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玉娘对自己如此依赖,这样的感情是他喜儿乐见的,毕竟越是依赖就越离不开自己吧!
玉娘靠着薛铭睿,轻轻的说:〃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一想到今日一别,不知又何时相见,我的心就难受!〃玉娘如今对杜氏夫妇的感情,是真的很深。虽然按道理她并不是原先的玉娘,可是曾经相处的几年,他们对自己的疼爱,和发自内心的呵护,玉娘都深深的感觉到,那是一种隔不断的亲情。
薛铭睿看玉娘什么都懂,就是放不下,想着每个儿女离开父母都是这样伤感的吧,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调笑着逗她说:“你莫不是害怕,没有父亲母亲做后盾,我便会欺负你?”他以为这样一说,会让玉娘开心些。
结果玉娘虽然知道薛铭睿是开玩笑,可是也不由的点头说道:“我父母离我那么远,就有祖母在这,情况却是那个样子的,难保到时候你不给我气受,到了那一天,我就是哭都没个地方!”也许是前世的玉娘被人抛弃的那种恐惧还在?所以今时今日,会让她有种被人遗弃的难过……
薛铭睿自然不知道玉娘心里是那种心思,听她这样一说,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又劝说道:“父亲要赴任,母亲自然要跟他一起的,不过,泓哥若是可以留在京城,陪陪你,你会不会就没那么难过?”
玉娘一听他这样问自己,想想若是能时常见到泓哥,也算是寂寞的时候有个依靠,便问道:“你这样说,是不是泓哥可以留下,你有什么办法?”说着便去推薛铭睿。
薛铭睿闻言,便知道,这个提议果然是对了玉娘的心思,便勾着玉娘的下巴,问道:“爱哭鬼!你不哭了?”
玉娘听他喊自己爱哭鬼,脸一红,撒娇着说:“人家只是心里难过,发泄一下,那是什么爱哭鬼!”
薛铭睿看玉娘心情见好,就指着自己的脸颊说道:“这里,亲一下,我便告诉你。”想着平日玉娘总是不太主动,若是能趁机卡油也不错。
玉娘因为着急听到答案,也没了平日的羞涩和矜持,“吧唧”的一口落在薛铭睿脸上,薛铭睿一看玉娘这样干脆,又得了好处,便高兴的说了起来:“你也知道,泓哥如今也十二岁了,按说该是入学考试的年纪了。”
玉娘听他说起这个,也没觉得是什么好主意,又垂头丧气的说道:“你说这个,谁不知道?泓哥在江淮的时候,就已经入学了,听说,都已经开始学做文章了。”
薛铭睿看玉娘不以为然的样子,知道她是没想到自己的注意,便继续说道:“那我问你,江淮的私塾好还是京城里的学院好?”
玉娘想也没想便说:“京城可是天子脚下,自然什么都是好的。若是能进京城的学院固然好,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的?”
薛铭睿又接着说道:“若是到时候我带他去温太傅那里,在给他推荐一番,到时候若是入了温太傅的眼,点拨一二,你还怕他不成个人?”
玉娘一听能去温太傅那里,也不在难过,而是疑惑问道:“你到时候去求温太傅不成?”想到薛铭睿会为了她去求人,心里自然是感动万分。
薛铭睿看玉娘高兴,便点头说道:“我们时常在一起,也不算是求了,不过到时候还要看泓哥怎么样。”不过玉娘只管高兴,并没挺清楚他说设呢,薛铭睿便在玉娘耳边问道:“怎么样?这次高兴了吧!”
玉娘使劲的点着头说:“高兴了,太高兴了,明天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想必他们也高兴。”薛铭睿却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若是泓哥没能说服温太傅。”还没说完玉娘就抢先说道:“我相信泓哥,那么优秀,一定行的。”
看着玉娘孩子一样天真的笑容,薛铭睿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无奈,又拉过来玉娘,两只手在她身上极为不老实的摸来摸去,还笑着问道:“既然你这么高兴,晚上要怎么做来感谢我?“自己今天能让玉娘这么高兴,自然很多事情玉娘也能满足他咯。
玉娘一听,自然能想起来他说这话的内涵,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娇羞的推着他说道:“**。我不和你说了。”说着就要跑掉。
薛铭睿看着玉娘娇媚的容颜,岂肯轻易放过她,一把捞进自己怀里,在玉娘耳边轻声说道:“昨晚你书上的那个花样很好,我甚喜欢,今天咱们试试好不好?”
一席话说的玉娘脸红的都能拧出水来。想躲却被薛铭睿搂的紧紧的,不得挣脱。薛铭睿手也不老实,沿着玉娘的衣裳就滑了进去,驾轻就熟的就摸到了心念已久的双峰,两只手不停的揉捏出各种形状,嘴巴也沿着玉娘的耳朵向下吻了下去,不一会就弄的玉娘娇喘连连,薛铭睿更是趁热打铁,一路畅通长驱直入,房里一时风光无限!
几个守在外面的丫鬟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都不好意思,脸色通红的躲了出去,倒是碧荷因为送完了鞋子,却没见世子穿过,心里狐疑,又不敢去问别人,便想着能伺机寻着机会,问问世子,给她透透口风。
看别人都躲了出去,想着没人看守,趁机进情况。结果走到玉娘房门口,又看连房门口都是四下无人,正是怀疑,又听里面喊人送水,虽然不知道怎么个缘故,却还是冒着胆子送进去。
一进屋只见玉娘面朝里卧在床上,站在床边的世子只穿了长裤,露出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再配上绝世的容颜,看的碧荷口干舌燥面红耳赤,不由得心旷神怡,目不转睛的盯着瞧!
每次红叶他们都知道薛铭睿不喜欢他们进房,所以端了水只放在门口,也不逗留关门就走,可是因为对碧荷多有防备,这种活也没交给她做过。
所以碧荷一则不知道这个规矩,二则本来就想着接近世子,更是借着这个机会,进了房间去查看,而一看这样的情况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对玉娘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羡慕他们二人倒是夫妻恩爱,虽然不是青天白日可是还没到晚上,两个人就行这种事,又嫉妒世子这么优秀的男人却被她独占,颇有不忿。
薛铭睿听到来人没有走,便回过头查看,一看竟然是碧荷,不但没送来水就走,还在这里盯着自己看,颇为不悦,低沉的说道:“谁让你进来了?”想着就因为碧荷送了鞋子的事情,让玉娘和自己差点生了嫌隙,心里对她有些厌烦,如今就撞上了,更是恼火。
碧荷猛的被训斥,还有些不知所措,怯懦的说道:“奴婢,奴婢听少爷要水,就,就进来了。”说完后便低着头做着楚楚可怜的样子。
薛铭睿看她端着水盆,也不想发作扰了玉娘,便皱着眉,随便指了个地方,便说道:“放在哪里之后就赶紧走吧!”言外之意就是赶人了。
里面的玉娘听到薛铭睿和丫鬟的说话声,便伸头来看,问道:“怎么了?”说话间,恰巧被子向下一滑,露出半个香肩,脖子以下的位置上还留着深深浅浅的印记,碧荷明白那都是吻痕,是他们欢好过的证据。眼睛里更是充满了嫉恨,而薛铭睿却没发现。
薛铭睿赶紧回道:“没什么,你先等等,我很快就过来。”言语中有着特有的温柔,玉娘也没去看,又躺下了,只是说道:“你也真是的快点吧。”
薛铭睿又温柔的应道:“好了,知道了,你盖好被子。”也不知道玉娘在那边嘟囔些什么。薛铭睿便露出宠溺的一笑,这一笑风华立现,是碧荷从没看见过的,剪纸亮瞎了碧荷的眼,呆呆的站在那里,忘了自己应该要做什么了。
而薛铭睿一回头,却看见碧荷还杵在这里,端着盆子,眼睛还盯着自己不放,那种眼神更让他厌恶不已。更加不悦的说道:“你怎么还没走?”
105.惩治碧荷
薛铭睿一回头,看见碧荷还杵在这里,端着盆子,眼睛还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脸看,随即不悦的皱起眉头,厌恶的说道:“你怎么还没走?”
碧荷闻言一愣,看着刚才对玉娘的软言细语,和对自己的横眉冷对,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情态,不由的为自己一腔依恋而悲悯。默默地放下水盆,对着薛铭睿说道:“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奴婢跟了你几年,对你是一片真心啊,奴婢,奴婢是喜欢你的呀!”连碧荷自己听完这番话都惊讶不已,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借来的胆子,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薛铭睿听到更加气愤,往日要不是看在她是母亲拨来的丫鬟,想着长者赐,自然就有所宽带,而碧荷平日的所做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是碧荷若能和夏蕉一般,自己也不用这样为难,如今她又说了这样的话,更是忍无可忍,于是再也保持不了好脾气,眯着眼,狠烈的说道:“闭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没得恶心人,给我滚出去!”
谁知碧荷却吃了秤砣铁了心,听了薛铭睿的训斥,不但没害怕,反而还说道:“恶心?奴婢对少爷的心意日月可鉴,少爷怎么能这样说奴婢?”接着冲上前去,死死的搂住薛铭睿说道:“少爷,碧荷喜欢你,碧荷从进宣德堂那一天起就喜欢你,这么多年来,碧荷,碧荷的心里早就是你的人了,少爷也喜欢碧荷的吧!”说完,还抬起头来看着薛铭睿,目光里全是希望。
薛铭睿冷不丁的被碧荷这样一抱,还有些懵了,又听她这么一说,也顾不得什么,一个用力,将碧荷甩了出去,这一下子,让碧荷由于重心不稳,摔倒地上,又碰到了刚端进来的盆子,当啷一声的水也撒了出来,自己又落在水里,样子甚是狼狈。
薛铭睿也不理她,一面往回走,披上外衣,一面说道:“糊涂东西,早知道你有这龌龊心思,就不该让你进府上来。”说着漂向玉娘那头。
那边玉娘对两人的对话听的是清清楚楚,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又该去说着什么,所以一直沉默着,和回来的薛铭睿对视一眼,便别过头去,薛铭睿却走了过来,安抚她轻声说道:“你再躺会,我一会儿给你擦好你再起来。”薛铭睿再也不想因为一个碧荷,让二人嫌疑再生。
轻声细语的温柔程度,与之前对碧荷的冷淡相比,前后判若两人,碧荷强忍疼痛撑起上半身,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样的世子爷,他从前以为世子对谁都是冷淡的。何曾看见他如此温柔的对待一个人?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小心翼翼?碧荷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悲戚的喊到:“少爷,你既然无意于我,那这些年来,我给您做的衣裳鞋袜,您为何都收了下来?”
这无疑是质问了!!薛铭睿一面安抚玉娘,一面不在意的说道:“身为奴婢,为主子做衣裳鞋袜本是本分,你怎么存了这样的心思,况且,这么多年,我又可曾穿过你的?再说,想必我也曾多次提醒过你,你不但不放在心上,还敢这样放肆,我这王府也是留不得你的了!”
碧荷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没有,薛铭睿没给过她半点希望,也果真没穿过带过她的东西。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薛铭睿看她神色,便知道她多半能想通些,又继续说道:“你既然想清楚了,就去杨管家那里吧,也不用说什么母妃遣你来的这种话,母妃是让你们帮我看院子的,现如今,你既然做出这等事来,就算夫人不计较,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碧荷没想到,竟然是被薛铭睿赶了出去?哀莫大于心死,此时的碧荷已经是万念俱灰,任凭外面听到动静赶来白兰拽了起来。
赶紧来的白兰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并赔罪道:“小的擅离职守,才让主子受了这样的麻烦,还望主子恕罪。”
薛铭睿确实很气愤,白兰这玩忽职守的罪名怕是脱离不了了,玉娘一看如此,不想牵连她人,便抢先说道:“白兰,你把她带下去再差人赶紧送水过来就好了,其他的先不必说了!”
白兰看玉娘说完,薛铭睿也没开口,便拽着碧荷出去,又差人来自不必说。
碧荷被带走以后,屋里只剩下薛铭睿和玉娘两人,玉娘看着簇着眉的薛铭睿没说话,就开口说道:“你不必这样的,是我,如果我早些赶他出去,也不能成今天这个样子,是我,怕背了妒妇的名声,怕母妃他们说我!”
薛铭睿却用手指挡住了玉娘的嘴,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委屈了,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在发生了。”这样的保证正是玉娘所要的,她又何尝不知道碧荷的心思,可是这个碧荷像只苍蝇,不伤人却讨厌,只能让薛铭睿动手,而不是自己。否则平日里森严的院子,怎么就让碧荷给闯了空子,而寸步不离的白兰就能轻易让碧荷演了这样的一场好戏?
无论薛铭睿知道真相与否,最起码他今日的表现,还有这样的结果和处置方法,比玉娘自己动手要好的多,也正是玉娘所要的,想到这里,玉娘又爬了起来,趴在薛铭睿怀里又说到:“你不必这样的,你这样保护我,会让我忘乎所以,你对我这样好,会让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是要面子的,在心爱的女人这里,他是个英雄。
果然,玉娘的话,薛铭睿很受用,故而一面搂住玉娘,一面却笑道:“我就是要宠你,惯着你,保护你,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怎样适应外面的世界,从此只能躲在我的羽翼下,躲在我的怀抱里,让你娇纵,让你傲气,让别人都受不了你,只有在我这里,才能让你肆意横行!”薛铭睿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的目光是骄傲无比的,像一道彩虹,照亮了玉娘的心。
玉娘看着薛铭睿无比真挚的眼睛,听着比海枯石烂山盟海誓还要感人的表白,感动不已……
你就这样的闯进我的心,任凭你的意愿,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渗透进我的生活,我的思想,我的一切,直到心里满满的都是你,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恰好是薛铭睿休沐的日子,想到玉娘对父母的思念和不舍,主动陪着玉娘一同回了杜家别院,让玉娘和杜泉淳与梁氏最后一聚,杜泉淳他们都听说最近发生的事,也知道薛铭睿忙的很,却没想到他能陪着玉娘一起回来,又看他对玉娘嘘寒问暖的紧张程度,便也就放下心来,又听说薛铭睿要留下泓哥,还为他与温太傅引荐,更是喜不自禁,对薛铭睿满意万分。
而男人们在外面谈正事,女人们则躲进房里说悄悄话……
梁氏对大佛寺的事情也有所耳闻,也深知玉娘当日就在大佛寺,心里对当日的事情,还是有所忌惮的,便拉过来玉娘左看右看的询问玉娘有没有事。玉娘看母亲的紧张程度,确实是关心自己的,而不是要问八卦新闻,便笑着宽慰道:“母亲不必紧张,那日我与母妃一起,刚出了大佛寺就遇上那等事故,还好子君提前给我们安排了不少人手,又保护我们返回了寺院,所以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发生。”玉娘说的倒也是事实,自己确实平安无事的。
而梁氏看到玉娘没事,又听她这样说也就放下心来,想了想却又神秘兮兮的虚指了一下问道:“你可知道那边是怎么回事?”
玉娘听母亲这样一问,虽然听薛铭睿说过大佛寺的事情始末,却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也不好说什么。
梁氏看玉娘那个样子,也说不清楚她是知情还是不知情。便说道:“你不知道,最近那边发生很多怪事,我们虽然不常走动却也有听说。”原来杜泉淳他们被老夫人要求只初一十五去请安便可,所以走动并不频繁,而连梁氏都听说的事,玉娘却不知道,捂得这么紧,确实是怪事了。梁氏看玉娘懵懂的神色,便猜测她是半点不知,便告诉她说道:“你大伯母从那里回来以后,就变了,先是处理了一批小丫鬟,后来又发了疯似的,跑去老夫人那里,也不知道两个人都说了些什么,结果你大伯母走后,老夫人一下子就倒下了,他们都说可能是你大伯母说了什么,气坏了老夫人,但奇怪的是,老夫人事后也没处置她。还有啊,她又跑去跑马圈去了,据说啊差点撅了那位的坟,要不是你伯父他们看得紧,事情闹的可就更大了。”
注解:跑马圈为当时专门埋葬一些,不能进祖坟的内宅妇人,比乱葬岗好一些,能立碑,后世子女也可以去祭拜!
106.话别
玉娘在王府的日子,算是养尊处优的,也故意不打听杜府的事情,所以对这些倒是一无所知,如今听了母亲一说,便想起薛铭睿提过四娘说珍娘的事,当时听四娘话封,倒好像和枝娘有关,也难怪赵氏这样疯了一样。而这个枝娘,虽然从未见过,却处处透着神秘的样子,就连出了这样大的事情,都没有任何反应,到真是让人感觉奇怪了。
梁氏也没注意到,玉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接着说道:“还有个怪事,当初四娘衣不遮体的被带了回来,众人都以为她会为了名节铰了头发当姑子去,没想到前两天竟然有人来提亲,你猜是谁?又看着玉娘一脸懵懂的样子,抿着嘴笑着说道:不是别人,还是伯世子呢?真是峰回路转,让她得了这个便宜,只是你祖母好似不乐意,又是发了一阵脾气,故意的警告了谁也不许再提,也不许往外说,你说这算不算是怪事?”梁氏自从来了京城,也没有许多认识的人,和老夫人那边,也不长走动,终于有了玉娘陪伴,到觉得可以说好多八卦了。
玉娘听到四娘和伯世子这一桩,心里倒是早有计较,听薛铭睿说了当时的情形,也就知道结果,所以听到也不惊讶,而是淡淡的说道:“她有了好归宿,自然也好。祖母那里八成是另有打算,所以四娘有了好归宿,她心里不痛快也是有的!”玉娘觉得这些话,应该告诉她,也算是适当提醒一下梁氏。
而梁氏听了玉娘的话,就很好的解释了,四娘有伯世子提亲,老夫人却发脾气的缘故,看玉娘的情形,并没有和四娘有半分鐻鍝,得知四娘的消息一脸平静。
梁氏看着玉娘,看她说道好归宿的时候,还有些为她感叹的样子,真情实意没有半分作假,眨了眨眼问道:“你不奇怪?再说之前你们两个,不是?”梁氏虽然没在京城,可是从赵嬷嬷那里,对他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事,也有所耳闻。
玉娘好笑的看着母亲,问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姨娘整日的吃斋念佛,也是个好人,给她盼来这个婚事,还不是应该的,何况,她能嫁的好,我们姐妹日后也算有个依靠。”玉娘说的倒是实情,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姐妹相互扶持不是助力更多,四娘那么善于算计,日后只会和玉娘更好,哪能害他?
梁氏不知道玉娘所想,但是听她如此一说,也觉得确实如此,便点着头说道:“你说的倒是实情,你若能这样想,母亲也就放心了,以后父亲母亲远在千里万里,你要自己多多珍重,现在看着你们二人情形,倒是不错,只是这男人多薄性,过个三年五载难免也丢开手去,何况又是那样个人物身份,就是到了那天你也别钻了牛角尖……”梁氏对玉娘还是颇多担忧的,毕竟对于他们来讲,确实算是高嫁了,现如今看着二人情形倒是不错,可是以他们的背景,日后很难给玉娘做个靠山。想到这里不由得嘱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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