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不能吃醋,应该衷心地祝福霹雳丫,祝福她一生一世幸福美好,不要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让她高高兴兴度过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想是这么想,这只是理智地想。但老子发自心底的想法,则是想一头撞死,最起码也要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打滚,滚它个黑天昏地,滚的体无完肤,滚的再也起不来才好。
这时,有人从后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赵俊男赵主任,他呵呵一笑对我说:大聪,你这也是来开会的吧嗯是的,我也是来开会的。
大聪,你怎么了眼圈红红的,你怎么哭了
啊没有啊,可能可能刚才被风吹的。我边说边抬手抹了抹小眼,果然泪水斑斑,奶奶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
哦,走啊,我们一起去开会。好,走。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举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盛雪打过来的。
赵主任,你先上去,我接个电话。
好,那我先上去了。
嗯,我接完电话就上去。
我按开了接听键。
小吕,你到上级行了吗
我到了,刚到楼下。
嗯,这样就好,我还担心你忘记了呢。
听她说到这里,我心中忽地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都是盛雪这个臭娘们让老子来开会,不然,老子也不会看到这最令老子伤心欲绝的一幕,都怨盛雪,都怨盛雪这个死臭娘们,md。
第12卷 五九一海啸般的刺激
老子越想无名之火越大,口气也不客气起来:盛主任,这个会是不是应该一把手来开
嗯,是的,会议通知上是要求一把手到场的,但今天有个重要客户来拜访我,我实在抽不出空来,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行。
什么行要求是一把手参加,我又不是一把手,你为什么把我派来
估计盛雪被我搞糊涂了,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怒火越来越大,几近疯狂的状态,对着手机大声吼了起来:上级行明明要求你这个一把手来开会,你凭什么让我来参加凭什么呀
小吕,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没怎么。
小吕,文件上是要求一把手去参加会的,但前边有尽量两个字。也就是说,一把手尽量到场,我这不是有事才没法去嘛,你作为副主任去参加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老子此时变得就像一个火药桶,口不择言地怒吼:我告诉你盛雪,你不执行上级行的决定就是不对,你作为一把手带头违反纪律更是大错特错,你就不该让我来参加这个会。
我气急败坏之下,竟然不再称呼她为盛主任了,而是直呼其名,摆出了一副吵架的姿态。
吕大聪,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盛雪也恼火了,也是直呼起我的大名来了。
我没怎么,我就看不惯你这样安排。
我这样安排没有错啊。
怎么没有错了你让我来就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是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吕大聪,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盛雪被我气的也吼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老子就是受刺激了,还受的是海啸般的刺激,怎么着了
吕大聪盛雪被我气的只喊出了我的名字,后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忽地一下就挂断了手机,气急败坏地举起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我怔怔地看着散落在地的手机碎片,无名之火似乎消退了很多。
我双手使劲拢了拢头发,又使劲搓了搓脸颊,感觉自己真得快要崩溃了,抬头看着高高耸立的办公大楼,小眼中又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傻儿吧唧地过了几分钟,我才稍微平静了下来,又低头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手机卡已经被摔了出来,就在我的脚前,似乎很是委屈地流着泪看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我刚刚摔碎的这个手机是冼梅给我买的,心中一阵巨大的绞疼,大脑一片模糊,有些站立不住摇摇欲倒了。
我摔这手机不等于把冼梅的情意给摔了吗要是让阿梅知道了,她该多么伤心。
我日,我操,我晕,老子做事向来不后悔。老子虽然是个垃圾,但从来都是唾沫钉钉尿尿砸坑的,说出去的话做出来的事从不后悔,但摔这手机老子却悔的想满地打滚。
虽然是在无意识中摔的,但也是个不可饶恕不可原谅的过失。
老子这次吃醋吃大了,醋的伤心酸的欲绝,摔这手机没有错,该摔,就该摔的粉碎。但这手机是阿梅给我买的,就为了阿梅的情意,我也不能摔。即使把自己的手爪子摔裂,把手腕子摔断,也不能摔阿梅给我买的东西。
越想越是懊悔,越想越是纠结,奶奶的,没想到来开这个破会,竟然起了如此恶劣的连锁反应。
我长叹一声,开始弯腰低身捡起手机碎片来,没想到刚才摔手机时用力竟然如此之大,好多碎片摔得都像米粒一样。为了将功补过,能使自己的心里好受点,我一丝不苟地在地上搜寻着,将所有的手机碎片都捡拾了起来。
将流着泪的手机卡轻轻拾起来放进了口袋,手捧着手机碎片来到空地边的草坪上。在草坪边上挖了一个坑,神情肃穆,郑重其事地将手机碎片全部放进坑里,仔仔细细地埋好。
条件不允许,要是条件允许的话,老子直想在这个小土坑上立块碑,以纪念被我摔碎的阿梅给我买的手机。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手机,而是代表着阿梅的一颗心
我在这个土坑边又默默地蹲了几分钟,心情更是坏到了极点。最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失神落魄地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向门厅走去。
这失神落魄的症状就是整个人几乎都快变成了行尸走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灰暗无比,荡然无存。
我行尸般进入了电梯,走肉般步入了会场。
此时,会议已经开始了。
一进入会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小眼微瞥,发现坐在主席台上讲话的竟然是李感性,我顿时惶恐起来,急忙灰溜溜地找了个空位坐下。
第12卷 五九二臭骂海批
md,坐在那里听李感性的讲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心乱如麻,直想跳起来大声狂嗥。
什么叫神不守舍老子目前的状态就是神不守舍,呆呆地盯着桌面愣神。
这个会不像老子想象的那么长,十点半就结束了。
会议室里熙熙攘攘地走出了大半人,我才神不守舍地站了起来,行尸走肉般向外走去。
快要出会议室大门的时候,身后侧传来一声轻唤:大聪,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扭头一看,说话的是李感性,她就站在我的身后侧,手里拿着水杯和笔记本。
我点了点头,幽灵般跟在她的屁股后边向电梯走去。
电梯门口本来聚集了好多人,看到李感性过来了,大家主动闪身让开了一条道,由此可见李感性的官者气场有多么的浓烈。
我跟在李感性的翘臀后边,来到了十二楼,进入了她的办公室。
李感性进屋落座后,示意我坐在她的对面。
此时,我还是处于失魂落魄神不守舍之中,精神状态颓废到了极点,面部表情也木然了起来。
大聪,你在家休养了几天
一个星期,我今天上班了。
刚才怎么迟到了
啥时候
就是开会的时候啊。
哦,杏姐,我我以为你没有看到我呢。
别人我可以看不到,唯独你不行,你稍有风吹草动,我就能立马知道。
我低头不语,老子现在郁闷到了极致,真的不想多说一句话。
大聪,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没没怎么老子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没怎么你看你锒当个脸就像别人欠你八百吊钱似的,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
我我真的没有什么
李感性喝了口水,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低头漫不经心地问:是不是还在生气啊
没有,没有生气。
没有生气你没有生气干吗和人家盛雪发火
啊杏姐,你怎么知道的
李感性突然脸色阴沉了起来,气愤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你稍有风吹草动,我就能立马知道。就在开会前,盛雪给我打来了电话,把你和她发的那一通火都告诉我了。
我心中狂急,肚中暗骂不止:妈拉个b的,盛雪这个臭娘们长的比男人还男人,做事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尽她妈的干些汉奸叛徒之勾当,除了告密还是告密,操
怎么了对人家盛雪有意见不服从人家的管理
杏姐,不是,不是那么回事。
李感性突然拿起会议记录本重重地摔在了办公桌上,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我,大声训斥道:说,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姐,没怎么回事,我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快点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打哑语。
李感性边说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这使我更加惶恐不安,大脑变得更加空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绝对不能告诉她我对盛雪发无名之火的真正原因,真要那样,不但李感性要扁我,霹雳丫也会扁我,更重要的是满江大哥也会扁我。
李感性用手指敲着桌子,怒火更炽地问道:说啊,你倒是说啊。
杏姐,我就觉得盛雪这么安排不合理,会议通知要求是一把手来,我又不是一把手,为何把我派来没办法,我只好将错就错下去了。
要求一把手来开会这不假,但也不是什么硬性规定,主任或者是副主任谁来参加也行。人家盛雪这么安排没有错,你凭什么和人家发这通火你有什么资格你还想不想和人家搞好团结了
老子做事向来不后悔,现在被李感性这一顿臭骂海批,想想真的不该对人家盛雪发这顿火,老子是把吃醋的无名之火撒到了盛雪身上,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了,想到这里,我深深自责后悔起来。
盛雪当时要不给我打电话,也不会有这么一出,巧就巧在她不该在那个时候来电话。md,什么都赶巧了,操。
杏姐,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回头就去向盛主任赔礼道歉。
吕大聪,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你的脾气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大了
杏姐,我真的错了,以后绝对不再重犯了。
就因为盛雪这样安排不合理,你就和人家大发雷霆
也有也有其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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