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我们小姐就离周小姐不远，周小姐只顾看珠串，都看不见我们小姐了！”

周静笑着说：“你是个嘴巧的，你的丫头也是个能说的。”

玉娘笑着说：“周姐姐是损我还是夸我！我看看你选了什么？”

周静拿出自己的给玉娘看，是几串珠串，还有两只簪子，样式新巧！又问玉娘：“那你的呢？”

“是个风铃！”玉娘边说边拿出来看，确实是个风铃，用水晶贝壳穿制而成！金色的小铃铛上还刻了字母！只是周静看了一下，不认识也没在意！玉娘却认得，那五个铃铛上分别刻着happy，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开心快乐！两个人都选到喜欢的物件，乐的高兴！

34.朝云酒楼

玉娘边说边拿出来看，确实是个风铃，用水晶贝壳穿制而成！金色的小铃铛上还刻了字母！只是周静看了一下，不认识也没在意！玉娘却认得，那五个铃铛上分别刻着happy，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开心快乐！

两个人都选到喜欢的物件，乐的高兴。周静果然带着玉娘去了朝云酒楼！

朝云酒楼就在昌润大姐最繁华的地段。昌润大街照常的人声鼎沸，很有种热闹非凡的感觉！朝云酒楼却是一个僻静所在。酒楼里客人不少，却并没有斗酒喧哗，到真有种品质的象徵。

周静和玉娘直接被带进了二楼包房，还有女侍送来菜单供参考！两个人点了小菜正吃的高兴！却听走廊里有吵吵闹闹的声音，声音吵闹，还有拉扯碰撞的声音！

两个人是姑娘，不敢出去看情形，就趴在门板上听墙角，周静听过以后感慨的说：“原来是大皇子吃多了酒，吵吵闹闹的！”

玉娘不了解京城的事。周静看玉娘不懂。就说：“估计是听说慕容雪在二楼吃饭，大皇子竟然不顾男女大防，就要往二楼闯，所以吵吵嚷嚷的，不过这会被同来的什么人给拉走了！”接着还撇撇嘴说：“什么皇子，连贩夫走卒都不如，喝了酒之后就这样失了本性！真是给皇家丢脸！”

玉娘劝道：“周姐姐莫要认真，这世间的人和事，哪是表面上看到的，你管他如何呢，又与咱们无关，咱们如此愤慨也毫无道理啊！”

周静嗔怪的笑着玉娘，说道：“你倒是看的清楚，还参禅悟道了不成！”！说完，撅着嘴拉着玉娘坐下！

玉娘也不说话，只顾夹着菜，去品尝着美味的菜肴。周静却想起自己家的人和事，柔姨娘在父亲母亲面前一味的服低做小委曲求全，结果现如今，还不是哥哥被送走，自己投奔外祖，把那片天留给她的景象？

而玉娘此时却被杜源富告诉她的消息困扰着！她对杜源富的信任是来源于父亲对他的信任！她走之前，父亲曾把京城铺子掌柜的情况给他说过，而这个杜源富是从杜家跟父亲出来的，因杜家于他有恩，杜泉淳于他有恩！原本无依无靠，杜泉淳就给他赐了杜姓，后来去了江淮就把辉记交给他打理，而杜源富也认真负责，账目一向清晰明朗，也没有贪没银子的事发生！可是，到底是什么人千方百计的只要买铺子呢？玉娘恨只恨自己现在被困闺中！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饭后。两个人也不去逛了，又各怀心思的回了家！

玉娘的马车是直接回北苑胡同的，等玉娘到了家，就直奔老夫人的明辉堂去了！到的时候四娘也在！

玉娘进屋就赶紧给老夫人问好！老夫人倒是很热情的拉着玉娘的手问：“你去岳府的情况怎么样？岳府的老夫人见到了么？”

玉娘笑着回答：“回祖母的话，玉娘只和周姐姐说会话，周姐姐带玉娘去了昌润大街转了转，又在朝云酒楼用饭后就回来了？”

玉娘慢慢的把一天的行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夫人，她可不想有所隐瞒，再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老夫人若有所思的说：“在外面用的饭啊？哦！也好也好！”老夫人听后没有不悦，反倒很高兴的样子！

“是！周姐姐倒是很热情呢。”玉娘恭敬的答道！

“岳老夫人不是不喜欢三姐姐吧！所以都没留姐姐用饭！”四娘幸灾乐祸的问道。眼巴巴的望着玉娘。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你就少说两句吧。”老夫人对四娘的话感到不满。嗔怪的说道。四娘被老夫人斥责。又低下了头。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老夫人看玉娘不说话。也以为是那样。心里又高兴几分。看到红叶手里的东西。就去问她。

玉娘赶紧拿过来递给给老夫人，又说：“玉娘也不会知道祖母喜欢什么，就选了这个，祖母若是喜欢，就挂在廊下吧！”

刘嬷嬷赶紧从老夫人那里拿出来，拆开给老夫人看了。又高兴的回道：“老夫人是个风铃呢！”

老夫人看到后满意的说：“嗯，不错，这东西确实新奇！”

四娘看了更是被叮叮当当的东西所吸引。又赞不绝口：“这个东西可真漂亮！我还从没见过呢？今天要是我也能去就好了！”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对玉娘没带她出门的事耿耿于怀！

玉娘不接话，只是微笑！刘嬷嬷看了看玉娘又看了看老夫人说：“老夫人真是有福气，这三姑娘送给您，是给您送祝福呢！这叮叮当当的听着就高兴！”

老夫人也乐了：“这样很好，玉娘对祖母的心意祖母领了！这个祖母就收下了！今天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玉娘内心有些雀跃。终于可以结束这无聊的谈话了。于是眉开眼笑的说：“是！祖母！那玉娘先告退了！”

四娘看到如此，也赶紧站起来给玉娘行礼，玉娘带着丫鬟刚走。玉娘就转过身。做出委屈状。要和老夫人求什么事情。只是还没等四娘开口，老夫人就板起面孔对四娘说：“今天乏了！不想再说话了。你就回去吧！还有你以后也别再提那些事了！”

说完就让刘嬷嬷送客。四娘气的攥紧了一双手，指甲扎进了肉里也没感觉！忍着一口气，恭顺的告了退！带着碧溪回了香暖阁。

进了屋子，看到连玉正在屋内拾掇着，整个人的脸色更难看了，碧溪看到四娘的脸色不好。走过去推了连玉一把：“你死人啊，小姐回来了。还杵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茶！”

连玉也不敢说话，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跑过去上了茶，端到四娘前边的桌子上。四娘满怀心事。也没管事刚沏的茶。端起来送到嘴边。

连玉想阻止都没来得及。也没想到四娘端起来想要送进嘴里，四娘就被热水烫了一下，一杯茶水就势的泼到连玉身上！烫的连玉跳了一下。

可是。这时一个巴掌落到了连玉脸上！四娘怒吼道：“混帐东西，你要烫死我啊！”

35.算计

连玉不敢说话，赶紧过去上了茶，没想到四娘端起来想要送进嘴里，连玉看见，还来不及开口，四娘就被热水烫了一下，一杯茶水就被她泼到连玉身上！烫的连玉跳了起来，玉娘的一个巴掌随之落到了连玉脸上！

“混帐东西，你要烫死我啊！”又对连玉是又掐又拽，连玉不敢躲避，只能低低的啜泣起来！

连玉开口为自己求情：“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四娘看她哭泣的模样，更是气的把桌子上的茶杯，茶碗通通的推到地上，听着噼噼啪啪瓷器的破碎声，心里才算好过些。吓得连玉也不敢再说。

碧溪在一旁看小姐似乎平静了许多，就叫着连玉接着收拾，又告诉她，你去少奶奶那再领一套茶具过来，就说旧的被小丫鬟打碎了。

连玉低眉顺眼的应了，擦了擦泪水也不敢再说什么就走了。四娘看着连玉的背影，恨恨的说：“这小蹄子什么时候给我送走，看见她，我就想起夫人的那张脸，烦死我了！”

碧溪赶紧劝道：“姑娘再忍忍吧，反正那丫头在我们手中握着，她也翻不出花样，把她除了，难保夫人又塞个人进来，到时候，你我又是难处。”

四娘也知道，自己也只能忍，又叹了口气心道，只是可怜我母亲，被送到那受苦的地方，父亲这个冷情冷意的，只顾和他新纳的姨娘亲热，根本就不记得，还有一个被送到姑子庙去的姨娘。

又感叹的说道：“也不知道姨娘的情况如何了，我然你给送去的银钱可都带到了？”

碧溪赶紧答道：“都送去了，去的人回姨娘除了清减些，倒没受什么苦头。”

四娘垂头丧气一般：“好，那就好！还算她不算绝情！”

碧溪看出来四娘是想染姨娘了！却心里一动：“姑娘，彩姨娘怀孕了！”

四娘闻言一惊：“你说什么，那个贱婢有孕了？”

原来彩姨娘出身虽低贱，却生的花容月貌，原本是一个庄子管事的侄女，送到府里当差，就被分到染姨娘的院子里，却不知怎么的和杜老爷勾搭上了，眉来眼去的竟然暗通款曲，两个人还在书房里行事的时候，被夫人发现，当时夫人拽着彩到染姨娘那闹了好大一通，说是然姨娘利用彩，讨杜老爷欢心，用的卑鄙手段。对染姨娘也怀恨在心！

后来以染姨娘管教不严给治了罪！还罚了闭门思过！只是这边染姨娘给罚了，那边却因为彩姨娘手段甚是了得，不但没受罚。老爷竟然毫无顾忌的给抬了姨娘，可惜染姨娘背了管教不严的名声，又思过期间出了院子，见了外男。被夫人趁机送去姑子庙思过，所以四娘对彩姨娘也是嫉恨。

可惜，彩姨娘一直以来，杜老爷对她宠爱的不得了！恨不得天天都宿在她的彩云居！又怕夫人刁难，给她连请安立规矩都给免了！为此，夫人更气的不得了！把这一切都算作染姨娘的管教不严！

而四娘得知彩姨娘有孕，更是恨的牙根痒痒！一个踩着自己姨娘而过无忧生活的贱婢，四娘绝对饶不了她！

碧溪给四娘献计：“小姐，彩姨娘自从有孕，消息封的很严，谁都没告诉，就连老夫人都不知道！恐怕是怕夫人那边动手！”

四娘好奇的问：“那你觉得如何？”

碧溪恨恨的说：“我觉得也不用咱们动手，只要夫人得知这个消息就好。”

四娘冷笑着说：“夫人是老夫人的外甥女，她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事，老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进来老夫人对她颇有不满。你确保这次老夫人能？”

碧溪却胸有成竹的说：“小姐你忘了，还有杜圣那边的事呢？他们二人为此难免不生出嫌隙！”

四娘闻言！笑了起来！“也是。她一向愚蠢之极，若没了老夫人的关照，到时候我再找出姨娘是被陷害的证据。那么姨娘就能回来了！”

碧溪笑着点头：“正是呢！奴婢也觉得这样可行！”

四娘心想：哼！赵雪菊，这次，我让你也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清晨起来，大夫人正对着镜子,由着丫鬟梳理头发，突然那丫环“呀”的一声，惊了夫人一跳，原来是看见一根白色的发丝，夏嬷嬷瞪了那丫鬟一眼，“咋呼什么！出去！”

那丫鬟吓得赶紧退了出去！夏嬷嬷接过丫鬟手里的梳子，给夫人梳头发！夫人摸着被嬷嬷拽下来的头发，感叹的说：“老咯，都有白头发了，难怪老爷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夏嬷嬷赶紧安慰道：“夫人别这么说，你给杜家生儿育女，是当之无愧的杜家主母！老爷对你是尊重的！”

“唉！夏嬷嬷你别安慰我，尊重！哼！莫说半个月老爷也没来过我房里，就连儿子媳妇都不来和我说话呢！你没看到，这两天我没听婆子回话，人家不照样打理的很好？杜府照样转的不差！”言语中颇多不满。

夏嬷嬷却翻着白眼说：“夫人，那是你仁慈，哪家的媳妇不在婆婆跟前尽孝呢？少爷是读圣贤书的人。他孝顺您呢！”

夫人想到前两日自己称病没去请安，蒋氏也只是派人来问候，送了些药材，都没过来看过自己，不由得有些生气。

叹了口气，阴阳怪气的说：“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然疼娘，媳妇又不是！”

夏嬷嬷善于查颜观色，看夫人脸色不渝，又趁热打铁的说：“婆婆身体不爽利，身为媳妇，不在床前侍疾，这是哪家大户人家的教养啊！再说，您是婆婆，立规矩都是对她的教诲。”

对啊！夫人一直对这个儿媳有种说不明的感觉！她是老夫人给成儿找的，国子监的庶女，当时赵氏觉得庶女配不上自己儿子，毕竟是个长子，可是老夫人却说，蒋氏虽说是庶女却在夫人面前长大，礼数周全，况且国子监的位置不同，日后对成儿的前途有所帮助，可是，这蒋氏进了门，虽说对自己尊敬有加，却和自己总是亲近不起来，倒是在老夫人那，装孝心！惹得老夫人总是夸她！府里上下也对她赞叹有加，倒是有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架势！而蒋氏进门也有两年的时间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成儿房里连个人也没添过，自己也提醒过她，可是她却装模做样的敷衍自己，自己越想越生气！立规矩，不给她立规矩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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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珍娘归宁

夫人一直对这个儿媳有种说不明的感觉。她是老夫人给成儿找的，国子监的庶女，当时赵氏觉得庶女配不上自己儿子，毕竟是个长子，可是老夫人却说，蒋氏虽说是庶女却在夫人面前长大，礼数周全，况且国子监的位置不同，日后对成儿的前途有所帮助，可是，这蒋氏进了门，虽说对自己尊敬有加，却和自己总是亲近不起来，倒是在老夫人那，装孝心！惹得老夫人总是夸她。府里上下也对她赞叹有加，倒是有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架势。而蒋氏进门也有两年的时间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成儿房里连个人也没添过，自己也提醒过她，可是她却装模做样的敷衍自己，自己越想越生气。

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小丫鬟！夏嬷嬷吼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说着就要去打，那小丫鬟也是个机灵的，赶紧躲开，嘴里还禀报着“|夫人，小姐回来了？”

夫人和夏嬷嬷一听？都没明白过来：“小姐？哪个小姐？”

小丫鬟倒是个口齿伶俐的，笑着回到：“夫人，当然是咱们二小姐了？二小姐回来了，还带了好多的礼，已经到了老夫人院子，可威风了！”

夫人一听是自己的珍儿回来了，高兴的站了起来，嘴里说着：“走走走，咱们去老夫人的院子！”

“诶！夫人！”夏嬷嬷想要提醒赵氏她之前装病的事，可是又不敢！也就跟着夫人走了！

玉娘和四娘都在老夫人那里做着女红，是老夫人说身为说女子，妇功也很重要，有很多夫家不求容貌多好，但是妇功却要求颇高。

对于这点玉娘是有所体会，在江淮的时候，举办的惟芳会不就是为有这样要求的人家，提供资源么？所以玉娘倒是很认真的绣着，倒是四娘她对这话有些不以为然。特别是看玉娘听话认真的绣着！心里更是不屑，这是京城又不是沟沟嘎嘎的小地方，学习琴棋书画才是正道，有多少才女最后都进了名门候户，她才不信绣个花就能被侯门看上，所以她也就敷衍了事。

给他们两个指导的不是别人，正是沈嬷嬷，看到这样的情景。她也不管，任由他俩自己行事！

两个人正在绣着，就听外面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四娘放下了绣花的撑子，好奇的问：“外面怎么这么热闹！莫不是有什么喜事？”屋子里的人也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也没人回答她。

就见小丫鬟进来禀报：“老夫人，是咱们家二姑娘和姑爷回来了！”

原本歪在椅子上的老夫人，听到这话，也伸直了腰，眼里带着喜色，说：“你说的是珍儿，和她女婿一起回来了？”

小丫鬟脸上明显带着喜悦的笑容，回到：“正是呢！小姐可高兴了，进了院子就赏，所以外面现在可热闹呢！”

就在小丫鬟兴奋的禀告着的时候，珍娘和二姑爷方旭就在丫鬟的通报下走了进来！玉娘和四娘也都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低头站在一旁！

方旭和珍娘进门就给老夫人行礼！规规矩矩的躬身说道：“孙女（孙女婿）拜见老夫人！祝老夫人身体康健！”

老夫人见他们二人一起来了，已经很高兴。又看见他们如此首礼。已经笑的见眉不见眼的！慈爱的说：“这么多礼干什么，快去搬椅子让他们坐着说！”又赶紧吩咐丫鬟？“快快，去扶扶他们起来！”

方旭却赶紧说：“谢谢祖母，不用丫鬟伺候，我扶她就行！！”说完方旭还没等丫鬟来扶，就主动把珍娘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又揉揉的说：“来，咱们坐在这再说！”

那小心翼翼的温柔口吻是从来没有过的，这让老夫人很是满意，四娘对珍娘能有如此的待遇，心里也颇为羡慕，就连珍娘昂着的头也透漏出得意之色。

坐稳之后转过头来对老夫人说：“谢谢祖母！”

老夫人看着珍娘和方旭如此的相处，心里喜悦的不得了。又招呼着玉娘和四娘，“来！过来拜见二姐姐，和你们二姐夫！”

玉娘和四娘赶紧从一旁低头走过来，盈盈下拜：“拜见二姐姐，二姐夫！”两个声音混合到一起格外好听，只不过一个清丽动听一个甜蜜软儒。

方旭不由的抬起头来去看这两个小姨子，只见一个粉衣女孩笑的甜软看着自己，而对上自己目光后，脸上泛起红晕就害羞的低下头，他见过太多这样的表情？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而另一个碧衣女孩只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就低下了头！

方旭彬彬有礼的问道：“这位是？”

珍娘此刻也注意到房里的女孩，四娘方旭应该是认识的，他问的自然是另一位！珍娘还没等别人回答，就抢先问道：“祖母，莫不是这位就是三妹妹？”

老夫人笑着答道：“正是呢！这就是你叔父家的玉娘！”

玉娘也赶紧对着珍娘行礼！微笑着问好：“二姐姐好！”

珍娘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玉娘拉了过来，又斜眼看了眼偷偷盯着玉娘看的方旭，心里不由的一沉，目光更加放肆的在玉娘身上打量着！

玉娘本来就是在江南生长起来的，所以有着婴儿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高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巴！一双眸子却透着清冷！束起来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身量颇高，因为才十三岁，还未见什么曲线，却引得人移不开目光！真不知长大后是怎样的美人？

想到这里，珍娘涌起无限嫉妒，不由酸酸的说道：“三妹妹真是个美人坯子，让人见了就移不开眼睛呢！”

此话一出，方旭的脸不由得腾的通红！好像有什么秘密被窥视到一番。原本偷窥玉娘的目光也收了回来。并用喝茶来掩饰尴尬。

而四娘也抬起头来，看了看二姐夫又瞪向玉娘！珍娘话里的含义她又何尝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