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去求得一个女人的青睐。好!你既然那么伟大,既然我可有可无,那么……”他朝何依雪看过去。
果果赶紧拉着顾希辰:“爹地不过去,果果不许爹地过去。”然后目光落在林泽昕身上,“林叔叔,何阿姨不是你的朋友吗?你不是在照顾她吗?她就在对面,你快把她送回家啊!”
林泽昕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他一直以为果果站在他这边,他一直以为果果是喜欢他的,是希望他做他爸爸的。但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在果果心里亲生父亲无人替代。
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果果,他还在等夏亦然的决定。虽然他一直都知道然然是善良的,宁愿委屈自己也不委屈别人的人,但是从她天天送餐给顾希辰这件事开始,让他有些捉摸不准了。
顾希辰又把目光落在夏亦然身上,她现在看明白了吗?知道在果果心里谁是无可替代的吗?他还在等她的决定。
所有人都在等夏亦然的决定时,夏亦然吐出一口气,转身朝何依雪走过去。这让人不禁惊谔不已。
何依雪看着朝她走过来的夏亦然,也不禁惊呆了。她过来是想做什么?打架?羞辱?劝慰?问候?关怀……无数种可能从她脑子里冒出来。
看着夏亦然越走越近,她眼里的不安和疑惑也越来越重,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腹部。
夏亦然终是走近,何依雪敛了敛眼里神色,一脸平静的看着夏亦然,她在等她开口。
“何小姐!你很意外你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你真的为孩子好,那么晚上就不要一个人出门。我知道孩子是顾希辰的,但是他也是我儿子的爸爸。”
“谢谢提醒!你儿子是催丨情药下的产物,我肚子里的是两年感情的结晶。”何依雪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夏亦然没有想到何依雪会这么去说果果,她低线很低,脾气很好,但是谁都不可以侵犯她儿子。
“何小姐,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肚子里的是所谓的爱情结晶,还是人为制造的意外。大人之间的事,我不想连带孩子被羞辱。”
“夏小姐真健忘,是你刚刚说我的孩子和你的孩子都是顾少的。难道你不是在拿孩子做资本在跟我谈吗?”何依雪依旧淡定如常,不愠不怒。
“我是告诉你,孩子是个生命,不是拿来利用的工具。我不会阻拦顾少回到你身边,只要他愿意。”夏亦然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是因为顾少刚刚说他纵横情场多年,第一次这么卑微的去求得一个女人的青睐。还是因为顾少今天能拿着戒指跟她求婚。
“呵!夏亦然,你哪儿来的那种自信?我不怕告诉你,你以为顾少真的爱你吗?顾少之所以追求你,全是因为他妈妈跟你爸爸的交情够深,念他为顾氏立下汗马功劳,而你还救了他一命,他只是在报恩明白吗?”
夏亦然被何依雪话语激怒了,她最担心的就是顾少喜欢她只是因为恩情,只是因为她是果果的妈妈。现在一再被人指出来,心里最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了。
“这话你的朋友张警官已经告诉过我了,不用再重复一遍。我有自己判断是非的能力,我知道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我更知道,你,只是我的替身。”
何依雪听到替身两个字,浑身一怔,替身?她居然说她只是她的替身。这句话也将她的保护层打碎。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顾希辰心里住着一个人,一个连顾希辰自己都触摸不到的人。她拼命的想挤进去,却怎么努力也只能徘徊在外。哪怕他轻声许诺:“如果有一天,我想结婚,新娘一定是你。”
她雀跃、欣喜却明白,她永远只是个后补,因为他没有找到那个人,所以他允许她留在他身边,一但找到那个人就没有她的位置了。
现在他是找到他心里的那个人了,所以她连后补的资格也没有了。顾少那日烂醉如泥,却始终在重复一句话:“然然,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把你放在心里六年,谁都取代不了。”
何依雪依旧微笑:“替身?我出道以来从没当过。顾少和我在半秋山餐厅第一次看到你,都认不出你是救他的人,我替的是你吗?不要奢望一个失血过多,昏迷不醒还被下了药的人能记住和爱上一个人。他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体的本能,那是爱上你了吗?”
夏亦然静把这些话听在耳朵里,只是冷冷一笑:“你说这么多来证明,无非只是给自己找理由,去证实顾少是先爱上你的,你不是替身。那么好吧!既然顾希辰那么爱你,为什么又会爱上我?只能说他没你想的那么爱你。或者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你……”何依雪早该想到夏亦然不似外表那么柔弱,早在许愿买衣服就知道她毒舌了。
“何小姐,我今天之所以走过来,本不是想跟吵架。我只是来告诉你,我不会把顾少再往你面前推,我会让他自己在我们中间做选择。我曾经一直觉得你怀着孩子,很不容易。所以我跟顾少在一起会觉得有愧疚。
茉茉告诉我说你是拿孩子要挟顾少。我不信。我说你也许是真心爱顾少,真心要这个孩子。但是今天我却明白了,你敢这么大晚上一个人站在这儿一动不动一两小时,你不担心感冒,不担心路边空气差,就为了让我和顾少难受,就为了恶心我们俩,那你也没多爱这个孩子,他不过是你的工具而已。”!!
第177章 失手
何依雪不禁浑身颤抖,夏亦然说她不爱这个孩子,她怎么会不爱?她一个孤儿,她比任何人都尊重生命,都要爱惜生命。她不许任何人去怀疑她对这个孩子的爱。
伸手抓住夏亦然胸前的衣服,眼里透着愤恨的光芒:“不要再说了,都是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一个又一个男人为了得到你,而不惜牺牲别人。”
“放手,你想干什么?”夏亦然挣扎着想拉开她的手,但是何依雪就死死的拽着她的衣服就是不松开。
顾希辰和林泽昕看到她们纠缠在一起忙跑过去:“怎么回事啊?快松开。”
两人想把她们拉开。但何依雪任凭他们怎么拉,就是不松,眼里愤恨的光芒越来越盛。
“我不放手,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女人。你为什么要出现?要不是你,希辰不会离开我。他说过他的新娘一定是我。”
夏亦然皱着眉,有些恼了:“放手,这样拉拉扯扯,你想干什么?不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林泽昕也忙劝到:“依雪,你快放手,等会儿伤到孩子。”
“不需要你假好心,就是你,你为了夏亦然三翻两次的利用我,利用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孕妇不能吃涮锅,你有没有想过我夜里一个人站在路边有没有危险。”何依雪说着整个人更是激动。
夏亦然听着这话便不再挣扎,任由何依雪拉扯着。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林泽昕,他怎么可以这样?难道这些都是他安排的吗?
林泽昕猜不到刚刚然然跟她说了什么?怎么会让她这么激动,还把这些话也说了出来,只是试着让何依雪松手。
顾希辰手头一用力朝她手腕一个侧刀手,何依雪吃痛,顿时松开了,整个人失重往后倒去,然然本能的伸手去拉,却慢了一步,何依雪整人摔倒在地上。
夏亦然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去扶,何依雪将夏亦然推开:“别碰我。”然后自己努力的想撑起身子,然而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感觉一阵湿热的液体往外流。
何依雪下意识捂着腹部,整个人面色苍白,眼神里透着恐惧,不禁喃喃而语:“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离开妈妈的。”然后朝顾希辰看过去,伸手拉他,“希辰,救我,救我们的孩子,快,快,送我去医院。”
顾希辰整个人愣住了,看着何依雪白色的裙摆上渐渐染上了红色,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亦然也慌了神,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了,推着顾希辰:“你还愣着干嘛,快把她送医院去啊!那是你的孩子。”
顾希辰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开车把何依雪送到医院。
何依雪被送进了手术室,顾希辰和夏亦然在外面等着,两个人一言不发。不多时,张远便赶过来了,张远一看到顾希辰和夏亦然,顿时将手里的拳头捏得紧紧的。
走到顾希辰面前,眼晴里抨射着愤怒的光芒:“雪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
顾希辰抬起头眼神有些涣散,静静地看着张远。若是以前他怎能容忍有人这么跟他说话?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何依雪最亲的人,他忍了。
夏亦然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顾希辰,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给他一些安慰。她知道他在内疚,不论他爱不爱何依雪,她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他的骨肉。
顾希辰侧过头看向夏亦然,从她眼神里看到了安慰和信任。夏亦然终于肯和他站在一起去面对问题,他忽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张远一直在手术室外不安地、来回的走。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傍晚时两人还通过电话,当时还好好的,怎么才几个小时人就进了手术室。
看到顾希辰和夏亦然都在,雪儿出事一定跟他们俩有关。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先从手术室里出来:“谁是何依雪的家属?”
顾希辰和夏亦然忙起身,张远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我是!病人怎么样了?”
“孩子保不住了,我们已经帮她做了清宫手术。大人暂时无大碍,不过得在医院观察几天。”
张远有些无法接受:“你说孩子保不住了?你知道那孩子对她有多重要吗?你居然说保不住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像她这个月份胎位本来就没稳,又受到撞击,身体各项指标都偏低,大人能活着都是万幸。”医生的语气很重,说完便走了。
随后,何依雪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张远忙奔了过去:“雪儿,雪儿。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何依雪合着眼,紧闭着唇,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如即将凋谢的花朵。
“她麻醉还没有过,等她麻醉过了,就会醒了。”推着病床的护士回答告诉张远。
顾希辰下意识的将夏亦然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随着何依雪一起到病房。林泽昕把所有入院相关手续都办好了,也来到病房。
张远将他们一并赶到病房外面:“谁能告诉我,当时倒底什么情况?”
面对这样的责问,三人都沉默了,他们不知道怎么说☆后顾希辰开口:“是我,失手把她推到地上去的。”
顾希辰话音未落,张远就是一拳挥过来。顾希辰本能的避开,张远没有收手,又一拳,顾希辰伸手擒住:“张远!我看你是何依雪干哥的份上,我一再忍让,别太过份。”
张远手被擒住,便又一侧踢腿,顾希辰只得松手再次避开:“你是要打是吗?”
“是!你把雪儿害成这样,不揍死你算便宜你了。”张远眼里的怒火更盛。
林泽昕忙上前把张远拦住:“张警官,这里是医院,你是一个执法人员,你应该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我为什么当警察,就是清除这个社会的败类,你,顾希辰就是这社会的渣子。”张远一脸冷峻的指个顾希辰。
顾希辰微眯了一下眼睛,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寒冰,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远:“就是我这个渣子在纳税养着你。真不识好歹。”
张远挣开林泽昕:“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新帐旧帐会一起跟你算的。”
“我随时奉陪。”顾希辰说完,看向夏亦然,“然然,走。这里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可是何小姐还没有醒过来。”夏亦然总觉得这么离开,太不近人情了。
顾希辰看了一眼张远:“有张警官在这儿怕什么?走!”走时意味深长的朝林泽昕看了一眼。
林泽昕看着顾希辰和夏亦然桥手离开,心里五味杂陈,他相信这一次然然真的不会原谅他了。虽说当时不是他推的何依雪,但是也是他让何依雪来的。如若何依雪不出现在那里,就不会发生后来那些事。
林泽昕懊恼的捶了一下脑门,他怎么一时鬼迷心窍去叫何依雪过来。
张远进了病房一直守在何依雪的病床前,半个小时后,何依雪慢慢苏醒过来,看到床前的张远,忙拉着他急切的问了一句:“阿远,我的孩子还在对吗?”
张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避开她的眼神,将她的手塞进被子里:“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何依雪脸上慢慢露出笑容,将手放在肚子上:“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妈妈的,你是我的孩子,怎么会舍得离开妈妈呢?”
张远看着何依雪脸上露出的笑容,顿时不忍心了。她现在身子正虚,如若再受打击不知道她扛不扛得住。过段时间再告诉她吧!
林泽昕看何依雪醒过来了,便走过去:“何小姐,对不起,今天的事确实是我欠考虑。让你受委屈了。”
何依雪是有些怨林泽昕的,便冷冷的回了句:“不用,我决定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结束吧,你不用帮我查我姐姐的事情了,我也不会再帮你。”
林泽昕点头:“好!如果你还有什么其它方面的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他也不想强人所难,毕竟因为他的过失,让何依雪失去了孩子。他看得出来何依雪是非常在乎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她宁愿为这个孩子洗尽铅华,退出娱乐圈,可想而知这个孩子对她来说多么重要。
他无法想像她得知孩子已经不在了,会是怎样的痛心。
林泽昕退出病房,刚出医院不久,就看到顾希辰抽着烟在他的车旁边等着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见夏亦然。
“不用找了,我送然然回去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顾希辰丢掉手里的烟头。
“换个地方,一起坐着谈吧!”林泽昕猜到顾希辰要说什么?他不想再跟他动手,上次在他的办公室已经打过一架了。
“好!雍福会。”顾希辰今天也没有心情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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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该算帐了
林泽昕和顾希辰二人各自坐进自己的坐驾,一白一黑两辆车疾驰在s市的街道上。不过一刻钟,两辆车停在了雍福会外。同时下了车,一起走进去,顿时把雍福会的门童惊到了。顾氏和林氏的总裁居然同行?
二人坐下,林泽昕开了一瓶存在这里的酒,还是波尔多的木桐。看着这酒就想起顾希辰那日在他办公室是怎么挑衅的。
顾希辰摇晃着酒杯,嘴角带着冷冷的笑:“你应该知道我要和你谈什么?”
“夏亦然?何依雪?还是?”林泽昕安静的坐着,保持着他的优雅。
顾希辰眼里带着点点嘲弄:“一向光明磊落的林泽昕,在追女人上也会耍手段,我真是十分荣幸。”
“彼此彼此,比起顾少你,我这些实不值一提。”林泽昕微微一笑。他顾希辰对他耍的阴招还少吗?
“我是出了名的阴狠冷酷,我做事的风格一向如此,不比你,正人君子。”
林泽昕听出了顾希辰言语之间的嘲弄,他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如若顾少约我谈的只是这个,那失陪了。”
林泽昕欲起身,顾希辰没拦着只是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夏亦然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林泽昕愣了一下,让顾希辰转告?眼里多了一丝疑惑,重新坐好:“什么话?”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从今以后不要再刻意为她做什么?她不需要。”顾希辰看着林泽昕,风淡云清的吐出这句话,他很想看他什么反应。
“她怎么不自己和我说?”林泽昕不些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是她男朋友,我来转告,容易达到她想要的目的。”顾希辰真是爱极了这种感觉,看着对手挫败、沮丧。
林泽昕面色如常,只是眸子顿时黯然了几分,淡淡一笑,依旧优雅:“我觉得对的,就去做,不刻意,没理由,只要我愿意。”
顾希辰知道他什么意思,他这是不会退出,还会继续做些事来打扰他和然然。一屑的一笑,随即又一脸正色:“你别逼我连最后一点情面都不讲?为了夏亦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相信你这话不是威胁,自从你接手顾氏,你对林氏何曾留过情面?我一再容忍只是念在……”
林泽昕话未讲完,顾希辰刚打断:“你容忍?你的容忍就是买通我身边的女人对我下药,然后动用你龙吟会的力量置我于死地?”
“那不是我的意思。”林泽昕轻轻摇头否认,一脸的淡然。但是想起那件事就有些后怕,还好顾少大难不死,他不用一辈子活在愧疚里。
“敢做不敢当。绑架何依雪和夏亦然来威胁我,埋伏那么多人?你敢说也不是你龙吟会做的?”顾希辰查了许久,虽然当时洛七确定说跟他无关,但是计昆及一帮手下,最后查出都是龙吟会的人。
“是我没管好手底下的人。”
林泽昕无力争辩,这两件事确实是他们龙吟会做的,但都不是他的意思。林三少年轻气盛,做了些欠妥当的事,他也没办法去补救。
“你谦谦君子的名声就是这么来的吧!所有见不得光的事,都可以推给旁人。”顾希辰笑。
“随你怎么想。你不用这么一而再的讽刺我,我们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小孩子。没必要去争一时口舌之快。”林泽昕温和的面孔此时也变得严肃。
顾希辰仿佛才想起般:“是啊,二十年了,有些帐该到时候算了。要不我该食言了。”
经顾希辰这么一说,他脑子里出现顾希辰七八岁时样子。
九月,他穿着白色暗红边的短袖校服,浑身都充满了冷冽的气息。指着他父亲和母亲:“二十年后,我要你们一无所有!跪在我母亲面前忏悔。”
林泽昕以为那只是他小时候的一句话,没有想到他还记得。是啊,连他都记得,他又怎么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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