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见老板在前,顿有表现**,大喝一声:“你胡说什么,我们的场子最干净了。”
赌客们被这突然暴起的变故弄得瞠目结舌,心想还有这么输不起的人呀。
张小飞一脚飞踢那荷官:“滚你的蛋,我和朋友连续输了五把,有什么理由连续五把都输。不是你们场子****,又是什么,快把钱还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此话一出来,不晓得有多少人脸色都青了,看着绝对是无理取闹的张小飞,心想莫说连输五把,就是连输十五把都是常见的事呢。
来这赌场的,大抵都还算有些身份之类的,自然也看得出张小飞摆明了是故意无理取闹,自然是默不作声看戏。
林离完全没有来得及反应,看见赌场保安气势汹汹的向张小飞和他杀过来,他顿时慌了手脚。
赌场保安凶狠的抓住林离和张小飞的衣领,恶狠狠道:“混蛋,谁让你们来这里闹事的。”
这手刚碰到,张小飞立刻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哎呀,赌场打人了,打死人了。哎呀,哎呀,我受内伤了,哎呀,我要死了。”
看见张小飞这堪称是无厘头到极点的表演,所有人当场震撼了,为张小飞无耻的表演所震撼。
有的赌客甚至忍不住当场笑了出来。
王晋同嗤笑不已,他还以为这张小飞什么了不起的角色,原来也不过只是一个无赖罢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变故令所有人的笑容全都僵住,变做了惊恐。
赌场大门就在张小飞耍无赖之时,无声无息的打开,数十名剽悍大汉从外面冲进来,拎着棍棒等物体,见东西就砸。
数十名气质剽悍的结实大汉,竟是极有秩序的散开。各自沿着不同的轨迹,以地毯式毁灭的方式,乒乒乓乓的将赌场内所有装饰和赌台全部砸烂。
明眼人一看这几十个大汉的手段就看得出其剽悍程度,更看得出这群人完全是早有预谋的冲进来。
这几十人一路狂砸而去,不到一会儿工夫,半个赌场就被砸成了一片废墟的模样。在这过程中,这几十人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埋头就砸,完全不理身外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脸色大变,惊恐不已。
王晋同更是瞬间脸色铁青,汪少倒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只是微笑却有点牵强,脸色也更白了。
赌场中,被这突然暴行震慑住的赌客们,骇然失色,竟是鸦雀无声,只有砰砰啪啪的声响在持续进行当中。
林离震撼了。
只有张小飞旁若无人的对着一个漂亮女侍应生调戏:“美女,你刚才看我,是不是想泡我。这样好了,我让你泡。不过,我不习惯在别的地方过夜,要去我家哦。”
猥亵的声音回旋在赌场,显得格外诡异。
第十九章 最专业的砸场子队伍
数十剽悍大汉很快就把场子给摧毁了,简直就犹如台风过境,放眼望去,没有一样是完整的,就连墙上的装修都被砸坏,又被花花绿绿的油漆泼得到处都是。
他们很像是最专业的砸场子队伍。
原本奢华的赌场,现在变成了遍地凋零的惨状。
敢于上来挑战他们的赌场保安,这会儿全都躺在地上,抱着断手或断腿痛苦哀号。剩下寥寥几个被震慑住的保安,死活都不敢上前去阻止。
这几十个大汉干起活来倒是很有分寸,只打阻止他们的人,其他来玩的赌客,一个都没有被伤到。不过,光是这么生猛的画面,就足够吓得他们魂不附体了。
到了这时,就是瞎子都看得出,这群人绝对是有预谋的,而且行动非常整齐划一,摆明了就是故意来砸场子。
所有人偷偷瞄向林离和张小飞,看到这会儿,自然就知道,这群人肯定跟这两个穿着打扮都很普通的家伙有关,毛骨悚然不已。
有人深知此地赌场的背景,这王晋同不是黑帮,胜似黑帮,地下势力极是强大,区区一般人见了他也只有绕路子走的命。
而且,据说这王晋同背后,还有来头更大的大人物在为其撑腰,据说连这赌场都有那大人物的份子。
越是想到这些关于赌场的背景,一些赌客看林离和张小飞的眼神就越是惊慌。
没有三分三,怎敢上梁山。
敢无视王晋同及其背后地人。公然来此砸场子。甚至连理由都不找一个。这样地人。又岂是他们得罪得起地——谁都没把张小飞刚才地无赖行为当成理由。
砸得正欢之时。楼上几人杀气腾腾。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握枪在手。出狂吼:“都他妈都给我住手。”
其中一人更是将枪口对准了张小飞。激动不已。
张小飞脸面不改色心不跳。依然充满威胁地调戏仓皇地女侍应生:“你地皮肤真好。我摸摸看嘛。你地胸有没有三十四d?我帮你量一量。保证精准。”
林离魂都飞了。一把将张小飞给推开。
啪地一声轻炸。酒杯在苍白青年地指中微微裂开。汪大少冷冷看了王晋同一眼。竟有使人不寒而栗地残忍:“叫他们把家伙收起来。”
王晋同看着苦心经营的赌场在短短几分钟内被毁,早已恨之入骨,心想张小飞是无赖一个,怕他做什么,不服大叫:“汪少,我……”
啪啪啪,枪声骤起。
汪少一直以来的镇定,终于变作了一脸异样的红,急促的转脸望去。见张小飞和林离安然无事,他才极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枪声,是从张小飞身旁的几个大汉手上传出的。
此时此刻,乌黑的枪口,正指着楼上的几个拿枪家伙。这几枪,极为令人吃惊的正好将枪给打掉,而又没有伤到人。
这几个大汉中,貌似为者的光头眼神冷峻,杀气腾腾,向其他人比划了一个手势。
正在狂砸赌场的数十人中,立时分出几人冲上楼,噼里啪啦一阵惨叫,这几个拿枪威胁人的家伙,当场被砸断手脚哀号不已。
枪都弄出来了,赌客们更觉恐惧,想要逃走,却现大门给堵住,惟有哆嗦着盼望子弹不要飞到自己身上。
看见对方毫不犹豫无所畏惧的开枪射击,王晋同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和恐惧,尤其是看见那乌黑的枪口指过来,腿肚子都软了:“汪少,他们是……”
汪少极力保持镇定,沉声道:“军人,北海军区快反师师长姜山河的兵。”
王晋同腿肚子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跌在地上,骇然望着张小飞和林离,只剩满肚子的懊悔与悲愤。这个比黑帮还要黑的王晋同此时此刻,才现自己的软弱一面,拼命的说:“汪少,要不我们报警吧。”
王晋同誓,这辈子他都没想到自己会有打算报警的一天。
赌场已是被砸成废墟,这数十名显然有军人气质的大汉又迅的聚在一起,这数十道剽悍的目光不论扫到哪儿,哪儿便是仓皇的闪避。
张小飞拉着女侍应生的手,叫着林离走到汪少和王晋同面前,摸摸下巴:“不好意思,帮你们装修了一下,你们不会介意吧。”
汪少勉强笑了笑,站到一旁去:“这个场子跟我无关。”
王晋同声音哆嗦出恐惧:“不介意,绝对不介意。”他要是敢介意,那边的几支枪估计不会客气的。
“那就好,我这人最不喜欢欺负人了。”张小飞说的是实话,但王晋同绝对不会这样认为。他向林离招手:“小离,你有什么要说的,跟人家讲一讲嘛。”
见张小飞坚决,他只好一步步的挪过去,脸色白的问:“真的要说?”
张小飞拍拍他笑:“几十个人给你主持正义,你怕什么。王老板不会霸道得连话都不让说吧。”
王晋同恨不得爬在地下,连连点头:“不敢不敢,请你一定要说说,我一定虚心接受。”
“真的可以说?说了我没事?”林离得到确认以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周,轻声的说:“你们怎么会有枪,你们是黑社会?”
这问题问得王晋同脸都绿了,疯狂的摆手:“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那是玩儿的,以后肯定不会有。”
张小飞看了身后的光头大汉:“还愣着干什么,把枪都搜走。”光头大汉连忙让手下去搜身。
林离想了想,又不敢大声的说,只好小声嘀咕:“其实我觉得开赌场不太好,这么大的地方,就是开幼儿园也好。”
这话一说口,顿有不少人心中窃笑林离傻得跟猪一样。其实,他们却不知道林离的话完全是自肺腑。
王晋同还以为林离是故意羞辱,恨死林离了,怎么就专门出这样的难题。什么玩意,靠着张小飞就敢对他这样说话,要是换做另一个时间,非他把沉到海里不可。
但这时,王晋同就像乖孙儿一样乖乖的说:“我保证,这里以后改成幼儿园。”
他恶毒的看了林离一眼,老子记住你这个小杂碎了。
张小飞冲光头大汉直乐:“看,我都跟小舅说了,我这是为民除害,他还不信,非说我是纨绔子,不做好事。我要真是,我现在就带你们上街去强抢民女了。回头,你去跟他解释。”
光头大汉头顶满是虚汗,尴尬不已,看看被张小飞拽着手还不情不愿的女侍应生,心想这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几句话说下来,林离的害怕倒是渐渐消散了,他又不是天生受气包,只是第一次目睹这样场面,不太适应。一旦适应过来,自然就能表现骨子里的强硬了。
张小飞像没骨头一样靠在女侍应生身上,笑嘻嘻:“小离你心肠就是太好了,这样要不得。”
“对了。”他的目光轻飘飘的扫了王晋同和汪少一眼,做作的捂住胸口:“我和小离的内外伤作了,怎么办?”
汪少极是深沉,心中冷哼一声,心想这张小飞真不给面子。王晋同冷汗直冒:“张少要多少钱看病?一百万?”
“打乞丐呀,还不够我吃顿饭。”张小飞不屑的挑指甲缝,林离亲眼看见了一出精彩的敲诈戏。
妈逼,你吃的是饭?是金子吧。王晋同咬牙切齿诅咒不已,汪少看着指甲,突然抬头一笑:“我替晋同做主,一千万。”
王晋同惨笑,一千万简直就是掏心掏肺。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引来这么一个无赖祖宗。
张小飞满意的笑了,拉着女侍应生的小手:“我还需要一个照看我的特护,就她吧。”
“还有。”张小飞其实也不愿把汪少得罪得太狠了,刚才的砸场子就已经扫了汪少的脸,这时再不给点面子,那就是真的结下天大的梁子了:“你们****,我和小离是好人,就不计较了。刚才我们赢了多少,别忘了。”
汪少勉强笑了笑:“晋同会凑够两千万,亲自送到府上。”
张小飞大度的摆摆手:“打到帐户上就行,别让我再看见他,不然我又想起赌场****的事,那就不好了。”
“对了,我这朋友小离是好人,你们不会像红毛哥一样为难他吧?”
张小飞看了看林离一眼,微笑,也不等人回答,当即便拉着女侍应生的小手和林离一块儿,嘿嘿猥亵笑着扬长而去。
张小飞的最后一句话,算是终于点明了,为什么会来砸场子。
汪少眼睛一亮,深深出了一口气,缓缓沉声道:“叫红毛来,我要亲自问他。”
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凶残。
第二十章 不一样的张小飞
林离一言不的出来,张小飞猥琐的摩挲女侍应生的小手,一边对目不斜视的光头大汉凝重道:“记住,他是我亲弟弟,是我最好的朋友。 ”
林离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在猥亵别人的时候,还能如此严肃的说正事,偏偏张小飞就是这样做的。
张小飞眼神无比凝重的对林离徐徐道:“这是许元宝营长,有危险,找他。”
林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他说得郑重,也不由认真起来点头答应。
“好了,许营长,你先回去吧。小舅肯定在等你的消息呢,记得帮我说好话呀。”张小飞嬉笑道。
许营长带着手下的兵走了,剩下的林离却是满肚子的迷惑:“飞哥,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怎么会请得到他们?还有,怎么会有枪?为什么我会有危险?”
“找个地方说,去你那儿,我还没去你住的地方呢。”张小飞摆摆手大笑:“我只是以防万一,这些人做事毒辣得很,小心没大错。”
驾着瑞虎到了林离住的贫民区,一下车,张小飞就踩中一个坑,立时崴了脚,连连皱眉:“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进了林离的不到十平米的房间,见无所事事的张星君垂头丧气一个人就差点占了半个房间去,张小飞更是无语:“什么都别说,我帮你找房子。”
林离挠挠头,他觉得这里也没什么坏处,附近的人们也挺好的,就是晚上太黑了。
不过,张星君和张小飞虽五百年前是一家,却有点彼此看不顺眼。
张小飞还忍不住摸摸鼻子。觉得隐隐作痛。张星君更是犹如怒汉般睁圆眼。十足吓人:“又是这个臭流氓。你怎么跟他混在一起了。”
张小飞斜眼瞥他。向林离询问:“信得过吗?”
林离看了张星君一眼。笑:“老张是好人。”
张小飞不屑地点点头:“好。我现在跟你解释。今天去砸场子……”
“砸场子?为什么不叫我。”张星君兴奋不已。他最嗜好砸坏人家地好事。比如玉皇大帝跟王母亲热地时候。他就很是热爱去打断人家。再比如有一次他求太上老君给他一枚九转金丹救人。太上老君不肯。往后其炼丹地时候。总会现张星君飘忽地身影。
“闭嘴。”张小飞气恼。横了他一眼。摸摸女侍应生地小手。似乎这能给他无穷地动力:“今天去砸地场子。王晋同是红毛地大老板。帮你出气。再敲诈他们一笔。没理由林富贵都赔偿了。他们就没事。”
林离恍然,原来还是同一件事,原来是找红毛的幕后老板出气呢。
“就为了帮你出气,我可是第一次求了小舅派人帮我呢。”张小飞厚颜无耻的凑到林离面前:“我知道你还不习惯叫我哥,但我都为你求人了,你好歹叫声哥来听吧。”
林离怎么想都觉得别扭,人家是施恩不图报,张小飞却是主动索取报酬,虽然这报酬很奇怪。
看着张小飞眼中的热切和真诚,林离心中一震,他一直以为张小飞是开玩笑。现在才现,其实人家是很真心的把他当弟弟了。想到这点,独生子的林离心中一热,憨声道:“哥,谢谢你。”
张小飞兴奋得跳起来,摸摸林离脑袋哈哈大笑,激动得手脚都不晓得放在哪儿了:“好,好,太好了。”
不晓得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跟林离投缘,人和人的机缘就是这么奇怪。
好心肠的林离看起来憨厚又淳朴,别人对他的第一印象往往是好感,这倒是真的。不过,因为林离看起来很有几分乡土式的淳朴,那种好感往往有时也会显得有些居高临下,像张小飞这样对等的好感,林离自然也有感觉。
张小飞高兴之余,连张星君看起来都顺眼了许多:“小离,咱爸妈不在北海,以后见了再跟你介绍。咱小舅是北海军区快反师的师长,今天的人就是他派来的。”
张星君冷哼一声:“得意个什么劲。”心想老子还是天庭气运部主管,结交的要么就是孙猴子,要么就是二郎神,就连死对头都是勾陈大帝,咱都没得意呢。
如果林离和张小飞是很投缘,他和张小飞显然就是互相看不顺眼,天生没法投缘的那种人。
林离看起来憨厚,并不表示他蠢笨,一路上早猜到了一些这位干哥哥来头不小,也没太吃惊。
张小飞再自我介绍了几句,才看了女侍应生说:“另外今天去砸场子,还有一些我的私事。”捏了捏女侍应生的小手:“许芊芊,你说吧。”
许芊芊抬起头来,泪水纵横满脸,林离这才注意到她其实很漂亮,竟有几分惊艳之感。她抽泣道:“谢谢张哥把我从那个地狱救出来,我……我……”
许芊芊说了几句,想起在那赌场的日子,悲从心头来。大哭了一会,她才镇定了一些,咬牙切齿说:“那个汪少是恶魔,他是疯子。”
张小飞拍拍她的小手,神情凝重,难得的没有占便宜:“你没事了,有我保护你,他不敢动你。”
许芊芊显然是对汪少恨之入骨,眼中的仇恨毫不掩饰:“汪少是疯子,他最喜欢处*女。王晋同就到处帮他搜寻处*女,我就是被他……你们看!”
许芊芊将哆嗦着将衣服剥落下来,半**着身子,雪白的上半身,胸前背后,布满了一条一条的伤疤。细数下来,怕是有足足数十道伤痕,像蚯蚓一样扭曲,狰狞而可怕。
这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就像鞭子一样狠狠抽着三人的心灵,就连张星君都骇然不已。
“这些全部都是汪少用指甲抓出来的,他说最喜欢看我们这样挣扎臣服。”许芊芊惨然一笑,捧着脸哭泣:“我还活着,我比其他人幸运。”
“以前也有一个姐妹在赌场做事,当晚被逼陪了这个疯子,第二天就不见了。王晋同说是被调走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肯定是死了。”许芊芊浑身绷得紧紧的,回顾那惨痛的过去:“听说,她那天晚上挣扎的时候伤到了汪少,被汪少活活掐死丢到海里了。”
张星君浑身肌肉鼓得紧紧,握拳狠狠砸在墙壁上:“禽兽不如。”要是他现在有法力,保证绝不迟疑,立刻就会去杀了那个汪少。
林离听得心中惨然,更觉心都在抽痛不已,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惨事,如此疯狂的人。
张小飞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故事,仍旧愤怒欲噬人,冷笑:“这汪新扬有洁癖,却忘了双手沾了多少鲜血。”
“汪新扬有个弟弟汪名扬,十五岁。去年,汪名扬在酒店奸杀一个少女,最后警察调查说少女是跳楼自杀。”张小飞笑得极讽刺。
张星君双目怒睁,怒火贲张:“我知道这件事,前几天我在以前的报纸上看到,想不到这才是真相。”
林离恨得牙齿咬得格格响,忍不住问:“为什么警察不抓他们。”
张小飞平静道:“汪新扬很聪明很狡猾,从不留证据。外面的人都以为今天我们去的赌场有汪新扬的份子,其实完全跟他无关。”
“肯定有办法将他绳之以法。”林离挥挥拳恨恨道。
“法?还不如老子把他抓来。”张星君对人间的法律嗤之以鼻,依他的做法,绝对是肆无忌惮的把人抓来弄死罢休,直接有效。
“暂时没办法对付他。”张小飞摇头苦笑,要是有,早就做到了。换了今天这种场面,全世界都晓得王晋同是汪新扬的人,他摆明去砸场子扫其面子,汪薪扬愣是忍住了,可见此人心机到底有多么深沉。
张小飞郑重再次提醒:“今天我们扫了他的面子,我琢磨不透这个人,巴不得他主动出手,多做多错。所以才要你们小心点。”他向林离抱歉一笑。
林离明白,毅然道:“哥,对付这种坏人,我们都义不容辞。”
张星君冷笑:“我就怕他们不来。”只要有法力在身,来再多都是一盘小菜。
与平时的轻佻猥琐大不一样的张小飞缓缓道:“我要提醒你们,汪新扬的老子是北海市长。”
“区区一个市长,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张星君就是没了法力,依然是不肯折了神仙的自尊。
不过,在其他人来看,他的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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