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薛总就会反过来把唐总的权利削弱,毕竟薛总是法人,唐总不是法人,而是代理经理,所以现在就只能把唐总的阴谋全部要让薛总知道。
蔺哥,回去我们都说些啥呢?
见了其他人就说回来带队的,把学徒往景德镇带呢,其他的啥也不要说。
人事部冯经理要是问的话怎么给他说,给他简单的说一点,不要说完,不然你们就没有机会见老薛的面了。
行,那么我们到底都要把那些事情要告诉给薛总,现在我们两个听你的,你说咋弄咱就咱弄。
好,你们来年各个信的过我就听我这一会,保证能达到咱们想要的目的。
你们见了薛总就给他这样说。
第一,以前陈总在的时候还安排你们两个学习,现在他就不安排你们两个学习的事情,而是一心在搞礼品瓷的事情,自从半个月前,唐总来到景德镇,没有一个星期,他就在唐山那边运了两车礼品瓷到景德镇,然后又把湖南的师傅请来做样品,宏艺厂里的设备不齐全,而且仅有的设备也比较落后,还没有等师傅做出来唐总就不让他们做了,就让他们回湖南去了,唐总就没有给湖南师傅更多的时间研究,他这样做也不知道啥原因,现在是让宏艺的小刚帮他做礼品瓷的样品,你们两个从礼品瓷进厂以来,什么都没有学,一直在喷油房给他们打下手,唐总把你们两个当做打杂的用。
第二,厂里现在急需要出货,但是唐总还是把这件事情不当重要事情,他还是整天往喷釉房跑,好像这个礼品瓷比酒瓶还有急,其他车间他都不好好看,只是在门里看一眼就走了。
第三,天气热了,大多数瓶盖子的凹陷处都会出现裂口,漏出白白的底色,厂里至今还没有人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们也打电话问了以前的师傅,以前的师傅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解决,问题是她现在不是千年红的职工了,所以她不可能把她的技术教给我们,也不会帮忙解决这些问题。
薛总肯定会问那老师傅都去哪里?
你们就说唐总把一些有技术的老师傅全部的换掉了,他自己现在才在市面上招人呢,而且上釉车间上个星期还来了一个陕西人,是唐总的朋友,他来了一个星期就走,说唐总管理的不好,他也不缺钱,而是景德镇的水太深了,他不干了就行了。
第四,唐总在厂里安插了一个他的朋友,这个朋友的年龄比较大,有五十多岁了,但是他就是在厂里转来转去,工资还是照常发,而且是双倍工资。发工资的事就说是我告诉你们两个的,不然薛总会怀疑你们两个在说假话。
第五,公司里所有的釉料沉淀物和那些浪费的盖子瓶子都被藏在一个贴别隐秘的地方,薛总是看不到的,然后再把礼品瓷又多说一点,就说那些礼品瓷大多数都是次品,个别瓷器底部还贴有标签,分酒器和小酒杯大多数是东倒西歪,根本就不能当做礼品瓷赠送,股可以看就知道是欺骗消费者
。
薛总听到这里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你们就找我说的这么几点说就行了,不一定要按照我的顺序,但是一定要说礼品瓷是次品,唐总是在骗取公司的资金,用次品当真品的欺骗公司还想欺骗消费者,这样公司的名誉就大打折扣,薛总是不可能让唐总轻易把钱骗走的。陈总上次骗了公司那么多钱,薛总生气的把他电话都摔了。
那对,那我们回去就把这些事情告诉薛总,万一薛总一气之下来到景德镇咋办?
害怕啥?咱给薛总说的那件事情不是真实事情?
也对,我们就是把自己看到的真实事情给薛总老老实实的汇报一次而已,也没有想着让谁难看或者不难看。
行了,今天就到这,这是九江车站的车票,明天你俩随时可以回家。
谢谢蔺哥。
我走了,再见。
138.【138】购买瓷器回家乡
(周六早上我和少波早早就起来了,胖阿姨一家人也没有上班去,可能是放假了吧,阿姨和她女儿在做饭,我和少波洗了洗脸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ww
大清早的坐在五路车上,太阳耀眼的光芒在蜿蜒的乡间公路上画下了各种阴影,司机为了跑趟数,车子在路上有时候很颠簸,感觉好像是在丛林里跃马纵跑,身心都是一副极其放松的感觉,对了,自从唐总来到厂里我们还没有修过假呢,说的不好听就像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感觉一样。
路过迎宾大道的世界陶瓷交易中心我们没有下车,而是去了公园玩去了,好久没有玩捕鱼机了,我两心里已经很痒痒了燔。
到了公园我们就要了点灌汤包子,急急忙忙的吃了就玩游戏啦。
到了中午的时候,玩的人多了我们趁机都赢了五六十块钱赶紧走人,再玩就输了,拿着赢来的钱去吃了顿火锅,这也算是给我们自己践行啦。
中午两点多蔺高峰给我们打电话问我们在哪呢,我们说逛着呢,他说火车是晚上十点发车,但是景德镇这边的汽车站最后一趟是下午的六点,不要赶不上这边的汽车站发车时间,误了点就回不去了。
于是我们两个赶紧就往陶瓷交易市场那边赶,进进出出好几十家店,看了这家又看那家,最后我决定买两套餐具,再买个花瓶。少波说他买两套茶具,再买点艺术品,盘子什么的摆放在家里,我一看颜色有点太深了,就没有卖那些东西。
我们在一家店里看中了一套餐具,绿色的叶子看起来很清新,价格也不贵,要价才三百块。而且每套餐具有五十四件,光从这数量上我们就觉得比较划算。老板和热情的给我们介绍这套餐具。
小伙子,你们是来景德镇旅游的吧窠?
不是,我们在景德镇上班,来了几个月了。
那你们在哪里上班呢?
我们在工业园区,老板你这餐具能不能再便宜点啊。
不能再便宜啊,这是我们最低价啦。你们看,这套餐具一共有五十六件呢,一个煲汤的锅,和大汤勺这是三件,还有十个小碗、十个小碟子、十个小汤勺、十个筷子架、十个小酒杯、三个大盘子、一个牙签盒,这一共算下来是五十六件啊,很划算的,老板给我们介绍的时候手里就拿着计算器,一边说一边加数字,让我们感觉不买都不行。『』正在我们有点为难的时候,又近来一对年轻情侣,他们看来是旅游的,背着旅行包,戴着旅行帽一眼就看的出来,老板就赶紧过去招呼他们两个,我和少波就窃窃私语起来。
少波,这个咋样?
太贵啦,便宜一点再买。
我又看看其他的瓷器,我一眼能看上的都是贵,最起码是七八百一套,大凡这个价位的瓷器不是有金边,就是花纹颜色鲜艳或者图案精美,看不上眼的也就是两百到五百之间,这一类瓷器最适合老年人用,颜色多数是深蓝色或者墨绿色,图案也是传统图案,没有什么朝气。
那不行就买两套吧,买两套老板肯定给你便宜,计算他挣一套的钱心里也愿意,最起码他今天挣钱了,不卖还不是等于没挣一分钱,还要交门面费呢。
那行,那就买两套,和老板讨个合适的价钱。
老板,老板。
小伙子,看中了没有?
看中了,中中中。
老板,还是刚才那套餐具,给我便宜点,我一次拿两套,你看怎么样?
两套那就给你便宜点,两百八啦。
才便宜二十啊?
那你想便宜多少呢?我这也是小本生意不是?
能不能再便宜点?
那你开个价吧。
你的东西还是你说吧。
好了,不要再讨价还价了,我给你两套餐具五百块,行不行,便宜一百块钱你觉得怎么样?
一套二百五啊?
哈哈哈,不好意思,再给你便宜十块钱,四百九行不行?
干脆四百八吧,八八八,发发发嘛。
行行行,那就这样定了。
小王,把753的餐具拿两套出来,你们到后边瓷器,看好了让我的人给你们包装好,这样你们放心,我们也放心。
行行行。
我和少波就到后面的小库房去了,里面有个小伙子给我们在找瓷器,很快他就找出来了,然后打开瓷器包装,我们把两个套瓷器都看了一下,发现其中有一个碗缺少花纹,然后小伙子又给我们从另一套瓷器里面换了一个,我们让小伙子给我们包装好,然后给老板说先放到他这里,我们一会了,过来再拿。
老板好像信不过我们,说要不先把款付了,然后给我们开票据,万一一会忘了不过来了是不是?
我说行,我就把钱给了老板,老板把发票给我打印出来然后还盖上了他们店里的章子,说这下放心啦,我的店是不会搬走的,你们一会记得来取就行了,还给我们发了一张明信片,说要是真
忘了,到时候可以打电话,瓷器我给你们留着。
好好好,谢谢老板,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买点别的东西。
那好,你们先去转吧。
出了这家店,我就和少波给他看茶具去了。没走两步就有一家买茶具的,里面摆放的茶具大多数都是紫砂壶,店中央有个仿古的木几案,油光发亮,上面摆放着一个香炉,炉子里向外冒着香烟,最里面是吧台,后面供着的不是财神爷而是一尊佛像,从外面看,这家店里的东西应该没有便宜的。
少波一看这么高档的店就没有进去,而是朝前继续走。
到了一家差不多的店门口,少波就直接进去了,他没有再货架子上看,而是在店中间的那一堆瓷器里面看,转了一圈他看中一款比较漂亮的茶具,茶具看上去像是翡翠玉石的纹理,包装业看着精美,就是数量有点少,一个茶壶和六个茶杯,他问老板这个多钱?老板说那个二十块钱一套。我两个都笑了,还以为这套茶具要好几百呢,没想到还是个高仿品。
我们又在货架子上看,最后看中了一套玲珑茶具,还带着茶海,玲珑茶具的茶壶和茶杯身上都有整齐的米粒状大的透明小孔,看上去非常的好看,宏艺瓷林也在做玲珑茶壶,但是没有这套茶壶的样子这么好看,而且现在有包装,看上去就很阔气了。
一问老板价钱,老板说一套八百八,少波觉得太贵了,一套茶具就这么贵,还是选个便宜一点的吧。
老板说要是觉得这个太贵还有便宜点的茶具。
那是不是玲珑茶具?
不是,我这里的玲珑茶具算是最便宜的了,景德镇有名的瓷器肯定不会便宜的,我这里的货每个月要卖掉多少是有任务量的,我也是给公司打工的,我不是什么老板。
哦,那你给我们介绍介绍,有没有更便宜的?
有是有,但是不在我这里,在 ...
(另一家店里有,是我妹妹开的一家店,你们要的话我可以过去给你那一套你们看看。这里有照片,你们看看,你们要不要,要的话我再给你们去拿。
我们打开老板推荐的那个册子,上面有上百种茶具,前面是贵的,后面是便宜的,我们就在后面翻了翻,看中了一套玲珑茶具,这不算什么真正的玲珑茶具,只是茶壶上面有几个孔,茶杯比较小,上面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孔,而且价格也比较便宜,才二百多,所以他决定拿两套茶具回家,一套给他家用,一套送他姐家,他每次到新区都是在他姐家住呢。
我们就让老板给我们去取茶具了,而且去了三套,我也要了一套。
买完茶具,我们还在街上买了点小玩意,主要是我还有两个小外甥女,我给她们每人买了一个风铃,还给大外甥女买了一个陶瓷花篮,花篮里的花看的很艳,做工是非常的精细,我问老板多钱,老板说三十,我都没有还价,直接就买下了。
往回走的时候,我还看上了一个花瓶,绿色的高颈花瓶身上是用秸秆画做成的,上面有一层透明釉,看上去很好看,一问价钱才八十块钱,所以我都没有还价直接买了。
我和两个大包小包的都有点拿不动了,硬是把那些小零碎挂在腰间,扛着箱子才走到了五路车站。然后我让少波在汽车站等着我,我急急忙忙又回去取我们的行李了。
139.【139】面见薛总讲实情
(周天下午我们就到西安火车站了,然后我们给蔺高峰打电话,问现在我们该找谁?蔺高峰说找财务部蒋会计先给你们把车票和路上的花销报销了,然后再去找人事部经理。『』
我们收到蔺高峰发来的电话号码,就给蒋会计打电话,蒋会计说明天早上你们到公司来一趟,就是你们走的时候那个地方,我给你们把票据已报,然后薛总签字以后我才能给你们发钱。
周一早上我们就去了蒋会计那边,蒋会计让我们把那些票据收拾好,然后用胶水粘到一张纸上,然后他在那张纸上把我们这些票据的费用用计算器算了一遍,然后在那张纸上写了一句话:所有票据均合法,合计一共是一千八百六十元整(1860元)请薛总审核签字:
蒋会计说蔺高峰这个人怎么是这样的,去那边的车票在那边报销就行了,还要让你们两个拿回来报销?他都不怕薛总骂他燔?
我们也不知道公司咋规定的,他说是啥就是啥。
那是这样,我把章子一盖,给薛总请示一下你们就过去。
好。
蒋会计把公章拿出来在上面盖了个章子,然后就给薛总打电话窠。
喂,薛总,去景德镇的两个小伙回来了,一会让两个娃过你那边去给你把那边的情况也汇报一下。
好好好,那行,我现在就让他们过去。
我刚给薛总说了,你两过来看,就是那边那个白色的大楼,十一层就是薛总办公的地方,你们上去给前台说我让你们过来找薛总的,他就把你们带进去了,早上开例会呢,薛总九点才到公司,现在是八点半,你们在楼下坐个公交就到啦。
行,谢谢蒋会计,那我们就过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见了薛总就实话实说,不要害怕。
嗯,知道啦,蒋会计再见。
在楼下我们给冯经理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蒋会计刚才说的那个地方,等着开会呢,让我们现在就过去。
我们在楼下坐了个出租,很快就找到了薛总办公的地方,一进门我们就看见了冯经理,然后他让我们在会议室等一会,薛总还没有到呢,我们就在会议室里坐下来,观察着里面的人和摆设。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了,他们有的人穿着看起来都是老板的样子,冯经理和他们打招呼我们才知道他们是薛总其他厂里的代理经理们,还有一些在外地跑的区域负责人。我看见会议室的墙壁上面挂着很多的牌子,这些牌子都是在陕西省能拿的出手的荣誉,其中一个就是千年红白酒的荣誉,上面写着陕西省十大最具潜力企业,看到我心里暖洋洋的,我还叫少波看了一眼这个牌子,少波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和我的应该差不多,知道心里的感受是一样的,我们干的这份工作是很多人祈求不来的差事,所以我们更有信心面对薛总了。『』
过来二十多分钟,薛总来了,他个子很高,一米八几的个子光着头,胳肢窝里夹着他的笔记本,一脸平静的进了他的办公室,这个时候有人就悄悄的说薛总来了,赶紧到他办公室去签字去,然后就有两个人从会议室的桌子下面拿起纸袋子,找薛总签字去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见薛总到会议室来,大家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然后冯经理进来了,给我们招手示意我们出去。
你俩第一次见薛总不要紧张,有什么说什么就行了,顺着这个过道一直走,走到最里面有个门,轻轻敲门进去。
嗯,冯经理我们先过去了。
去吧。
我和少波走在楼道里还悄悄的说薛总怎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办公?莫非是个人别墅?
不可能,这是写字楼怎么可能呢。
楼道里摆放着美丽的绿色植物,地上铺着花地毯,一面是墙,一面是透明玻璃,可以让阳光照进来,照在花卉的叶子上还反射着光芒,另一边的墙上三五步就挂着一些抽象画,让人看着很舒服,走在这楼道里能让人心情平静了下来。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薛总的办公室门口,我俩不知道谁敲门合适,你让我我让你。
咚咚咚,少波轻轻的敲了几下。
进来。
我和少波就推门进去了,进去第一眼先是寻找薛总,看他在哪里坐着。
薛总的办公室很大,足足有九十多平米,跟水泊梁山的聚义堂一样。薛总坐西朝东,他的办公桌有三米左右宽,桌子上一边放着一部抗战时期上海人用的电话,另一边放着一件展翅腾飞的鹰,中间自然就放的是小小的国旗了,除了这些摆设以外还有几个文件夹子放在一边。薛总见我们两个来了,就招呼了一声让我们进来坐下。地毯是那种很绵软的材质,踩在上面没有一丝的响声,我们很快就坐下来,然后看着薛总,薛总放下手里的笔。
你们两个去的最早,好的方面也有,坏的方面也有,我都听说了,能吃苦是好事情,但是不能经常上网玩游戏,你们都学到什么程度了?
我和少波一
听这话都偷偷的笑了,看来不愧是总经理,对我们两个还了解的不好,但是这肯定是蔺高峰这个家伙告诉薛总的,他是在薛总面前告状呢,故意给我们两个找事。我们下班玩游戏怎么了?管他什么事呢?
在领导面前只能挑好的说,所以我让少波先说。
少波平时干活很认真,但是在领导面前讲话或者说话时比较紧张,以前在景德镇的时候,厂长找他谈心的时候他说话都是说不全,意思也表达的不到位,所以让厂长老是感觉少波给他不讲实话,而是说一半藏一半,最后还是让厂长把他没有表达的意思给说出来,他才说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后来少波有时候吧问题要是讲不清楚我就习惯性的补上他没有表达清楚的意思,这下少波单独给薛总汇报工作,自己反而显得更紧张了。
我还是在学打釉,基本上学的已经差不多了,还有就是上釉也基本都会了。
然后少波就不说话了,我一看他不说话了就赶紧准备说自己的事情,没想到薛总就问少波他还学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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