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美得龇牙咧嘴,谁知那物一触即失,诱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硕,转眼便又勾着那物,只感奇嫩无比美妙绝伦。
“不要……不……”
水若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小玄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他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熬住狂炽的欲焰。
水若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痛!不能……怎么能……能这样……我不要……”
她虽喊痛,但却惊讶地发现,痛楚正在不知不觉地减缓消退,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觉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小玄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rou棒不断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咀嚼着女孩的喊叫:“怎么能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居然把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天呐!怎会如此舒服呀……”
水若又给深深地插着一下,酸得直吸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迷糊中掠见小玄滴淌着汗水的俊颜,心中倏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娇躯乍然剧酥,愈来愈清晰地感觉出男儿的每次挺刺,泛红的黏腻花蜜到处乱粘乱涂。
小玄忽然想起那一幅幅春宫的画面,记得其中有几幅,所绘男子尽根而没,心跳道:“莫非……就是可以插进里边去的?”
忍不住连连深刺,频频贪恋女孩池底那粒奇娇异嫩的小东西。
水若承受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不觉收腹缩股,彷佛想将那根顽劣的怪物排挤出去,谁知花径却不肯听话,反而把它紧紧裹住,越发敏锐地感觉到灼烫rou棒贴在嫩壁上的搓揉进出,渐渐无法自持,竟随着男儿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蛮腰,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小玄觉察,心中一阵惊喜,捧起女孩两瓣如棉粉股,一轮忘乎所以地大耸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让他愈加顺畅疾速。
两人神魂颠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烧起来,欲罢不能地一齐深深陷入了从未领略过的奇妙天地。
毕竟是初经云雨,水若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心儿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从,两只娇俏翘丨乳丨似给涂了层薄薄的油脂,腻津津的无比诱人。
小玄也在彷徨迷乱,渐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却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见女孩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染着一抹鲜艳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尔狂荡,底下的rou棒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
水若失声乍啼,迷蒙的双眼蓦地大睁,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挣扎着想要推人,不想双腕早给炎龙鞭紧紧捆住,只勒得周围玉肌块块青白,好不可怜。
小玄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低头瞧去,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整根肉茎皆变了颜色,竟如烧红烧透的铁棒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龙盘错,极是怪异,但急剧膨胀的射意令他无暇多顾,两手推起女孩瓷般的美腿,高高朝上压去,依旧暴风骤雨地狂cha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
水若悸啼不住,声音越来越吓人,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死命挣扭起来,揉得股下罗裙千叠万皱。
但小玄却用身体重重压住她被按在丨乳丨旁的双腿,两手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
水若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倏地男儿倾体迫来,雄硕的棒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小玄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极点,拚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女孩的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水若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小玄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怎么回事?”
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
水若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小玄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小玄方才松懈下来,见水若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处,心中猛然惊觉:“死了死了!这下可闯了大祸啦!”
水若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任意飘荡,男儿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
“我这样欺负她,明儿给师父知道,还不把我宰了!”
小玄越想越惊,但回味起适才的销魂,心中竟无丝毫悔意:“师父就是将我大卸八块,也算我活该哩……”
“放我起来。”
水若无力道。
小玄赶紧起身,松解开捆往她两腕的炎龙鞭,连求饶都不敢,只是老老实实地垂头跪在旁边。
谁知水若只是淡声道:“出去。”
“三师姐……”
小玄嗫嚅,一眼瞥见她玉腕上给炎龙鞭留下的的瘀青,触目心惊。
“出去!”
水若加重了语气。
小玄从没有过象此刻这样怕她,慌忙提起裤子逃出屋去,立在门口,回想先前的荒唐狂乱,不觉痴了。
这时已是深更,山上露冷风寒,四下寂静无声,屋旁熟悉的一草一木此刻全都模糊了起来,轻烟薄雾出没其间,教人疑置梦中。
小玄呆呆地站了一会,始终不见水若动静,心中突然害怕起来:“哎呀,她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了……”
瞬时周身冷汗,就要奔回屋去,忽见虚掩的门拉开,秀发蓬松的女孩如烟似雾地出现在门口,套着一件自己放在床头的青色长袍,遮掩住里边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的水绿罗衫。
“师姐……”
小玄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心中想道:“她若是现在一刀宰了我,我亦心甘情愿。”
水若却将之当成了空气,迳自从他身边穿过,有些狼狈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
小玄鼓起勇气,上前欲搀,眼前蓦花,脸上倏辣,却是挨了一记清清脆脆的耳光。
女孩继续前行。
小玄捂着脸,失魂落魄地望着她消逝在小径弯处。
“喂,快起来。”
有人大叫一声。
小玄从床上跳了起来,揉揉惺忪睡眼,瞧见一张甜俏的瓜子脸儿,其上一双鲜活灵动的大眼睛,却是四师姐夏小婉,心头一慌,白着脸道:“师父唤我是么?”
“是啊,你不会忘了今天要下山吧?动作快点,大家都在等你呢。”
小婉有些雀跃道。
“啊?师父没说要怎么处置……怎么我?”
小玄含糊不清。
小婉瞪他道:“什么怎么你?还没睡清醒么!快去洗把脸,我等你。”
小玄吞吞吐吐问:“水……三师姐呢?她怎么样了?”
“她早就准备好了,今儿比我起得还早哩。”
小玄满腹疑惑:“她没……没有说什么吗?”
“她说什么?”
小婉反问,想了想,忽然笑嘻嘻道:“她说你说不定会睡懒觉,叫我过来瞧瞧,啊嘎,果然睡得跟头猪一样,难怪她平时老叫你猪头。”
“是她要你来叫我的?”
小玄心中怦怦直跳。
小婉奇怪地盯着他:“喂,你今儿到底怎么了?她要我来叫你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玄心头蓦松,莫名其妙地欢喜起来,笑道:“好,你等一等啊,我这就洗脸去。”
出了屋子,并不打水洗漱,却是施展陆地腾飞术掠到半里外的一条山涧,迅速地洗了个澡,用离火诀蒸干身子,飞快穿上衣服,精神抖擞地奔回屋来。
小婉正盯着桌上的独蕾桃枝研究:“这是桃花吗?怎么如此奇特,茎身竟似透明的,可以瞧见里边的汁儿哩。”
小玄方才记了起来,心想总不能告诉她里边住着个神奇的女孩儿吧,含糊道:“时间不多了,路上再慢慢告诉你。”
顺手将桃枝连青瓷瓶一块放入如意囊中。
小婉环顾屋中,道:“记得带够东西呀,别老是丢三落四的,再检查一下还有什么要带。”
小玄昨晚酗酒兼荒唐,疲惫之极,在水若离开后立马就倒下了,一觉直至天亮,果然还没收拾好行李,赶忙草草整理,将许多不知该不该带的东西一股脑收入如意囊内,反正它的容量惊人,不用白不用。
小婉蹙眉道:“快点呀,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有备无患呐……”
小玄塞下最后一大块青瑛,把如意囊系在腰上,摸摸散乱的头发,忽央道:“好师姐,你帮我梳下头吧。”
“什么?都多大了,自个梳!”
小婉不肯。
小玄嬉皮笑脸:“今儿出山呀,帮忙弄精神点嘛,我一帅,你做师姐的脸上也有光啊。”
小婉已有两、三年没帮他梳过头了,忆起从前的温馨时光,心里还真有点留恋,终于道:“也罢,瞧在今日特别的份上,只此一回,下不为例,梳子拿来。”
小玄美美地坐在椅上,瞧着站在跟前帮他认真梳理头发的甜俏师姐,心中一阵幸福,信口道:“下山后,到了大城镇,我一定买盒上好的脂粉送你,到时也帮你描描眉儿。”
小婉呆了一呆,蓦地玉颊生晕,轻啐道:“胡说什么!怎么老是疯疯癫癫的。”
小玄一阵纳闷,瞪着她道:“送东西给你还不乐意啊?”
小婉似恼非恼的瞪还他,嘴里咕哝了一句。
小玄道:“说什么?别跟蚊子似的。”
“猪脑!”
小婉大声道。
两人赶到紫芝阁,小玄见师伯黎山老母、师父崔采婷、师叔飞萝及几位师姐皆已聚于阁台,赶忙上前向三位师辈一一行礼。
崔采婷微微蹙眉,但并未训斥,只道:“再晚点到,你就留下来守山吧。”
小玄吐吐舌头,又到飞萝跟前叩头,讨好道:“三十三师叔早啊,弟子有礼了。”
飞萝笑吟吟道:“起不了床是么,昨晚干啥去啦?”
小玄吓了一跳,慌得乜眼去寻水若,见她正偎着李梦棠一边臂膀聊着什么,神色如常,心中方定了下来,笑笑回答:“因为今天要下山,心中兴奋,昨夜很晚才睡着,所以起得迟了。”
飞萝盯着他,笑得竟似有些古怪:“是么?兴奋过头可不大妙呢,说不定呀……说不定就会干出点什么糊涂事儿哩。”
小玄一听,立时脸都白了,心中惊疑不定,讷讷的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崔采婷见人已到齐,遂朝黎山老母一揖,道:“我们这就动身,逍遥峰有劳师姐了。”
黎山老母微笑道:“放心去吧,路上小心,教主吩咐,万一事情不顺,切莫太过勉强,回来再做打算。”
崔采婷应了,对旁边道:“囊来。”
侍儿摘霞忙递上法囊,崔采婷接过,施法开启,从里边取出一口长剑,拔剑出鞘,立时异芒闪掠,映得阁台如梦似幻,正是玄教中的上上神兵--入梦。
雪涵知晓师父即将施展御剑飞行术,叫道:“大家暂且让开。”
众人皆往后退,让出一片空地。
崔采婷念动真言,将剑望空一抛,骤见剑身迅速变大变长,转眼已如舟大小,稳稳地悬于阁台之上。
黎山老母点点头,欣慰道:“师妹的功力又有进境了,可喜可贺啊。”
崔采婷朝她一拜,当先飞起踏上剑身,摘霞奉剑鞘跟随于后。
雪涵向飞萝躬身作揖,恭敬道:“请师叔移步。”
飞萝道:“师姐我去啦。”
也拜别了黎山老母,纵上入梦。
雪涵这才率众师弟妹向老母行礼辞别,鱼贯登剑。
崔采婷待众人立稳,遂启动神兵,入梦如彩虹般掠上天空,乘风翔云向远方飞去。
小玄还是头一回享受师父的御剑飞行术,一登剑身就抢了最前边的位置,还未定神,人已随剑钻入云雾之中,周遭尽是白茫茫迷蒙朦一片,心中微怵,赶忙蹲跪下去,听得耳边风声猎猎,不知飞出了多远。
正在惶惑,突然云开雾散,眼前现出无边无际的澄蓝天空,立时精神一振,转首往旁俯瞰,但见底下峰峦起伏谷壑纵横,树木几不可见,似化做了一条郁郁葱葱的翠绿毯子覆盖在大地之上,如波似浪。回头望去,绵延数百里的千翠山已经不再巍峨,正迅速地一围围缩小,渐渐淡没在缭绕的云雾之中。
小玄一阵心驰神摇,惧意尽去,复又站起,迎风伫立剑首,爽得张臂欢啸。
“站稳呀,小心掉下去哩。”
小婉在后边提醒。
小玄回头,发觉众人皆在笑望自己,旋对自己的得意忘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向小婉道:“太壮观了嘛,叫人心旷神怡呀。”
小婉抿嘴道:“我又没说不许陶醉,只是叫你小心一点。”
小玄忽然发现她今日穿了件过节时才穿的翠纱衫子,底下萍点长裙,一头青丝梳得油光乌亮,显得格外清爽甜俏,此际衣带飘风,宛如凌波仙子,不觉呆了一呆,心忖:“原来小婉这么好看的,我从前怎么没留意呢……”
倏尔想起水若来,移目望去,猛见她正凝眸瞧着这边,心头怦然疾跳。
水若将脸转开,冷冷地望向别处。
“她怎么没向师父告我的状呢?”
小玄张嘴望着,竟然倍感她比平日妩媚娇艳,除此之外,又觉得她哪里似乎与往不同,仔细再瞧,倏尔发现她已改了个从没弄过的发型,结了个好像山下小镇上妇人才盘的髻儿,刹那魂酥魄融想入非非。
小玄胡思乱想一阵,不由痴迷了起来:“怎么回事?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师父跟二师姐最漂亮,昨日见了飞萝师叔,又觉得她才最美,今儿再瞧,原来水若半点都不比她们差的……”
他眼珠缓缓移动,悄从众女身上一一掠去。不知是否因为经历了昨夜的销魂,蓦然惊觉,其实各姝都有各自的风姿丽质:飞萝丰腴,娇美得近乎妖魅,一双丽目彷佛能勾魂慑魄;雪涵苗条,清丽冷艳顾盼神飞,与生俱来一种脱俗气质;李梦棠婀娜,温柔绰约,桃腮雪肌肤色奇美;程水若窈窕,明艳秀丽灵气逼人,刁蛮泼辣得令人心跳;夏小婉娇小,甜俏娇憨娴静可爱,最是宜人;就是侍儿摘霞,也生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半分不肯逊色于人。
小玄暗鼓勇气,目光最后偷移到崔采婷身上,但觉一种与众不同的奇异感觉充盈心间,愈瞧愈惊其美,不知是否因为敬畏,始终不敢细细品味。
此时入梦已飞升极高,滚滚白云犹在脚下,日光射来,剑身芒彩大盛,映耀得众姝缤纷绚丽,个个神女天姝一般,愈令痴迷之人难以自已。
第一集:出山 第八章 杀怪比赛
崔采婷虽是散仙,修为却达“朝游北海暮苍梧”的飞仙境界,但因水若、小婉同小玄三人修为较浅,无法承受太厉害的飞行强度,故尔放慢了速度,直至午后才飞抵数百里外的大泽平原。
众人遥见底下一座城镇,颇具规模,北面傍河,东南是大片阡陌纵横的稻田。崔采婷问:“这是什么地方?”
雪涵曾到过这一带,回道:“下边是望泽,大泽平原边上最大的城镇之一,从南边进入大泽的商旅多在此处歇脚。”
崔采婷当即御剑落下,降在离城数里郊外的僻静处,收起入梦,遥望坡下道旁有一家酒肆,道:“就从这一带着手查探。据闻大泽中甚是荒凉,村镇稀少,我们先去吃点东西,顺便准备些干粮食水。”
众人进了酒肆,要了茶饭,正吃间,忽闻门外人马喧杂,店里伙计料是来了大单生意,赶忙迎出招呼。
只见从门口涌进来二十几人,腰间背上俱带兵刃,竟多是钉锤利斧之类的重型武器,且全是男人,瞧见众姝,个个眼中一亮,面露讶异之色,有的自惭形秽不敢多看,有的却目不转睛甚是无礼。
崔采婷、雪涵、李梦棠皆淡定自若地继续吃饭,飞萝旁若无人,小婉颊生轻晕,摘霞咬唇薄嗔,水若秀眉微蹙,似有怒色,小玄剑眉一挑,就要发作。
崔采婷瞧着他道:“做甚么?”
小玄想起下山前对她做过的保证,一时僵住。
崔采婷道:“这外边自然没山上那么清静,大家都老老实实地吃饭,倘若有谁惹事生非,定当责罚不贷。”
小玄只好埋头吃饭。
那帮人粗着脖子向店家喊道:“不用问,有好的尽管上来!”
分了五、六桌坐下,酒肆里一下子变得十分拥挤。
一个身型魁梧锦衣劲服的虬髯汉子似是他们的首领,金刀大马坐在旁边的桌子,肆无忌惮地盯着飞萝。
小玄眼角瞄见,心中生气:“再瞧两下,待会就把你的土豆眼变做熊猫眼!”
虬髯汉子旁边几个同伴觉察,纷纷举杯敬酒,有人笑道:“二当家,今次方小侯爷又提升了悬红,每个骷髅头能赏八两银子哩,只要我们仍能像上回那般收成,到时赚个盆满钵满,还怕没有女人么?哈哈!”
其余几人陪着放声秽笑。
虬髯汉子仍顾死盯飞萝,口水似都快流了出来,摇头叹道:“便是白玉楼的头牌,也不及这个万一啊。”
飞萝似乎听见,抿嘴一笑,放下筷子转过头去,朝那汉子嫣然嗔视,真个风情万千妩媚绝伦。
几个汉子登时呆住,刹那筋麻骨软失魂落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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