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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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起身走出书房,转向卧室。忽然,他的手机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站在卧房门口,项云天低头看了下,是陌生号码。他皱了下眉,还是接了起来。

第96章 支离破碎的生日

“你好周,我是苹果日报记者,您——”没等对方说完,项云天果断挂掉电话。

刚向前迈了一步,手机又响,是钱铎。项云天长舒了口气,耐着性子接了起来。

“嘿,世昌,你行啊,深藏不露也,恭喜啊恭——”即便是老朋友,项云天也没惯着,再次挂断。

谁知,手机不知死活地再次响起,仍是陌生号码。项云天的双眉登时拧成一团。“啪”一声,昂贵的手机被他甩到墙壁上,掉在地上后四分五裂。再看墙壁,被砸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坑来。

注意,这不是手机质量不过关,也不是楼房质量豆腐渣,而是项云天的内力发威。如今的项云天,虽不比前世,但已经恢复至少四成功力。这个结果,已经是项云天不甚开张的结果。

“哇哇……”本来已经快睡醒的项大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可是,作为父母的那两只,谁也没动。奶爸狂剑倒是受不了了,赶紧将项大宝抱了起来,逃跑一般地冲出去换尿布以及冲奶粉去了。

忽然,客厅里的液晶电视定时开机了,里面传来男播音员毫无感情se彩的声音,“昨日上午9点30分,20余名服刑人员在警示教育基地现身说法,千余名领导干部接受警示教育。”接着一个服刑人员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党对我多年栽培,悉心培养,我对党……”

本就心内哀伤的习宝在听到这名服刑人员的声音后,心内更是大恸。她踉跄着走出书房,屏幕上的那个人正是惠家明。他的两鬓,全白了。眼神空洞,神形憔悴。那曾经饱含深情的眼波流转,恍若南柯一梦。

本就忍忍的习宝再也抑制不住汹涌欲来的哀伤,她紧咬着双唇,却没能遏制住泪水。它,骤然流淌。

项云天在习宝走向客厅的瞬间,整理皮箱的双手一顿,内心狂怒。不用想,那个声音定是惠家明。她,终是没有放下他。

一个盛怒中的人又怎会有理智分析,这情人的泪水究竟是为谁流淌,纵是他项云天亦不能例外。

习宝这个倔强的女子,从不轻易流泪,惠家明的出现只是给了她流泪的契机。你项云天给我颜色看,我偏不让你痛快。泪水,更加肆意汹涌。

怒气和醋意令项云天加快整理速度,没一会儿他便拎着皮箱从卧房里走了出来。

经过习宝的时候,项云天一声冷笑,“习小姐,慢慢心疼老情人吧,项某告辞。”

习宝闻言胸脯剧烈起伏,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同样冷着声音道:“心疼老情人,总比爱错人强,不送。”说完倔强地转身,再也不看项云天。

“你……不知羞耻!”项云天大怒,扬起手来又立即放下,扭头向门口疾步走去。

“大哥,别走!我和大嫂都是为你好……想给你个惊喜……”狂剑单手抱着项大宝飞身而来,另一只手拽住已经走到门口的项云天。

“给我个惊喜?”项云天回身,眼睛阴森地盯着狂剑,语调里隐着说不出的冷意。

狂剑骇得后退一步,手却没有松开。

“惊喜?我项云天想要的,什么时候需要依靠女人?!”项云天一边说,一边向前迈步,寒意浓重。

“大哥,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狂剑晃荡着脑袋,节节后退,手却依然没有松开。

“哦?不是这样又是怎样?”项云天嘴角扬起冷笑,忽然出手拂开狂剑的手,“狂剑,你的翅膀真是硬了,连我这个大哥都不放在眼里了!”

项云天嘴角的笑意突然消失,眼里杀机一闪而过。他闪电般出手,袭上狂剑的脖子。

凭项云天今时今日的武功,狂剑本能轻易闪开,但,他没有。如果大哥让他死,他绝不会苟活一秒。可是,纵是狂剑甘愿赴死,有人还是炸庙了。

只见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抓起项云天的手臂,吭哧一口死死咬住他裸露的手腕。

“嘶!”钻心的疼令项云天松手,却没有甩开习宝。不知为什么,看着她一边流泪,一边那么卖力地咬着他,项云天的心忽然疼了,但还是冷着脸道喝道:“够了!”

“大嫂,松口啊,大哥流血了。大嫂……”狂剑又跑过去拉习宝,他这个高大的汉子急得都快哭了,今天这状况来得实在太突然了。

习宝终于松口,她的牙齿上已然沾着血迹。她没有看项云天,而是背过身对狂剑说,“让他走,让他走!”

她居然真的让他走……看着那个娇小颤抖的背影,项云天忽然觉得落寞无比。他好想留下,可是尊严怎么办?男人的尊严怎么办?一咬牙,他拎起皮箱走了出去。

“唉!”狂剑急得原地打转。他看看门口,又看看习宝,再看看怀中的项大宝,一跺脚追了出去。他不能指望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有心情带孩子。大宝啊,就跟着叔叔来回颠簸吧。

狂剑还是慢了一步,没有搭上刚刚的电梯,只得等待另一部的电梯。

项云天走出户外,只觉得一沉阴风吹来。他本能地缩缩脖子,放下皮箱,把衣领立了起来。

不知不觉,已是深秋了。

有片枯黄的树叶落到项云天的脚尖。

项云天从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却莫名地怔住。他看着那片落叶良久,甚至弯腰去捡那片落叶。在他弯腰的瞬间,忽然听到一声脆响,随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还有狂剑的惊呼声:“大哥,小心!”

几乎在同一时间,又一声脆响发出。

项云天赶忙起身,但还没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人便已被狂剑推开。他这才意识到,是枪声,有人向他开枪。推他的人正是追出来的狂剑,两人趁势跃到一边。

“噗”,刚稳住身形的两人却同时听到子弹嵌入肉里的声音。不是他俩,那又是谁?扭头看去,站在单元门入口、赫然入眼的,正是紧随狂剑其后的习宝。

“不!宝儿!”

“大嫂!”

第97章 再相遇也许来生

原来,狂椒出去之后,假装坚强的习宝再也绷不住了。项云天是走了,但她又如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女人啊,就是这样,总是做着口是心非的事,然后再无限懊悔,无限懊悔。于是,习宝,也疾步追了出去。

刚下电梯,习宝就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顿时心内一惊,不会是天天出了什么事吧?

恋爱中的人智商真的为零,她已经考虑不到,有狂剑在,项云天能出什么事呢?她“嗖”一下跑到单元门入口。哦,没事,他俩都好好的站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

只是,他们为什么那么惊骇地看着她。她低下头来,才看到左胸处有一个血洞,正喷溅着鲜血。这一刻,她才感受到碎裂般的疼痛。她又抬起头,伸出手,虚弱地喃了句“天天”,颓然倒下。

一片枯黄的叶,打着转落在习宝的肩上。

“宝儿!”项云天提气飞身而至,接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狂剑向右前方一扬手,门房旁边的一棵树上坠下一个持枪黑衣人,数枚钢针同时穿透了他的眉心。他甚至没来及尖叫就已毙命,甚至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就已毙命。他实在想不出,这世上有什么东西速度会比子弹更快。

所谓关心则乱,震怒的狂剑忘了留活口,等他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收回钢针,这导致他在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活在自责之中。他不能原谅自己,这个疏忽,让他们多了一个隐藏的敌人。

“宝儿。宝儿。”项云天抱着那个毫无知觉的身子,轻轻地呼唤着已经闭上双眼的可人儿。他的嘴角扬起有些抽搐的笑,比哭还难看的笑,轻抚着那张没有半点儿血色的脸,想着她只是睡着了,他不能大声,会吓到她。可是,眼前汩汩流淌的鲜血让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前世的那一幕再次重叠,记忆里铺天盖地、重重叠叠的,都是漫无边际的血色。

这一次,她居然一句话也没有留下,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宝儿!”项云天如大梦初醒般,大力摇晃着习宝那毫无生气的身子,“你醒醒,醒醒啊,我的生日蛋糕还没有吃。宝儿,你醒醒,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起来踢我啊,踢我……”项云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再也说不下去……他哽咽着把她狠狠地抱进怀里。那力道,仿佛要把习宝揉进他的心脏里。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温暖那渐渐冰冷的身子,留住她,留下她。

等狂剑搜完黑衣人的身体,回身时才发现他家大哥已经失去理智。正红着眼,狠命摇晃着习宝的身体。那表情,慌乱、绝望以及悔恨,和上一世习宝殒命时如出一辙,甚至更甚。谁能想到,这个心狠手辣、不可一世的霸主,软肋居然是个女人。

其实,狂剑的心痛并不比项云天少,但他还是有些理智的。他赶紧飞身过去,点主习宝几处丨穴道止血,“大哥,我们赶紧送大嫂去医院。”

“医院?”项云天眼神空洞,茫然又疑惑地重复着。很显然,沉浸在悲痛中的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所处什么时代了。待他反应过来时,怀中抱着的已变成项大宝,而习宝已经被狂剑抱着飞出好远。在这交通高峰,如果指着120,怕是黄瓜菜都凉了。

项云天怀抱着项大宝,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任凭风吹乱了头发。此时,他的心似乎死了,整个人也跟着迷乱,忙然。他的背后,一家美容店飘出苍凉的歌声:

在无常的人间浮沉

已学会不说爱多深

几番飘零如浮萍无根

各自东西能向谁飞奔

再相遇,也许来生

再拥抱,也许更冷

如果重逢,请不要开灯

怕见你,脸上的泪痕

再相遇,也许来生

再倾诉,也许无言

别答应我,还要继续等

怕你会,预约来生

他忽然机械地抬起头,他想看看天,却看到一片片飘零摇摆的落叶;再低头看了看项大宝,项大宝还在不知烦恼地睡着,红润的小嘴吧吮着胖嘟嘟的小拇指;最后,他扭头看向狂剑飞奔的方向,那个疾驰而去的身影早已不见……

“宝儿!”项云天如梦初醒,一声狂吼。眼泪,终于滑落下来。他抱着项大宝追着狂剑消失的方向飞驰而去。他不要,不要再相遇也许来生。他们已经错过了一个来生!

这惊心动魄的过程,看似很长,也不过瞬息。

站在小区门口,来庆祝郑世昌生日的叶梓静,早已目瞪口呆。眼前发生的一切,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在惊骇中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直到,所有人都不见了,只剩地上那具丑陋的尸体,她才回过神来。她赶紧跑出去拦下辆出租车追了上去,她没有那般惊人的腿力,飞不出去。

不知为什么,上车以后,叶梓静的脑海里除了中枪倒下的习宝,就是抱着习宝近似飞走的姜生的背影。那个背影,和刘雅舒的背影重合。忽然间,她生出了把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念头——姜生,也不是很丑。

还是佳康医院。

狂剑一时间想不出其他医院,毕竟习宝曾经在这家医院起死回生。尽管,那功劳八成归于霸天阁的金疮药。

习宝一到佳康医院便被送到手术室急救,尽管狂剑身上现金不够。这主要得益于习宝此前的知名度,几乎没有医护人员不认得这位曾经令他们医院名声大振的女人。更何况,她还曾经是董事长钱铎特别交代要关照的病号。于是,虽说是枪伤,但值班医生并没有马上报警,而是向董事长报备,等候指示。

钱铎自然记得习宝,他至今都很好奇她和郑世昌的关系。他赶忙拿起电话拨打郑世昌的手机,虽然早上刚被他挂断电话,但此事的确事关重大,不能耽搁。

搞什么鬼?早上还打通了,这会儿怎么关机了?钱铎皱了下眉,起身穿衣服,看来他要亲自到医院走一趟。

“先不要报警,一会儿我去处理。”出发前,钱铎没忘记指示值班医生。但豪车里的钱铎显得忧心忡忡:心脏位置中枪,十有八九……突然间,他觉得头好痛。

同一时间。

韩欢办公室。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韩欢拿着听筒,惊得从转椅上弹了起来,文件、咖啡散落一地,“废物,真t物!”旋即,他又颓废地坐下,“行了,钱我打到你账号里,别让我再见到你!”

“等等,都处理干净了吧?”

“滚,你马上滚!”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韩欢摔了话筒,瘫坐在转椅上,忍不住地浑身颤抖。没一会儿,他的衣裳被冷汗浸透。

他,要失去她了吗?哈,又拥有过吗?韩欢的脸上,明明笑着,眼里,却滑出了泪水……

第98章 该死的命悬一线

叶梓静走后没多久,黑衣人的尸体被一名送水工发现。一开始,送水工以为是一名醉汉躺在地上。可是在他送完第十桶水的时候,醉汉居然还是四仰八叉,一动不动。送水工难免有点讶异,走上前去推了推醉汉,“兄弟,回去睡吧,风这么大会着凉的。”

醉汉睁着眼睛,却还是没有反应,甚至眨都没有眨一下。

送水工终于发现黑衣人眉心的异常。他的眉心布满了细密的黑孔,正往出殷着血。这时候,送水工才注意到,那双睁着的眼里都是惊恐与不安。

送水工瞬间觉得浑身上下被蚊虫啃咬着,蹲在地上开始干呕。当然,他在干呕的同时没忘记拿出手机报警。他一直都是守法公民,靠干体力活养着一家四口。

警车呼啸而来的时候,送水工还在干呕。活了近四十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死尸,还是个死不瞑目的死尸,死法诡异的死尸。

四名警察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一名为送水工做笔录,其他三名拍照,取证,搜身,在死者四周勘察。但,直到收队,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四周的四个监控都被人为破坏掉了。正前方距离死者三百米远的美容院老板,更是一问三不知。他不但生意不做,似乎脸都没洗,正愁肠百结地循环播放着情歌《再相遇也许来生》,连单元门玻璃碎掉了都不知,更别提其他了。

而死者呢?身上除了几百元人民币,可以说一无所有。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甚至连把钥匙都没有☆令办案人员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死者的死法。除了在武侠小说里,他们还真没见过谁被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钢针射杀的。

莫非这小区不是第一现场,凶手先杀害死者,然后用工具钉入钢针?但傻子才会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费周章地搬运尸体吧?更要命的是,尸检证实,索命的正是这15枚钢针。

钢针5厘米长,每枚都连根刺入,它们又是如何被同时钉入眉心的?头骨那么硬,无论什么工具都不可能同时一次性使钢针钉入。如果是分别钉入眉心,死者却又没有一点挣扎迹象。莫非邪魔作祟?nonono,无神论者岂能相信这个!

刚上任的公安局长一筹莫展,从省里来的专家亦束手无策。

……

于是,这桩案件成为一大悬案,被暂时搁置。

钱铎到达手术室门前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郑世昌,心道:“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香港庆祝?”

“世昌,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早上……”话没说完,钱铎便止住了,因为他发现,郑世昌对于他的招呼根本就置若罔闻。

钱铎又开始了之前的心理活动:如果是为了习宝而来,他不可能这么快赶到,除非他们是在一起的。在一起?那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又出了什么事?他怀里的婴孩可是手术室里那位之前生产的男婴?还有,那个丑陋的男子又是谁?他正一脸担忧与自责地看着郑世昌。

钱铎忽然觉着生得两条眉毛实在太少,不够拧……

路上,车塞得要命。当叶梓静赶到佳康医院时,习宝已经被推进手术室半个钟头了。手术室门口的气氛异常沉闷,有黑云压顶的错觉。三个男人竖喳喳地站在走廊里,遮挡住许多光线。其中一个上了年纪,颇有风度的男人她不认识。

郑世昌怀抱着项大宝,直直地站在手术室正前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盏红色的小灯。无论背影还是侧影,整个人看起来那么落寞,孤寂悲怆。

而姜生,站在郑世昌的身侧。拳头攥着,牙齿咬着,整个人都紧紧绷着。

叶梓静走了过去,对项云天说:“郑先生,我来抱大宝吧。”

项云天没反应。

叶梓静又道:“郑先生?”

项云天依然充耳不闻。叶梓静只好伸出手直接去抱,谁知连项大宝的衣角还未碰到便觉得双手一麻,赶紧缩了回来。

项云天终于微微扭头,却是一脸沉郁,眼里的阴戾之气更是骇得叶梓静蹬蹬蹬倒退三步。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识过这样阴狠的眼神,蚀心挫骨一般。

叶梓静抚着心脏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到廊椅上坐下。没一会儿,她又起身,不甘心地拽了拽狂剑的衣角,轻声道:“习宝伤的重吗?究竟发生什么事?是股权惹的?”

狂剑看了她一眼,抽回衣角。那一眼,没有任何情绪,像对街边的陌生人。

叶梓静挫败地坐回廊椅,开始噼里啪啦掉眼泪,呢喃道:“习宝,我不管你出什么事了,一定要给老娘平安地出来!”

5个小时之后,钱铎也坐到了廊椅上,他有些站不住了。12个小时之后,叶梓静和钱铎都开始一下一下打盹。项云天和狂剑却还笔直地站在那里,除了狂剑给项大宝喂奶粉,换尿布,两人动也不动,甚至水都不曾喝。

其实,走廊的转角处还站着一个人,同样的不吃不喝。

没错,他是韩欢。

第17个小时的时候,手术时的红灯骤然熄灭。

手术灯熄灭,项云天动了。

钱铎只觉得眼前一花,郑世昌就已经抱着项大宝窜至手术室门旁了。

狂剑也动了,但他主动踩了“刹车”。再快也不能超过他大哥,虽然心急,这个觉悟他还是有的。

钱铎也想站起来,但他旁边的这个姑娘睡得正香。当然,人家姑娘睡觉自然与他站不站起来无关,但有关的是这个姑娘正枕着他老人家的肩膀。正在钱铎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叶梓静时,叶梓静突然一个激灵醒了,她似乎听到响动。

手术室的门真的开了,一群人推着习宝涌了出来。叶梓静对钱铎干笑两声,顾不得羞涩,起身冲向手术车,“习宝,习宝。”

钱铎也赶紧跟了过去。

推车上的习宝似是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双眼仍旧紧闭着,身上插满了管子。推车没有因为冲上来的几个人停顿,直接冲向重症监护室方向。

第99章 差点出人命

“宝儿,宝儿。”项云天贴上推车,一边疾步跟着,一边不停呼唤着习宝。那声音,沙哑,焦虑,低沉,又止不住的颤抖。

片刻间,推车被推进重症监护室,众人被拦在门外。

“宝儿,宝儿……”项云天不死心,还想往前走,却被钱铎拽住。他按住老友的肩膀,严肃地说:“世昌,这里不能进。等医生出来再说。”

“宝儿。”项云天没看钱铎,走到玻璃窗跟前,盯着习宝的床位看。虽然此刻习宝被一群医护人员围着,什么都看不到。

“哇哇哇……”这个时候,项大宝忽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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