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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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自己离范三娘仅有两步之遥的时候,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竟然推了自己一下,脚步没站稳,直接扑在了范三娘的身上,原本范三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兴奋不已,开口想要说话,却因为吃了酒,一开口一股浓厚的酒味冲了出来,熏的岳群直反胃,一下子就把范三娘推离怀抱,范三娘被这一推,直接跌落湖中,上下沉浮,喝了不少水!

范三娘刚跌落湖里,就有丫头大呼小叫的喊着救命,岳群无奈之下,又下去救人,外头只知道岳群救了范三娘,却不知这内情。

135.卢圣手的诊治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起从湖里出来的场景,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不管之前有没有幽会一事,如今都是推脱不得!而这出莫名降临的英雄救美的戏码,让范三娘成功的可以嫁入岳家!

听了白兰的叙述,玉娘感叹道:“她自以为进了福窝,又岂知那是个狼虎之丨穴……”

最近玉娘总觉得薛铭睿对她格外宠爱,每到休沐之时更是腻在一处陪她,两个人有时候观花逗鸟,有时候谈诗论赋,偶尔还陪玉娘打棋谱,恩爱和睦羡煞旁人……

而到了伏天,玉娘总感觉潮湿闷热,精神也倦怠不已,每天昏昏沉沉困意十足的样子,连带着小日子八九天没来,赵嬷嬷得知这情形,倒是高兴不已,原来她是以为是玉娘有孕,故而欢喜,薛铭睿闻言,也是喜欢的不得了,还吩咐红叶等人好生照料。

慢慢的传到王妃那里,王妃早就盼着玉娘有孕,只是成婚几个月,半点消息都没有,心里也是急切,自然也闻讯来看,当时玉娘正歪在小踏上看书,闻听下人来报,赶紧起身,恰巧绿柳打着帘子进来!

玉娘见王妃亲自过来,便赶紧迎接过去,行礼说道:“母妃,你怎么来了?”

王妃满眼笑意的看着玉娘,任凭玉娘扶着她坐下,又让玉娘也坐在一旁,笑着说:“我听赵嬷嬷说,你近来身体不大舒服,可看了大夫?”

玉娘闻言明白王妃的意思,脸色微红,羞涩的摇摇头说:“并没看过大夫,就是食欲不振,精神有些疲乏罢了!”

王妃却说:“身体大事,耽误不得,何况你月信推迟,我看八成是有了。”

玉娘更是羞怯不已,低头扭着帕子不说话,王妃看这情形,也猜个八九不离十,想着玉娘是年轻的妇人,又是头胎,不懂的事情太多,虽然为人妇,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罢了,所以又笑着说:“不如,找了御医过来看,确实是身上不好,早早调制,若是有孕,需要注意和准备的颇多,要早早准备才好!”

玉娘听了赶紧称是,任凭王妃安排,王妃也以为玉娘这是有了身孕,兴奋不已,又派人下了帖子给宫内的卢御医,卢御医算是带下圣手,最拿手的就是妇人之症!

日月朝民风虽说开放,但是见了外男,还是多有避讳,所以在桌几上摆了一件凤穿牡丹桌屏,玉娘躲在屏风后,单露出皓腕,上面还盖着块帕子,卢御医先是给王妃行了礼,才开始诊脉!

刚一搭脉,心不由一惊,眉头微皱,此脉象细而无力,沉而又迟,是体寒而弱的脉象啊!王妃看到如此,马上关切的问道:“卢圣手,我们玉娘可是不好?”

卢御医闻言看了王妃一眼,满脸的关切不似作假,摇摇头并没开口,王妃看到如此,也自觉多言,怕影响他诊脉,再不说话。

卢御医复又搭上脉闭眼仔细品评,屋子里静悄悄的谁都不敢开口,直到卢御医问道:“敢问王妃,世子房里是否还有其他人?”

竟然是问,薛铭睿还有没有其他姬妾。王妃闻言,甚为不解,却还是答道:“没有,新婚燕尔哪有其他房里人,就是之前也不曾有的,卢圣手,请问,你这么问又是何意?”

卢御医闻言,更是疑惑,婆婆关切慈爱,也没有姑嫂乱七八糟的关系,连个房里人都没有,这世子妃的脉象怎会如此?

接着,又说:“不知老朽可观一下世子妃面色?”

王妃一想,卢御医也是花甲之年,看了也无妨,于是让人撤了桌屏,卢御医一看见玉娘真颜,娇颜如花,顿时魂外!再看众人一脸关切,便开口说道:“世子妃并无大碍,至于困倦乏力,大概是思虑过重胸内内,开几服药,化解郁结也就好了!”

众人一听,绝口不提有孕一事,赵嬷嬷按捺不住,抢着问道:“我们少奶奶小日子有八九日没来了,难不成也不是怀孕?”

就连玉娘看了卢御医的面色,也暗中疑惑起来。

赵嬷嬷虽说逾越,可是问出了众人的疑惑,所以也没人责怪,卢御医深知内宅波涛暗涌,沾染不得,自己也不敢透露,于是装作没事的样子笑道:“不过是胸内郁结导致的不调罢了,我开了药方你们就去抓药,相信吃了药很快就好了!世子妃也不必担心,年纪轻,有孕一事也是急不得的……”

玉娘闻言,低下头不好意思起来,而卢御医说完,就收拾这药箱,玉娘赶紧叫人封了包银子,递过去作为诊金,卢御医又谢着接了,王妃看到卢御医如此,便对赵嬷嬷等人说:你们几个好生照顾少奶奶,卢御医就不用你们去送了!

妃将卢御医送出玉娘房里,路上表情凝重,又遣了绿柳守着,两个人单独说话,悄悄问他:“卢圣手,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和我说句实话,玉娘的脉象到底如何?”

卢御医闻言,也知道这事瞒不住王妃,便如实相告:“世子妃脉象时而浮滑时而艰涩,心火过旺体虚而寒,近日不知吃过什么寒凉的东西没有?导致寒上加寒,原本已经不利于怀孕,如今更是难求子嗣……”

王妃闻言,犹如五雷轰顶!不由的抓了卢御医的衣袖,问道:“你是说,玉娘是吃了大寒的吃食,以后再难生育了?”

卢御医看王妃激动的情形,心知世子妃在薛家的地位,为难的说道:正如王妃所言,原本世子妃应该是小时候受凉过,身体就差一些,而如今又,唉!边说边摇头叹息。

王妃又问道:“可否有调养的方法,那孩子年纪轻轻,如何能接受这个打击?”

卢御医为难的说:“老臣行医多年,确实是无能为力,凝王妃,您就不要为难老臣了,另世子妃的病,老臣真的治不了,只能好好调养一番,或许以后有更高明的大夫,也是有办法的?”

136.不知道的秘密

卢御医为难的说:“老臣行医多年,确实是无能为力,凝王妃,您就不要为难老臣了,另世子妃的病,老臣真的治不了,只能好好调养一番,或许以后有更高明的大夫,也是有办法的?”

王妃闻言又苦笑一下,也不再为难卢御医,继而说道:“卢圣手是我朝最好的带下圣手,连你的如此说,可见是真的艰难了。”

王妃也不知道卢御医是怎么离开的,又想起薛铭睿对玉娘的情形,多半是容不得旁人,可是玉娘这里,怕是难再生育,难不成是老天要让他薛家断后不成?想到如此,王妃更添忧虑,再看玉娘也不如原先欢喜……

至晚间薛铭睿刚一回府,就被王妃叫到房里,薛铭睿又吩咐了下人,去告诉世子妃一声,到了王妃那里,只见王妃满面愁容正歪在塌上,便以为母妃是得了什么病,赶紧过去问候:“母妃,你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儿子给您请太医来?”

王妃睁开眼看了薛铭睿一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儿,定是母妃前世做了不好的事,这一辈子才来惩罚我的!”边说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个不停。

薛铭睿一看如此更是惊慌不已,连忙替王妃擦泪,又安抚道:“母妃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不然怎么会这样说?”

原来王妃下午听了卢御医的话,就打定玉娘不能生育的想法了,又想到自己在子君下面,还有一个没见过人世的孩儿,便抑郁不已,可是这事情她还想瞒着着,不想让玉娘知道,让她伤心,这才叫了薛铭睿过来。

王妃听了薛铭睿一问,想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表情,反倒是薛铭睿笑着说:“母妃现在也学会掉眼泪疙瘩,到时候玉娘生了娃娃,还不得笑话祖母和小孩一样?”

王妃听了薛铭睿的话,想到那个盼了许久,也不一定会见面的孩儿,心里更是一酸,咬着下唇摇着头说道:“玉娘,恐怕是不能生育了。”

薛铭睿闻言,不由一呆,踌躇着问:“母妃,你说的不能生育是什么意思?这是谁在胡说八道,我这就去找他?玉娘明明都有孕了,还说这样的话,这不是咒人么?”

说着薛铭睿薛铭睿紧攥着拳头,就要往外去,王妃一看薛铭睿如此,也顾不得躺着,赶紧站了起来,去拉着他,心知这话也就是王妃说的,他也就只能忍着,若是旁人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王妃看薛铭睿皱着眉头不悦的表情,也明白儿子此刻心里不痛快,便把卢御医的话给薛铭睿说了,

薛铭睿听后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站着,王妃到让王妃吓了够呛,又拉着薛铭睿的手,关切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母妃这话说的太急太快,让你受了打击?”

薛铭睿大概想了一下,又问道:“母妃,不知您有何打算?”

王妃听薛铭睿肯开口,也松了口气,说道:“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的心思我又何尝不懂?只是我不逼你,倒是咱们王府……”

薛铭睿又问道:“母妃,若有一天儿子不能继承王府,您会不会责怪儿子不孝?”

王妃一听,眼睛盯着薛铭睿,莫说儿子,就连自己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再看儿子如此一说,倒是稳定下来,握住薛铭睿的手说道:“儿大不由娘,你愿意怎样都随便你去吧。”

薛铭睿一听,眼睛一亮,问道:“母亲,是不会怪我了?”

王妃叹了口气,抚摸着薛铭睿的头发,温柔道:“人这辈子过得最痛苦,总是难得的能如愿以偿,如今你怎么打算,娘也不强迫你,只要你觉得对,就成!”

薛铭睿听了王妃的话,心里宽慰许多,母亲不怨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了,接着又问:“只是父亲那里……”

王妃接着安慰到:“既然我问了你的意愿,自然也尊重你的意愿,至于玉娘那,能瞒着暂时瞒着,毕竟那孩子我看着也喜欢,却有了这样的病,都不是愿意的!”

薛铭睿也同意王妃的想法,不过却说:“玉娘那里,也不能单听了卢御医的话,名医圣手多的是,我就不信玉娘调养不过来……”

再说玉娘用了卢御医开的药,果然很快就来了月信,往后她像往常一样去王妃那里请安,只是每次去看王妃,总觉得王妃不比从前更亲切,到觉得怪怪的,心里暗想,多半是这次假孕闹得,也不多想,夜里和薛铭睿说了自己的猜测,薛铭睿还笑她是太敏感了而已!

玉娘不敢多想,又差了白兰打听一下,卢御医当时从自己这里出去,又和王妃说了些什么!因为当日王妃和卢御医是单独谈话的,所以打听起来,到不容易!

没过两天就是薛铭睿休沐的日子,便说好了,早晨起来,玉娘坐在梳妆台前,薛铭睿练剑回来,换好了衣服,便坐在椅子上,拿着本书读了起来,只是读了好一会,玉娘也没看见他翻了一页,感受到落在身上甜腻腻的眼神,便觉得奇怪,转过头疑惑的问道:“你不看你的书,坐在这看着我做什么?”

薛铭睿听玉娘一问,走到玉娘身后,红豆等人看薛铭睿走近,赶紧低着头窃笑着退了出去,薛铭睿笑嘻嘻的在玉娘耳边说道:“书本哪有我娘子好看?”

说着拿起了红豆刚才用过的眉黛,果然在玉娘好看的眉形上勾勒起来,玉娘看着他紧抿着唇,动作轻盈小心翼翼的,玉娘的脸唰的一红,又看他这样的行径,便不自在的扭着头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薛铭睿却板住她的头,轻声说道:“别动,我帮你画眉!”

玉娘闻言觉得好笑,但是看到薛铭睿真的认真的,拿了眉黛去描画,看着玉娘娇羞的一笑,薛铭睿脑海里浮现几句词: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微晕红潮一线,浮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137.首饰铺子的玄机

玉娘闻言觉得好笑,但是看到薛铭睿真的认真的,拿了眉黛去描画,看着玉娘娇羞的一笑,薛铭睿脑海里浮现几句词: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微晕红潮一线,浮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画完,看铜镜中玉娘眉如远黛,眼若桃花,嘴唇微抿嫣红一笑,薛铭睿觉得胸中一团火,继而放下手中的眉黛,轻轻捧起玉娘的脸,在她唇上一啄,沁人心脾的香味袭上心头,不由心上一动,舌尖划过香唇轻扫贝齿,**的吸允,轻柔的在她唇瓣舔过,唇齿留香。

两个人一吻动情,好像久旱逢甘露一般,迫切的想要甘霖的滋润,又好像天雷勾地火一样,只要星星之火便能勾起燎原之势,薛铭睿一手扶着玉娘的脸,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长发,问道:“小日子过去了么?”

玉娘闻言,红着脸点头,薛铭睿得到玉娘的肯定,就好似听接到指令一般,顾不得什么,一把将玉娘抱了起来,两个人又回到了了床上,待两个人再爬起来的时候,都快到了中午,玉娘红着脸不说话,任凭红豆给她收拾打扮。

两个人也不好意思再到王妃那里请安,直接就差人禀告一声,两个人共同乘着马车去了街上,刚行至一半,就有暗卫来报,对薛铭睿耳语一番,薛铭睿听后眸色一暗,继而对玉娘说:“我还有事要办,你自己去转转,之后我们去朝云楼汇合!”

玉娘赶紧点着头回道:你若有事,就去忙,我这里有白兰他们,你尽管放心!

薛铭睿如此一听,目光在白兰等人身上扫视一番,也就同意了,继而转身离开……

白兰小声询问道:“少奶奶,我们去哪里?”

玉娘想了想便说:“我想首饰,不知道哪一家样子新奇些?”

白兰闻言,目光一闪,笑着答道:“京城有一家翠玉阁,里面首饰很多,翡翠和玉制品做工好,成色也好,很多夫人小姐都喜欢去那里。”

玉娘闻言,想了想笑着说:“你平时不喜欢带这些个首饰,说起来倒也是头头是道,摸得清楚!”

白兰闻言,羞涩的一笑道:“这都是之前打探消息时候,跟着学到的!”

玉娘闻言,也不说话,白兰心知这是同意了,便让车夫把车赶到翠玉阁。

翠玉阁位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店铺内做了精致的装修,还有几个小丫头在忙碌着给客人介绍,当玉娘走进去。就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堆着微笑迎了上来。

走到玉娘跟前,赶紧笑着招呼道:“一看夫人穿着打扮就知道,一定是贵客盈门,我们店里的首饰是全京城最好的,就连宫里的贵人都喜欢的不得了。”

玉娘听她这么能说会道,简直和现代那些,经过培训的推销员不相上下。不由的掩着嘴一乐,那妇人一见玉娘笑了,更是笑着说道:“这位夫人真是一笑倾城啊,再加上夫人肌肤如雪,配上我们的紫玉首饰最好不过。”说着就引着玉娘往里面走,而是走到店面里面,那里有个小柜台,里面到果真摆着些珍品。

玉娘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将紫玉手镯脱着拿了出来,边拿边说:“这首饰最忌讳油脂一类,我们平时抹的胭脂和出了汗,都会影响她的光泽,所以我用帕子给您包着看,您瞧,这紫玉是上好的大光玉,色泽均匀通透,夫人年轻,这个颜色也极配,既显得高贵,又不会被玉色夺了您的光芒。”

玉娘听她说了这么一大截子话,也是推销而已,便笑着说:“我还想再看看别的!”

那妇人听了玉娘如此一说,也没有不悦,赶紧又用帕子包了紫玉镯子,放在柜子里,又换着指了个金镶玉花簪,对玉娘说:“这个花簪样式简单,但是工艺却精湛,是我们的师傅用了三个月才制成的。”说着又推销了起来,指给玉娘看,并说道:“你看,这里有</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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