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吗?那女的,不为钱为什么?”
“可不怎么的?小姑,你看向昕和小锦就因为钱,感情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可我们现在哪里有钱?我怎么现在觉得我爸不放手锦绣,是因为他自己有私心,不仅仅是为了小锦.”
“要不你们娘几个都好熊,你爸对向昕那么做,他也有他的道理,一码归一码.唉!该说的说,该做的做,实在不听,将来有一天……也是他自己作的.”
下午,二姑又把我悄悄地叫到前面嫂子家.
“小风,我让人算了,你爸命里犯桃花,要不让人写一道符塞你爸枕头里,很灵验的呢!”
我心里不信算命的.
“二姑,不行,万一我妈看见了,问起来怎么解释?还是不用吧.”
二姑也怕被我妈发现,他们兄弟姐妹真的是为我们家好,对我妈好.
这份真情令我感动,更多的却是心酸,我爸和我妈之间,我们竟然成了需要别人帮忙的弱者了.一定要让我爸和她断了,大姑夫不是说要先卖车吗?
然而……
妈妈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对妈妈说
“妈,让我爸卖掉那辆车吧.”
我妈一脸的不解.
“为什么?”
她倒替我爸问起我来了.因为卖了车我爸去那个女的那里就不方便了.
我只能在心里说.实际上说的是
“这车费用太大了,油钱修理费太多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晚上我爸回来后,我妈反馈给我的是
“小风,你爸挺生气的,说什么‘我多大岁数了,小风竟然想让我骑摩托车,大冷天的,我膝盖又不好,她想冻死我呀.’”
我妈说这话时完全站在我爸一边,倒有些埋怨起我来.
妈是一个在小事上说了算,在大事上不操心完全依赖丈夫的人,经济什么的她一概不管,反正她不缺钱用就行.
敲完爸爸的警钟后,希望爸会有所收敛,赶紧和那个女人断了,可是,一切依旧,我爸并没有改的迹象,仍旧早出晚归,偶尔夜不归宿.
现在是我妈不明就里,而我们心里却对爸爸相当的有想法,可是因为妈妈不知道,我们也只能和爸之间打着哑迷,他和我们装糊涂.
我心里对我爸抓着锦绣不放手和他的**联系起来就觉得他的目的都不是那么纯的,并不单纯是为了小锦,也有可能是为了他自己的私欲,可是我们又不能对妈说什么,再说向昕也确实和小锦离心离德了,真的好难!你说我爸对我妈都能那样的背叛,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呢?
... (
第一百零四章 那些过往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你退我进的舌战,向昕和我爸终于达成了一条口头协议年底向昕来拿走二十万.
向昕和我爸弄到这份上,是妈妈和我,更是小锦所不愿看到的,可是只能如此了.向昕依然坚持说他爱小锦,可是全家人都觉得他们之间真的变得陌生遥远起来.
“小锦,向昕他现在真的还爱着你吗?”
我再一次问小锦。
“不知道.”
“小锦,这样也好,首先从经济上分开,经济上弄清楚之后,一切都拨云见雾了,该来的就让它早些来吧,现在这样子算什么?因为经济的牵扯,不爱都不敢说不爱了,爱吧也看不清真面目,也许谁也不敢说明白自己真实的内心。
小锦,向昕即使现在真的不爱你了,他也不会提出,只有把这些钱拿回去才敢提,也许也不会提。
可是,他是个男孩儿,你是个女孩儿,这样子拉锯战你受不住的,赶紧攒钱给向昕家吧,不过,姐多么希望你和向昕美满幸福呀!现在这个祝愿都是那么地难.你说,小锦,爸真是全为了你着想吗?”
“应该是吧?姐,你说谁家的爸妈不是为了儿女着想呀?他不会有私心的,咱三舅说
‘小锦,如果你爸逼你和向昕分开,你就跟三舅说,三舅给你做主.’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也不是爸的问题,主要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姨舅都觉得是爸的不对,说爸就是那个冯敬尧,说向昕和我是许文强和冯程程,有爸横在中间我们也不会再好了,可是……我们好象不是这样的,我们自己好象都迷糊了.”
这算真爱吗?不能纯粹地谈感情了,只靠脑子去揣摸对方的心思,因为谁都不想放弃金钱.
怪不得我爸对向昕的变心这么肯定,原来他自己对我妈就变心了,他却还在我们面前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有点不服气,可是我不想让勤进知道他的变心,我怕他在勤进心中的形象毁了.所以我还要维护着他的形象.
一个暖融融的春日的下午,妈妈病恹恹地躺在我们这屋炕上,她一向很少在我们这屋躺着坐着的nad1(不知说什么话引起来的,说到以前小锦和向昕的种种,妈忽然间说不下去了,捧住脸大哭起来……
“小风,你说我拿向昕从来都是当自己儿子一样,如果有一天向昕和小锦成不了,不要说小锦,我都会受不了的,想起这些我都难受的不敢想,向昕过去曾说过‘姨,走过小桥,回头招手,你站在阳光下,暖融融的笑容使人醉……’
小风呀,你爸也不听我的,我说把锦绣还给向昕家吧,他就不听我的,我一说,他还朝我发火,还对着我来脾气,说我糊涂,可我怎么就不相信人说翻脸就翻脸,说变卦就变卦了呢?可你爸总说能,说向昕就是变了.弄得我也搞不准了,向昕确实和原先不一样了.你说,他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妈再说不出来话,只是一个劲压抑地哭着.我心里说为什么我爸能确定?因为他就是那样做的,我的傻妈妈.
我擦干眼泪,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我还记得当初向昕当兵之前,有一天,他独自待在我们家,拿着一本书在抑扬顿挫地念着;
“苍白冰冷你的脸,最冷的,是你的唇……”
但我不能顺着妈妈说.
“别想了,越这样想心里越难受,那些都是过去好的时候的心情,而今没有这样的心情了,咱再怎么喜欢人家,人家向昕不喜欢咱了,说那些没用,只有先给人家钱再说吧,别把心往窄处想,想想向昕现在和咱之间那说不出的隔阖.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nad2(
妈,咱也不得不承认,我爸确实把锦绣的事弄得太不明白,什么也不公开,全是自己一手遮天说了算,也别怨人家,换了是我们,也许也能问问的,我爸考虑事太简单了,如今倒好,把小锦的感情搭了进去…….”
“说的是什么?你说经济上的事我从来也不参与,你爸他买车也是想买就买,和我什么时候商量过呢?也许买车这事向昕家都看出来了,你爸从哪里拿的钱?还不是从锦绣里?你说向昕家能没有想法吗?要是我,这点我也生气,可是你爸在外面的事我根本也不知道,我也懒得操心,过去我觉他办什么事都挺明白的,现在看他办事也没什么数……”
“妈,你别生气,有时我看你和我爸教育我们的方式也不对劲,你看我姨姨舅舅对孩子的学习是多么上心,可是你们俩太放任我们了,而一个人在高中时期甚至在大学时期都是不成熟不定性的,他真的需要引导,必要时大人的意志需要强加给他们,到时候他就会明白大人的煞费苦心.
你看咱家,我吧,你们让我自己去把握,我不复课你们也不逼,当时倒是满足了我的心,可是现在想想,你们允许我犯了一个因年轻幼稚任性而犯下的错,而这错误影响我很深.
小锦呢,你们不督促她学习,允许她早恋,让她过早地把一切都押在了爱情上,那时候,我让她考中戏,你说怕娱乐圈太乱,小锦和向昕别没有了好结果,可如今,怕失去了爱情一无所有,就抓着经济不松手,反而更受伤害……
反正将来强强至少在读高中时,我一定加强督促,早恋是绝对不行的,爱情应该是自己具备了一定条件有理智的选择,成熟的人才有爱的能力.事业上有基础了,找什么样的找不着?爱情决不是人生的唯一……”
妈妈渐渐地止住了哭泣.
“小风,你是说你没考上大学怨我?小锦早恋也怨我们?”
“妈,当时我也没觉出你们的错,而现在,反思过去,我觉得你们的处事方式有点问题,我们都太相信感情了,而感情,往往是靠不住的.”
“我相信我和你爸的感情,我们不也挺好?不说是他们自己的原因.”
心里说
妈妈,我之所以能看得这么开这么透,我爸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你所有的感觉都是对的,可是,妈妈,我爸半遮半掩地展现在你面前,你永远还是半信半疑.我再也不能拿你和我爸当模范夫妻的典范了,妈,你没有注意到吗?我再也不敢替我爸给你打包票了,说起你们的感情,我再也不骄傲了.可是,我有时候只能顺着你说,尽管言不由衷了.
“你和我爸倒是.但小锦太年轻,我们不应该把一切都押在爱情上的.”
我和妈妈一样,我不敢去想向昕和小锦过去的好,也不敢去想向昕和我们这一家人的好,到底向昕和小锦会怎样?只有今年年底才能看到谜底了,我们需要一年的时间去等待.
... (
第一百零五章 终于明白
?我们陈家的亲属都认为是向昕变了心,都不主张给向昕家钱,我力排众议,一直说你们说的那是片面,不给人家钱那是不对的,靠钱能维系得住感情吗?
大家伙都不太愿意听我的话,有时他们也觉得我有点格lu?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吃的吧?
可是因为我对奶奶的好,他们也不能过激地反驳我.
许多人认为也许向昕家会和我们家打官司,甚至给我们家拟好了说辞,可是我知道,至少我们娘几个谁也不能说假话,人向昕家本来就拿来了二十万。
五一时,小锦放假回来了,向昕也赶了回来.那天,一边吃饭向昕一边说着什么.
“姐,我爸工地上有一个人,摔断了腿,不能动了……就他大姨姐伺候他……,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凝神听着,向昕加重语气说
“我说他们,别看他大姨姐这样好,我大姨姐一准能做到,会比她还要好……”
“可别胡说八道的,向昕,你可不用我干什么,你永远都平平安安的……”
是的,我绝对能做到,我一直把向昕看成是弟弟,但是我永远不希望向昕出什么事,我希望他永远都好好的.
七月上旬,小锦在配隐形眼镜时,突然被发现左眼视网膜脱落.
爸妈和小锦马不停蹄分别从大连和杨山出发直奔沈阳.在那家有名的私立眼科,小锦的病情被说的很严重很严重,那个医生说即使手术,也不能保证小锦的视网膜一定能复位等,妈和小锦抱头痛哭.
消息传来,我觉得这飞来的横祸哪怕落在自己身上也好啊!妹妹那么年轻,气质那么出众,可是,她的眼睛如果看不见了,那她该怎样再去重新面对生活呀?
妈不甘心,还是不断地寻访着名医,就在小锦已经做了麻醉,剪掉了眼睫毛的情况下,妈毅然带着小锦出院了,去了一个有着名医却并不出名的医院,这位名医说他接收了小锦时,妈妈顿时泪如雨下,简直要给人家教授跪下来……
要做手术了,陈锦给我打来电话,在经过大悲大喜之后,陈锦的声音出奇地冷静果断,她说
“姐,我想好了,无论我的眼睛怎样,当然我还是相信教授的话,他说他能医好我的眼睛.我的意思是说我和向昕之间一定要cutcutcut,真的,姐,我下定决心了,这次,我终于知道,向昕他真的早已不再爱我了.”
“小锦,你要相信你会好的.如果没把握,人家教授也不会说大话吧?”
“姐,但愿吧!我真没想到向昕对我会这样子无情,到现在为止看都没看我一眼,说是要来也没见个影,我还一直疑惑,我这下子不用疑惑了,向昕他真的变了,他早已经不再爱我了,往事如风,我的感情真的是往事如风nad1(感情,我到现在才算真正明白,感情是纯粹不实用的东西,f.也一样?”
f.只有我和小锦知道的对爸妈的简称.主要是说话时背着妈妈的,我有时对我爸有意见,怀疑我爸动机不纯,小锦也没有完全否定过我爸,可如今,她看开了.
“只有母爱才是最无私的,只有妈才会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哭……不过,今后,我也不会再哭了,我不会再掉眼泪了,我必须学会不掉眼泪,否则眼睛受不了.姐,你放心,我会想得开,经历过一次噩运的人是会善待自己的.我只为自己活着,为爸妈活着,我们健康,妈妈才会少操心,姐,好好爱护眼睛吧!我现在才知道有一双好眼睛是多么地重要!”
“小锦,我现在也认为向昕确实是变了心,对他,你也真的就别再指望了.
我爸在我面前大骂向昕,说小锦的眼睛要是治不好,他向昕别想拿走一分钱,他真的要为小锦的未来考虑.这一刻,我也觉得对,小锦没了爱情,身体又不好,一向居于人上的她该怎样接受这一巨大落差呢?何况小锦的眼睛谁知会花多少钱呢?
陈家的人在气头上再一次说不要给向昕家一分钱,都给小锦留着,眼见着他俩不能成,小锦岁数也大了,眼睛又不好,小锦的一切都献给爱情了,青春,健康.
这一次我无言以对nad2(
向昕在小锦术后第五天,和他妹妹向曦一起去探望了陈锦,待了两个小时就走了,一走之后再无音信,无所谓了,小锦的心已经凉透了,我对他们也不再抱有期望.
小锦的手术成功了,她的网膜已经复位,只是视力还很差很差,还需要相当长时间的休息和静养.在电话里,小锦再一次对我说
“姐,向昕真的好狠心好狠心,我永远不会想到他竟然这样漠视我的病情,我原以为这也许会是一个我们重回从前的机会,可如今,倒成了检验我们感情的机会了,他太狼了,太狠心,我现在才相信他真的不再爱我了。
也许从初恋到现在,我们分开了太久太久,也许我们那时的分开就已经注定是这样的结局了,我们的生活轨迹也已分离得太远太远,再想重合已不可能了,曾经真纯地爱过拥有过,却早已是很久远的事了,何况我现在有病……”
陈锦这次可没有上次洒脱.
“也许,小锦,他是怕你的病?向昕已经被他妈的一身病吓怕了.”
“也许,不过,姐,我不说了,我找不出理由解释,也不知怎么的,有时候想见着他,好好地数落他一通,有时候,又觉得一切都那么没劲,一句也不想说了……”
“小锦,想开些,人是为自己活着的,不是为爱活着,人最能把握的只有自己,其余的什么能只由自己把握?好好养好眼睛,你的未来照样绚烂……”
... (
第一百零六章 当断不断
?爸有时去沈阳看小锦,有时没去看.可是他一天到晚回来晚,在不定点的等待中,我忍不住对勤进说
“我现在才明白妈一天到晚在家等爸是多么不容易!她一个人在家等爸该是多么无聊多么寂寞,她怎么能不望着爸早回来咱们家三口人在等,我都这么着急发烦,何况妈一个人?
就像那年夏天打雷下大雨那次,我们回楼上了,那天晚上爸没回家来,外面电闪雷鸣的,把咱家的门铃弄得时不时地响,把妈给吓坏了,老以为是谁在外面按门铃呢……
要不是我怎么就又听妈的话了,回妈家来住,妈是一个人在家太寂寞了呀!
这到点不回来还真不是那么回事,这是消耗精力活活折磨人啊!过去我总想爸什么时候回来无所谓,现在我知道过去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心里想爸也真是太不象话了!
“小风,你说爸该不会有**吧?他怎么借口太多了?一天到晚怎么觉得谎一溜猴儿一溜的.”
我断然否定,
“决不可能.爸回来晚怎么的?妈又不在家,小锦又有病,爸整天会不闹心吗?回来早触景生情会更烦燥,当然就回来晚一点.”
我心里发虚声音也很大,没有想到终究有一天会纸包不住火.
“你倒挺能理解你爸的,既然理解,那你上什么火呀?”
勤进不无挖苦.
“反正我觉着爸挺不对劲的,坐立不安的样子,好象不在状态似的,整天打起电话没个完……”
“不能就是了,我是我爸的女儿,我了解他的心,他的苦闷.”
“那算我没说.”
你说爸怎么样?连勤进都看出来他不对劲了,他是不是弄得挺严重的?可是有我说的,没有你说的呀,他是你丈人,他的行动应该不关你的事吧?你只有尊重他,我爸本来就是一个有威望的人,犯得着你对他的行踪那么上心?
我那时天真地认为勤进能够置身于事外的.
又一天晚上,我爸回来时快八点了,勤进嫌家里太热,他一个人回楼上去了.强强已经睡着了,爸也躺下睡着了.
我一个人坐在我妈那屋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什么时候,我爸的传呼响了起来,这时候会是谁呢?我看了一眼号码,心里就很疑惑,似乎这个号码在我爸的传呼上出现过几次了.我爸真的睡着了,他不动弹.
过了不一会儿,传呼又响了,又是那个号码,快十点了,谁会这么急,这么晚传我爸?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个电话就是那个女人的,我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号码.
爸,你说你对得起谁?老姑娘在沈阳手术,我妈在那边身心俱疲,你却在家里这么不干净!
早晨四五点钟时,爸又要起早出去,他天天这样,现在才知道他这是去她那里,因为她住在阳杨,来回要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我很正式地对他说
“爸,我要和你谈谈,你坐下.”
他漫不经心地坐下了.
我意味深长地对他说
“爸,我妈一个人陪小锦在沈阳手术,又担心又上火,你可不能对不起我妈呀!”
“我知道,我怎么会?”
“爸,你不必否认了,我都知道她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但是我不会告诉我妈,爸,你必须在这段日子里和她断了.”
“其实,小风,我只是和她谈得来,没什么,真的.”
“爸,有什么话和我妈都谈不了了,还需要另外一个人?再说她能谈个什么?”
“有些时候,”
我爸思忖着,
“也是你妈她不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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