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趣自己,便追着去打她说道:“你嘴怎么那么坏,胡说八道什么!”
白兰却轻而易举的将红叶的手挡开,制服住说道:“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晚上睡觉时候好好想一想不就知道了。”
第二日晚间,玉娘带着红叶白兰去了镇上的灯会,虽然没有京城的灯会人多热闹,也没有那么漂亮的各种花灯,但是依然让她们感觉很快乐。
这里的女人不用出门忌讳太多,甚至还能看到三三两两成对的男女走过,果然很多风俗不同,而且这里还卖着许多没见过的小吃,玉娘看红叶白兰都很新奇的样子,便把他们感兴趣的小吃都买些,回去几个人好好分享一通。
“玉娘,玉娘,果然是你!”玉娘几个人正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便定了下来,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竟然是周延君和常童,白兰看到这两个人,低声的嘟囔一句:“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哪里都能遇上呢!”话音虽小,几个人却都听得清楚,白兰昨天已经说了不再无礼,那么这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玉娘正在猜测,却看见一旁脸色绯红的红叶,这才了然。原来这个丫头动心了呢!
待周延君和常童走到跟前的时候,才说道:“远远的看见你们几个,我就试着喊了一下,没想到果然是你们,你们这是打算去哪?不如一起吧!”
言辞当中,倒是有要同游的意思,玉娘一行人数已经不少,可是周延君既然提出来了,自己也不好推辞,因而一行人竟然从之前的五个变成了七个,好像金刚葫芦娃一样的队伍,在这小镇里,感觉浩浩荡荡的。
镇里民风古朴,周延君又是赞誉颇丰的名医,认识打招呼的人自然不少,玉娘初到龙门镇的时候,也因为气质优雅,容貌清丽也着实掀起过一段时间的风波,因而看见他们二位站在一处的人,自然脑补不少,以为二人关系匪浅,总是给他们投去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本玉娘他们就一路上颇受关注,如今两人站在一处,更是拉风,引来路上来往行注目礼的不少,猜测他们情况的也不少。还有的受了周延君治愈恩惠的,主动送了摊位上玩意让他给玉娘做礼物,闹得气氛更加诡异。
灯会原本就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的,他们一行人数量又多,俊男靓女,红叶和常童又打打闹闹,身后还跟着两个隐形人一般的袁氏兄弟,原本玉娘想安安静静游灯会的愿望也落空了,还想着对对子猜灯谜呢?
玉娘虽然对突然多出来的同伴不太欢迎,但是并不影响她逛街的情绪,不时的东张西望,手里还拿着那些热情的摊主给的小玩意儿,看见什么都一副好奇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因此而多变,看起来格外有趣,自然这一切都落在周延君的眼里,玉娘的一颦一笑看起来他都心情格外好,想要发笑,却觉得不能失了风度差点憋成内伤。
突然玉娘的目光被什么吸引住了,那是一个根本就没人关顾的摊位,在这样热闹的集市上显得格格不入。
摊子上摆着一样东西,有漂亮的挂饰,还有耳坠银簪,可是玉娘的目光却被一个木簪子吸引住了,那只是一杆普通的木刻簪子,簪子是用桃木刻制而成,刻成了木槿花开的模样,玉娘好奇的拿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簪子虽然乍一看不起眼,可是一看就是刀功不凡,木槿花朝开暮落,雕刻之人却能捕捉到,花儿从含苞待放到盛开的瞬间,让木槿花簪彰显不凡,不知道为何,玉娘突地就想到了慕容雪的那个玉雕。
玉娘这里拿着木簪失神,那摊主却不乐意了,不悦的说道:”唉唉唉,姑娘,我这是对对子的,不是卖的!你喜欢也别抱着不松手啊!”
玉娘经他提醒,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赶紧放下。才看到摊位上海挂了几副对联,确切说,是个只有上阙没有下阙的对联,玉娘看了看,读了出来“朝云朝朝朝朝朝朝朝退……二木为林,旣然不是甘霖之霖,为何加水变淋?“
玉娘轻声读着对象,暗想,嗯!对联的难度确实有些大,可是为什么没人过来对,也和这么冷脸的摊主有关系吧!自然他摆着的奖品也着实没有吸引力,玉娘这边想着,周延君看她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便问道:“喜欢么?我对了来送给你好不好?”
话音未落,那个摊主却夺过簪子说道:“本小摊有个规矩,这对子是谁对的,礼物就是谁的,至少要随身带三年,否则送出去就影响两个人的运气。”接着又低头想了想,说道:“影响那个感情运,让男的讨不到心仪的女人。”这话说的绝对有分量,吓得周延君脸都绿了,即使明知道他是顺嘴胡诌的,也不敢冒这个险,因而气鼓鼓的看着摊主,而再摊主看来,这个男的是不敢再动那个对对子的心思了。
玉娘听闻那个摊主的话,再看周延君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不由的掩面一笑,这个摊主好像是故意的一样,不过看着那个簪子,确实感觉与众不同,在看了那些对联皱了皱眉,这样的绝对也确实费脑筋,自己本身就是是个冒牌古人,吟诗作对就算是弱势。
那摆摊的人看到玉娘这样无奈的表情,趁机说道:“我不是吹牛啊,我这摊子上的对联可是千古绝句,对上了一个,花灯一盏,对上两个珠花一个,至于小姐这个木簪看着平凡,却暗藏玄机啊,若是全都对上了,就送给姑娘了!”
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玉娘在这引诱之下,定能有个活跃的思维,好在这种千古绝对好像度娘那里都有过,这样以来是不是能剽窃一番,这样一想,赶紧好好看了那几个对子。继而不屑的一笑,果然如此,提笔挥就而成!
173.对对子
就在玉娘他们一行人聚在小摊位的时候,又围过来其他一些看热闹的,都凑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
有的说:“这不是周大夫么,这位是那个贵秀吧!哟哟还会对对子呢,老周这对子可不好对,不知道难倒了多少人。”
“可不是,听说老周去年去了京城,才回来,这对子也没对上啊,看样子他那款木簪子是送不出去咯。”几个人窃窃私语这,玉娘却丝毫不理。
接着就有人看玉娘写完,跟着读了出来,上联是:朝云朝朝朝朝朝朝朝退下联对:长水长长长长长长长流。“哎哟,这对子对的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切,你能想到什么?大字都不识几个,你还会对对子。”
“哎哎哎!别吵了,又对上一副。“上联是:二木为林,旣然不是甘霖之霖,为何加水变淋下联对:二日为昌,旣然不是上苍之苍,为何加口便唱”
“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玉娘听着他们读着自己写下的对联,心里美美的,还好自己前世看过一些千古绝对,说实话要是真是普通的对子,自己还很难对的这样如鱼得水。
自然在摊主的面瘫表情下,玉娘将那杆木簪拿了回去,回去慢慢欣赏,放在鼻尖上嗅一下,嗯,不是桃木么?为什么有种特殊的香味?玉娘也没在意,而是把它和自己那杆空心银簪一并放在首饰盒里,只是摩挲着簪子的时候,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红叶将玉娘最近喝着的中药熬好了,端了进来,玉娘赶紧收起了情绪,看着面前那个满满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就直反胃,这种难喝的药她每个月都要喝七天,而不知不觉中,竟然喝了半年了,红叶把药按照玉娘的吩咐放下了,又去厨房里忙着收拾。
到了厨房,白兰守在那里问道:“小姐每个月都要你熬药,可是你就没想过,这不病不灾的,总喝什么药呢,而且闻着就很苦的样子,可是看小姐的样子,还捏着鼻子硬灌,你可知道喝的是什么?”
白兰这么一问,红叶一愣,她是家生的奴婢,自小就知道主子的事不可过问的道理,所以这半年来,她从不过问,可是如今白兰一说,自己也迷糊了,白兰说的不错,小姐看起来活蹦乱跳不病不灾,为什么总要喝药?
白兰看红叶愣愣的样子,便知道她不清楚,就问她:“药渣呢,拿过来,我拿出去验一下。”
说着白兰,就奔着药锅里的渣滓去了,红叶看到,赶紧跟过去,说道:“这个不好吧,小姐万一知道。”
白兰却说道:“你不想想,小姐喝的这些万一是好的,还行,万一是不好的,你就不想提前防范?”
之后,红叶便愣愣的看着白兰自己在那鼓捣,只能咬着下唇,扭着帕子,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年后,玉娘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药香阁里,看着自己种植的药材马上可以换成银子了,突然又有些不舍了,毕竟这里住了半年也有些感情了,可是想到要回江淮的信念,更加迫切,也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四月的天气,在江淮已经换上薄纱衣裙了,可是在龙门镇这里,玉娘还要穿着厚一点的衣裳,早晚还是有些凉意的。
玉娘身穿粉白色烟罗裙,外面还罩了一件白色短袖外衫,方便她整理药草。这样装扮,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优雅华贵。
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看着她的成果,心里愉悦,故而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周延君就是喜欢这样淡雅的玉娘,给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出尘脱俗之感,脸上淡然的表情,对身边人的却温软,即使对自己的淡淡疏离,也不会让人感觉难受,总是考虑着别人感觉的玉娘,只是这样好的玉娘,究竟是谁?让你这么伤?
想到这里,周延君不由的握紧了拳头,脸上有着和往日温润如玉不同的阴霾,许是这样的低气压让玉娘觉得异样,便顺着感觉望了过来。
“周大哥,你怎么过来了?”玉娘放下手中晾晒的草药,落下了挽起的衣袖走了过来,想到自己还有一个月就能回江淮,不由的面露喜悦。
周延君不知道玉娘的打算,看到她眼中流放的异彩,以为是看到自己的喜悦流露,想到最近自己的欲擒故纵有了效果,于是,又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淡淡的笑着,说道:“玉娘,最近可好!”
疏离的打招呼,玉娘却没觉得有何异样,而是笑着回道:“都好,周大哥今日过来可是有事?”并没有停下来整理自己衣袖的动作。
周延君原本看着玉娘的皓腕引起无限遐思,如今经过玉娘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今日过来的缘故,便说道:“玉娘,之前我给你把脉的时候,察觉你是那种体质。虽然服了些药调理一下,可是我医术修为有限……”周延君话未说完,玉娘的手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那种体质,不就是被下了药,不孕了么?想到可能下药的人,玉娘也难免不恨,可是难不成,就是这样,薛铭睿就是为此而娶了和硕郡主?
周延君由于兴奋,并没注意到玉娘的不妥,而是继续说道:“玉娘,你在听么?”玉娘赶紧收了自己的失态情绪,并没抬头,而是低着头点了点头,周延君笑着说道:“如今,我师父来了,你让他给你把脉看下,他是御医,医术高明,定然会有办法的!”
………………
玉娘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忐忑的心情,就跟着周延君去见了他的师傅,一见面,才更是一愣,竟然还是老熟人,京城里有名的御医—卢圣手!
玉娘看到卢御医的刹那,卢御医也皱了皱眉,没想到曾经在京城的两个人会在这里相遇,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龙门镇!
174.再遇卢圣手
当然玉娘的慌乱比起卢御医的惊讶来说,也恍不多让,玉娘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卢圣手,那么也就是说,早在给她诊脉的时候,卢圣手就知道她身体的情况,可是他却没告诉自己,难怪,当时他的表情?等等,他没告诉自己,不代表他没告诉别人,那么这么说,薛铭睿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可是还是对自己很好,还有凝王妃也是,就在自己进宫的那天,王妃的关切还是那么记忆犹新,那么后来是怎么回事?还有定远王世子的再娶,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想到这里,玉娘猛地抬头,瞪着卢圣手。
而卢圣手也在奇怪,自己来看这个爱徒,听闻他一个朋友受人陷害,体内有绝子豆蔻的药性,求自己为她诊治,当时自己还在想,如今这人怎么都这么善用**,绝子豆蔻本来就不是容易得到的药,可是还一个又一个的中了绝子豆蔻的。
如今一见,没想到竟然是突然失踪的定远王世子妃,据说是召进皇宫,生了一场病,被太后送去哪里医治的,就在薛铭睿从罗世国归国,去宫里要人的时候,听说至于送去哪里,太后也说不出来的却说等和硕大婚之后就给他消息。
定远王世子在迎娶和硕郡主当日,抛下新娘寻找杜家世子妃的时候,已然在京城里掀起了大风波,听闻是遍寻大江南北也没找到人,如今怎么会出现在小小的龙门镇?
原本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彼此对视,却都看不懂对方的心思。
周延君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玉娘没说过身份,他自然也不知道,故而看见他们的表情,有些奇怪,问道:“师傅,莫不是你认识玉娘?”
卢圣手看到自己的呆徒弟一脸焦急的神态,暗暗的叹了口气,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自己这个傻徒弟竟然也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不过话说,卢圣手第一次见玉娘的时候,也是魂外的,玉娘的美也别人不同,属于那种初见只觉得娇俏,可是越看越像被下了咒一样,深陷其中的,想到自己六十岁这把年纪,还有些神魂不安的,何况自己这血气方刚的傻徒弟。
“我与定,啊不,我与玉娘确实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君儿,为师还有些事交由你去办,玉娘这里我会好好诊治,你放宽心吧。”言下之意便是要赶周延君走,周延君没得到师傅的保证,那肯轻易就走。
于是执拗的说道:“师傅啊,你曾说过,你是神医再世,玉娘的病,你能治好吧?”这话竟然有怀疑自己师傅水准的成分在里面,卢圣手听闻之后吹胡子瞪眼的说道:“臭小子,你师傅你也敢怀疑,你师父就是神医再世,就这种小毛病还能难得住我?”
说完,就作势要去打周延君的样子,周延君赶紧往外逃,样子倒是滑稽不已,和他平日的稳重完全不同,玉娘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双眸似水,一双朱唇,笑若嫣然,看的周延君一愣,真的被他师傅打到了,原本卢圣手也没想到真会打到,力气是大了些,故而周延君防不胜防的挨了一下,疼赶紧抱着头窜了出去。
这一幕,确实赶走了玉娘之前的阴霾……
玉娘忍不住的问道:“卢圣手,京城那里……”卢御医又何尝猜不到玉娘要问的是什么,可是他看到自己徒弟对玉娘的一往情深,那个呆小子已经够可怜了,有了那样的身世,如今有了心上人,是不是老天对他的一种弥补?
虽然这个玉娘嫁过人,心思也不在自己呆徒弟身上,可是日久生情啊,只要呆徒弟加把劲,也能俘获美人心不是么?想到这里,便唉声叹气的说道:“玉娘啊,如今你已经不是定远王府的人了,很多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吧!”
一句话把玉娘的希望全都破灭了,是啊!自己在想什么?难道还能回定远王府么?从前她是御赐的定远王世子妃,如今呢?恐怕是怕受罪牵连而逃跑的妇人,而且还有那封和离书,她和王府再无瓜葛。
卢圣手看玉娘反应,面如死灰猜到自己的话奏效了,也就是自己傻徒弟有机会了?便偷笑起来。
为玉娘诊脉过后说道:“玉娘的脉象如今很好,君儿给你配的药也确实有效,不过想必他也说了,还缺最后一味药引,服了最后一味药你的病也就全好了。
玉娘想到自己的病有所好转,心里也没了之前的不快,于是问道:“最后的药引是什么?”
卢圣手却皱着眉说道:“玉娘久居内院,想必也不知道,不过我跟你说,你若是能找到,也算是机缘了。”卢圣手这样一来,玉娘更加好奇。
“不知道玉娘可否听过恶兰?”卢圣手显然是没把玉娘当外人,否则恶兰这种被禁止的植物,就连说都不能说。
恶兰?若是旁人不知,玉娘怎么会不记得,曾经在京城杜家他们就受过恶兰的毒害,那诡异的香味不就是恶兰?当时韩嬷嬷还告诉自己恶兰通体发臭,可是和香料混合便会奇香无比。
想到如此,便问道:“可是用恶兰的花入药?”卢圣手听闻玉娘的话,好似对恶兰有所了解,便奇怪的问道:“你可知道恶兰?”
玉娘记得还有半本韩嬷嬷给的书,便赶紧吩咐人拿了过来,说实话,玉娘因为对恶兰的厌恶,竟然没看过恶兰的介绍。
当卢圣手看到恶兰的介绍的时候,惊叹的说道:“老朽只知道恶兰可解寒毒,却不知道恶兰还有这等功效,如今玉娘有了恶兰的描述,再去寻来根茎入药,便可治愈啊!这算是天不绝你啊!”
玉娘觉得自己病愈,这个老头比自己还兴奋的样子,而且看着自己的目光,好像看儿媳妇一样,感觉怪怪的。其实卢圣手对周延君和亲儿子一样,看玉娘自然和看儿媳妇一样高兴了。
175.薛铭睿的到来
虽然知道恶兰可治病,可是恶兰害人不浅,早就被禁止了,要去哪里找啊?这才是让人头疼的事,想到头疼,玉娘真的觉得头疼。
好似是那款对对子得来的木簪子,竟然从之前没味道变得奇香起来,而且大概是今天出了汗,湿了簪子,味道竟然大了起来,开始还没怎么样,可是这话竟然大的熏人了,玉娘顾不得礼仪,当着卢圣手的面从头上取下来那款木簪子,拿到面前,不用闻,味道就很香。
而玉娘的木簪子却引起了卢圣手的注意,伸出手来说道:“簪子给我,我看看!”
玉娘疑惑,却还是听话的递过去,卢圣手拿过簪子,和玉娘给他的半本书对比起来,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之大,笑的放肆,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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