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第二年快放暑假时的一个星期六的半上午,我买了一斤肥猪肉早早地从学校回
到家里,岳母和刘艳姐妹几个上山干活去了,刘芳正在堂屋里给孩子吃奶。我进
门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进西屋准备休息。刚想躺下,突然听到孩子的哭声,而且越
来越响亮。我听得有些异样,急忙起身来到堂屋询问。刚一进屋,发现刘芳一只
手托着边哭边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孩子,一只手使劲地捏挤左边的乳头,嘴里已
经急得带着哭腔。我忙问:“怎么了,大姐”“这只奶狙住了,疼得受不了,
孩子又吸不动,急死人了。”我这才发现刘芳的两只乳房明显不一样,右边的一
只已经虚瘪了,看样子孩子刚吃过。而左边的那只已经肿胀的象个皮球,乳房上
的青筋历历在目,体积明显比另外一个大好几倍。我知道这是狙奶了。由于种种
原因,哺乳期妇女容易造成奶水流通不畅,甚至根本流不出来,随着奶水越聚越
多,疼痛也越来越厉害,有的甚至造成坏疽,流下永久性的创伤。我迟疑了一下,
马上走过去轻声地说:“大姐,让我来吧。”刘芳感激地看着我,把孩子放在了
床上。我让她坐在床帮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揉搓那只溜滑肿胀的乳房,
张嘴噙住乳头,用尽全身的气力吮吸。奶头果然已经狙得厉害,我猛的吸了好几
口都没有吸动。正憋得着急的时候,突然一股甜腥的热浓喷泉刺进我的喉咙,我
呛得连连咳嗽。就听见刘芳“唉吆”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趴倒在我身上,双手紧
紧抱住了我的头。
我用嘴把乳头咬得更紧了,大口大口吮吸着女人甘甜的乳汁,舌头围绕乳头
舔来舔去。我双手在她全身游走,我摸到她光滑的皮肤,丰满的小腹,热烫的身
子,她已经有些迷离了,刚才的哭声变成了愉快的呻吟。我站起身来,她顺势仰
面躺在床上,两手抓住我的衣服角使劲地拉。我明白这是向我发出进攻的邀请。
我三下五去二扒开她薄薄的外衣,露出雪白的肚皮,松下她的裤子,倒提起
双脚,掏出阴茎,紧贴肥硕宽阔的屁股,朝那片茂密的黑茅草处狠狠地攮去。没
想到,她的私处早已涕泗磅礴,粘粘的淫水润滑了鸡巴,我不费吹灰之力就顶到
最温暖的花心部位。刘芳的逼比刘艳的肥厚得多,也比刘艳的稍微宽松些,多毛
的阴部让人感觉到她的强烈的激情。孩子已经睡熟了,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回家
的,她也放开了胆子,第一次作爱居然就大呼小叫的浪声不绝。“冯强,快,使
劲弟弟,日姐里面,唉呦,唉呦,使劲,唉呦,好弟弟,你弄死我了”我被
她的淫荡感染了,恨不得把身子都塞进去,幸亏槐木大床结实,我每一下的撞击
都能透过女人的肉体感觉到木床的硬度,连自己都觉得碓得胯骨疼,身子底下的
女人已经如痴如醉,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浪叫让我有些担心。我急忙调整好自己
的情绪,决定速战速决。很快我就来了感觉,紧紧地搂抱住她,等那股不可控制
的快意就要喷薄而出时,急忙抽出鸡巴,让粘稠的乳白色玉液顺着女人的小腹往
上哩哩啦啦一直刺到双乳和脖颈,她哼唧一声死死地抱住我,肚皮在我身上摩擦,
把那泡爱的痕迹团成湿湿的一大片。我怕有人回来,急忙说:“大姐,我回去换
件衣服,你也洗洗。”她听后默默地松开我,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姐,
看你说哪儿去了,哪能呢”“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射里面。”我一听是为这事,
笑了:“姐,我不是怕你怀孕吗”她突然哭了:“姐就想要你的孩子。”我一
听毛了,急忙安慰她:“好好好,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你先穿好衣服。”她
也真听话,下床穿好了衣服,眼神怪怪地看着我:“冯强,姐这辈子不嫁人了,
姐就跟你。
你叫姐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叫姐离开你就中。你以后给小艳说说,好吗
“我头皮一炸,心想麻烦来了,当下先稳住她再说。我笑了笑,说:”芳姐,你
那么漂亮,有这份心思是小弟的福气。反正你现在又不走,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有事好说,你别急,千万别叫婶子和小艳看出来了。现在闹大了对你我都不好,
我们以后慢慢想办法,啊“她红着脸笑了:”你放心,小强,姐不会给你添麻
烦的。“
我这才暗送一口气。我们俩又温存了一会,我起身回西屋擦洗去了。
不大会,岳母王素芝和老婆刘艳以及两个小姨子都回来了,见我回家十分高
兴。我拿出买好的猪肉,全家人都很高兴,尤其两个小姨子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
了。吃了饭,我刚想回屋休息。岳母素芝叫住我说:“强,你来,婶给你说个事。”
我走进她卧室一看,老婆刘艳正低着头坐在床上。素芝关上门告诉了我她的
心事,原来她发现老婆刘艳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有些着急,要我们去医院查查。
我也正为这事担心,就答应了。第二天我和刘艳一道去了八十里外的县城人民医
院。
回来以后,刘艳在床上躺了三天,哭得拉不起来。原来经医院诊断,我身体
正常,而刘艳双侧输卵管闭塞兼幼稚子宫,怀孕的可能性为零。一个女人不能生
育,是多么大的打击。岳母素芝也傻眼了。眼看我步步高升,身份越来越高,而
刘艳偏偏又患上这种病,这以后万一我要不耐烦了,那还不是脚面上支鏊子
说踢就踢啊。虽然我一再劝说安慰她们母女,但是农村顽固的封建观念使她们久
久不能释怀。没过几天我就发现刘艳母女俩整个儿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时间
飞逝,很快就放暑假了。这时候我感觉大姨子刘芬对我比以前更加热情了,没事
的时候总喜欢往我身边靠,和我唠嗑谈天。对这个不满十七岁的女人,我早感觉
她和别的姐妹不同。她不象其他姐妹三个长得仿母亲属于瘦俏的那种,她肉肉的
身子肉肉的脸蛋肉肉的屁股奶子和大腿从哪方面看都显得比实际年龄成熟。估计
和她去世的爹一个类型。我还发现,每当刘芬缠磨我时岳母一家总有意无意地回
避。我明白这是岳母素芝李代桃僵之计,打算让妹妹刘芬替姐姐刘艳完成作女人
的义务。
恭敬不如从命,既然岳母一家有这个心意,我也只好笑纳了。已经来到刘家
快一年了,我的心情早已不同初来之时,比较能得心顺手了。很快我就和刘芬几
个打得火热,离真正的性爱只差具体的安排了。这时候每天夜里我都打开屋门,
把老婆刘艳弄的死去活来,爹一声娘一声的浪叫不已。虽然明知道她那块三角地
不会长出任何东西来,但我还是很卖力气。一来让女人更加感激我的宽容从而对
我言听计从死心塌地,二来也让素芝娘几个明白晚上睡觉时有个男人压在身上是
一件多么惬意舒服的事情,充分地调动这一家女人的性渴望。很快我就发现不但
大姨子刘芬大姐刘芳看我的眼神中能冒出火来,连才十四岁的小姨子刘桃看见我
时也红脸低头微笑不语。七月的一天下午,岳母素芝叫我和刘芬一道去后山打猪
草。
临走时岳母对我轻声地说:“小心点,别让人家看见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明白终于得到素芝的首肯了。我特地带足了草纸,又打扮了一番,精神十足的和
刘芬一道往后山人迹罕至的深处走去。一路上我把小姨子逗得乐不可支。等到了
一片茅草密布的山腰间,我看了看四周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就提议坐下来歇息一
下。
刘芬很快明白这就是她处女的终点站了,脸一下子红扑扑的,不见了笑声,
慢慢地坐下。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我在刘芬的身边轻轻坐下来,用手搬住少女
浑圆的肩头。刘芬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地倒在我的怀里。我说:“妹妹,你后
悔吗”
她摇摇头。我把她轻轻地放在草地上,用身子半压住她的胸脯,把嘴唇对着
她的脸庞,一点点地亲吻,同时双手悄悄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让滚圆多肉的
胸脯暴露在阳光的直射之下。我移动嘴唇,咬住粉红色的乳头,感觉到女人皮肤
的细腻,心跳的急促,肉体的结实。
我继续往下移动嘴唇,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女人最神圣的地方。我拨开她
似挡非挡的手臂,拉开了布腰带。在刘芬一阵半推半就中,我褪光了女人全身的
衣服,终于看到刘芬肉肉的身体原来是那样的诱人。女人丰腴的腰身让人能体会
到一股强烈的刺激。我突然觉得若和这样丰满的女人尻逼肯定是世界上最惬意的
事情。我努力地掰开她丰满的白腿,一口衔住馒头般的大阴唇,使劲地吮吸起来,
舌头不断地舔拭那鼓鼓包皮内深藏的阴蒂头。刘芬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
忘情地哼唧起来。我又用手指不断地摩挲揉搓紧闭的阴道口,不大一会,就感觉
到里面有一股清清湿湿的东西流出。我用嘴使劲地吮吸少女清香的体液,女人变
得疯狂而迷离。也许她没有想到作一个女人居然会有如此美妙的享受,嘴里呻吟
声越来越大。我的老二也越来越难受,好象一条热辣辣的肉棍夹在腿裆里。我抬
起女人的大腿,让红亮的龟头正对微微张开的花心口,不断轻轻地往里研磨,在
女人一阵阵激烈的抽搐中,我终于到达了热乎乎的最深处。哎呀,阴道里的肌肉
太多了,我能感觉到鸡吧正躺在一圈热肉的紧握之中。谁能想到原来肉肉的女人
会给男人带来如此的享受呢我不断地呼叫着女人的名字,不断地揉搓着女人的
胴体,不断地变换着鸡吧冲刺的角度和力度,不断地擦拭鸡吧抽送带出的红色的
血液。刘芬在我一阵阵温柔而猛烈的冲击下沉醉了,她完全抛开了少女的矜持,
双手搂住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叫地呻吟不已。这一点倒和她两位姐姐相似,也许
是出于遗传吧。终于,我再也受不了少女美妙性器带来的刺激和抚慰,一股熟悉
的快感迅速地从腰间升起。我急忙紧紧地抵住女人的胯骨,把一阵剧烈的快感完
全射进女人热乎乎的身体深处。刘芬死死地搂帖住我,仿佛怕我消失了似的。过
了一会,我抽出鸡吧,用草纸擦净。我们两人疲惫地睡在地上,我看着小女人幸
福地闭着双眼,嘴角上挂着满足的微笑。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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