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然后他一手拽着陈晟的头发,另一手捏着陈晟的下巴,在他的俘虏疯狂的愤怒闷吼声中,将那凶器对准,重重地顶了进去。

陈晟拼命将头向着一边扭转,身体蜷缩起来,小腹颤抖得厉害。左轶坚定地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将那东西顶到了最深。

陈晟发出闷闷的呛咳,那东西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卡住了他的喉管。他不是没吃过这种玩意儿,但显然从来没吃过这么大号的。如果不是下巴脱臼,可能还根本塞不进去。胃部的酸水立马泛了上来,他闷哼着要呕吐,却被牢牢地堵住喉管。

然后左轶开始摆动着腰前后chou插,那简直就要人命了他甚至宁肯左轶插他下面,至少他还能挣扎喘气。这是种仿佛窒息一般的恐怖感,缺氧令大脑极端地昏沉,从舌头到喉管都被摩擦得酸麻生痛,简直像要崩裂开

他挣扎着扭动,手肘曲起向内,一下比一下无力地拍打着左轶的腰。不久之后他就失去了拍打的力气,手臂垂到床单上,只能曲起手指抓住脑后的枕头这东西昨晚他被插的时候都还没有,是他昏睡之后左轶给他添的。

左轶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击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而他呛得无法抑制,眼睛翻白着,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小,但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枕巾里,将那东西揉得乱成一团,掐得狰狞而凹陷。

左轶这次泄得十分快,或许因为里面实在太温热湿润,或许因为被在他口腔中肆虐的快感而刺激。他抵着陈晟的喉口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射了进去。粘稠的白浊一波一波地灌满喉管,陈晟无意识地摇晃着头,发出最后一点稀薄的挣扎。

然后他退出来,看着那张被自己囊袋撞击得殷红的脸。陈晟呛咳着吐出一口白沫,无意识地抽搐着吸了一口气,再次晕死过去。他无力地偏着头,双目紧闭,口水混杂着剩余的jing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处缓缓淌了出来。

拜他良好的体格与体力所赐,他再次醒来的时间,并没有相隔太长。脱臼的下巴已经被左轶接了回去。而唤醒他的是他手指的剧痛。

左轶正弯着腰,细致地给他的指尖涂碘酒和消炎药,包扎他先前抓着枕巾的挣扎太过用力,居然把指甲都拧出了血。

陈晟挣扎着手指打掉了擦药的棉签,还要再动作,就被左轶摁着虎口按了回去。左轶的脸背光,在阴影里有了一丝阴森的气质,冷着声对他说,“你别乱动,我不想给你打肌肉松弛剂,打多了对身体不好。”

一个才刚用棒子捅裂了他的下面和上面的变态说这种话,实在太恶心。因此陈晟一口带血的唾沫就吐了出去,沾在左轶缠着纱布的手背上。

唾沫迅速地渗进纱布里,真是擦也擦不掉了。

左轶不以为然,只是木然地看着他的脸,阴影里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面泛着光,瞧着好像还有一丝痴迷

“你这样正眼看我,很好。”左轶说着这种十足怪异的话,一边还用沾染了一些碘酒的手指去摩挲陈晟的眼角。

陈晟被熏得一痛,咬着牙把脑袋别开了。左轶这次没有不依不挠地把他的脸又扳回来。而只是摁着他的虎口,专心给他手指上了药。然后收拾好东西出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端了一碗非常素净的白粥。往陈晟脑后肩下垫了几个枕头,便要端勺子喂他。

陈晟理他才怪了,咬牙切齿地死也不开口。左轶便道,“你不吃我就给你打营养针,也是一样的。”

陈晟冷笑着看他,突然像是妥协一样,张了张嘴,微低了低头,啜走了那勺粥。

左轶垂眼要舀第二勺,勺子刚放进去,温热的粥米已经吐了他一脸。

左轶满脸汤水,抬眼看向陈晟,陈晟牵着唇角冷笑,一脸你这个杂碎的鄙夷。

左轶放下粥碗,慢条斯理地抹了抹脸,站起身,木着脸道,“看来你不太习惯被人捅,等你后面好了,我们慢慢来。”

左轶说慢慢来,还真的慢慢来。给陈晟打了两天的营养针,天天在他的怒骂声中收紧脚镣的链子,强行扯开他的大腿,戴着冰冷的薄胶手套抠着穴口看伤,然后将沾湿了药的棉棒一点一点塞进去。

陈晟挣扎得无比带劲,每次都要左轶分出八成力气去摁住他。被这死变态用看实验数据那样专注严谨的目光盯着屁眼仔细看,而且还这里抠抠那里摸摸,比被捅还难以忍受。

到了第三天下午,左轶轮休,早早地就下了班。照例扒开陈晟大腿,抠开恢复紧致的穴口,将含在里面一段浸了一天药的棉棒小心翼翼扯出来,然后微微掰开括约肌往里面看了看。

“要不要拉坨屎在你脸上”陈晟冷笑着问,他的脸几乎快贴到陈晟屁股上了。

左轶直起身,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以后很少有机会拉屎了。”

他拉开柜子抱出一口内容丰富的箱子,打开,摸向一个标记了数字1的无菌胶袋。

陈晟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做灌肠和一些初级的扩张训练。他这几天都在认真研习相关资料,将所有道具都备好买好,清洁干净之后包装在无菌胶袋内,还仔细地编了号。

胶袋里是套灌肠的工具。还有一个扩肛器,前段像个上粗下细的小漏斗,后段有齿轮。消完毒之后,他掰着陈晟的穴口,将小漏斗那头塞了进去。浸泡了一日的药液还在里头,小漏斗很柔顺地就被含了进去。他刨动齿轮,小漏斗就仿佛莲花瓣开放一般在里头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

“操”陈晟骂了一声,是有些吃痛又觉得屈辱的反应。手镣又一次被他挣得铛铛作响。

那个因为负伤而闭合了数日的穴口在钢铁花瓣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打开,穴道里看起来温软又湿润,薄薄的药液覆盖在轻微颤抖的媚红嫩肉上,左轶用手电筒往里照,靠近小漏斗尖端的位置有两处明显的深红,是刚刚痊愈的轻微裂伤。

那是一种被撕裂过的脆弱美感,左轶忍不住将戴着薄胶手套的食指伸进去,轻轻按了按那道浅伤,那里还有一点点微肿。

陈晟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发出颤抖的嘶气声,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大腿根部与臀部的肌肉紧凑地滑动着,下意识地想要闭合洞口,可惜那株钢铁花瓣还牢牢地生长在里头。这样的挣扎与收缩没有对他的私隐部位造成半点遮掩,反而还因太过用劲而使得媚肉颜色加深,内里深处的嫩肉收缩着作出仿佛邀请一般的动作。

左轶弯腰跪坐在他两条开敞的大腿之间,沉默地垂下眼,努力按捺住下腹的冲动,隔了好久,才能够重新认真审视那里。检查了一番再没有其它问题,于是慢慢地转动齿轮,将那朵小钢花收成小漏斗,一点一点抽出来。

药液粘腻地跟着小漏斗的花瓣,媚肉翻卷着挽留异物,小漏斗挣脱出去的时候它们几乎要恋恋不舍地探出头来跟随。

不过它们的孤寂没持续多久,很快一根抽满甘油的针管就重新戳了回去。

50的针管比一般的注射针管要粗一些,大约是男人两指宽的直径。左轶刚将管头的部分戳进去,就被卡住了。陈晟皱着眉头拼命收缩内肌,抵死不肯配合,他又不是没给别人灌过肠,灌完之后下一步怎样他太清楚了。这两天他没有排便,因为几乎没有吃,所以勉强能撑住不拉。但是小便就每次都憋得死去活来,等左轶回来给他套尿壶。当着左轶的面撒尿就已经够日他娘的了,还要当着他喷屎操

左轶没看他的表情,光是弯腰认真地关照着他的小菊花,脱了手套用大拇指揉搓摩挲着穴口。那种冰凉的触感太变态,陈晟忍不住就抖了一下,穴口一松,左轶趁机往里面捅了一段。

“操”陈晟咆哮,“你妈的把这玩意儿拿出去”

这种话说出来真是徒劳,本来就已经埋进去了个头儿,左轶往针管上又滴了一些润滑液,直接顺顺畅畅地把后面半根都捅了进去,然后推着塞子,很流畅地就将那50甘油推了进去。

他用温水泡过那袋甘油,液体涌入内壁的感觉是有些烫热的。而且因为有针筒带来的喷射感,甚至像被男人狠狠地射在里面。陈晟拽着手铐链子,竭力抬头瞪着左轶,在一拨一拨地喷射中维持着杀气腾腾的眼神,小腹颤抖着,随着急促呼吸而深刻地起伏,肌肉曲线激烈而漂亮。

为了看他那样的眼神,左轶整整注射了四管,200。虽然比起他正在学习的调教攻略里说的终极800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普通灌肠也就需要100120左右而已。而左轶原本不准备多注射。

现在那个不断收缩着的小腹有些微的肿胀了,手覆盖在上面仿佛都能感受到底下液体的流动。好像给那些坚硬的肌肉添加了一丝脆弱的柔软感,左轶往下按了按,几乎能感觉到那种饱胀的弹性。

突然陈晟的呼吸一滞,小腹一缩,从喉咙口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他猛地别过头,闭上眼发出一阵急促的干呕。腹中本来就空荡,加上这样恶心的生理与心理的触感,他开始大呕出声。酸水泛滥着挤上喉口,他张开嘴从唇角淌出透明的液体,然而除此之外再无料可吐,便只能干裂地撕扯着喉咙发出呛咳声。

他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微曲膝盖,随着呕吐动作而激烈地伸展然后又无力垂下的腿脚,靠在了左轶的腰边。左轶扶住他的大腿,而他在呛咳间艰难而嘶哑地大骂,“放,咳咳放开你出去咳咳咳滚出去”

他吐得昏天黑地,腹部的那些东西也开始激荡起来,肠道抽搐着疼痛,挤压着括约肌。他快不行了。但是他不想这变态看见,这干他娘的变态

左轶放开他的腿退后了一步,但只是站在床边,并不出门。而陈晟拽动着手铐发出撕裂地咆哮,“滚咳咳咳呕”

他终于抑制不住肛门的喷射感,偏着头痛楚地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脖颈上青筋暴突,一拨昏黄的浑浊液体像尿液一般从他猛然开合的穴口喷了出来,淅淅沥沥淋在床单上。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

因为他竭力的压制,那些</br></br>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