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离不知道碧花玉叶是什么东西,但是却突然想到了北溟时候,估计就是那个东西,云翎找不到暗主的下落,但是却怀疑暗主就隐藏在行欢府内,他仔细调查过,暗主就是以前的赫郎,而拂影正是他的未婚妻,于是云翎就把注意打到了姜黎离的身上。
想要以姜黎离要挟,引出暗主和碧花玉叶,好在尘诏提前知道,于是就安排了这么一出,拖延住慕容萧的粮草,然后逼得姜黎离亲自出兵,这样就会让别人以为暗主完全不在意姜黎离,完全打乱了云翎以她为要挟的的计划。
虽然姜黎离目前脱离了云翎的锁定,但云翎是什么人,定然还会想别的法子,只要姜黎离跟在他们身边一天,他们也可能被注意到,为了洗脱行欢府侍朗这个名义的清白,只能兵分两路,他们一行人先回行欢府,然后让姜黎离自己回去,但是尘诏又怕出什么变故,只得让琏清扮为女子留下。
只要琏清扮为女子,然后姜黎离扮为男子,这样姜黎离虽然生的俊俏,但是如果以男子的身份出现,个子身高对于美观就会大打折扣,而这时候琏清定然会吸引人的视线,这样就没人会注意姜黎离的存在,毕竟这样的男子终究美中不足。
姜黎离消化完琏清的话,一阵阴笑,虽然尘诏这是为她好,但更多的人是拿她当棋子引出云翎的老朝,知道云翎的地盘,这样更好下手。
看着姜黎离笑得阴险,琏清一阵鸡皮疙瘩,防备得看着姜黎离,怒道‘你想干嘛?‘
姜黎离嘿嘿一笑,放下手里茶杯,慢悠悠地道:“我能干嘛?尘公子有旨,小女子岂能不遵?”抬眼向琏清妩媚一笑,“清美人……”声音软软糯糯,拉的极长。
琏清打了个寒战,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慢慢从身上爬过,最后汇拢在头顶,头皮一阵麻,浮起一层鸡皮疙瘩,鸡皮疙瘩蔓延过他的脖子,很快传遍全身,身上无处不冷,无处不麻。
姜黎离奸诈的直笑。
这小小的动作落在琏清眼中,把他刚浇下去的火又点了起来,好看的桃花眼一瞪,“你又在乱想什么?”
“我哪有?”姜黎离伸手去桌上摸杯子,“只是口渴。”
琏清不相信地冷笑,她那色咪咪的样子只是口渴?
“真的,我喝的两口水都给你洗了脸,又说了这么多话,当然会口渴。”
姜黎离一本正经,说的跟真的一样,顺手又倒了杯茶,递给琏清,“你也喝一杯吧。”
琏清脸上发麻,好像喷在他脸上的不是口水加茶而是毒药,再看她那正儿八经的模样,这气更不知打哪儿出,夺了她手中杯子,一口含了那口茶,就要往她脸上喷。
好哇,洗脸是吧,那他也给她洗一洗。姜黎离的手指及时地按住自己的唇,“喷脸上可惜了,这儿吧。”
雪指粉唇,琏清看得莫名地喉咙一干,茶在嘴里打了个转,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姜黎离噗嗤’一笑,小样跟姐斗,你还太嫩。
琏清自己都觉得丢人,脸上火辣辣地一遍,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丢下杯子,重哼了一声,闷头走向门口,这账等回去找尘诏算去,不是他出的这馊主意,他也不会在这死女人面前吃了这么大的亏。
姜黎离立刻跟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
.‘你拉老子干嘛?‘姜黎离还没有说话,琏清猛地炸毛了,好似姜黎离拉着他的手是蛇蝎毒药。
姜黎离没好气的丢掉他的手‘我还没有换男装,你想这样出去?‘
琏清被气糊涂了,眼下姜黎离一提醒,他才反应过来,不过脸色并没有缓和过来,用眼神凌迟着姜黎离。
姜黎离缩了缩脖子,果然和花泷在一起久的人,都学会了放寒气,动不动用眼神杀死你,好在她的防御能力比较强,你在瞪,直接装作没看见。
姜黎离随着绾甸进了里屋换衣服,虽然很想戏弄戏弄琏清,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先离开重要。
绾甸帮着姜黎离换了男装,束好了发,才走了出来,又回头嘱咐了姜黎离几句,这才放心离开。
姜黎离拍了拍衣服,这次必须让绾甸先离开,不然三个人目标太大,还不好安排,一旦识破了,谁都逃不了。(未完待续
139 故人相见
两人走了两天,雍州城门周遭便起了大火,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这大火起的也怪,别的地方都没有烧到,唯独城郊的那栋阁楼被烧的根本停不下来。
‘听说了吗,我听刚刚从雍州过来的侄子说,雍州那边今早起了大火,到现在还都没有扑灭呢。‘
‘是嘛?无缘无故怎么会起火那?‘
‘这谁知道呢,老天爷的事情咱们也猜不准啊。‘
姜黎离和琏清此刻的马车已经走到了雍州旁的扬州,听着外面的议论,姜黎离的眼角一跳,看了眼坐的四平八稳的琏清,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她有直觉,这些人压根没有回帝都,而是让她自己先回去,免得碍事。
琏清正看着马车里面的一团绣花发呆,好似在想着什么,听见姜黎离的问话,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尘诏他们的消息,就从之前分开后,他们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这样的情况,让他也很忧心。
他们几个是穿一条裤子的,姜黎离不信琏清不知道他们的消息,往前凑了凑‘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关于狼师的秘密。‘琏清还是摇了摇头,他不是不想知道狼师是怎么弄得,而是他真的和尘诏断了联系,本来他们之间都会有固定的联系方式,他会按时报告他们的位置,但是今天那边没有一丝回应,现在尘诏几人好似消失一般。他动用了手下所有的人脉,都没有寻到几人的消息。
‘我真不知道。‘琏清看也不看她一眼。
‘你肯定知道。‘
‘就算我知道又如何?‘琏清斜呢着她‘我们也没有熟到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
‘不熟?‘姜黎离眨眨眼。凑了过去‘抱都抱了,摸也摸了。还不熟?要不要下次你来给姐姐侍寝,这样就熟了,是不?‘
琏清的脸直接黑了,后悔搭理了她。
姜黎离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货今天怎么软硬不吃的。
看着她眼珠子乱转,琏清不耐烦的提醒道‘马上就到晋江地界,到那里山村,马车走不了,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别指望老子会等你。‘
姜黎离闻言也睡在来软塌上,管他呢,就算那几个家伙死了也不关她的事情,眼不见心不烦是不?xxxxx
雍州城郊,冲天的火光冲天,原本豪华得庄园此刻被火烧的破碎不堪,里面上千人马被挑的一干二净。
奢华的宅府被涛天的浓烟卷着肆虐的火焰整个吞噬。
因为四处起火,百姓们虽然没有人受伤,也没有财物损失。但这么一闹,一个个的都在家守着水井,生怕自家也着起火来。
而那座自从烧起来就没有主人出来的宅子,自然无人问津。
火光中。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欣长身影从满天火光中走出,手中的崆峒枪还在滴着鲜血。
只要有一步,他就能迈出门槛。离开这个宅子,但是他却停了下来。
微抬起脸。平静地看向门外,火光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闪烁。说不出的诡异,唇薄凉而淡漠,他好看的唇角忽地微微一扬,勾出一抹讥诮的浅笑。
‘不知本宫得这份见面礼,大哥可还喜欢。‘
声音温润极其好听,仿若妙龄女子的琴音,不看手中还在滴着鲜血的崆峒,好似一个温良的美好少年。
另一个穿着金色刺眼华服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大门前,随着他的步伐,大门在他身后‘匡当‘一声关泷。
俊美无匹的面庞被火光映红,阴郁的眸子沉得没有丝毫光亮,看不出喜怒。
他微眯了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暗主?”
尘诏微微一笑,“大哥你来的太过突然,而这份礼也备得仓促,还望大哥不要见笑。”
云翎往他身后淡扫了一眼,不用想也知道,他在雍州的最后一个据点也被连根拔起。
他这次知道拂影来了边关,就知道暗主一定前来,但是事情超出他的预料,暗主那边竟然没有一个动静,而十万大军被灭了个干净。
金族利用不成,他就动用了地宫的势力监视着行欢府的人,虽然拂影不是那人的软勒,但是行欢府的人却很是可疑。
所以在雍州时候他派人盯着那些人的动静,没有想到那几人没有一丝异样,自己的据点还暴露来,几千人一夜竟给挑了个干净。倘若这些人是暗殿的人清理的也就算了,但却是出自一人之手。
连挑他两个分坛,这里八千人被连根拔起,能做到这样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
‘你是魔君转世?‘
尘诏笑了一下‘大哥未免太过后知后觉了。‘
云翎打量着一直和他作对的暗主,在青丘为太子的赫郎,眼下竟然是魔君尘诏,这让他忽然一笑,眼中闪过了一丝嗜血,好似一只野兽发现了自己垂诞已久的猎物。
‘怪不得,怪不得你这么护着碧花玉叶,但是好兄弟,你难道就不想救救青丘。这些卑贱的人类,天天大肆挥霍着干净的水,而我们妖族则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道你就不想把这些愚蠢的人类杀死?让自己的族人得到干净的水源?如果没有了人类的厮杀,我们的水源也不会少的这么可怜!‘
尘诏默然。
他何尝不想把这些水带回青丘,每次下雪时,看着雪白干净的水,他都想带回去,哪怕只是十分之一也好啊但,他带不回去。
云翎察言观色‘你是我们青丘的太子,更是魔君,魔族和妖族本是一家,只要我们一统人间,把我的族人带到这里,那么我们的为难就解了。‘
尘诏笑了一下‘扪心自问,大哥这么做,是为了妖族,还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那又如何,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我们的族人?姜渺杀了数万妖族,海内全部被污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拯救族人,脱离那水深火热的生活。‘
‘族人,赫郎要救,但不是大哥的这种方式。‘尘诏表情淡淡‘抱歉,道不同,不相为谋。‘
‘救?‘云翎冷笑‘你拿着碧花玉叶,当真是为了救族人,你舍得拿曼珠那个妖孽的命救族人?‘
‘尘诏说了要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只要大哥放手,尘诏自然不会与大哥为敌。‘
云翎俊美无匹的面容上充满了肃杀之气,看着眼神同样清冷的尘诏,突然笑了,‘难道空闻就没有告诉你,忤逆本尊的下场吗?!‘
尘诏的背僵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恢复过来,他不能露出任何破债‘尘诏不识空闻,况且与大哥交手多年,大哥的事情,尘诏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哦,对,不该与你说空闻,应该与你说冥火,这老家伙从魔界轮回到人间,就是为了守护碧花玉叶,为了保得曼珠那一丝命脉,只是你们都忘记了,曼珠的心是沙华的,他们因为相爱才会生生世世不相见,和你,是没有关系的,尘诏,你还是想清楚吧,交出碧花玉叶,我可以放你离开。‘…
尘诏微微一笑,“尘诏与大哥周旋了这么多年,还没正面交锋,又岂知胜负如何?”
“既然这样,你也就别怪我不顾儿时之情。”
云翎突然双掌翻飞,涛天的火焰被他吸了过去,卷成火团瞬间掷出,“受死。”
满天的火光仿若是一道咆哮的火龙冲着尘诏的身影袭去。
尘诏面色一凛,闪身过去,长枪横在胸前,挡住飞来的强大气流。同时浩大的内力冲着云翎袭去。
云翎胸腔里气血翻滚,一股热血冲上喉咙,鲜红的血丝从嘴角溢出。
云翎不可置信地“咦”了一声,尘诏收起崆峒枪,修长的手指无谓地拭去枪上血迹,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走向云翎。
云翎脑海里迅速翻过一层画面,那是他还在青丘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有人潜入来他的府内,那时候他正在内室练功,听见声音急忙出了过来。他与那个人交了手,那人强大到,如果不是那人体内元气和他父亲不同,他都误以为是父亲回来了,逼得他躲缩在金族三年不敢有过于的行动。
他的这位兄弟刚才接下他那一击的手法和气息和三年前那人完本一样。他敢肯定,三年前的那个人就是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
对方接下自己那招的时候,他感觉到对方的元气和三年前相比,竟是天地之别。
三年前,他被对方伤在掌下,如果不是逃的快,能死在对方手中。
他用了三年时间,才恢复元气。他三年没有任何长进,对方果然更强大得可怕。
‘你从三年前就怀疑过我?‘
尘诏轻轻巧巧一笑‘大哥,青丘虽然不似人间天天国事繁忙,我们年轻一代更是有不少人来到人间,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了,就会让人发现。‘
‘三年前怎么没有让人灭了云家。‘
‘因为那时候我不确定,只能晚上去探探,没想到遇上了大哥,而那时候也打消了我对云家的怀疑。何况,云澜还在云家,就算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用担心。‘
云翎忽的笑了,擦去嘴角的血迹,迈着步子走进尘诏‘可是,你现在想杀我,可是太难了。‘
140 万年夙愿
那一战没有人知道结果,只知道地宫在雍州分坛被挑的时候,震惊来七国,只是一个据点就有八千多人,这个势力的强大超乎来所有人的预料。
而更一个徒手挑了八千人的暗主,更是让人心经胆颤,一个人就能挑八千人,这让天下国君无不震惊,这样的势力超乎来他们的预料,一时之间,对于暗地势力的打压又到了一个高峰。
相思崖顶!
尘诏仰躺硬泥土地上,一身衣裳湿透,望着头顶艳阳苦笑了笑。
玄芷忙飞跑过去试图扶起他,一扶,手上一片湿濡,摊开手掌,新鲜的血液刺得他眼花,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再乱动尘诏的身体,急得差点飚了泪,“花泷怎么还不来。”
拂影和琏清两人在路上不停的折腾,确实给他们争取了两天的时间。
地宫的人在晋江那边没能截到人,回过神来,他们应该还在分坛附近,于是展开尘诏所料的搜山。
他们四一起撤离,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对方发现,所以分成三路攀崖,约定在相思崖顶汇合。
玄芷轻功最差,应付不了太过陡峭的悬崖,所以只能走了相对来说,最好攀爬的山崖。
尘诏身上有伤,体力有限,所以他走了虽然最为陡峭,但路程相对较短的绝壁。
云澜和华韵更是直接从离情峰顶越过来,危险的不是一星半
而花泷走的路线最远。
尘诏经历过一场大战,此刻又攀上来相思涯,之所以还醒着,完全就是靠着自身德毅力在在支撑着。
玄芷不知道在山崖边转了多少圈,才看见花泷从山崖下飘然而来,长松了口气。
花泷只看了眼玄芷的神情。悬着的心就放回了胸膛。只要人活着,就没什么可怕的。
尘诏抬眼,望着花泷。微微一笑,“你可以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自由了,可以得回那世世轮回的不死之身。”
花泷眼也不抬,麻利得处理尘诏身上的伤,脸上是惯有的冰冷。
“我毁你不死之身,你难道不恨我?”尘诏凝看着他冷如冰潭的眼。
“恨过,但这点恨与我万年夙愿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
‘曼珠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尘诏的话很虚弱,但是足以让花泷听清。
花泷的声音里一贯的冰冷,但是不免听出话里的情谊‘等到哪天魔君有了自己心爱的人,数万年的不可想见,你就会知道为了那一次见面,就算是死,又有何妨?‘
这是花泷说的最多的一次话,却让尘诏皱起了眉,对于曼珠,又何尝是沙华在爱着?
一阵车马声传来。花泷不再说话,加快了手上动作,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处理好尘诏身上的伤。又喂尘诏服下一颗药丸,让他陷入昏睡。
马车在他们身边停下,车夫略抬起头上遮去脸庞的斗笠,露出艳丽明媚的脸庞,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尘诏,皱了皱眉,“死的活的?”
玄芷带着稚气的脸白了他一眼,“快下来帮忙。”
云澜从车辕上跳下来,和玄芷一起把完全不知人事的尘诏抬上马车。
“伤成这样。这趟买卖是赚了还是赔了?”
“不亏不嫌。”玄芷抓了抓头,云翎此刻元气大伤。不可能又大作为,但是尘诏不知道怎么弄得。也不死不活的,在玄芷的商人理念看来,他们实在没讨到什么便宜。
“如果尘诏死不了,我们这次就赚了,这次损了云翎的元气,一时半会好不来,也为我们争取了时间,但是,尘诏和云翎比起来,高的不是一星半点,他是怎么受伤的?”华韵得知尘诏和云翎的事情,英俊的眉间皱成一团,照理说尘诏就算弄不死云翎,也不会伤的这么严重。
“算是小赚。”尘诏的伤不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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