微一怔,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心地说:那个李秘书被押解回来后,就把我爸爸从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中解脱出来了。
哦,这样就好,一旦被那个恶烂糟糕的工程牵连进去,那麻烦就来大了。
嗯,市里和省里已经有几个高官都被牵连进去了,不但被撤职查办,还被双开蹲牢。
你爸爸出来后还能官复原职吗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我爸爸似乎已经看破红尘了,只想在家看看书练练书法,不想再涉足官场了。
你是说即使组织上让你爸爸官复原职,你爸爸也不干了。
嗯,有这种可能。
但我认为不会。
为何你有什么根据会认为我爸爸不会
感觉。
什么感觉啊你说明白些。从昨天下午我爸爸出来后,我和我妈就劝他不要再干了,我爸爸也说他真的干够了。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哎呀,大聪,你把话讲明白些好不好阿梅撒娇地对我说,看着她那娇柔的神态,听着她那醉人的娇滴声音,惹的老子竟然倏地有些鸡动起来。禁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以平息裤裆中那躁动不安的吊玩意儿。
阿梅看我光躺在那里吸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更加撒娇起来:你快说嘛,人家还在听呢。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阿梅,首先你爸爸还不到退休的年龄;其次你爸爸现在如果不干了,那就等于向外界宣布他自己确实存在问题才不干的,外界的人也会铁定认为你爸爸不清不白的;最后从你爸爸不服输的个性看,他也不会就此罢休。这么多年,他毕竟是摸爬滚打,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升上来的,他比别人更加清楚他今天的地位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岂能轻易放弃
阿梅听我说到这里,不由得沉思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轻轻说道:我和我妈真的不希望他再干下去了。如果再出个啥事,我和我妈真的撑不住了,那种焦急等待翘首期盼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阿梅说到这里,本已不再流泪的秀眸又湿润晶莹了起来。
晕,这丫又要掉泪了。
我急忙打岔问道:对了,阿梅,你爸爸从那个破烂工程中洗脱出来了,不是还有人举报他个人有经济问题吗
听我说到这里,阿梅明显地紧张起来,无奈地说道: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是悬而未决呢。
这个问题悬而未决,怎么就让你爸爸出来了
是是那边在暗中帮的忙。有人举报我爸爸有个人经济问题,但查来查去,不是无中生有就是捕风捉影,再不就是可有可无,又加上那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就先让我爸爸出来了。
我一听让冼伯伯出来,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心中很不舒服,既吃醋发酸又庆幸冼伯伯出来。毕竟马上要过春节了,如果冼伯伯出不来,春节那天阿梅只能在泪水中度过了。
第10卷 四六三醋劲盛浓
我不解地问道:阿梅,他们既然查你爸爸的个人经济问题,无中生有和捕风捉影根本就不用担心,但你刚才说可有可无,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哎这可有可无就是说有些经济问题很难定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为因素。
此话怎讲这种要命的事情怎么还能有人为因素啊
我爸爸处在那个位置上,每天要处理很多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任谁也不会做的那么周全。经我爸本人签过的税收的票单据数不胜数,虽然我爸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但要如果把某笔有问题的帐目硬往我爸身上栽赃,我爸也会躲不过去的,也会变得不清不白起来,哎
阿梅边说边愁苦地长叹起来,神情很是落寞担忧。我心中一疼,急忙劝道:阿梅,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那边在帮忙嘛,你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温柔地对我笑了笑,笑容很是凄苦。我立即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谈起那边来,那边就是她对象一方。老子在这关键时刻,说那边会帮助她爸爸的,这不是把她往那边推嘛,越想越是后悔,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掴自己几个耳光,将自己的臭嘴头子掴烂,奶奶的。
阿梅凄苦地笑完,不由得又惆怅起来。看着她那伤心无奈的表情,老子懊悔的用铁齿铜牙将上下的两片臭嘴狠狠地咬了几下,都是这没有把门的臭嘴头子惹的祸。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阿梅突然幽幽地问道:大聪,在这里陪伴你的那个女子是谁啊
苍天啊大地啊阿梅怎么在这个时候又问起康警花来了阿梅从进这个门后,就一直处在与我重逢后的喜悦之中,看我躺在床上,牵肠挂肚万分,因此也就一直没顾上询问康警花是干什么的。现在突然想起了陪伴照顾我的康警花来,凭着女人的敏感,她不得不开口问了。
怎么回答要是实话实说,阿梅肯定又会伤心痛苦的。要是不实话实说,那应该怎么说才好
老子大脑急转,思忖着怎么回答。同时为了掩饰我的囧态,我故意连连打着哈欠,以免引起阿梅的更大疑虑。
阿梅,你问的那个女子是个警察,我受伤就是因为救她,所以她才来照顾我的。
哦她长的很漂亮看到阿梅欲言又止,她那吞吞吐吐的表情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吃醋,心中很是难受痛苦,醋劲盛浓。
阿梅,你不要多想,我救了她,她来照顾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千万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阿梅虽然嘴上说是不多想,但一双秀眸的上下眼皮不断使劲眨巴着,奶奶的,这又是要流泪的前兆。
不能再让阿梅流泪了,估计康警花和李感性快要进来了。
急切之下,想再转移话题,但脑子却想不起有什么话题才能转移阿梅的注意力。
无奈之下,伸手摸了把额头,感觉额头上竟然冷汗津津了起来,大脑一转,随口说道:阿梅,你到洗手间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想擦擦脸。
嗯。阿梅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我看着阿梅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颤,阿梅这段时间怎么这么瘦了估计体重得掉了十多斤。哎,这都是因为她爸爸的事情,又加上她无法再向她对象那边重提退婚的事,让她心烦气躁憔悴不已。不过阿梅瘦了这么多,身材却是更加苗条,更加婀娜多姿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想想她很有可能要嫁给那个典型小人副检察长的儿子,老子难受的直想爆炸,日他奶奶的狗日的副检察长,老子对着你祖宗十八代狂做第八节广播体操,狂操加爆操。
阿梅很快用温水将一条毛巾浸湿了,温度适中,我本想接过来自己擦脸,但她却要执意给我擦。她仔细地擦着我脸上的每一存肌肤,似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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