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瞬间就被冲掉了,老刀费了好劲才止住了伤口,沈越几乎要被痛晕过去,冷汗已经完全打湿了他扭曲的脸庞。
“大哥,伤口太严重了,你得去医院,否则伤口恶化就麻烦了!”老刀摸摸额头的汗水说道。
沈越挥挥手表示不用,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话了,低头看了一下小腹上的绷带,只一会就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沈越从老刀手里接过了绷带又缠了几圈,他无力穿上了燕尾服和衬衣,“刀子,扶我去前面,不要让客人等久了!”
老刀还想劝解几句,不过看到沈越冰冷漠然的眸子,他又不敢说了,因为沈越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改变!
教堂,观礼的嘉宾已经等了好久,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催促,冯继尧微微有些焦急,当杨薇和冯宜静走进了教堂,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薇薇,出什么事情了?”杨绍陵低声问坐到自己身边的杨薇,他看出杨薇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没有什么,只是在后面说了一会话!”杨薇口不对心到回答道,只是她的伎俩又怎么能瞒过老练的杨绍陵,他淡淡一笑并没有追问下去。
布兰登主教这时候也出来了,大家却始终不见新郎的踪影,不少人开始喧哗起来,冯继尧也微微有些恼怒,女儿的婚礼上新郎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一旁的冯宜静却是神情落寞而悲哀一句话也不说。
瞬 男人上路全文阅读间交头接耳的声音渐渐停止了,大家目光都望向了门口,沈越被老刀扶着走了进来,他冰冷邪气的目光扫过全场,不少人畏惧地缩起了脖子。
沈越推开了老刀的胳膊,他脚步有些虚浮地独自走到了冯宜静身边,温柔地攥住了冯宜静的手,他就这样倔强而霸道地牵着冯宜静走到了教坛下。
站在冯宜静身边的伴娘乔可茹觉得鼻子里瞬间有股子血腥味道,她目光不经意地看到了沈越腹部,她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鲜血已经湿透了沈越的外衣,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沈越的裤脚滴到血红的地毯上,只是他的笑容依旧温柔而冷漠。
泪水顺着冯宜静的秋眸划落,她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因为沈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他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
沈越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冯宜静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冯宜静小姐,你是否愿意嫁沈越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布兰登主教眼神慈祥地望着眼前的两个年青人,他也看出新郎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妥,所以他很善解人意地省略了许多细节。
“我愿意!”冯宜静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我愿意!”沈越的回答苍哑而无力。
而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似乎在告诉她,宜静我真地愿意!
“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
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
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沈越先生,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冯宜静小姐,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著我说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神所配合,人不可分开!”沈越温柔地替冯宜静戴上了那枚戒指,一缕鲜血却顺着他的鼻腔滴落到冯宜静雪白的手套上。
“宝贝,我真地好累、好累!”沈越眼前一片模糊,他真地好累,好累,那是一种疲惫到骨子里的迷茫,终于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冯宜静无论如何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情,嘴唇已经被她咬破,她第一次觉得,原来爱一个人真地好累!
第九十三章
上海市外资医院和睦家特护病房
冯宜静和冷雪漓两个人神情各异地坐在病房中,沈越脸色苍白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他狭长的眸子紧紧地闭着,因为大量失血他已经沉睡了一天一夜。
冯宜静偷偷看了一眼冷雪漓,她很想询冷雪漓她到底是谁?又和沈越是什么关系?不过冷雪漓的冷漠让她心里一阵发憷。
冷雪漓转过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冯宜静说道“我叫冷雪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冯宜静轻轻地哦了一声,考虑了一会,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沈越是什么关系?”
冷雪漓苦涩地一笑,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病床的沈越,淡淡道“这辈子我是他的影子,或许下辈子我就是他的新娘!”
冯宜静脸色一变,她没有想到冷雪漓的回答是如此直接毫不掩饰,她惶恐而苍白地抖动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想说我才是沈越的妻子,只是无论如何却说不出口,因为凭一个女人的知觉她看地出冷雪漓对沈越的爱比她要深!
冷雪漓神情温柔地将沈越外露在胳膊放进了被子中,她看了一眼神情木然地冯宜静接着说道“冯小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娶你,但是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一件事情,他以前有很多优秀的女人,无论那一个女人都远比你有资格嫁给他,不过他既然选择了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做出一些让他失望的事情!”
冯宜静委屈地咬紧了嘴唇,秀美的眸子微微有些湿润,冯宜静从小娇生惯养,被冷雪漓这么毫不留情面数落如何受到了!
冷雪漓冷冷一笑,嘴角闪过一抹不屑的弧度,“不要以为自己很委屈,许多人远比你可怜,明秀麻衣只要愿意她马上可以成为日本的皇太子妃,结果你也看到了,她为了沈越付出了多少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但是你可曾为沈越做过什么?你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成为他的妻子!”
冯宜静再也受不了冷雪漓的冷嘲热讽,瞬间泪水顺着脸庞划落,她指着冷雪漓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最终她踉跄地推开了房门掩面冲了出去。
“你何苦对她说这种话!”这时候床上的沈越缓缓睁开了黑眸,他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冷雪漓说道。
冷雪漓淡淡一笑,她倒了一杯清水递到了沈越嘴边,动作温柔而细腻若一个细心的小妻子,“我只是让她明白一个道理,要成为你的妻子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单凭她现在的作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你的妻子!”
沈越无话可说,只能苦笑,因为他知道冷雪漓从来都是站在他的角度上考虑问题,冷雪漓掏出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沈越嘴角的水滓,淡淡道“外面都在猜测你在婚礼那天遭遇暗杀,青帮里不少人蠢蠢欲动,经济联盟也是人心不稳,如果不是有杨绍陵压制,恐怕已经解散了!”
沈越阴冷地一笑,淡淡道“让他们闹腾去,我早晚要收拾他们,一次清洗不够那就再来一次,中国就是不缺人死几个人算什么,司徒奎他怎么样了?”
“已经被伍海洋放掉了,不过伍海洋让他捎话给你,他爷爷明天要来医院探望你!”冷雪漓有些担忧地说道 狂兽真仙最新章节。
沈越径直坐了起来,他单手托着腮部沉默不语,冷雪漓在一旁剥了一个橘子放在了沈越旁边,她知道沈越思考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沈越拿了一片橘子放在嘴里出神地咀嚼着,过了一会,他才说道“雪漓,你说和政府乃至军队对抗会有什么结果?”
冷雪漓内心一惊,不过她仍是表情平静地说道“不知道,我只会杀人,你说杀谁我就杀谁!”
沈越感激地一笑,他摸了一下鼻尖淡淡说道“凌玄和萧震南能够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是因为他们能够把握住政府的底线,他们行事永远游走在那条底线附近,凌玄背后有官方背景所以他能够清楚政府的底线,至于萧震南,他性情豪迈、粗犷,大概是你父亲的指点才能做到这一点,因为他们的缘故中国黑道近十年来从没有做出过超出政府底线的事情……”
冷雪漓同意地点点头,“父亲这些年一直叮嘱萧师兄不要和凌玄发生正面冲突,就算最近争夺沿海走私线也迫不得已,现在洪门和天门的日子都不好过!”
沈越冷冷一笑,不屑地说道“洪门和天门已经沦落了,中国大环境下他们已经演化成一种政府变相控制黑道的工具,如果没有政府的,天门永远不敢南下,洪门也永远不会北上!”
沈越喝了一清水,接着说道“其实他们还是太小看自己的势力了,黑道存在了上千年必然有它存在的合理性,历史上黑道甚至能够影响一个朝代地更替,拿近代来说,孙中山本身就是洪门中人,再以青帮为例,北洋军阀时期,卢永祥、齐燮元、孙传芳都曾取得过上海的控制权,但他们无一例外的都与上海青帮合作。民国时期,宋子文、孔祥熙、戴笠以及陈群、杨虎等人,都曾与杜月笙有过密切往来。青帮能在民国时期呼风唤雨、纵横捭阖的重要原因就是青帮在上海的势力让政府又惧又不得不依靠,一个大帮会只有做到这一点才算成功!”
“首先一个帮会要长久的存就是要让政府重视他们,当然这就要把握一个度,既不能过分刺激又要让政府感受到压力,在一点上天门和洪门都是失败的,他们空有偌大的势力却没有得到应该的利益,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政府正视我的存在,雪漓,你明白嘛?”
冷雪漓渐渐明白了沈越话里的意思,她低声问道“难道你要在上海……”
沈越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他淡淡道“伍定邦此行的目的无非是劝我放弃报复楚家,如果我坚决不放弃,估计他就会动用政府乃至军队的力量对付我,不过这都在我意料之中,这些年我迟迟没有出面完全控制青帮就是在暗暗收拢上海各方面的势力,现在只要一句话,我能让整个上海滩封锁三天!”
冷雪漓担忧地说道“如果不成功那你以前所有的努力岂不是都要付出流水了!”
沈越嘴角划过一抹自信的弧度,“上海滩自古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当初我选择加入青帮就是考虑到了它独特的政治与经济位置,只要我布置得当整个中国乃至世界都会认识我沈越!”
沈越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野心和霸道的光芒,上海滩皇帝,这不是他一直期盼的地位与野心嘛!
第九十四章
上海黄浦区老西门,一家小型贸易公司,夜色黑漆漆地,十几辆黑色高级轿车停在公司门前,老刀和司徒奎蹲在门口吸着香烟。
“刀哥,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司徒奎有些谄媚地问道,他有些奇怪,在上海他混了大半辈子,沈越今天晚上请的人他大部分都不认识。
老刀嘿嘿一笑,他洒意地吐了一个烟圈,凑到司徒奎耳边低声说道“这些人你当然不认识了,你们斧头会高高在上怎么会认识这些上海黑道滩下九流的人物!”
“下九流?”司徒奎大概明白了老刀的意思,古代的上九流是帝王、圣贤、隐士、童仙、文人、武士、农、工、商。中九流是举子、医生、相命、丹青(卖画人、书生、琴棋、僧、道、尼。下九流是师爷、衙差、升秤(秤手、媒婆、走卒、时妖、盗、窃、娼。
而所谓黑道下九流就是那些靠抽分子、收保护费、坑、骗、偷为生的人,他们人数众多,又经常与警察产生摩擦,所以像斧头会和青帮这类大帮会是不屑与他们交往的。
“大哥请这些杂碎来干什么?”司徒奎压低声音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少多管闲事,一会大哥就要来了,你差点把大哥的婚礼搞砸,自己小心点!”老刀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听到老刀的话司徒奎也是一脸的惶恐,他哀求道“刀哥,一会麻烦你帮兄弟说几句好话,大哥最器重你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肯定会帮你说好话,只是大哥听不听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大哥的脾气!”老刀故作为难地说道。
“只要刀哥尽力了,不管结果怎么样,我司徒奎都领情了,外滩那所高级商务会所都归刀哥!”司徒奎心领神会地说道。
老刀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司徒奎外滩的那所高级商务会所他也去过,里面的装修和服务在上海滩绝对都是顶级的,既然司徒奎下这么大的血本,这份唾手可得的大礼他又怎么会错过。
两个人又在外面坐了一会,这时候沈越坐着出租车来了,他走下车紧了紧罩在外面的黑色风衣,夜风中他清秀俊朗的脸庞格外的苍白与阴郁,他是从医院偷偷溜出来的,现在正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一秒钟都不想拖延下去。
“刀子,人都到齐了嘛?”沈越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问道。
“黄浦区的宁五爷,徐汇区的六哥,长宁路的鬼哥,闸北区的云姐,宝山区的老狐狸都来了,都在里面等大哥呢。”老刀慌忙伸手扶住了步伐有些虚浮的沈越。
沈越轻轻地点点头,三人向公司大门走去,这时候沈越回头看了一眼神情哭丧地跟在自己身后的司徒奎,温和地说道“司徒,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只是挨了几脚!”司徒奎受宠若惊地说道,他知道沈越对下属最是残酷无情,谁破坏了他的好事都会受到最严厉地处罚,他没有 飘渺之修神全文阅读想到沈越如此的和颜悦色。
沈越淡淡一笑,拍着司徒奎的肩膀说道“司徒,你不用紧张,我从不要求手下做超出他能力的事情,你有多少斤两我很清楚,这次的事情不怪你!”
“大哥!”司徒奎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沈越的话虽然有些贬低他,不过却正符合司徒奎的性情,这让他心里颇有知己的感觉。
沈越淡然一笑,他当然清楚司徒奎的本性,这种人就像狗一样,不能一味打压,还要适当的时候给他一点甜头,狗急还跳墙,何况是人!
“我让你们安排的狙击手准备好了嘛?”沈越锐利的目光扫视了附近几处制高点。
“按照大哥你的吩咐都准备好了,下面的几个弟兄枪法在帮里都是数得着的,只要大哥点头楼里的人一个也跑不了!”老刀阴森地笑道。
沈越满意地点点头,“让他们沉住气,一定要等我的暗号,如果谈不妥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了!”沈越又叮嘱了几句才进了公司的三层小楼。
三楼的会议室,上海滩黑道下九流的几个头脑坐在会议室里,黄浦区的宁五爷,徐汇区的六哥,长宁路的鬼哥,闸北区的云姐,宝山区的老狐狸,这几个人在上海滩上流社会名不见经转,但是他们的潜力未必便逊色于青帮、天星会这些大帮会。
“五爷,你说沈越那小崽又找我们来做什么?”长宁路的鬼哥叼着一只雪茄大大咧咧地说道,他是长宁区的一霸,平日在长宁区横行惯了完全没有把沈越放在眼中。
宁五爷满头银发,布鞋青衣,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他是下九流里辈分最高的老人,徒子徒孙有上千人,下九流里他就是天字辈的人物。
“阿鬼,你能不能闭嘴!”徐汇区的六哥不满地呵斥道,六哥的长相异常粗豪完全没有上海男人的柔弱和纤细,他在徐汇区以义气著称,下九流里他的声望很高。
鬼哥有点怵五哥,他降低了声音嘀咕道“你和沈越是一伙,自然站在他一边说话!”
六哥似乎听到了,他恶狠狠地瞪了鬼哥一眼,鬼哥不甘示弱地也瞪着他,一旁老狐狸和云姐相视一笑,他们自然希望两个人起冲突。
“小六、阿鬼你们不要吵了!”宁五爷睁开了浑浊的眼睛低声训斥道。
两个人低哼了一声,宁五爷的话他们还是不敢不听的,宁五爷杵了杵手中的拐杖说道“沈越是什么人大家都应该清楚,当年他初来上海刻意结交我们,这些年我们合作也一直很愉快,现在他是青帮大龙头了,但是……”
五哥张嘴想说什么,不过却被宁五爷挥断了,“我知道小六你和沈越有交情,但是这次沈越有困难求助我们,我们自然要坐地起价,这次你们都不要说话,由我和他谈!”
六哥还想说什么,不过最终却还是放弃了,下九流讲究的是辈分,宁五爷既然这么说了,他就不能出言反驳了。
第九十五章
沈越带着老刀和司徒奎进了会议室,他神情轻松地和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径直坐在了宁五爷对面的位置,他悠然地掏出一支香烟,旁边的老狐狸慌忙给他点上了,那动作远比司徒奎迅速和熟练。
宁五爷似乎对老狐狸如此谄媚的动作有些不满,瞪了一眼老狐狸,压低声音问道“沈越,你今天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一旁司徒奎内心里一喜,他发现终于有机会表现自己了,他猛然地一拍桌子,冲着宁五爷呵斥道“老家伙,我大哥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嘛,赶快叫大哥,妈地,你们这群下九流的杂碎……”
宁五爷神情尴尬地极点,几个人的目光也是瞬间冒出了火,老刀看着司徒奎得意洋洋地模样想笑又不敢笑,他心中暗道,老奎,这次你可是拍到马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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