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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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但是他又去哪里了呢?韩欢瞬间凌乱了,尼玛,难道俺中邪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习宝陷入一阵阵恍惚中。她不由来到那张前世属于自己的小书桌旁,轻轻抚着檀香木的每一条纹理,心内一跳,若是又穿越了该有多好。回到霸天阁,回到那写满了她和天天的日日夜夜。可是,她知道,再也回不去了,那个原汁原味的天天再也不复存在了,左侧角落里的电脑和打印机便是残酷的证明。

习宝贪婪地环视着书房里的每一处摆设。这些物件上,烙印着她曾经存在过,挚爱过的痕迹。

忽然,墙上的一幅画深深地吸引了她。画中的女子马尾辫、白体恤、判裤,如娇似嗔,英姿傲然。那正是刚刚穿越时的她。刹那间,习宝泪流满面,他终究是爱她的。虽然从未说出口,但,终究是爱她的!

第79章 昏天暗地的缠绵

“醒了?”项云天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密室,从背后轻轻地拥住习宝,下颚搭在她的头顶,“怎么哭了?”

“想你。”靠在这个坚实的胸膛里,习宝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和满足。短短两个字,便令项云天的某处神经兴奋了,他不由收紧双臂,下腹向前挺进。而他身前穿戴较少的可习宝则是一阵轻颤复又一阵哀叹。她挣扎着转过身,“我是想你,又不是想它,不许瞎捣乱!”

项云天看着春潮满面的习宝忍不住邪邪一笑,袭上她那小巧的耳垂,哑着嗓子说,“想我,难道不就是想它?”

“流氓!”习宝一边跺脚一边软绵绵地捶打着项云天的胸膛。

“真是个小可爱……”项云天握住习宝的两只小手,欢天喜地的笑了,他的小女人也有害羞的一天呐。

“不许笑!再笑,老娘不客气!”习宝猛地抽出双手,捏住项云天的嘴唇,恶狠狠地说道。变成鸭子嘴的项云天很配合地高举双手,一脸惶恐状。

“哼,算你识相!”习宝松开手,叉着腰,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忽然,习宝似是想到了什么,正色道:“天天,我问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你以前从未回答过我。”

项云天闻言嘴角上扬,他不想再错过,不想像上辈子般留下遗憾。他走上前去,双手按着习宝的双肩,“爱,前生今世,生生世世,都爱。”

这句上辈子他没来得及说、她亦没来得及听的话,就这样被项云天柔软又坚定地说出口了。满目柔情,满面幸福地说出口了。知她,莫若他。

闻言,习宝哭了复又笑了。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值了。

落魄而归的韩欢自然是心有不甘。他坐在房间的地板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喝一杯便打一次习宝的电话。可是,迎接他的,永远都是那毫无感情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咒骂一声,韩欢摇晃着起身,拨通了那组令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号码。

此时,习宝趴在项云天的怀里,不作不闹,安静地享受着这份无声的甜蜜与爱意。忽然,项云天的手机不解风情地响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男人歇斯底里的干吼,“郑世昌,你到底把习宝藏到哪里了?!”

项云天扫了一眼习宝,飞快地挂断电话。但韩欢那般疯狂的嘶吼,习宝想不听见都难。她慢慢脱离项云天的怀抱,回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她看着手机,不觉中皱起眉来,竟是关机状态。要知道,她的手机向来24小时不关机。

习宝挑着眉毛,单手端着手机,递到项云天面前。项云天看着隐隐散发着怒气的习宝,双手插兜,扭过头去,假装看风景。(额,盟主大银,这是密室,没有风景好乏)

习宝还是一言未发,托着手机跟着项云天转了过去,依旧挑着眉看他。

“咳咳。”项云天干咳两声,双手脱离口袋搓在一起,讪讪地陪笑道:“怕影响你休息,所以……”

“所以就关机了?”习宝将手机扬起,音调瞬间升高,“你倒是风风光光,占尽先机,却陷我于不义!”

“宝儿,你听我说,我——”项云天揽住习宝的肩,试图解释。

“我不听,不听!”习宝瞪起眼睛,捂上耳朵,脑袋跟拨浪鼓似地不停摇晃着。

“嘶……”项云天光顾着观察习宝的神色,却疏忽了下盘。等他发觉时,左脚已经被习宝狠狠地连踩了两下。甚至,那只作恶的小脚丫为非作歹后,还没有撤离现场。

是可忍,孰不可忍。男子汉大豆腐,不,大丈夫,岂能受这个!项云天不由有些愠怒,他项云天做事何曾需要解释?这小刺猬,不刹刹她的锐气,今后还不得上房揭瓦!

想毕,项云天以迅雷之势将习宝拦腰抱起,“嗖”一下甩到床上,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习宝是什么性子?自然不会逆来顺受!于是,两人猛兽一般扭打起来……最后的最后,场面当然又由武打转变为言情,再由言情升级到激丨情。只不过,这一次,场面比较混乱。

一会儿,是项云天在上方做活塞运动;一会儿,形势又被习宝逆转,做骑马运动;一会儿,两人还在床上撕扯;一会儿,又翻滚到了地上抵死交融;一会儿,两人还在书桌上纠缠;一会儿,习宝又被项云天从后背挤压在墙上……

两个小时后,习宝蓬头散发地坐在电脑桌上,又喘又气,心里愤愤地想着:“nnd,为嘛总是这样?老娘的气还没撒完呢!”

习宝这厢还没有怨念完毕,人就已被项云天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项云天温柔地看着她,捋了捋她额前有些湿漉漉的碎发,“好了,别闹了,歇一会儿。”

“谁闹了?”习宝有点哭笑不得,气哄哄地推开项云天,坐起来拿起手机,开机。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手机铃声便急促地响起,是意料之中的韩欢。

“宝儿,你在哪里?”韩欢的音调有点低沉,有点沧桑。

“我在哪里与你何干?”习宝冷冷回道。

项云天闻言,刚刚拧着的眉毛瞬间舒展,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轻轻地为习宝披上薄被,然后连着薄被将她拥在怀里,耳朵顺势凑近听筒。一连串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娴熟自然。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因为激动,韩欢声调兀地变高。

“哼,原来你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习宝的回答愈发鄙夷,一句话噎得韩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这辈子,恐怕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宝儿,我们的通行证明天就到期了,回去再说好不好?”韩欢忽然软了下来,他险些忘了,习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和习宝拥在一起的项云天闻言一僵,手臂瞬间收紧,薄唇贴上习宝的耳朵,轻柔又不失霸道地耳语:“不许走!”

习宝轻轻扭头,眼白上翻,心谤腹非:大爷,通行证又不是你家签的,你说不许走就不走啊?

接收到习宝的白眼,项云天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耳垂,悄声道:“不许跟他走,我陪你走!”

不想被项云天搅局,习宝赶紧拍拍他的手,进行无声的安慰,而对话筒另一端的韩欢却依旧是冷言冷语,“韩总,小女子可不敢劳你大驾,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

第80章 你瞧一物降一物

“嘟嘟嘟……”韩欢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愤怒再也压抑不住,“啪”一声,手机被摔在墙上,尸身四分五裂。他的倔劲儿也上来了,红着眼睛,恨声道:“老子明天死守入境处,不信逮不到你!”

挂断电话的习宝,忽然一个发力将项云天推倒,“哼,差点被你蒙混过去,说,为啥关老娘手机!”然而,没过一会儿,假装一脸凶相等待下文的习宝却被慢腾腾坐起来的项云天雷个外焦里嫩。

此君,坐起来后,双眼幽怨,薄唇扁了又扁,似是一个受了无限委屈、马上要抽泣啼哭的大婴孩……

这是神马情况啊?堂堂武林霸主项云天居然撒娇卖萌了!难道是没喝孟婆汤投胎的后遗症?习宝呆怔片刻,终于恢复了正常。她很没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撒娇并不是女人或孩子的专利,被逼急或心虚的男人也会盗版!什么武林盟主,什么商场大鳄,莫不如是!

如此模样的项云天,想必他母亲都没见过。习宝愈看愈开心,捧起那张俊脸一通猛啃,早已将初衷抛到爪哇国☆后,是一阵敲门声解救了项云天。此时的他已经满脸口水,恐怕再继续下去,苍蝇和蚊子都能在他脸上游泳了。

虽然项云天摆着一副嫌弃的表情擦脸,心里却甜滋滋的:哄自己女人开心的感觉,真好;看着自己女人开怀大笑的感觉,更好。这样想来,上房揭瓦也未偿不可!

没错,敲门的人正是背着项大宝的狂剑。任劳任怨的狂剑见到他大哥一脸兴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由一名江湖顶尖高手沦为全职奶爸。在他眼里,给别人下****不算什么,给项大宝换尿布、唱摇篮曲更不算什么,只要他大哥幸福、满意,他必鞠躬尽瘁,死都没什么!

可是,密室的门完全敞开后,狂剑还是一阵凌乱:早晨来,他们在卧室的床上;下午来,他们在密室的床上……大哥大嫂,你俩想让俺们爷俩咋样?最后狂剑只得将项大宝塞到项云天的怀里,顶着张大红脸一跃而去。那满室的****之气,断不是他的菜。

室外的旷野上,狂剑边飞边流鼻血,就是超人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呼吸,深呼吸,俺低飞,俺再高飞……

“爹地,我想去美国散散心。”晚饭时,郑心儿红着眼对项云天说。

“美国?”项云天扫了郑心儿一眼,除了凌峥、李御年,他不记得这个女儿在美国还有什么认识的人。

“爹地,我不会找他的……我就是想散散心……”郑心儿的头和声音渐渐变低。

项云天忽然放下筷子,双臂抱于胸前,眼中寒光一闪而过。郑心儿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却被一阵冷意冰得胆寒。爹地变了,真的变了,爹地的双眼从不是这样的!

郑心儿还有另一个发现,爹地居然没戴眼镜。莫非因为没戴眼镜,眼神才变得如此冰冷?可是,爹地为什么不戴眼镜呢?

在郑心儿千头万绪、心乱如麻的时候,项云天开口了,“心儿,你已经长大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自己拿捏吧。”

说完,项云天起身走了。罢罢罢,女大不由娘,额,不由爹。

项云天从书房的入口进入密室。这一点,项云天吸取了前世的教训,密室入口由一处改成三处。

习宝正对着满桌子菜发呆,狂皆然也不知是吃好,还是不吃好,咬着筷子,一会儿看看菜,一会儿看看习宝,那哀怨的表情似是无声的控诉:哄孩子很累的,吃饭呗吃饭呗,先吃饭呗~~~~

项云天看着眼前的一幕,苦笑着摇摇头,眼里却都是不由自主的宠溺。他轻轻坐到习宝的身边,大手抚上习宝的小手,柔声道:“怎么不吃?”

“无酒下菜,难以下咽……”习宝一脸委屈样。

“什么时候成酒鬼了?”项云天闻言眉头微皱,一双厉眼扫向狂剑。

“额,大哥,之前,之前你和……传出……大嫂就每天……”狂剑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他不能不回答大哥,另一边又要承受习宝凶悍的眼神。唉,夹心难做啊。

项云天的眉头拧啊拧,终于拧到了一块儿。心,也跟着揪在一起,不能抑制地疼。

“乖,吃些东西再喝。”他端起燕窝粥喂习宝。两世为人,他欠习宝的,太多太多……

习宝瞬间一怔,这样的项云天只在前世她养伤时见过。她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不漏分毫。此时的项云天,已把一勺粥送到她嘴边,神情端庄,威仪却又不失亲切,亲切里又含着霸道。于是,没一会儿,一碗粥见底了。

“这回可以喝了吧?”习宝眼巴巴地看着项云天。项云天却面不改色地擦掉习宝嘴边的两颗粥粒,又拿起一碗鲍鱼炖土豆,“吃些菜,再喝酒也不迟。”

“哼!”习宝扭过头去,不上当。对此,项云天没说什么,却端着碗坐到了习宝的另一侧。习宝又转过去,项云天也跟着坐回去☆终,项云天完胜。

“我吃饱了,这回可以喝了吧?”习宝可怜兮兮地拉着项云天的袖子。

“吃都吃饱了,哪还能喝下酒?对身体不好∵动走动再说。”项云天给自己盛了碗粥吃了起来。

“你!”习宝腾地站了起来,抬脚欲踢却又舍不得,只好坐下生闷气。

一边吃鱼的狂剑因为憋笑被鱼刺卡住了喉咙,正在大口大口地嚼着馒头,腮帮子鼓成一团。看着狂剑那张丑脸,那副萌态,习宝瞬间心情大好。只见她夺过项云天的碗,媚笑道:“大爷,还是小女子伺候您用膳吧!”

“别闹。”项云天登时老脸一红,伸手去拿碗,却被习宝机灵地躲过。

项云天无奈又去夹鲍鱼炖土豆,结果又被习宝抢过去。这时,狂剑刚好就着馒头把鱼刺咽下,就见习宝对他打眼色,只好哀怨地躲到耳房里去。

项云天看着一脸“奸猾”的习宝,忽然严肃地说:“宝儿,你是不是患上产后焦躁症了?”

“你才焦躁呢!”习宝忽然想把手中的一碗鲍鱼统统扣到项云天头上,“你全家都焦躁!”

“好,好。我焦躁,我全……”他余下的话被一只大鲍鱼堵在嘴里。

“哈哈哈……”习宝看着双眼怒瞪的项云天一阵狂笑。

“哇哇……”醒来有一会儿的项大宝终于忍不住哭了,你俩喂来喂去,谁来喂俺啊!

第81章 三人行必有争吵

?项云天嘴里狠狠嚼着那只大鲍鱼,心里却盘算着明天的事情。明天陪习宝回内地,很有可能遭遇韩欢。而韩欢已经气急败坏,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虽说有狂剑在,解决一个韩欢易如反掌,但光天化日之下,总要有所顾忌。

习宝本来背着身子在喂项大宝,半天没听到项云天发出什么响动,好奇地扭过身来查看。这一看,她咧开嘴笑了。她看见项云天鼓着腮帮子,皱着眉,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忽然,习宝有个新发现——项云天没戴眼镜⌒细回想,从订婚那个疯狂的早晨开始,他似乎就没戴眼镜。这是什么情况?

项云天忽闻一阵断断续续的笑声,猛地抬起头来,却是一脸坏笑——****半露的习宝映入眼帘。他不由浑身燥热,立马拿起一杯凉白开咕咚咕咚灌下。

习宝见到此景笑得更欢了,故意朝项云天跟前凑了凑,张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说道:“他爹,慢点喝,看你儿子喝得多从容。”

项大宝闻言,在习宝香软的怀中不禁一抖,差点没呛到,心中一阵哀嚎,老爸老妈,你俩肉麻能不能分下场合啊,俺还小呐,俺还小呐!闷在耳房、本想出来透口气的狂剑,只得又闷了回去……

习宝又不知死活地朝项云天靠近了一些,神秘兮兮地问:“他爹,你的眼镜呢?戴隐形了?没事,俺不嫌弃你近视。戴隐形,时间长了,对眼睛不好,还是戴回来吧!”

他爹?项云天心内这个郁闷啊,不是天天吗?天天多好啊!“他爹”,实在是个没啥地位的名词,那意味着家里从此以后,习宝老大,大宝老二,笤帚疙瘩老三!可是,要他项云天开口纠正这个称谓,实在是难上加难,他可拉不下那张老脸来!

极度纠结的项云天,看向习宝的眼神不免有些哀怨,“什么隐形明形的,我每日修习内功心法,近视不药而愈,真是少见多怪!”

习宝闻言又是一阵窃笑,还抱着项大宝坐在那里晃来晃去,项云天被习宝胸前白花花的两团晃得更加口干舌燥……

果不其然,天刚刚亮的时候,韩欢便在罗湖入境处和机场都派了人手死守。而韩欢自己则坐镇酒店,稍有风吹草动,他赶去哪里都来得及。

但,项云天是谁?论老谋深算,韩欢这个青年才俊还尚差十万八千里。所以,当韩欢收到消息,撤回机场的人马赶到入境处时,他看到的只是背着项大宝的狂剑。等他回过神来,再赶去机场时,习宝和项云天已经顺利过关,登上回a市的班机。

韩欢站在熙来攘往的入境处,只觉得满腔怒火无从发泄。他以前怎么从没发觉,自己养的是一群饭桶。

“啪啪啪”,韩欢的巴掌如疾风暴雨般轮了起来,直到感觉手疼才算罢休。有几个人被打得嘴角流血,却仍没敢说什么。这年头,有钱的就是大爷。

发泄过后,韩欢整个人轻缓了好多。他看着眼前几个被打的人,不由心生几丝悔意。不是他修养不好,实在是忍无可忍。他韩欢出道以来,何时吃过这样憋屈的亏。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习宝,我不信连家你都不回?”韩欢心内冷哼。

习宝和项云天刚走出机场大厅,便看到等在出口的叶梓静。她抓着习宝的胳膊焦急地说道:“我说姑奶奶,你和韩大少爷闹的是哪出啊?结个婚还结出乱子来了!”

“唉,还真是千言万语,一言难尽呢,我们先回家再说。”习宝看了看叶梓静,晃着脑袋慢悠悠地回道。

“回家?回什么家?回谁的家?”在旁边拎着行李箱的项云天冷着脸说,“去酒店!胭脂已经订好房间了。”

“呦,这胭脂、胭脂的,叫的可真亲昵呀!”习宝阴阳怪气儿地睨了眼项云天。

叶梓静这才注意到习宝身边的这个男人,心内暗忖:还真是个帅大叔,本人比照片有气场。她指了指项云天,又看了看习宝,犹疑道:“你们……”

“什么你们、我们的?”习宝掰下她的手指“咯咯”笑道,“咱们先回家,先回家!我累了!再说大宝也饿了!”

“那总得介绍介绍吧?”叶梓静抽回手指,自动调节成好奇宝宝状态,“俺可是大老远开车来接你们……”

“好吧好吧,是我失仪了。”习宝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一本正经地为二人互相介绍,“郑世昌,叶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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