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高傲的气魄,女性独立的旗帜。妈妈一度成为一种信仰。
而妈妈却是在她们确定名称后,在市里申请时才知道的,妈妈为人低调,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个协会,却也很少去,只是偶尔问问。
我的妈妈,我的自豪,怎么可能在那个不起眼的小侏儒胯下承欢?想想也可笑。躺在床上慢慢的想,慢慢的睡去。
梦中的我在一片小公园的树林里,有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网袜的女人撅着屁股抱着大树,一个声音邀请我cao她。我对白嫩的大屁股爱不释手,完全发育成熟的屁股又宽又大,似乎是注重锻炼的缘故,十分翘挺,最丰满的臀部尖几乎和腰部水平,柔软又弹性十足,形状像一个大蜜桃,白嫩的肤色宛如剥掉壳的熟鸡蛋,又软又滑,弹性十足,丰满蓬勃得似乎随时能捏出水来,各方面都达到完美。cao弄进去里面更是舒适,仿佛有许多小手按摩我,伴随着我的节奏,一下一下螺旋般的紧收,我不敢cao得太快,因为太刺激了也太舒服了,我怕很快就射了,唯一不足的就是根本插不到底,女人的美丨穴别有洞天,似乎不是我所能掌握的,还有更神秘的地方我鞭长莫及,女人的身材很高挑,对于未经人事的我驾驭起来没什么信心。看到脚蹬和铁链,我知道我在做梦了,可我怎么也不愿醒来。希望我能永远沉醉在这舒适的梦中,我感到我要射了。
正当我发泄最狂野的欲望,将我的第一次射向这最美的肉丨穴中,突然传来了钟凯的声音,李大帅哥,我的坐骑伺候得你还舒服不?你一直在好奇她是谁吧?来!就让你看一看。说着钟凯一把拽下了蒙在女人脸上的衣服。
啊……不要………我突然感觉一阵恐惧,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即将揭开在我眼前,可鸡芭却射得更欢,怎么也收不住。惊恐中我终于醒了。我摸了摸额头的汗。似乎梦的最后我也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真面目……那我在恐惧什么?我怕真相是我最难接受的?我已经丧失了面对真相的勇气?那我还刨根问底的追问为何?
无论如何,我真得射了许多,是我发育后遗精最多的一次,毫不夸张的说,就仿佛尿床了一般。梦中我是有多兴奋!
可是梦中的女人真的是妈妈么?似乎在我醒来的最后一刻我都没有看到女人的真正面容,摸着湿透了的被单和内裤,我不禁摇摇头。李强啊李强,你有什么资格质疑钟凯?连你都意yin自己的妈妈,更何况钟凯?虽然他卑微弱小,但他也有意yin妈妈这种女神的权利,更何况他可以用嫖娼的方法把意yin妈妈的欲望发泄出去,而你呢?只能在梦里邪恶的发泄欲望。
接下来的几天,我认真观察妈妈,发现似乎是我多心了,不仅妈妈和钟凯什么交集,而且妈妈脚上的戒指也不见了,妈妈像往常一样素面朝天,简洁高雅的西装和干净利索的衬衣,职场知性的黑色修身长裤,凸显一副中性的女王高傲气质,很难把她和钟凯胯下那个撅着屁股呻吟的柔弱女人相联系,难道之前都是我的幻觉?
就这样过了一周多,鉄子突然拉住我,神秘的带我到一个隐蔽处,我问他干嘛,他给我掏出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用骑乘位被男人cao,女人的螓首高昂,丨乳丨房坚挺丰满,檀口大开,像是已经达到高潮了,被人抓拍的。女人的衣着更让人喷鼻血,薄纱的情趣内衣被解开,里面是被红绳捆绑的娇躯。娇嫩的丨乳丨房饱满硕大,本就十分突出的丨乳丨房被红绳捆得像外突出得更加明显,勃起的丨乳丨头像可口的殷桃夹着一丝粉色的红晕挺立在白嫩的硕丨乳丨上,娇艳欲滴,诱人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吮吸。
“这是什么?”
鉄子告诉我,这是他前几天在教学楼下捡到的照片,他已经对着这照片撸了一周了,感觉怎么也戒不掉,只要看到这照片,欲望就泛滥。
“不就是一张se情照么,还不知道是哪个av上截取下来的呢。不过女忧的质量确实很高。”
“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很像一个人么?”
“谁?”
“还能是谁?大家心目中的女神,姚老师。”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的很像。即使女人修长的大腿分坐在两边也掩盖不住她笔直的线条和唯美的弧度,她的长腿打开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向下坐去,由于大腿太长照片根本拍不下长腿的轮廓,如此算来她应该有一米八多的身高,看得出她疯狂的取悦着对方,即使被束缚着也有下身的仙人洞疯狂的抽插,由于动作太过剧烈,浑身都湿透了,香汗在白皙的肌肤像度了一层油,晶莹闪烁更加诱人。她似乎被下了药,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徘徊在极大的快乐和痛苦中,精神都被弄得有些失常,她双目紧闭,螓首高昂,下颚几乎垂直。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忘了前一阵子有人在群里说要调教他的班主任?”
“不都说了,那是谣言么?意yin出来的。”
“好吧,那我也意yin下好啦。你说姚老师这么大年纪了,有没有需要?”
“没有。”
“女人哪有没需要的。听说姚老师的男人不行,根本满足不了她。”
“你都听谁说的!难道女人就非要靠xing爱来满足?xing爱对于老师这种成功女人,完全不需要。”事实上我说的没错,操劳忙碌的女人根本无暇顾及性与爱,甚至没有时间打理自己,她们匆忙的为自己的事业拼搏,充实且陶醉的在她们喜欢的事业中。
“是这样么?我不信,女人都是有需要的,特别是成功女人,那方面才更需要。”鉄子说的也没错,匆忙的女人如果忙完了,或者被打断了,恍然间会发现自己失去了许久的性与爱,饥渴度就会特别大。
“是啊。你光听说那些混混流氓们诋毁老师的谣言了,怎么没想想那些图谋老师未遂的事迹?老师一直都是端庄高贵的样子。”反正我不承认老妈是有需要的,至少这几年没看出来,她的事业正在如日中天的阶段。
“呵呵,没准背地里有些变态的欲望,没释放出来呢?比如喜欢被虐?喜欢被学生欺负?”
“可恶!你才变态呢。你再说我弄死你!”
“哎,我说老师,你这么着急干嘛,她是你的女神,也是我的女神啊。更是我意yin的女神,我cao不到,还不准我意yin了?一个老师么,又不是你妈。”还真是我妈。
“cao!”我推开他,生气的往回走。
鉄子见我不理他了,走上来认错。“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最近我每天撸得都快虚脱了,你说咋办?”
“你把照片给我,就行了。”
“你也想撸啊?”鉄子见我瞪他,就不敢开玩笑了。“好,给你,给你。这样也好。”
今天我小心翼翼的回家,想趁妈妈不在家把照片藏好,可妈妈已经在家了,她坐在桌前一声不吭,倒把我吓了一跳。正在发愣的她也回过神来,看到是我,柔声招呼我吃饭。
一整个晚上妈妈似乎都不在状态,平时怕影响我学习,她都在自己的房间看书,今天破天荒的看起了电视,不过看了没多久又说累了,想去睡。
虽然妈妈早早回屋睡了,可她并没有睡着,我们搬来的这个房子很小,隔音效果也不好,我能听到她微微的叹气声。
妈妈似乎还在小声的哭泣。叹气了几下,妈妈似乎翻来覆去的在床上辗转,接着就没声音了。
突然妈妈的电话响了。妈妈今天是怎么了?我靠近妈妈的卧房侧耳听着,紧接着妈妈就把它调成了震动,震了大概三四声,妈妈接了起来。
“大sao逼,骚丨穴又痒了?我……”
“啪……”妈妈挂掉了电话。
听声音对方年纪不大,可谁敢叫妈妈大sao逼?其实以前妈妈被那些追求她的流氓们私底下就这么称呼,一个个扬言要把妈妈弄到胯下kou交,把妈妈cao得欲仙欲死,还有些想把妈妈收为xing奴,不过那些流氓未遂后基本都规矩多了,特别是妈妈参加过最美教师的活动后,更是名声鹤立,已经没有什么流氓敢打妈妈的主意了,更何况如今的妈妈已不是刚出茅庐的小丫头了,对于世俗社交也是游刃有余,加上又是学校的特级教师,校长也要敬她三分。可那人胆敢这样称呼妈妈,对方到底什么来头?
电话又响了起来,妈妈并没有接,翻来覆去了几下,最终还是接了。
“我cao死你个大sao逼,敢挂我电话?”这次听得更清楚了,对方的声音确实幼稚得可以,按照声音来算,还没我成熟呢。
“啪……”妈妈又挂了。
紧接着对方又打来,这次妈妈立刻接起来挂掉。
这下对方不打了。屋里也突然安静下来,正当我好奇心快停止了,准备回屋写作业时,电话又响了。这次妈妈飞快的接起来,却没有挂掉。
“老师,你什么意思?”
“什么?”
“别装蒜,你主动给我打的电话。现在又这个态度。”天啊,竟然是妈妈主动给那个人打的电话。
“我……我按错了。”妈妈好像很尴尬。
“还在装?我给你三秒,说不说?3……2……1,好,姚老师,算你有种,别给我……”
“哎……等一下。”妈妈打断了他。这男人不似一般的流氓,虽然声音不够成熟,可说话好有魄力,妈妈竟然被威胁了。
“我……”妈妈一时却吞吞吐吐。
“你的逼痒了?”那个下流坯,怎么总说这个,不怕又吃闭门羹?
“不是……”出乎意料,妈妈刚才的魄力哪去了?挂了他电话啊。
“sao逼没痒?”
“没……额,不……别说这个。”这问题问的,回答没痒就承认自己是sao逼,回答痒了就更可恶,妈妈你还回答他干嘛,赶紧挂了呀。
“不说这个,那说什么?前几天是谁说再也不找我的?当时我都说了,你要是敢从我的胯下起来,我们就没啥好谈得了。”
“你……我……可是……”
“我上次说的没错吧,一周之内你给我打电话,就说明你离不开我。”离不开?世上妈妈唯一离不开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
“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电话里吞吞吐吐说不清楚,要谈就出来谈。”
“现在不行。”
“我还是喜欢你挺着大奶子,背好手认认真真跟我谈。让你引以为豪的大奶子暴露在我的胯下吧。那样我能听得更清楚一些。”
“你……,我没有!我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我就是让你舒服的啊。”
“今天真的不行,我找你是有……”
“我知道,有事求我是吧?有事就想起我,没事就把我忘了,老师你是做买卖的啊?卖bi的骚货。”
“别说了……呜……”那个小流氓把妈妈说哭了?简直难以想象。
“老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和你谈感情,你和我谈利益,老师,在你们大人的世界,就这么世俗么?你那清新脱俗的气质到哪去了?”
“呜……”妈妈被骂得只是哭。
“婷奴,离开我,不适应了吧,你看你一下变得多快,这一周你幸福么?”
“你别说了,我不想提以前的那些事……那都是错误……”妈妈鼓起勇气,稍微放大了点声音。
“错误?我以为我们有感情呢。原来我被你欺骗了。我们来回顾一下:”对方好像打开了一个音频还是视频“啊……主人……求你了,放进来,好爱你啊,主人……额……受不了了,要死了……啊……”
“停,别放了!”妈妈悲愤欲绝的声音对着手机喊着,她好像意识到我还在屋里,停字之后,声音慢慢变小了。
“你伤害了我。还有脸再给我打电话?你的事自己解决去吧。”对方好像在假装生气。
“别……求你了……”妈妈带着哭腔哀求着。
“求我?拿什么求我?又用你那风骚的肉体?”又?为什么会说又?难道妈妈真的和对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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