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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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也是啊。

走吧,我把你送过去,去你们厂里转转,看看你那边现在管理的怎么样。

行啊,咱俩都难得有这么长的时间在一起谈谈心啦。

在路上,周老板还是给陈总灌输如何把蔺高峰的思维转变过来,让他做陈总的小跟班,为陈总做事,但是这可是要洗脑的,必须让他见到利益他才有可能背叛老薛。

我说啊,现在在火凤凰那边有你的几个内线啊?

有三个,一个是我的小情人童丽萍,一个是厂长周文华,一个是车间主任老程。

他们都怎么样呀?能不能替你挣钱是关键问题。

现在还谈不上靠他们给我挣钱,我只能靠他们把这个厂子正常的运转维持住,他们三个我都是给了高工资的,厂长一个月的工资是四千五,在景德镇所有的厂长里面最高的工资也就只有四千块,还是大企业,比起千年红大十倍。他周文华也知道我对他好,老薛是个外行,一切都听说说了算。老程虽然是个主任,但是厂里有什么矛盾还是主要靠着她和周文华俩个人出面化解的,至于小情人就那样了,也是为了讨好他,我给老薛说她的职位是非常重要的,老薛不在乎那几千块钱工资,只要每个月能正常发货,他就挣好十几万呢,我们才能拿那么一丁点,所以我基本上不在老薛的企业,我每周去一次问问情况,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在我的企业里。所以我每个月等于从地上捡了五千块钱。

五千块钱够你给车子加油了。

油钱要不了那么多,也够我喝茶啦,哈哈哈。

你还保持每天都看书的习惯吗?

看啊,怎么不看,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抽时间去书店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书,现在后备箱里已经有两箱书都是新的没有时间看。

我也是啊,没时间看呐,现在想起来高中的语文老师讲的那些话真的很受用啊。

郭老师现在应该都七十多岁了,现在都不知道他老人家过的怎么样?

我前两天还在公园门口见他了,他现在还挺精神的,每天早上在公园里打太极啊。

是不是?老头子可以啊。

...

(不是我乱说的,我真的见了,他现在开起来还胖了很多,头发已经白完了。

看红灯,慢点。

话说回来,我觉得我们现在都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你记不记的我们以前开车三轮车把景德镇一天跑两圈的日子?

记得,坚持了半年,景德镇就咱俩是收废品的,其他人都没生意排挤的都不能做了。

充分的开发市场是成功的一部分,时间证明这句话是对的。我建议你考虑考虑利用蔺高峰这个人,这个人一旦利用好了绝对可以从总部那边套出一笔很客观的资金,到时候把这笔资金让蔺高峰投资到你的企业,那个时候就不要这个人了,把他踢出去就行了。

那这样做的话我也就担风险了。

你怕什么,你一个月才拿五千块钱,你要是能套取工资几十万,就算老薛把你踢了你又不负刑事责任,一切都有蔺高峰这个替死鬼你怕什么呀?

要是这样的话就干他一票,千年红在景德镇也就运行几年时间而已,陕西那边的厂房建成以后,这边也就意味着要撤掉了。

那还是好几年以后的事情,你现在有的是时间,而且现在是夏天时机很好,多带小伙子出去转转走走,喝喝酒泡泡妞,他感受了上蹭社会的生活就不想下层人民的生活咯,“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没钱花的时候,他就想办法挣钱,你只要给他指点一下迷津他就很快会为你效劳的。

哎呀,老周啊,你把对付女人的手法都推荐给我啦?

这种方法看似很老套,但是人人都适合,这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跟你干的,所有的问题只要在法律面前不是错误,在道德上你就不要管那么多啦。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心不忠,自己没有控制力,还能怨谁呢?

周老板的一番话让陈总这个温文尔雅的饱学之士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的贪心和歹念,他知道挣钱是不容易,但是这样干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什么都不干每月还拿五千块钱工资的人有必要在老周面前装正派吗?

119台风侵袭西省

(他们俩个驾车到了宏艺瓷厂门口把车停在了食堂门口,真正的企业大门是在职工食堂那边,只不过先在还没有把这么一大片空地用围墙给围起来而已。『』

老肖还是有钱呐,整了这么大一片地皮,我听说过几年这里就是火炬计划中心商贸市场了。

对,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马路边上开始打算盖房子了,等着国家赔偿呢。

这一片是个好地方啊,交通要道啊,去黄山的路也从这里过,大家从高速下来买点瓷器再上高速回去,很方便。

走吧,进吧妲。

陈总和周老板没有进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上釉车间。

一进门大家就看见陈总和周老板了,到老板的人当然是被工人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程主任就赶紧上前问好发烟,他们三个都用的是浮梁县的本地话在说话,好多工人也是一边干活一边听他们说什么。其实浮梁县的本地话和景德镇市区里的本地话还是有区别的,毕竟景德镇是中国最古老的四大古镇之一,所以他们不同的子孙还是延续了不同的语言习惯。这个是我听打杂的纪师傅给我说的,因为有一次吃饭时间我和王少波在上釉车间和一位阿姨聊天,她就问我和王少波有没有谈女朋友,我们说年龄还小没打算结婚,可以不用谈。后来纪师傅也加入了我们的话题当中,纪师傅都五十多岁了,他竟然说他自己都后悔他结婚了!逗得大家哈哈哈大笑,阿姨就问纪师傅,你都把孙子抱在怀里了现在说你后悔了?你真好玩呐。纪师傅就用景德镇的本土方言给那位阿姨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他现在后悔了,可是那位阿姨就是听不懂,听不清楚,然后一个劲的问纪师傅什么意思,因为她怕纪师傅也开她的玩笑。纪师傅一连说了好几遍,但是那位阿姨都没有听懂,所以最后用普通话给她解释了一下,她才笑嘻嘻的没有再问窀。

周老板一会自己一个人在上釉车间和贴花车间转了转,然后还去了窑炉上和装窑的工人聊了聊,他显然是在了解千年红的工人心声。

到了下午五点半快下班的时候,周文华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然后招呼周老板和陈总在办公室里开始喝茶聊天,知道所有的工人走完以后他们才散伙。

周老板到千年红这边以后一直没有看见蔺高峰,蔺高峰已经喝多了酒,自己一个人在宿舍里躺着睡觉呢,董琳也不知道蔺高峰和谁去喝酒了,只是把蔺高峰一个人放在了房间里,扔他那臭烘烘的脚气弥漫在他们的出租屋里,她只好出去散心去了。ww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蔺高峰醒了,他已经热的满身是汗水,自己跑到房东家这边来洗澡了。洗完以后还要给我们俩个嘚瑟一下,他今天和陈总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些什么人,好让自己我们觉得他已经是可以在上层人群中混了。

我们当然也是一个劲的恭维他,说他注定是当领导的命,好好干几年就可以当厂长了。

蔺高峰当然是满嘴的欢喜,虽然一个劲的说自己没有那个能耐但是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

天空响起了一声巨雷,夹杂着闪电,慢慢的就起风了,而且卷起了地上的尘土,一阵阵的风急一下慢一下吹的外面的树叶沙沙的响,好像是要下暴雨的样子。

房东老大爷这个时候也开始去外面把自己家拴在大门外的小狗给拉回来拴在狗窝里,房东阿姨和胖阿姨也开始到外面去收拾自己家晾晒的衣服去了。

小伙子,赶紧把你们的衣服收回去,要下大雨了,最近有台风呐。

台风?台风还能吹到内陆来?不怕不怕,有啥害怕的。

蔺高峰哈哈哈的笑着说着,他也看着别人在忙忙碌碌的样子好像都是胆小鬼一样。

董琳从外面逛回来了,然后在大门口听见了蔺高峰的说话声,就叫他回去,蔺高峰就跟着回去了。

那一晚上的雨下的很大,本来这两天就加班了没有休息,所以我们俩个心里暗暗的高兴,要是雨下到明天早上还是这么大就不用去上班了,可以休息休息了。外面的雷雨交加,时不时的有雷电闪烁,轰隆隆的雷声把房东家的狗吓的一个劲的呜咽,我和王少波在宿舍里抽着烟,然后想着我们这么长时间都在干着些什么,该总结总结我们的生活了。

他妈的,最近都没钱花了,还不发工资。

不要急,就这么几天了,你要是没有了说话,我这里还有几百元,够咱俩撑到发工资啦。

给,抽烟,最近都没钱买烟了,也都不给程主任发了。

那你一天能抽多少烟?

我现在一天一包烟,有时候还不够。

你巴结领导哩,你当然烟发的不断。

不巴结咋学习呢?

你看一个个都把自己的烟装到兜兜里等着你给他发哩,厂长、主任他几个都是这样,就等着我给他们几个发烟呢,蔺高峰我都不给发,就这一天一盒烟将近一半都是给领导发了,我也就只能抽一半。

发烟要看情况哩,有些人不必要发就不要发了,没有啥意思,像宏艺的工人不给他们发烟,你下次碰见他他还能记得你给他发过烟?除非你天天都见面,要不然就是白发。

也不能这样说,烟这东西,就是沟通用的,其实一两根烟把咱也发不穷,虽然咱挣的不多,但是咱也是能买起的啊。

对了,你学打釉多长时间了?

从开始到现在。

那你算算多久了?多少天啦。

不用算,超不过五十天,逛着学着,我有时候都成了上釉车间的搬运工了,这个让我帮一下忙,那个让我帮一下忙,你不帮还显得咱难说话,帮了就把自己的事当成耍的事了。

你不打算学学别的?

我打算过几天给厂长说一声,让我学打浆去,就是宏艺化泥巴的地方。

那可是个苦力活.

厂长给我说让我学一点有技术含量的活,凡是要测量的都是有技术含量的,所以化泥巴是目前我打算学习的第二个工序,我也问老万了,老万说这两个工序是大同小异,都是把干的弄成湿的,把稠的和成稀的。

哈哈哈,老万总结的好。

给,这是二百元,你先拿着用,不够了再说。

好,先谢啦,工资发了我在给你。

谢什么,咱两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有事你就说。

那你不打算学学别的东西?

我打算学习一下选瓷,瓷器好不好总要有个标准吧,别只知道生产,生产出来的要是都不能用有啥意思?

也就是,用不成都是白白的浪费时间,浪费材料。

选瓷不光是表面上的挑选瓷器的好与坏,如果学的时间长也可以分辨出来造成次品的原因是什么,这就包括了陶瓷塑形所有过程的问题,一旦有点问题,这个瓶子就很自然的表现出来了,一目了然,而且不光是针对酒瓶,以后的其他瓷器也可以知道它大概是 ...

(处在什么环节造成次品瓷器的。

我感觉你学的比较花哨,一会学学这个,一会学学那个。

没有事,慢慢学,老薛不是都说了嘛,咱要学半年,我看这一个瓶子所有的工序都要将近三十个工序呢,你说咱半年能学完吗?

挑几个自己喜欢干的工序,学会就行了,至于其他没有学会的厂里自有厂里的安排,说不定咱俩个在景德镇学习呢,其他人派往湖南去学习了也说不来。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不过这个情况很有可能,因为冯经理说后面还有人来呢,到现在都过去两个月了还没有人来,很有可能去了其他地方。那咱不就在这边被放羊了?

过段时间再看吧,说不定人还没有招够呢,只是不好意思给咱俩说,怕咱俩没有耐心直接偷跑会陕西去了。

又一声巨响,我和少波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窗子外面了,少波拿了个脸盆去客厅门口接雨水去了,雨水很大,接水的盆子被击打的跟敲鼓声一样。雨水溅起溅到少波的脸上,少波赶紧用手把脸遮起来,我在一边哈哈哈的笑,他不知道我笑什么呢。他在脸盆里接了半盆水然后坐到客厅里洗脚,我喊了一声少波说往这里看。

我穿着拖鞋,然后把脚往屋檐上留下来的水柱子下一放,雨水哗哗的拍打着我的脚和拖鞋,很凉快很舒服,鞋子和脚都洗的干干净净的,少波一看这样也行,自己把盆端起来把水泊了出去,然后自己也哈哈哈的穿拖鞋去了。

121敲诈薛总埋伏笔

(疯狂的台风一个劲吹风,雨也是一个劲的在下,我们住的那个宿舍的东边的墙已经被雨淋的让人感觉有些心里害怕了,因为从宿舍里面可以看见墙上已经有水从白白的腻子上面往下流了,这个雨已经把这面墙下透了,让人感觉这个墙体一点也不够结实。ww再加上外面的狂风怒吼,雨水从屋檐上流下来冲击地面的声音已经是非常的大,我们都好几年没有在陕西见过这样的瓢泼大雨了。

我有点担心的问王少波。

这个屋子不会被台风吹踏吧?

没事,只要屋顶不漏雨,这个屋子是不会塌下来的,放心的睡你的觉吧。

电闪雷鸣的夜晚,看着外面一黑一亮的夜色,感觉有点身在侏罗纪公园一样。我也盖上被子悄悄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王少波在一群人声吵杂中醒来了,就在村口十字路口旁边的那家陶瓷厂的工人骑车电动车到房东家里来了,他们已经不能从十字路口那里过去了,十字路口是一片低洼地,所以这里聚集了很多的雨水,可能是底下雨水管网堵塞的原因,雨水没有及时排放,这里已经形成了河滩。

房东大爷的儿子是这家陶瓷厂的司炉工主任,他儿媳妇是这家陶瓷厂的贴花车间主任,所以有好几个妇女到他们家来闲逛,反正不能上班去就随处走走的想法。

一会我和少波去外面看了一下,有两三家在低洼处住的人家已经被水淹了,大人和小孩和老人都在外面站着,有人找来了抽水机,打算为他们家排出家里的雨水。我和少波打算去竹林饭店那边买点早点吃,可是我们刚走到竹林跟前就已经看到一大片的黄泥水,地上的草已经看不见了,竹林饭店的小卖部也被水淹了,他们一家人也是卷起裤管,抱着孩子往我们这边走。

眼睛,我没需要急救啊,快打110啊。

竹林饭店的老板娘在向我们呼喊,其实她是开玩笑的喊,她但是一点抱怨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觉得只是这个雨下的太淘气了一样。

关门了今天不能营业啦,你们怎么不去上班呢?厂里放假了吗?

还没有去呢,不知道,想在你这里买点吃的,要不然饿肚子不好受啊窀。

那你去厂里的食堂看看,那里应该有吃的。

嗯,现在只能这样了。『』

我和少波就去了厂里,走到东红的外墙边上,往西边一看,我的神啊,整个一大片全是黄泥水,像个湖泊一样,马路边上的遮羞墙已经完全被雨水淹没了,看看十字那边,广告牌的立柱已经看不见了,转而能看见的是有广告牌了。

我们到食堂去买了点吃的。

估计今天不用上班了,我看还是多买点东西,就不用出来了,一会给厂长打个电话,就说没法到厂里去,路被雨水淹了。

可以,先回去再说,上不上班反正这么大的雨厂长又不是瞎子,他也能看的见。

我俩买了几包方便面和榨菜,还有甜馒头就往厂房这边走。

走到厂房门口一看,七点五十了厂里还没有人来,我俩就回去了,在宿舍烧热水打算泡方便面。

这个时候天上的雨又开始下了,下的和昨晚的大小差不多,这下我俩高兴的把客厅门关上,打算好好休息一天。

少波在客厅的饭桌底下找了两根葱,已经没有什么菜可以吃了,就剩下一些佐料了,不是蒜就是生姜,幸好他还发现了两根葱。

要不是这,我一会去菜园子给咱偷点菜?

这雨下的这么大?你去哪偷呢?

就是呀,雨都把菜园子淹了,还真没有地方去。

西边大桥过去那边的地势高,那边有人种包谷,一会不行去那边偷玉米?

过不去,十字路口都成河滩了咋过去?

算啦算啦,咱俩今个就将就吧,吃点方便面睡觉。

看着外面的雨水不停的往下落,还真让人是哭笑不得,不想上班想让雨下的大一点,又不想吃方便面希望雨停,我们两个真是有点太贪心了。

外面不但有雨打击屋顶和地面的声音,还有嘻嘻哈哈的人声,更有麻将碰来碰去的声音。

少波把水烧开了,我俩就泡着吃方便面。

香的很,拨两个蒜就着吃。

太辣了,我不吃。

少波刚吃了一口面,还没有把算放进嘴里他的电话就响了,是厂长打过来的。

厂长厂长,不要说话。

喂,厂长。

你们俩个在宿舍还是在厂里?

我们俩个刚去了一下厂里没有人,我俩又回来了,正在吃饭呢。

放下碗赶紧过来,厂里出事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

咋啦?厂长说啥?

厂长说厂里出了事了,叫咱俩赶紧去过一下。

那赶紧走,把面用碗扣起来。

几个啥,不用这么急,厂里又不是只有咱俩两个人,还有其他工人哩,要啥事非要咱俩干?其他人都死啦?他们跟咱一样拿工资为啥非要咱俩干那么多活。我不信厂长他还能从厂里到宿舍来叫咱俩。吃,吃完了过去,吃快点就行啦,一碗泡面也没有多少,五分钟就吃完了。

我和少波又继续吃泡面,这个时候房东家又来了一个年轻妇女,说那边的路已经被雨堵死了,咋都不能走,回去雨又太大了,来这里避避雨。

我和少波吃完饭就去了厂里,路上雨很大,我们俩个那个时候还没有买雨伞,几乎把外套淋湿完了。

进了办公室,厂长先给我们两个人一人发了一根烟,然后就问我们俩个最有没有和公司之外的其他人接触过。

我们不知道厂长要问什么,但是已经知道这个问题背后的事情很严重了。我们在景德镇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和公司之外的人有什么来往?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一醒来就接到陈总的电话,说我们公司在景德镇这边的员工里面出现了叛徒,有人把公司的秘密泄露了,我就想知道一下你们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有没有给他们说过关于我们千年红的生产上的一些事情。比如工人工资啊,釉料的价格、酒瓶的价格啊什么的。

没有,我们从来不告诉别人这些东西,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信息,我们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呢?对不对周厂长?

那我就不敢肯定蔺高峰不会告诉你们对吧?

你都提到蔺高峰,为什么你不问问他呢?或许他身边的那个女的从他嘴里知道了什么告诉了别人也很有可能啊。

这可可能性不排除,但是一会陈总要过来,我希望你们俩个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他,看他怎么说好不好?

可以,没问题,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清白的,来,周厂长,抽根烟,没有什么事情。

一会陈总来了,进到办公室就问我们两个有没有见蔺高峰,我们说他现在跟我们不在一块 ...

(住,他现在自己在外面住。

陈总就给蔺高峰打电话,叫他过来,蔺高峰过了十几分钟也过来了。

陈总就给我们三个开了个小会。

昨晚上我接到薛总的电话,说我们这边有人泄露了公司的商业机密,现在我不想让景德镇这边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现在我告诉你们三个,薛总收到了一条敲诈短信,电话号码经过查实是景德镇本地的号码。但是这个号码是用假身份证办理的,目前没有办法查出来发短信的人是谁。短信是这样说的,薛总你好,我知道你的千年红所有年代的白酒都装的是同样的酒,只是凭借酒瓶的包装却卖出了不一样的价格,而且价格差距很大,你的这种做法是欺骗消费者,如果你肯在三日内往固定银行卡内汇入三十万我便不会将这个秘密泄露给媒体。不要找我是谁,这是你的员工亲口告诉我的,我也做了实验,试试证明你的白酒就是通过包装欺骗消费者的。

你们谁把这个事情告诉给身边的其他人了?

我们俩个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事,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有去过酒厂,也不可能有人把这骗人的把戏让所有员工都知道吧,所以我们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

蔺高峰这个时候意识到这是他昨天和周老板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说给了周老板,很有可能是周老板在敲诈薛志强,但是他蔺高峰怎么可能是周老板的对手,他压根就没有办法把这件事情平息了。

122蔺高峰危机重重

(蔺高峰心里那个翻江倒海啊,他知道自己把话说漏嘴了,但是他没有办法收回了,已经太晚了,晚的现在可能已经危及到自己的饭碗了。ww</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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