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走,我们开会去。
快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我喷着发烧的热气对高亭说:花小芬出去给我买东西了,你给她发短信,让她回来后直接到会议室来。
烟雨红尘222。提供原创小说在线阅读嗯,好。高亭答应着立即掏出手机来给花小芬发短信。
等高亭给花小芬发完短信,我们两个来到了会议室。看这阵式,盛雪这丫是要调度对公业务的进展情况。
等我和高亭坐下后,会议室里就只却花小芬了。
花小芬干什么去了盛雪问道。
老子知道此时再苦再难也要上了,急忙打着精神说道:盛主任,花小芬帮我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回来。
盛雪没有接我的话头,直接宣布开会。
盛雪公事公办地问我:吕副主任,是你先说呢还是咋的
我硬撑着说:让客户经理们先说吧,他们掌握的情况比我清楚。
盛雪便扭头让客户经理挨个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展情况。
我说了这几句话后,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四肢都在颤抖,赶紧悄悄活动了活动,仍是控制不住轻微的抖动。脑袋又疼又沉,几乎都抬不起头来,将双肘支在桌面上,支撑住小体,强打精神狠睁着一对小眼盯着前方。
一个客户经理汇报完了,下一个客户经理刚想汇报,盛雪摆了摆手,严肃地说道:同志们,开会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要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提不起精神来,要端正自己的态度,尤其是领导干部更要带好头,做好表率。
她的话音刚落,其余人等都纷纷扭头看我,而我只能是使劲睁着一双无神的小眼看着盛雪,现在再让我说一句话,我非趴在桌子上不可。
盛雪气恼地白了我一眼,示意第二个客户经理开始汇报。
当第二个客户经理汇报到一半的时候,盛雪突然喊停,弄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即她厉声对我说:吕副主任,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召集这次会议有什么意见
看着她愤怒的表情和犀利的眼神,我急忙摇了摇头,连忙说道:没有,我没有什么意见,盛主任,你别误会。
误会从你进这个会议室,你就精神不振,态度消极,别人都在认真听,你却在昏昏欲睡。
盛主任,我有点不舒服,你别多心。
不舒服回家不舒服去,上班就得要有上班的样,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晕,盛雪这丫突然之间在会上对我发起了雷霆之努,这让我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盛雪看我这副表情,怒火更炽,愤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我急忙说道:对,盛主任,你说的对。
我说的对,你为何还这样看着我你说你作为副主任,开这么重要的会议,你瞪着一双死鱼眼,心不在焉的,你到底是配合我的工作还是在拆我的台
我日,这丫说着说着开始上纲上线了,如果她把这话说给李感性听,或者说给上级行的某个领导听,那老子的副主任也就干到头了。
我刚想对她实话实说,也好替自己分辨一下,只听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盛主任,大聪是感冒发烧了,他这是硬撑着的,你别误解他。
大家纷纷扭头看去,只见花小芬已经坐在了旁边,不知道她何时进来的,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盛雪一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小芬,仍是气怒地说:在开会的时候,要公事公办,一丝不苟,有职务的要称呼职务,怎么连这点道理也不懂了
晕,盛雪这是在批评花小芬,花小芬脸色一红。奶奶的,盛雪这丫今天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刚才花小芬替我辩解的时候,没有称呼我吕副主任,而是习惯性地称呼大聪,这又引起了盛雪的愤慨。批评老子不说,现在连花小芬一块给收拾了。
第13卷 636烧迷糊了
我也顾不得侵肉蚀骨的难受了,急忙用力撑着说道:盛主任,昨晚下雨夹雪,我受凉感冒了,今天凌晨四点来钟就开始发烧,我今天来上班也是硬撑着来的,刚才我态度消极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难受。
奶奶的,我说完了这番话,竟然累的额头冷汗涔涔。
盛雪仍旧面色难看地说:生病了请个假就行,你这样发烧来上班,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坏事。
我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晕乎,连连说道:是,盛主任,我错了,下次多加注意。
你别在这里坐着了,你到外边工位上休息一会去,我们要继续开会。
听到盛雪的吩咐,我只好站起身来说道:哦,好。边说边向外走去。
当我快要出门的时候,花小芬说:给你买的早饭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哦,谢谢
我来到工位上,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餐盒,还有几根热腾腾的油条以及两个茶鸡蛋。
打开餐盒,立即从餐盒中飘出来了腾腾热气,原来是一大餐盒香气喷喷的甜沫。
看这个餐盒的颜色很是秀气,无疑是花小芬平时吃饭用的餐盒,我心中又是一暖。
人发烧了,根本就没有食欲,但如果一点东西也不吃,更加无法抵御感冒病毒和发烧病菌的侵蚀。
人感冒发烧了,还贼jb口重,油条太腻,茶鸡蛋太淡,看着就心烦,看来只能喝这些冒着热气含有胡椒粉的甜沫了。
我端起花小芬的秀色餐盒,吹着热气,慢慢喝起了甜沫。
md,这甜沫是好喝,味也重,很合老子此时的口味,将这一大餐盒甜沫喝完,竟然将小体从内到外攻出了一身臭汗,顿时感觉有些脑清目明,身轻体爽起来,身体不那么难受,人也精神了很多。
过了不一会儿,只见花小芬和高亭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花小芬说:大聪,走,我和高亭陪你去医院打针。
不用,我刚喝了你给我买的甜沫,出了身汗,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不难受也是暂时的,你这样不吃药不打针是很危险的,别烧出其它毛病来了。
没事,不要紧的。
你怎么这么拗这是盛主任安排的。
我一愣,高亭立即接道:是啊,吕哥,是盛主任专门安排的,快点走吧。
我知道再这么硬撑下去,说不定真会烧出什么毛病来,只好站起来向外走去,花小芬急忙上前搀扶住我。
到了楼下,高亭开车,花小芬就坐在我的身边。
当车快到市区的时候,高亭问:我们到哪里去打针
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因此默不作声。花小芬看我不说话,说道:到我小区的社区门诊去吧,那里比较方便。
呵呵,小芬姐,你很会伺候人,这下吕哥能享享福了。
闭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路面上的薄冰早就被阳光给融化了,高亭开起车来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将车开的飞快。
在单位喝过热气腾腾的甜沫后,也就好受了十多分钟,随后那种折磨死人的难受滋味又tm和老子死磕起来。我此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脑袋无力地垂下,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大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花小芬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更没有精力回应她。她推了推我,我仍是没有反应。
她大吃一惊,急忙又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焦急地对高亭说:高亭,你再快点,大聪快要烧昏了。
真的,此时老子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离昏迷也就半步之遥,再这么烧下去,非昏厥不可。
高亭大吃一惊,将本就很快的车速又提高了些,按着高音贝喇叭向前冲去。
我现在就像一堆烂泥一样蹲在车里,只有大脑深处的一丝意识,但也是迷迷糊糊的。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花小芬和高亭把我从车里扶下来,我再也睁不开眼了,任凭芬亭二人摆布了。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进了门,随后响起了花小芬的大呼小叫,随即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以及繁杂的说话声。
没过一会儿,我潜意识里感觉自己被抬到了床上。
人就是贱气,老子躺倒床上之后,全身一放松,立即进入了彻底昏迷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幽幽醒来,只见花小芬和高亭守在床边,看我醒了,花小芬眼噙雾水,长长地舒了一口起,满面笑靥地说:哎呀,大聪,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可快把我们给吓死了。
高亭看着我也乐呵呵地说:吕哥,你这发烧可真是烧的惊天动地,把这社区门诊的医生也吓坏了。
我幽幽说道:刚才我是不是昏迷了
花小芬道:可不是嘛,你知道你烧到了多少度
多少度
40度。
第13卷 637挂念
我大吃一惊,但仍是不解地问:40度就能把人给烧昏迷了
当然了,烧到39度就已经很危险了,何况40度呢。
不会吧,我小时候也曾经发烧烧到了40度,不也没事吗
小时候是小时候,你现在怎么能和小时候比
我晕,难道吃了二十来年的干粮白费了小体还不如小时候有抵抗力了
呵呵,你真是个傻帽,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小时候发烧烧到40度还不是极限,但十八岁之后要是再发烧烧到40度,就会把人给烧昏了。
难道人的年龄越大越不抗烧
当然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你刚出生的时候,打针也不知道疼,现在给你打针你疼不疼
当然疼了。
这不就得了,和发烧是一个道理。
奶奶的,听着花小芬的解释,我越听越晕乎,险些又迷糊了过去。只好说道:你不要说了,你再说,我不被烧昏,也能被你说昏了。
哈哈坐在一旁的高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就像一尊弥勒佛,笑了一阵之后又道:小芬姐,吕哥说的对,我在旁边听着也是越听越有些迷糊。
花小芬抿嘴笑道:嘿嘿,你能不迷糊吗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知道小时候抗烧,大了反而不抗烧了。
高亭呵呵笑道:看来还是吕哥说的对。
我一愣,不明白地怔怔地看着他,花小芬不明就里地问:大聪怎么说的对了
二十多年的干粮白费了,哈哈,白白糟蹋了二十多年的干粮。
高亭,要是照你这么说,吕大聪同志不就成了个造粪的机器了
哈哈
哈哈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俺都这样了,你们两个还要如此取消洒家。
我这一句诙谐之语,把芬亭二人逗得前仰后合,刚进到这个社区门诊时的紧张不安恐慌焦急的气氛也消影匿迹了。
这一番说笑,我竟感到有些饿了,特别想吃东西,问道:现在几点了
花小芬看了看皓腕上的小手表,道:现在十二点半了。
md,老子连昏迷加睡觉足足迷糊了二个多小时。
女人的心毕竟是细,虽然有时候就像天上的云一样飘忽不定,但论起仔细来,带把的可就差了好大截。
花小芬问我:你是不是饿了
我欣喜地念道:知我者乃花小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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