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什么店啊,一件能穿的都没有!”安宁逛完最后一家店,气呼呼的出来。
郝连苏很明智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安静的等着安宁出来,反正她知道,她选不出来的。
“咕噜噜……”此时,郝连苏的肚子已经开始打鼓了,早饭都没吃就被她拉出来,现在看看时间都已经是下午了,跑了大半天都没力气了。
“苏,你饿了?刚好,我也饿了,走去吃东西去!”说着,又架着郝连苏走。郝连苏这时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不会说话,如果自己会说话,此时她就一定要把这个安宁骂一顿!
没走几步安宁却停下了,双手四处在自己身上摸,从上到下,然后脸突然黑了。
“糟糕!完了!我包丢了!里面还有重要的文件,糟了,要死不见了,某人一定会劈死我的!”安宁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见她这副摸样,郝连苏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简讯:好好想想,你把它对那儿了?
安宁想了想,又道“有可能是落在刚刚店里了!那个,苏你要是饿了就上十八楼,那里都是吃的,你先去,等会发简讯告诉我好了,我回去拿包。”
说完丢下了郝连苏自己一个人急匆匆的往原来的方向跑去。
郝连苏见她早就跑远了,原本还想陪她一起去的念头打消了,望了望四周,找到电梯。
这时也奇怪,乘电梯的人竟然只有她一个,这商务楼人也挺多的怎么都没人乘电梯……郝连苏奇怪了一下,但依然走进电梯。
按下‘18’键,电梯门缓缓关上,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睹见有人焦急的往她的方向跑,嘴里还喊着什么,但是当她看清楚时,电梯门完全关上了,她想,也许是那人也要乘电梯吧。
不知怎的,郝连苏对于这个小空间有些不自在,身子往壁上靠。
才上升了没多久,突然间电梯开始震动了一下,郝连苏的身子由于震动头撞到对面,顿时痛得眼冒金星,电梯里的灯,闪了一下,霎时间陷入了黑暗。
怎么回事?
郝连苏捂着发痛的额角,指间有些湿润,应该是流血了。
郝连苏睁大了眼睛,但眼前依旧是黑色,她心中渐渐涌起了不安,她置身于黑暗,怎么办?电梯应该出故障了,整个电梯只有自己一个人,又有谁能知道她困在这?
对,手机……
此时,她觉得有手机是那样的幸运,翻遍了全身发现手机不在身上,刚才手机在自己手里……那么应该掉在地上了。想到这,郝连苏慢慢蹲在地上,双手颤动着在地上搜寻,好一会儿才摸到了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打开它,黑暗中有了一丝光源,映照出郝连苏惊恐苍白的小脸。
赶紧拨了一个通讯录中的人,也不管是谁。
“喂?苏?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对方是安宁。
“酒……”
郝连苏刚发出一个音,手机暗了……
在乎
另一边,找回包的安宁正急忙的往楼梯处走。接到郝连苏电话时有些吃惊,接听了之后对方只说了一个‘酒’字,就挂了。
什么意思?是要自己买酒吗?可是苏不喝酒的呀!难道是恶作剧?算了,到时候当面问她好了。
路过电梯时,却见那里围了许多人,看样子是工作人员。几天前这电梯就故障了,难道今天还没有修好?效率真低!安宁在心中腹诽道。
到了十八楼,食物的香气沁入心脾,更加勾起她的食欲了,但是她找了一圈,却始终找不到郝连苏。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拿出手机发简讯,再继续找,过了一会儿,见对方没回应,人也找不到,安宁又打电话,可每次都是忙音……
这下她急了,眼睛在每一处角落扫荡,希望下一秒就能看见自己要找的人。
“听说电梯还没维修好,今天有人不知道乘了,结果被困住了,而且这个电梯还随时有可能坠落呢!”有两三个人从安宁身旁走过,其中一人说的话,引起了安宁的注意。
被困了一个人?
苏现在不见了,而且她在之前根本没有来过这里,也根本不知电梯坏了,极有可能去乘了,刚刚她打了自己一个电话说了一个‘酒’字,如果她被困了,那么她说的‘酒’极有可能是救命的‘救’啊!
安宁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但是这个可能性极大!
她赶紧往刚才围了一群工作人员的地方跑,到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安宁好不容易才挤进去。
拉着一个看上去比较靠谱的人,声音颤抖的问,“电梯是不是故障,里面有人被困?”
那人点了点头。
安宁又感觉掏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问工作人员,“是不是她?”
工作人员看了看,接着,斩钉截铁的说,“就是她!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刚想阻止她,但是门已经关上了,而且她长得很美,我永远不会忘记。”
安宁僵住了,手机也掉到了地上,整个人懵了。都怪她,就不应该让苏一个人去,自己应该陪着的!如果不是自己,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件事!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工作人员见她僵住了,好心伸手推了推她,安宁这才回神,赶紧蹲下身拿起手机……
云程集团大楼。
会议室内一片阴霾,所有的人都正襟危坐着,深怕坐在高位上的那个男人会随时拿自己开刀。
“咚咚咚……”此时有人敲门了。
“进来。”听着郝连筠的语气所有的人都嗅到了一丝危险,更不敢有人吭声了。
“总裁,安总监的电话。”助理手中的电话亮着,刚刚在门外听着总裁的语气就知道进去是凶多吉少的,但是不把这件事跟总裁说会死得更快,还是敲门了,腿一直在不停的发抖……
郝连筠本来就皱的眉更深了,心想,她一般不会打自己电话,这次打是要做什么?
“拿过来。”对助理说道。接过电话,耳边传来了安宁颤抖的声音。
“郝连筠,苏不见了!怎么办?而且极有可能被困在电梯里了!”
听到这句话,郝连筠奇迹般的愣住了。
之后,所有在场的人都看见了,这个绝对恶魔的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无措……接着,他快速的离开了这里,脸上是着急,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不要说话!
黑暗的空间里,郝连苏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像一只受惊了的小猫一样蜷缩在角落。
很安静,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眼前的黑暗让她不安,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头痛得想要炸开一样,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伤。郝连苏将自己的身体又缩紧一分,紧闭双眼,脑海中浮现一些若有若无的画面与片段……
眼前是一幅很温馨的画面。
画面里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的怀里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女孩长得很漂亮,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女人慈爱的用手轻轻的拍着要女孩,嘴里哼唱着动听的歌谣。
这本是很美好的,可下一秒场景又变了。
女人慌慌张张的将女孩放进衣柜里,外面是整耳欲聋的枪声。
放下女孩后女人语气间是紧张,对女孩嘱咐道,“小熙,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说话!明白吗?不能说话!绝对不可以,乖乖待在里面,要听妈妈的话,否则妈妈生气,不可以说话!”
女孩点点头,天真的眼睛看着妈妈将自己放下后,又急匆匆的离开,年小的她很清楚,一定是发生的什么事情,妈妈才会这样急,不一会,女孩的耳朵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惨叫,那是妈妈的声音!
女孩想知道妈妈怎么了,可是妈妈说过不能出去,柜子由于匆忙,留了一条小缝,女孩靠到缝那,看到了她一生都忘不了的一幕。
母亲被一群男人压在地上,衣服的撕裂声尤为刺耳!
女孩看见两个穿着怪异的男人将她的母亲压在地上,按住她挣扎的双腿。母亲凄楚的声音在女孩的耳边响起。
伴随着那另外几个男人愈渐不堪的笑声,她终于不再求饶。
女孩想出去,想将那几个男人推开,母女连心,她感觉到了母亲的痛苦,但是她不能出去,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在他们的凌辱中,母亲的脸渐渐靠近衣柜。她看见了母亲的眼睛,那如雾的眼眸,仿佛圆荷一样,死死的望着女孩身处的缝隙间。
突然一个男人惊叫着,女孩看见母亲咬了那男人一口,紧接着母亲被那个男人抓起,撞向了那衣柜,细腻的皮肤下,鲜血顷刻冒了出来,女孩透过那缝隙,看见了母亲流血的脸。
女孩睫毛颤抖,眼泪无声的滑落……
“母亲……”女孩无声的开口。
那一刻,女人的眼眸恢复了一点意思,嘴唇动了动。
那个男人弯身把女人拉出去,女孩猝不及防的更往里缩,男人锐利的眼睛往衣柜一扫,似乎发现了什么,手刚想往那衣柜伸,便被身后的人叫住了,说了些什么,女孩也不知道,那是,从她的那个角度,她看见母亲的沾染上鲜血的脸贴在地上,被人拉走,留下一地血痕。
她清楚的知道,母亲刚刚动嘴唇,是在说,“别说话……”
女孩缩在衣柜里,一动也不敢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郝连苏的意识渐渐被拉回来了,眼前刺眼的一亮,似乎有一个高大的人冲了过来,她看不清,也不想看清,后来,就是她最害怕的黑暗……
他恨她
郝连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在一片浑浑噩噩中,总有一个光圈在那遥远的黑暗尽头,可是,无论我怎么走,都无法到达。
而四周浓得如同墨汁一样的黑暗,仿佛一块巨大的磁铁一般,要把我吞噬。
一阵尖锐的疼痛生生撕开了无尽的黑暗,我就叫一声,嗓音嘶哑。
“你醒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费力的睁开眼睛,额角的疼痛清晰。
循着声音望去,眼前那人,消瘦的脸庞,墨黑深黝的眸子,是他!
“你昏迷了两天两夜。”郝连筠的语音很淡,淡到她听不出任何情绪。
“今天以后,回彼岸堡,好好待着。”
他仍是淡淡的说出这句话,郝连苏的心漏跳了半拍。
“为什么?”嗓子很疼,疼得干哑。可是郝连苏依然说出一句话,虽然沙哑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她自己说了什么。
郝连苏试图起身,手背上一阵刺痛,她不禁轻唤出声,她看到自己的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
“明天,乖乖的回去,这一切轮不得你做主!”郝连筠宽大的手按住她的肩膀,锐利的眼睛直视着郝连苏,看得她脖子不禁一缩,感觉自己浑身都变的冰冷了。
“凭什么?”郝连苏用受伤的眼神看着郝连筠,她并不知道那一刻吗,她已经触怒了他。
郝连筠看着她的眸子又冷冽了一分,突然间掀开郝连苏的被子,将她粗鲁压在身下,针被那一瞬间强行脱落,手背上很痛,鲜血缓缓流出。
“放开……”郝连苏沙哑的开口,喉咙真的好痛,每发出一个音,都痛。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凭什么!”说完,郝连筠重重的吻上郝连苏的嘴,堵住她想要说的话,粗暴的撕开郝连苏的病服,露出白皙诱人的酮体。
“别……我不要……”郝连苏明白他要做什么竭力的想要推开他,双手被一只手握住,那力道大得简直要将她的手腕捏碎,猛然间压到头顶上,被他压着,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何必装出一副清高的戏码,你以为你有多干净!”郝连筠挑起她的下巴,冰冷无情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一般,剜着她的心。
是啊,她有多干净啊……
渐渐的郝连苏放下来挣扎,不再去奢求他会放过她。他看着她的眼里,有恨,是想将她推入地狱的恨。
“郝连筠……为什么这样对我……”最后的一句话,音刚落便被郝连筠堵上,郝连苏挣扎着晃动着脑袋,眼角湿润,随后是折磨人的疼痛,它就像是印记,烙在她的上身。
那一刻,郝连筠将她紧紧的搂紧怀里,连他自己都忘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看到她的泪水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的沉重。
这一切也仅仅是在那一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郝连苏都麻木了,她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全是青色,粉色的印记。
郝连筠已经起来,上身披着一件n&l的衬衫,双手正在扣着扣子,房间里弥漫着昧暖的气息。
他转身凝着床上的人,皱了皱眉,走过去将落在地上的被子盖到她纤弱的身体上,脸色由于刚才的情事而更加苍白。左手的地方满是鲜血。
郝连苏闭上眼,泪水滑落,不久,耳边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房间里安静了……
相像的脸
无人涉足的郊外森林里,夜晚的彼岸堡淹没在黑暗之中。
在城堡的某个华丽的房间里,一个素衣女子端坐在镜子面前,女子很美,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一般。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郝连苏凝望着镜中的自己,手抚上自己的脸庞,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脸为什么跟画中的女人如此的相像?
思绪随着回想飘到了那天。
那天,好像是她重新被锁在城堡的第三天。
从房间里出来,郝连苏就看见几个女仆联合着从一间房间里抬出一个巨大的像板一样的东西。一时好奇,上前去看个究竟。
“小……小姐,您怎么起来了!”一个女仆眼尖,已经看见了她,见她过来,赶忙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那块板,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
郝连苏有些不悦,这是什么东西,难道她不能看?
“让开!”郝连苏皱着眉对挡在自己前面的女仆说道。
是的,她可以说话了,自从那次被困电梯后,她就会说话了,这连医生都解释不了。
郝连苏看着后面没有被她身体遮住的部分,这样看,这应该是一幅画,但是重要部分被她挡住了。
“小姐,这……这……”面对郝连苏,她自然知道是不能得罪的,可是,若是被小姐看见,管家定不会饶她的!正在她不知道怎么办时,身子却被郝连苏拉开了。
“小姐!”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当她退看女仆看见那幅画上的时候彻底的愣住了。
画中的人在一片金色阳光笼罩着的沙滩上,阳光下,画中人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微微卷曲,眼睛象海水一样,皮肤很白,是象牙色,整个人看起来宛如海洋精灵一样;脸上,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微笑。
郝连苏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画中的人简直跟她有九分的相似,不同的是画中的女子眼角下有一颗泪痣,而自己没有,如果不是有这颗痣,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呢!站在这幅画前,她感觉简直就是在照镜子。
“你们几个都在这里干嘛!赶紧把画搬走!”此时,一声有些苍老的吼声在郝连苏背后响起,郝连苏听得出,是陈伯。
听到了陈伯的话,愣在一旁的仆人手脚立刻麻利的将一副巨大的画搬走了。留下了一人呆呆的郝连苏。
“陈伯,画上的人是谁?”
半晌,郝连苏才回神,拉住在一旁的陈伯问,眼中是迫切。陈伯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也在定夺,是否要告诉她。
“陈伯,您快说啊,我知道,您一定是知道的!求你告诉我吧!”她真的很想知道,望着那张脸,一股熟悉感便油然而生,不是因为脸相似,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姐……我……我无能为力,她是主人下令不能议论,更不能提及的人!您就不要为难老身了!”陈伯语重心长的说道,当他说完这番话,看见郝连苏眼中的失落,心中有一丝的不忍。
“如果小姐真想知道,那老身就告诉你吧……来,跟老身来……”陈伯叹了叹气,苍老的手拉起郝连苏细腻如凝脂的手腕,将她带去一个房间。
陈伯带着她来到了一扇门前,郝连苏记得这里,这就是上次她谈过钢琴的地方,来到这,脑海中,她本以为忘记的事又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郝连筠的怒吼让她身体不由的一颤。
陈伯从身上拿出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打开了那扇门。
“小姐,进来吧。”陈伯开门,将郝连苏引进来。
“陈伯,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里那个人不是不让我来的吗?”心里的某种因素让她根本就不想说出他的名字,一来到这,他那天无情的话,无限制的在她耳边回荡。
“小姐到里面便知道了!”陈伯脸上依然是暖人的微笑,郝连苏不禁跟着他的脚步进去了……
喝醉的他
失魂落魄走在路上的郝连苏不断回想着刚才听到的和看到的一切,按着陈伯刚才将的。
那画中的女子叫木颜,曾经也住在这个城堡,一度是郝连筠最爱的女人,这个城堡也是因为她才建立的,可是,那个木颜住了大概半年便死了,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郝连筠的孩子……
当知道那个女人是郝连筠的最爱时,她的胸口不由的发闷,就像透不过气一样。
走着走在,一直低着头的她看见脚下出现了一朵血红色的花。
是一朵长相奇怪的花,却很熟悉,脑海中浮现一个名字——曼珠沙华!
这种花叫曼珠沙华!
花瓣像手掌一样展开的,红的妖娆。在在鲜红的残阳下,那样的红色有种惨艳的味道。
郝连苏一抬头,吃惊了,在她的面前,漫山遍野上全是红色,在那残阳照射下,那一片片火红的曼珠沙华仿佛燃烧起来,恍如一场大火……
她竟然不知道,在彼岸堡的后面,是一片巨大的曼珠沙华的海洋。
扫视四周,一朵朵曼珠沙华在夜幕下怒放着,簇拥着一条石径,犹如烈焰燃烧着的通往地狱的路……在那条路的尽头,好像有一个人。
郝连苏眯起眼往往远处望,距离太远,看得并不是那么清楚。郝连苏顺着小路,走上前,不一会儿便到了。
这时,才看清,是他!郝连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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