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2 / 2）

红叶不紧不慢的回道：“回夫人，小姐昨夜起便有些发热，原以为今天就能好些，没成想今日更厉害了！所以特禀奴婢前来请罪！”

夫人又说：“哎～什么请罪不请罪的，身子要紧。”老夫人问到：“府医看过了么？”

红叶又回到：“启禀老夫人，已经看过了，说只是有些着凉而已！已经开了些药服下了！”红叶顿了顿又说：“还请老夫人不要担心！”

老夫人却责怪道：“你们这些奴婢都是怎么伺候的，太不精心了！”

红叶赶忙跪下！“求老夫人恕罪！”

老夫人又说，：“好了，你起来吧！你是随你们主子从江淮来的，更要好好照顾着！快回去伺候着吧！”

红叶谢了恩就告退了！四娘却说：“姐姐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莫不是装的吧！？”

恰好蒋氏进来！听到这不伦不类的话，便说道：“四姑娘这话说的好笑，这病来如山倒，谁知道何时身体有个不爽利呢！”说完，蒋氏又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一句话就把四娘堵在那里！

四娘气不过，却还是嘴硬道：“那谁知道呢？昨天活蹦乱跳，今天就起不来床，难保不是装病不来请安罢！？”

夫人因前几日装病不请安，便怎么听四娘的话都觉得她是在说自己！听的是心里气愤，便压着声音斥责道：“胡说什么？谁好好的装病？何况装病有什么好的？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好好练练女红！”

四娘闻言又嘟囔着：“我也是关心三姐姐的……”

蒋氏闻言：“四姑娘关心姐姐的方式却有不同！还真是独树一帜！”

老夫人震怒的说：“那家的规矩，长辈在，你们就张牙舞爪的，没规矩！”吓得蒋氏和四娘不敢再言语！老夫人想了想就对赵氏说：“四娘的嬷嬷病了，明日你给四姑娘找个教养嬷嬷！你是母亲，要担负起教养的责任！”

夫人听老夫人埋怨自己，更觉得四娘可恶，平日她也不让四娘给她请安，任她如何，可是这孩子现在竟敢和自己顶撞：“是，母亲，儿媳知道了，你也知道，她以前一直跟着……”

老夫人听赵氏又要提起染姨娘，瞪了她一眼！赵氏又很快改了口！！“四娘！你也这么大了，连话都不会说做母亲的也有责任！”

四娘闻言便想着求老夫人，赶紧说，祖母……话还没等说出来。老夫人便说道：“你母亲说的对！是该好好教养了！好了，你们先回去吧！”又对蒋氏说：“你留下来，祖母有话对你说！”

赵氏知道，老夫人是想跟蒋氏说给成儿纳妾的事，心中雀跃！乐不得退下，转眼看四娘还想赖着不走，便狠狠的说：“还磨蹭什么？还不出去！？越大越没个眼色，真不知道你姨娘怎么教的！”

43.风波1

赵氏知道，老夫人是想跟蒋氏说给成儿纳妾的事，不免心中雀跃！乐不得退下，转眼却看四娘还想赖着不走，便狠狠的说：“还磨蹭什么？还不出去！也不知道你姨娘怎么教的？这么没规矩！”

四娘赶紧随着赵氏出去了！又听她肆无忌惮地就敢骂自己姨娘。心里却对她更加嫉恨！

他们出去以后，老夫人留下蒋氏单独说了会子话！也不知说了什么，总之回去以后，蒋氏便给杜成的一个丫鬟开了脸，做了姨娘！

赵氏闻得此事更是喜不自禁！想起玉娘还在病着。又装模作样的派人去玉娘院子看了看！这些暂且不提！

再说四娘那边。回到房间里的四娘怎么都无法平息怒火，将其他丫鬟都赶出去，只留下碧溪，两个人想着商量对策！

四娘左思右想一番后，对碧溪说：“你拿着这个去找南川胡同的柳婆子！然后你就这么那么的……”然后就对碧溪耳语一番！

碧溪听后皱着眉说：“小姐，这事咱们还是再斟酌一番吧！恐怕会有不妥？”

四娘此刻最不悦的就是再等等一类的话。迫不及待的说：“斟酌？我还不知道此时动手时机不对，可你不想想，若是教养嬷嬷到了，你我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认人宰割！那时候该怎么放手行事？”

碧溪也知道教养嬷嬷规矩多。到时候看管甚严。便点了点头说：“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办！”

碧溪也知道事情紧急，不再多言。赶紧拿着令牌出府办事！

第二天，四娘一早就去了明辉堂，她心知今天会上演一场好戏！所以早早的就去了老夫人那里，就连赵氏再提给她找嬷嬷的事，她也不反对，恭顺的答应着，和平日里两种风情，让赵氏疑惑不已！

就在老夫人吩咐着摆饭的时候，外面乱哄哄的吵了起来！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愣。不明白这大早上的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到明辉堂来哭闹！

老夫人吩咐沈嬷嬷：“你出！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表情已不似刚才的柔和！沈嬷嬷赶紧出去！只见彩姨娘在外面哭喊着：“老夫人救我，老夫人救我啊！我活不成了！”外面自然也有两个婆子，正扯着彩姨娘往外拖！嘴里都不悦的嘟囔着。

沈嬷嬷怒喝道：“这都是做什么？打扰了老夫人，你们能担待起么？”

那两个婆子看到沈嬷嬷来了，手上就松了劲！想要回禀。彩姨娘却趁此机会挣脱开，要跑进屋里！却被沈嬷嬷示意两个丫鬟拦住了！

彩姨娘看沈嬷嬷拦住了她？又开始了刚才的哭喊攻略！悲苦万分的喊着，在加上有些显怀的肚子。哭的梨花带雨的煞是可怜。沈嬷嬷眼睛特别毒。一下子就看到鼓起的肚子。心中也有个底了。

彩姨娘看沈嬷嬷有所顾忌。更是哀求道：“沈嬷嬷，我求求你让我见见老夫人吧！给我一条生路吧！”

说着就要跪下！

沈嬷嬷却拦住他！说道：“彩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彩姨娘却对着门里面大声哭喊：“老夫人救我！救命啊老夫人！”

沈嬷嬷看彩姨娘仗着肚子。还是大喊！便呵斥道：“吵闹什么？有什么事尽管说！”

彩姨娘边哭着边说：“老夫人，求求你见见我吧！不看我的面子上，也要看我肚子里孩子的面子啊！我人微命贱不要紧，可我肚子里是杜家的骨肉啊！”

沈嬷嬷怕彩姨娘说出什么不好的话，便差人把彩姨娘堵了嘴，又进去禀报！那堵嘴的人害怕彩姨娘这一搅和，让自己没了差事。趁机用条抹布使劲的堵着！

因彩姨娘刚才哭闹了一阵，院子里已经有好多人探头探脑的看热闹！也有别的院子的人，打算探听消息去通报消息了！

沈嬷嬷进了屋子，看了夫人和四娘一眼！夫人一脸的好奇显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倒是四娘喝着茶水，一副坦然的表情！到让沈嬷嬷有些起疑！

沈嬷嬷却毫不露声色的回禀道：“老夫人，是彩姨娘在外面！有事要通报！”接下来的话沈嬷嬷没说！

老夫人看沈嬷嬷欲言又止，毕竟是见多识广，便让夫人和四娘他们先回去！夫人却说：“母亲，那彩姨娘原本就该媳妇管教，如今出了事，媳妇理应担负起责任来！”

老夫人心知赵氏是想知道事情始末，也不戳穿她，也就同意了！

四娘想了想，便告退了！沈嬷嬷看赵氏稳稳的坐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态。不由的摇摇头又提醒道：“老夫人！彩姨娘说只想跟您说！”说着又看了眼赵氏！

赵氏闻言便有些不悦！老夫人抬手指着屏风！便说：“你到那后头去躲着，我到要看看，她这是要做什么！？”

等沈嬷嬷把彩姨娘嘴里的布条子拿出来，彩姨娘因为塞了半天的布，嘴巴有些酸，还不知道是什么莫名的腌臜味道。刚才哭喊一阵，这会腮帮子上还有流出来的口水，看起来颇为狼狈！

彩姨娘只是抹了一把！也不顾形象了！就想提着裙子去见老夫人。

沈嬷嬷却提醒道：“到老夫人跟前，注意些！”老夫人最看不上这些花枝招展，粉啊蝶啊的。可是自己儿子喜欢。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可是如今到了跟前。要是惹怒老夫人。彩姨娘莫说孩子。大小的命都悬！

彩姨娘因为见识到沈嬷嬷的厉害，也不敢再哭闹，点头答应着，唯唯诺诺的跟着沈嬷嬷进了屋里！

一进屋就跪下！凄声说道：“奴婢见过老夫人！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用眼角瞥了她一眼！看她头发散乱衣服也都污了。样子到挺可怜的便说：“听说，是你在门口又哭又闹的？”

这是彩姨娘第一次和老夫人说话！她当差的时候，跟着染姨娘不用来明辉堂请安！给杜泉涛做了妾，更是没法子到老夫人跟前！所以听老夫人问话，心里是有胆怯的！可是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又壮了壮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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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风波2

彩姨娘因为见识到沈嬷嬷的厉害，也不敢再哭闹，点头答应着，唯唯诺诺的跟着沈嬷嬷进了屋里！

一进屋就跪下！凄声说道：“奴婢见过老夫人！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用眼角瞥了她一眼！看她头发散乱也没化妆。惨白的脸，有些凄惨的样子，就淡淡地说：“听说，是你在门口又哭又闹的？”

这是彩姨娘第一次和老夫人说话！她当差的时候，跟着染姨娘不用来明辉堂请安！给杜泉涛做了妾，更是没法子到老夫人跟前！所以听老夫人问话，心里是有胆怯的！

可是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又壮了壮胆子！继续说道：“回禀老夫人，奴婢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还求老夫人饶命！”

老夫人听她一说，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顿，吓得彩姨娘一个抖索！；老夫人冷哼的说道：“好一个迫不得已，出此下策，谁到底是怎么你了？”

彩姨娘听她问起，颤抖着说：“老夫人，是有人想要奴婢的命啊！奴婢的命不值钱，可是奴婢怀着杜家的骨肉呢！”

此话一出，连屏风后的夫人都是一愣！手不由的一抖，她竟不知，这妖精竟然珠胎暗结？也不知道到底几个月了，恨不得出。可是又不敢擅自行动。而这么大的事，自己竟然一无所知，不由的气急攻心，一个好好的帕子给扯的溜了丝！

彩姨娘并不知道屏风后还有人，看老夫人神情倒是关注的燕子。便继续说道：“奴婢自知，奴婢身份低微，可是奴婢是真心的想伺候老爷的。奴婢一直以来也算是对老爷忠心耿耿，知冷知热！”到有一副痛说家史的意思！

老夫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彩姨娘赶紧改口说道：“奴婢自从有孕以来。自知这是杜家骨肉，一向为人谨慎，行事也是小心翼翼，吃的东西都格外小心，可是今早上奴婢的丫鬟，竟然发现有人在奴婢吃食里下了药，若不是那丫鬟察觉不对劲，怕是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保了？”

老夫人一听，极为震怒！问她：“你说的是真的？你那丫鬟怎么知道的？”

彩姨娘赶紧跪着爬到老夫人腿边，哭诉道：“奴婢若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啊！要不我那丫鬟，据说通些药理，是老爷特意留给我的，今天我就没法见到老夫人您了。老夫人你可要救救奴婢啊！奴婢是真的害怕了，没办法才会来打扰老夫人的！”

老夫人压下怒火，问她：“你怎么不去找你们夫人！？”

彩姨娘却一副胆寒的神态！说：“老夫人，奴婢的丫鬟听说，夫人早就看不过奴婢，所以奴婢不敢打扰夫人！”

这话言外之意却是不敢惊扰夫人！彩姨娘有孕一事老夫人并不得知，而夫人也没告诉她，很可能是彩姨娘并没有上告夫人！

好！哼！这事让她想起了三十多年前！老夫人平息一下怒火说道：“好了，沈嬷嬷你带她下去吧！把她看管好！再去她院子里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下人把嘴都管严咯！”

沈嬷嬷应着，是！把彩姨娘从地上拉了起来，彩姨娘因为跪的久了，腿有些麻了，有些站不稳！却还是给老夫人行礼！躬身说道：“谢老夫人！奴婢告退！”

沈嬷嬷拉了她一把！走吧！等彩姨娘跟着沈嬷嬷刚出去！

赵氏就从屏风后头冲了出来！嘴里急切的说道：“姨母，你要相信我，这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哪个小妖精有身子的事！你可别听她胡说！真的和我没关系！”

老夫人却一拍桌子！吓得赵氏住了口！老夫人冷冷的说：“哼！你现在说和你没关系，哪个会相信！再说了，你这个主母做的，可真是好，一个姨娘你想让他有孩子，那是恩德！你不想让她有，她也得感激，你倒是连人家肚子大了都蒙在鼓里，这会子还出了这种事情！”

赵氏却着急的撇清：“姨母，我真没让人去害他！你要相信我。我连这事半点消息都没得！”

老夫人此时心里烦的紧，又被她扯来扯去更是烦闷。无奈的说：“好了，看你的样子也像不知情的！只不过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真是不好善了！”

赵氏听老夫人这话，似是有转机。赶紧跪在她跟前，说：“姨母，你帮帮我吧！你要是不管我，我可怎么活啊？”

老夫人也舍不得赵氏，拉她起来：“你起来吧！”

两个人正说着，门咣当的推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杜泉涛！杜泉涛一看赵氏，眼睛红红的，就要冲进去！嘴里还嚷道：“你这个毒妇！你怎么做的出来？”

赵氏被杜泉涛的样子吓坏了，不顾形象的哭号！老夫人让前来的蒋氏把她掺到一旁！而怒气冲冲的杜泉涛，却被后面赶来的杜成杜圣给拉住了！一个劲的劝道：“父亲！父亲！莫要动怒啊。此事还没查清楚，不能冤枉了母亲啊！”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老夫人也气的拍了拍桌子！训斥道：“孽障！你这是做什么？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也敢放肆！”

杜泉涛被老夫人一吼，也知道自己的不妥，便停在那里！只是嘴上还说着：“母亲，这个毒妇，他要害我得孩子！”

老夫人却说：“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不是就在你身后么？”

杜泉涛却急慌慌的说：“母亲，我说的是彩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老夫人闻言便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给我住口！你不是办差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杜泉涛却低着头嘟囔着说：“儿子确实已经出了门，可是家人来报，说是这个毒妇给彩儿下了药，要害我的骨肉！”

老夫人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质问道：“你听哪个说的，我到要看看，这府里的奴才都敢编排起主子的事了？”

赵氏一听杜泉涛这样说，什么也不顾了，站了起来，哭着嚷道：“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这是哪个黑心肝的这么说我啊！”说着还要去撞墙，又让杜成拉住了。

杜泉涛冷眼的看着赵氏折腾。冷哼着说：“你做的这种事情还少么？”

45.齐人之福

赵氏一听，不由一愣。接着又大哭起来：“苍天呐！你看看我吧。我都要被冤枉死了。彩姨娘的事情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啊！”古人对毒誓非常看重。杜成一听母亲发这种毒誓，不由的心疼。而杜泉涛也有些将信将疑。

杜泉涛又想起彩姨娘那边也赌咒发誓的，低沉的说：“若不是你，还能有谁？你这种事做的还少么？你这个毒妇，今天我就要休了你！”

赵氏一听更是哭的厉害！杜成一听这话，便急着说道：“父亲，这事还没查清楚，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啊！母亲多年来为这个家操持，你不能如此说母亲啊。”

老夫人在一旁听到，不由的拍着桌子，带着哭腔道：“好啊！如今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为了一个下三滥的女人，竟然连母亲的话也不信了？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事，就弄出这么大动静来？你那彩姨娘是你的宝贝，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命根子，那成儿圣儿是什么？我可怜的成儿啊！莫说雪菊这么多年对这个家对你兢兢业业的！就是这么多年的恩情，孩子的恩情，你都不顾了？”接着又开始数落杜老太爷走的早，她多么不易的！

杜泉涛也是气急才如此说的，说完自己也深知后悔。便跪下了，杜成杜圣他们一看父亲跪下，也都跪下了！

“母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孩儿不应该顶撞您，您老人家莫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啊？”

老夫人冷哼着说：“你的赔罪，我可担待不起！我的身子算什么，那个才是你的心肝宝贝！”

杜泉涛更是害怕！讨好的说：“母亲，你就饶了孩儿这一会吧。孩儿也是猪油蒙了心，鬼迷了心窍才惹怒您老人家的。”

说着就磕起了头。

老夫人毕竟是心疼儿子的，又怎么能舍得儿子这么样！又让赵氏扶了他起来！舒口气又说：“你也是被小人迷了心智，我这会让人去查了。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其他的事你也就别管了！你是个男人，是做大事的，为这内院的事情搞得如此大费周章。不怕外人笑话你？”

老夫人看杜泉涛也知道错了，又淡淡的说道：“你的彩儿我完完整整的交给你，还有孩子，你也就放心吧！到时候肯定保你母子平安！”

杜泉涛听到这里，脸不由的一红，在儿子面前为一个姨娘，这么没脸，也真是够让人笑话的，何况如此对自己的发妻，自己也深知有愧。又给赵氏赔了不是……这事也就不了了知！

彩姨娘照样回了院子养胎，丫鬟婆子也都换了。也不知道是彩姨娘福薄还是如何，拼了命只生个女儿，又因为得罪了老夫人夫人，也每日躲在院子里！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只是这会儿杜泉涛觉得愧对赵氏，又去她院子里歇了几回！作为补偿！

这事刚过去，却说染姨娘兄弟捎了信过来，说是过几个月便能生任京官，特来报喜！杜泉涛才想起在庙里的染姨娘！按说杜泉涛到算是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

这染姨娘不同其他的姨娘，却是杜泉涛实实在在轿子抬进来的良妾，那在官府上都是有文书的！只因家里遭难，才沦为妾室！而她的兄弟却颇为志气，愣是考了功名为了官！如今官运颇佳！</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