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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习宝发呆的瞬间,黑衣人变魔术般组装出一顶宽大的轿子。

“阁主,请——”

项云天刚迈出一步,便察觉不对。他扭头望去,才发现习宝已然不在他的身畔。他长叹一声,转过身去,毫无情绪地盯着习宝。

习宝的眼泪却已经落下,颤声道:“为什么?”

项云天不答,却是一身冷意,“过来。”

习宝不为所动,仍是一脸决绝,“我问你,为什么?”

“习宝,这是最后一次。”项云天顿了顿,语气愈发沉重,“过来!”

习宝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他。

项云天竟真的不再说话,一甩袖子,转身上轿。轿子转瞬消失于夜色中。

第19章 作的紧死的不快

轿内的项云天悠闲地喝着茶,心思却如较场跑马,金鼓齐鸣,一壶上好的龙井被他喝得没滋没味。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面上的这份悠闲,便再也保持不下去了。他将茶杯一丢,沉声道:“回去!”

可是,那旷地之上,哪里还有那个倔强的影子。项云天忽然觉得浑身发冷。那种冷,和你刚睡醒,睁眼却发现脖子上架着把匕首差不多。

“搜山!”他忍住咆哮的冲动。

“是!”众黑衣人齐齐散去。

“大哥……”狂渐耳挠腮不知怎么安慰,却终于迎来一阵咆哮,“滚,你也去!”

狂剑当然不会真的滚开,只是退到百步开外。

万籁俱寂。

旷野之上,伴着项云天的,似乎只剩下飘忽的风。他浑身僵硬地站立着,雕塑般凝重。那丫头,如今功力尽失,如若落到他人之手……他闭上眼睛,已经不能再想象下去。他从没想过,时间之于他,也有如此难捱的时候。

突然,他身后的草丛中发出一阵异动。

“谁?”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却在草丛边上站定。

“出来!”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却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然而,草丛中却再也没了响动。

怒气瞬间爆发,项云天一把薅起隐在其中的习宝,“习宝,你未免太任性了些!”

项云天并没有用力,却听见习宝痛苦的呻吟。诧异之中,他凝眉察看,这才发现了异状。

习宝的身子并未站直,向左侧微微倾斜着,左手捂在左腿腿根内侧。额,是个很尴尬的位置。

项云天犹豫片刻,还是蹲下身去,拨开习宝的左手,见她之前用手捂着的位置赫然张着一处血洞。他心下一惊,明白她这是被毒蛇咬伤了,便再也顾不得什么繁文缛节,一把将她的黑裤撕开,薄唇覆上那个骇人的血洞吮吸。当他的视线扫到习宝腿根处暴露的白皙肌肤,眼神有片刻的凝滞。

习宝却剧烈挣扎起来。究其原因,是羞怯还是自尊作祟,笔者不得而知≤之,她哼哼唧唧地推拒着项云天,“走,你走,我不要你管!你走啊!”但她本就已经很虚弱,不但没推开项云天,反倒把自己累到虚脱,一下晕在地上。

唉,还真是关心则乱呐。习宝虽然没了内力,但一个吃过千年蛇胆的人,又怎会被这小小蛇毒奈何?说到底,习宝,还是那个百毒不侵的习宝;项云天,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项云天。

处理完习宝的伤口,项云天才发现自己竟已经冷汗涔涔。是他太紧张了吗?切,怎么会呢?这世上,已经没人可令他紧张。当下冷声道:“是你自己走,还是本座差人帮你?”

习宝已经醒来,但对项云天的话置若罔闻,毫无反应。只是仰着脸默默流泪,到后来演变成抽泣。那模样,真是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其实,她对自己也是哑口无言,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后,变得这样爱流泪?是前世脑子进了太多的水吗?

项云天摇摇头,长叹一声,压低声音道:“对,不,起。”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很遥远亦很陌生,所以此番说出来,显得那么生涩不自然。

习宝这才见好就收,止了泪水,对着项云天展开双臂,破涕为笑。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相处短暂,虽然霸道阴狠,但待在他的身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还真怕他就这样丢下她。他走后,她被毒蛇咬伤,只好隐身草丛中。那时,她的心肝脾肺都紧紧绷着,就怕他真的一去不返。

女人啊,莫非都是这样的悲喜无由?项云天顶着满头黑线默默将习宝抱进轿中。

八名黑衣人迅速上前抬起轿子,另有几名黑衣人利手利脚地清理了一遍现场,一队人马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没过多久,又有一批人策马赶来,却扑了个空。这些人正是各路帮派以及鲍青松、裘何等人。

轿子很宽大,足够两个人休息。习宝抱着她的小包袱躺在一边,双眼赤裸裸地端详着项云天,心中却在不停地嘀嘀咕咕,“莫应天这张面皮,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胡子,其余,一无是处。”

而项云天,好似若无其事地喝着茶,脸上却有些发烫。这大姑娘家家的,怎么总是这样盯着他一个大男人看呢。真是……真是……没羞没臊!

习宝听着轿外矫健有序的脚步声,忽然玩心大盛。她摆了个沙滩上比基尼女郎那种侧卧姿势,面上挤出无限妖娆,嘴里却带着哭腔道:“天~~天~~如果你真的丢下我,那可真是没义气!”

项云天看着习宝那副妖娆模样,不由觉得好笑,心想:这丫头唱的又是哪出?要不,配合她一下?他突然想起她从树上掉在他怀中的那个夜晚,忽地伸出食指,勾起习宝的下颚,微眯双眼,“嗯?你这小鬼,胆子倒是不小,不怕本座……”

“大爷,小的再也不敢了,饶命啊!”习宝发出娇滴滴的声音求饶,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更是对着项云天眨了又眨。

这时,本来稳稳当当、飞速前进的轿子突然踉跄了一下。

项云天当然知道此番“罪魁祸首”正是这顶轿子里的人,可是,对这“罪魁祸首”,他真是无可奈何呀。

第20章 女汉子傍上土豪

项云天最后选择闭目打坐,再不理习宝。习宝倒也消停了一阵子,但好景不长。无聊之中,习宝又凑到项云天身边,拽着他的袖子嗲声道:“大爷,大爷!”

“说!”项云天没有睁眼,但也没什么好气儿。

习宝这回摆了一个造型,“大爷,你看小的漂亮不?”

项云天无奈睁开双眼,看似郑重其事地端详着她,末了却吐出三个字,“黑乌鸦。”

习宝似乎一点都没受到打击,反而妩媚地笑了笑,“大爷,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想俏,一身皂!”

项云天翻了个白眼,这个小动作,他老人家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做,见过脸皮厚的,就没见过这么厚的。

“没羞没臊!”说完他向旁边挪了挪,再次闭目调息,打定主意再不搭理习宝。要是再搭理,这丫头说不上还会冒出什么虎话来呢。届时,他这阁主的威名何在?

习宝却把头窝在双臂里,整个人看上去抖动不已。

抬轿的八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不由菊花一紧。他,他们阁主,难道真的有分桃之好?这可真是太可怕,太可怕了!骑着骏马的众黑衣人有几人离轿子很近,闻言也险些坠下马来。狂剑更是抽了口气,心里为这名怪异的女子捏了一把汗。敢调戏他家大哥,此女古今第一人啊!

习宝一觉醒来,人已在一张精致的梨花木大床上。床头床尾床柱上那些细致入微、栩栩如生的雕饰,令也算见过世面的习宝惊叹不已,那若隐若现的纱帘更是让她爱不释手。21世纪的家居摆设,跟这间屋子里的陈设一比,简直粗俗不堪。

下了床,习宝差点没尖叫出声。眼前方桌上两柄烛台的顶端,摆的居然不是蜡烛,而是两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天天啊,你这是多土豪啊?

开门岀去,亭台楼榭应接不暇,小桥流水九曲回肠。令习宝惊叹不已,“泥煤,好一个世外桃园呐!”

习宝完全不顾自己还是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在人家的院子里晃荡着,一点儿都不认生。但她一路走着,却没看到半个人影,不禁有些疑惑:“这大家大业的,咋连个佣人都没有呢?”

她哪里知道,此时跟在她身边的不止四人,只是她看不到而已。

等到后来,习宝知道了他们的存在。每每百无聊赖的时候,她就会对着空气喊:“小伙子们,都出来,聊十块钱儿滴!”

每每习宝如此,便会有几个人噼里啪啦地跳出来。老大都束手无策的人呐,他们哪里敢惹!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习宝才见到项云天。

她来到餐厅时,已经换回最初的装束——白t恤、判裤、马尾辫,在一群人的注目礼中落座于项云天身旁。

此时的项云天,从头到脚纤尘不染,白色内衬外罩一件紫红色云纹袍。整个人上看去,威仪又不失俊伟。令习宝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

一桌子人,除了狂剑,都戴着半截面具,只露着鼻孔和嘴巴。这令习宝很不自在。

项云天也还戴着那张人皮面具。只是那张中规中矩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习宝极为不喜欢这张脸,因为找不到她热爱的英气与忧郁。但她却什么都没说,她是个聪明的女子。聪明的女子,不会在不应该的场合说不应该说的话。

“阁主,您出去游历的这几年,阁里生意不错。账本一会儿给您送去。”左侧一位面具人道。

“不必了。去年到现在的拿给我看即可。”项云天饮了一小口酒,平静地回道。

第21章 女人烦恼姨妈巾

能坐到这张桌子上吃饭的人,应该都是高层管理人员,这令习宝甚是开心,项云天没把她当外人。但是,习宝素来不喜欢应酬,这样公式化的饭局更让她觉得索然无味。前世,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参与各种应酬。今世,她才不管这些呢,她的男人是大佬嘛。想着,习宝胡乱吃了几口便起身抱拳道:“各位慢用,小女子吃好了,告辞先!”

几名面具人互相瞟了瞟,不约而同地想,真是虚惊一场。原来,他们阁主带回来的那个“小白脸”是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同凡响。

“给习姑娘送过去几盘点心和水果。”项云天目送习宝出去后,对身后的蒙面人吩咐着。

“都看着本座干什么?吃饭!”回身发现其他人都举着筷子齐齐刷刷地看着自己,项云天不由有些愠怒。

“他们的阁主真的变了!”几个人又不约而同地想。幸好,他们都戴着面具。否则,那汹涌而来的笑意又怎能忍得住?否则……

习宝回到客房,一屁股坐到木椅上,怀里抱着水果盘子,两腿随意搭在桌子上,那样子要多器张有多嚣张。

在她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房门开了。她知道,来人定是项云天,便故意道:“进人家闺房也不敲门,真没礼貌!”

不知为何,习宝就是喜欢看项云天怒意朦胧的样子。

“阁里哪处不是本座的?进自己的地盘还用敲门?”项云天坐到习宝的对面,斜眼看她,“真是笑话!”

看着项云天中气十足的样子,习宝有些不解。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虽然多了她传过去的功力,但他前胸那么深的伤口几经恶化也不碍事吗?才两天不到怎么就跟没事儿人似的?

她又怎会知道,项云天所用的那些金创药和内服药丸皆为世上罕见名贵药材特制而成的,恐怕连皇帝老子都没有。所以,在这很短的时间内,项云天的外伤便已愈合得七七八八了,内伤再调息个三五日也定然痊愈。

“天啊,天啊!又来了,又来了!”习宝放下双腿,装做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趴到桌上,脸上却乐开了花。她的项云天,摆架子的时候总是冷着脸自称“本座”,她真是爱死了他装酷的模样。

“她……”项云天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会死吗?”

“谁?”习宝闻言放下双腿,一下下敲起桌子来,“噢,你是说那贱货?”

“你——”项云天忽地一身戾气。

“我怎么了我?”习宝面色微变,蹭一下站起身来,“我不知道!”

项云天盯着她,半晌无语。忽然,他连拍三下巴掌。

不会是他恼羞成怒,准备取她性命吧?习宝顿时心惊肉跳。她慌忙抬头,却见鱼贯而入一队蒙面人,前头几人抬进来一个洒满红色花瓣、氤氲着雾气的大木桶,木桶旁边还有个半桶高的四方小櫈。后面的几名黑衣人则分别捧着五颜六色的衣裳和珠宝首饰。

似乎,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房间瞬间又只剩下习宝和项云天两个人。

黑衣人办事速度之快,习宝还是有些未能适应。不过,眼前的一切令她喜上眉梢。原来,冰块也懂得浪漫。

开心之余,习宝玩心又起。她将胳膊搭上项云天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嗲声嗲气地说:“大爷,一起呗!”

项云天微怔,顷刻恼羞成怒,一甩袖子走了,“没羞没臊!”

习宝拍着水花狂笑不止。她又哪里知道,项云天恼怒的,不只是她的轻佻举动,还有他自己的定力。因为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在习宝的调戏中居然擅自“变型”了。他脑海里浮现的,也都是当日山洞里习宝那白嫩的身子。想他项云天经手的美女多如过江之鲫,何时如此冲动过?自然,自然是要恼羞成怒喽!

对于习宝来说,这个夜晚,是她穿越以来,最舒适最放松的夜晚。而对于项云天来说,这个夜晚,却是个闷闷不乐,心火焚烧的夜晚。

那晚之后,一连七八天过去,习宝都没有再见到项云天。问狂剑,他却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大哥出去办事了。”

没有项云天的日子,习宝只觉得索然无味。不过,她很快找到了乐趣。她发现,古代的剃须刀比之现代的剃须刀,无论在形状上还是在做工上,都有很大差别。

为了尽快顺手,习宝拿阁里留着胡子的蒙面人练手。诸位看官,千万别多想啊,习宝练这门手艺不是一时起兴,也决计不是突然觉悟提高一心为人民服众,而是能用最快最短的时间剃掉胡子,尤其是项云天的胡子。

连日来,虽说吃喝穿戴不愁,但是习宝还是有点烦恼:这大姨妈早晚要来造访,可是没有卫生巾怎么办呐?她可不想用那些脏兮兮的石灰。文胸呢,也就一件,没有替换的又怎么办呐?

思来想去,习宝决定去逛街。估计这些事情,找个心灵手巧的裁缝都能解决。更重要的是,她很想参观一下古代街市。虽然她之前也在西行镇也住过几日,但多是风餐露宿,寻人心切的她根本没有心思关注风土人情。此番有了闲情逸致,哪能不偿了心愿?

女人出门逛街前,定是要打扮一翻的,习宝自然也不例外。将脸蛋拾掇完毕后,她选了一套水蓝色纱、绸结合的衣裙穿上。现代人虽很少梳发髻,但习宝对发髻却颇有研究,三两下便为自己梳了个凌虚髻,那双耳旁垂下的两绺细发和着玲珑纱裙,令她看起来尤为蹁跹飘逸☆后,她又在首饰堆里挑了件金镶玉步摇别在头上,整个人于蹁跹飘逸之中瞬间又流光溢彩起来。

习宝起身对着铜镜转了两圈,自语道:“单这件金镶玉步摇就值老钱了,老娘真是高贵大气上档次啊!”

她满意地走出房间,站在门口放声大喊:“狂剑!狂剑!”正待第三声呼之欲出的时候,狂剑从天而降。他面无表情地施礼道:“不知习姑娘唤在下何事?”心底却震撼不已,今天的习姑娘真美,怪不得大哥……

“我想去逛街,你陪我去好不好?”习宝笑着回答。

“这个……”狂剑面露犹豫,习宝可是大哥的贵客,如今大哥不在,他可不敢做这个主,万一有个闪失……

“你不想去?那我自己去好了,出事你负责哦。”习宝边说边走。

“习姑娘,您走反了,这边,这边!”阁外机关重重,出了事他可担待不起,只好依了习宝。

习宝走在狂剑身后,一脸阴谋得逞的奸笑。

第22章 令人心酸的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呀吓一跳。习宝发现他们住的地方在一处山谷里,据狂剑说此处离峨嵋山不远,还说山谷周围分布着七七四十九道五行八卦阵,擅入者必死无疑。所以,江湖上无人知晓此谷的存在,因为知道的人都已成为死人。

习宝听后直咂嘴,她睁大双眼努力寻找,也未看出哪处是机关。她目光所及之处,不是奇花异草,便是怪石古树。

“唉,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她卦嘀咕着。

狂剑却闷笑不已。他有一种预感,有习姑娘在此,他们未来的生活会多姿多彩,尤其大哥……

快出谷的时候,两人一人骑马一人坐轿,疾驰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来到离山谷最近的一个小镇,东升镇。

东升镇虽不大,但街市上亦不失繁华,杂耍的,说书的,卖菜的……好不热闹;街两旁商铺林立,茶坊、酒肆、肉铺等,可以说应有尽有。

习宝混迹于熙来攘往的人流之中,这里摸摸,那处看看,不一会儿就买了一堆小玩意。别看这些小物件价格便宜,但每一件的做工却是现代工艺品所不能比拟的。

临近中午,习宝钻进一家布店,掏出图纸,刚要问裁缝能不能照样子做出来,却被跟在身后的狂剑拦住,“习姑娘,阁里有裁缝,回去做吧,也方便些。”

“也好,那就回去做。”习宝收起图纸,拉着狂剑的袖子就往外走,“饭口了,咱们找个馆子吃饭吧。”

狂剑一惊,赶紧不着痕迹地抽回衣袖,男女授受不亲啊。

两人选了一家门脸很气派的饭馆——聚仙楼,在二楼靠窗位置落座,点了一壶茶,四道招牌莱,一壶小酒。

点过菜,习宝发现对面小楼的门面也很豪华,再仔细一看,她马上被牌匾上的“怡红院”三个大字吸引。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青楼吗?

习宝抻长脖子往对面开着木窗的房间看去,却被床周的纱徼碍了视线。但没一会儿,她的注意力就被一旁的说书人吸引走。

“话说众人都知晓,前任武林盟主楚念峰一家三口在二十年前已惨遭灭门,却不知晓这楚念峰还有个私生子叫鲍青松,这鲍青松乃是楚念峰和他的老情人百花派掌门林凤仙所生。二十年后,鲍青松凭楚念峰的成名绝技风云寂灭刀名震江湖。鲍青松对二十年前他生父的那桩血案穷追不舍,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

“一番血雨腥风,还真叫鲍青松和他的好友飞刀侠何裘查出了血案的真凶。原来,他的杀父仇人竟是楚念峰的师弟、如今名流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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