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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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凤染这个人,很冷,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他的手臂绕过江素昔的脖子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使得江素昔的脸只能仅仅贴着他的胸膛。

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的跳的安稳,江素昔疲惫酸痛的身子也便渐渐放松了下来,眼皮越来越重,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他为何要跟她挤一张床睡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只要他不是来杀她的,那也就安心了。

最可怕的人,若不想害你,就会成为最安全的人。

江素昔睡着了之后,琉璃凤染闭着的眼,睁开,如天边的北极星,黑暗里,闪烁着明亮的光。他低了头,细细的瞧着江素昔的面部轮廓,良久,轻轻柔柔的声音几不可闻:“女人,本王似乎,有些欢喜你了呢?”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语气突然转为了狠戾:“若是你胆敢背叛我,我会亲手将你送进地狱!”

浅浅的笑了一声,琉璃凤染又道:“我却是不知道,素昔的魅力有这般大呢,不过初次见面,就使得他,将庄主令牌都送了你。”

“小姐,您起了吗?”江素昔迷迷糊糊的,听得素琴轻唤。

64.第64章 若求姻缘情不了

“嗯,”应了一声,猛地想起什么,江素昔的身子似弹弓上弹丸从被里弹出来,才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琉璃凤染,只余得空气里一丝属于他的,淡淡的香气。

松了一口气,思绪飘忽,这一晚,她睡得是如此的香甜,连个浅梦都不曾有,是因为他吗?

“小姐,今儿再做一天的法事,就要回去了,方才老爷那边遣了丫鬟过来说,若是小姐愿意,可以去佛堂求个签,这文华寺的签文,很是灵验呢。”素琴一边将帕子放在盆里浸水,一边颇感兴趣的道。

于是乎,凉风送爽的午后,江素昔带着素琴,身后跟一个冰山脸的沐风跨进了文华寺香火鼎盛的偏殿佛堂。

守着签桶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和尚,站在佛像下面,双手合十,模样虔诚。

这等运命之事,江素昔向来看得淡,缘来缘去,得或不得,都要靠着自己努力,努力过了也就无悔,是是非非,在于用心度量。

随手摇了摇,掉落地下一根细长竹签。素琴忙捡起来看了,却是皱眉:“奇怪了,小姐,这支签上,除了这一笔细墨。怎的什么也没有啊。”

江素昔接过来看,果然,这支竹签,似乎已经有些年代了,呈现出古朴的黄褐色,不知道被什么人自中间的位置,从头到尾画了一笔细墨。

估计是支废签,江素昔这般想,准备将那支签丢去一边,也好不扰了后来求签人的心思。抬起头来,却看见那年轻和尚圆瞪着眼睛,见鬼了似的目光盯着她手上的竹签,说话都颤抖的厉害。

“施……施主,这签……帝……”

年轻和尚突然转了身子,朝右边喊:“师……师父……帝……”

“慧静,出家之人,怎可如此惊慌?”那右边小屋的门打开,眉目慈善的佛门老人走出来,瞧了一眼江素昔,温和的道:“施主,这支签,能给老衲看一下吗?”

江素昔微皱了眉头,这支签,怕并非废签,而是有些名堂。也不多言,直接将签递给了老和尚。

“求什么?”老和尚看了那竹签一会儿,眸眼里露出悲天悯人的神色,江素昔看得分明,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姻缘,当然是姻缘!”江素昔还未开口,素琴就欢快的叫了起来。

老和尚微微一笑,道:“月上婵娟暗影来,阴晴圆缺不由天,千山万水重重险,却得梅花香自寒,施主,若求姻缘,此为不了签。”

“师父,何为不了签?”素琴还是第一次听得这般说法,疑惑的问道。

“姻缘之事,强求不得,况且我已无心,自然不了。”江素昔似是明白,淡淡的道。

老和尚却摇了摇头:“施主,缘来缘去,本来天定,你非这天地人,自已跳出这天地命,是非爱恨,你须用心去看。”

“什么叫做‘非这天地人’啊,我家小姐怎么就不是天地间的贵人了?你这老和尚,好生胡说!”素琴以老和尚话面上的意思做了想法,觉得老和尚说的毫无道理,气冲冲的道。

65.第65章 天降神女帝凰命

江素昔却是心一紧,她只是寄住在这左相府嫡女身上的魂,自然算不得这天地之人,面色有些苍白,朝那老和尚弯腰行了礼:“谢过师父。”便匆匆而去。

沐风站在殿外,见江素昔和素琴出来,回头瞥了老和尚手里的竹签一眼,跟了上去。

“师父,这签是帝凰啊,您怎的不告诉她呢?”闪亮着眼睛目送江素昔离去,年轻和尚激动的心依然没有平静下来,不解问老和尚。

“她问的是姻缘,非天命。”老和尚道。

“那不是她问的,是她身边的施主问的。”年轻和尚不肯依了,他记得师父说过,这支帝凰签已经有数百年没人抽到过了。

“慧静!”老和尚的声音厉了些,道:“你的心,染了尘埃!”

老和尚盯着手里的竹签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慧静啊,这是你的缘也是你的劫,你且带着这帝凰签还俗去吧。她有帝凰的命,却与那人……唉,龙凤同华,却是死劫啊!”

“死劫吗?”年轻和尚使劲了摇了头,师父说的对,他的心,染了尘埃,便是刚刚那么一眼,清丽脱俗的女子就扰乱了他焚香礼佛的路,他不想让她死,那么傲骨爽爽的女子,该明媚的活在这天地间!

二十二年了啊,当年,他是一个弃婴,被师父在山下的溪水中抱回,作为佛门弟子在这文华寺生活了二十二年,却是近日才知晓,那随身的半块血璧代表着什么。

他矛盾数夜,终于决定将血璧砸了,一生礼佛。就让他抛开一切的羁绊,淡看人世三千繁华,转身静静等待时光轻擦。

但这一刻,他却觉得,他在这文华寺二十二年,只是为了等这一个抽中帝凰之签的女子到来。

佛说因果佛说缘,她不正是他的因他的缘吗?纵然她不是他的果,但他却愿意为她搏一搏。

秋之雨,湿重阴寒,像是在进行着一场场非赢不可的战役,要将这世上所有的不堪,都洗刷了干净。

江素昔坐在窗前,透过深厚的雨帘,抓紧了身上的衣袍。

从文华寺回来,这又过了小半个月,江月娥的葬礼草草的办了,对外只说是生了怪病,不治身亡。柳丝雨那边安静了下来,赵淑梅那里也没什么动静,府中上下,就这么沉默的接受了江素昔掌簿当家。

琉璃凤染依旧每晚都会来抓了江素昔练武功,江素昔也能渐渐的少让自己受些伤。

“这日子啊,梦一般似的,安逸了些。”望着镭樨下呈直线下来的雨水,江素昔自言自语道。

素琴刚好进门来,听得她这一句,恹了脸色:“小姐,安逸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没了。”

“怎么回事?”江素昔偏过了头,见素琴严肃的模样,不像是玩笑,问道。

素琴有些难过的望着江素昔:“那个,老爷请了先生,说是要教小姐学文识礼!。”

66.第66章 先生与毒妇狼狈为奸

“先生?学文识礼?”江素昔瞥了瞥嘴,清冷的眸子里浮起讽色:“想必,这又是那些个毒妇恶女怂恿的吧?觉得她不知礼数?哼!她倒是要看看,请来的这位,够不够资格做她江素昔的先生!”

三夫人柳丝雨的房间里,一场**大战刚刚歇下,那长的白白净净的男人裸着身子跪在榻上,满脸愉悦的给榻上同样不挂一丝的女人捶背捏肩,时不时的在女人的敏敢部位抓上一把,惹得女人一会轻哼“讨厌”,一会儿娇训“死鬼”的,瞧着像是夫妻关起门来享受着闺房之乐。

但若是这夫君是别个人的夫君,女人是别个人的小妾,这便又是另一种说法了,说的好听点是偷爱,说的难听了那就是奸,夫yin,妇在媾合!

这不知廉耻的女人自然是三夫人柳丝雨无疑了,那男人却是昨儿晚上才到左相府的先生谢明!

谢明也算是左丞相江浩承门生,早年也曾在那金榜上得了个“探花”,后来被派到边远小城做了几年知县,受不得苦,辞官不做,倒是甘心情愿的补了个教书先生的缺,清闲度日,一晃就是这么多年。

龙华寺一场阴谋算计,却是将自己的女儿算计了进去,柳丝雨心里的这个恨啊,当真如那滔滔江水,翻滚着不止息了。愤恨之中,她便又找了自己的老相好谢明,两个人在榻上滚了几日,谢明一拍桌子:“雨儿,你去跟相爷说,让我去给大小姐做先生,我非替你好好管教管教这贱蹄子不可!”于是乎,一场针对江素昔的算计又开始了。

软软的手臂海藻一般的缠上谢明的脖子,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柳丝雨媚眼如丝的望着谢明:“明哥哥,用过了早饭,相爷就该将你送进大小姐的院子了,那贱东西模样儿生的俏丽,你可别叫人勾走了魂,不帮妹妹报仇了啊!”

自己也跟这男人睡了这么多次,哪里会不知道这男人见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开眼睛?柳丝雨有些不放心的提醒了几句。

“哪里会呢,雨儿,你知道哥哥一颗心可都栓在你身上的,小妖精,我们再来一次?”谢明的手往下游移,眼里火热的**又开始燃烧。

“别!”柳丝雨一巴掌拍在谢明那只为非作歹的大掌上,冷了脸色起身穿衣:“谢明,相爷的眼睛可是毒的很,待会儿你可得给本夫人仔细着点,别露出了什么马脚!”

谢明的眼睛沉了沉,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贱货!

他最讨厌柳丝雨用这训下人般的语气与他说话,这女人,每次来找他,不是寂寞了想与他快活快活,就是要他帮忙办事儿,若不是家里那黄脸婆实在让他兴趣全无,这骚女人又确实很**,他谢明哪里会听一个小妾的话?她的滋味明显没有那么美了。倒是听说那大小姐……

半个时辰后,江素昔正与素琴说一些小话,江浩承便带着谢明、柳丝雨、赵淑梅一起进来了。管家福伯依然挺直了背板儿立在江浩承的身边,眉宇间倒是有一些喜色。

在福伯看来,江浩承请先生教大小姐学文识礼,便表示他当真是重视这嫡女了。

67.第67章 阿猫阿狗也敢嚣张

这些人都挤进了江素昔的屋子,她却依然坐在那里,半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这就给了柳丝雨“借题发挥”的大好机会!

柳丝雨将脸转向谢明,故意抱歉的道:“谢先生,大小姐的娘去的早,这么多年连个教养婆子都没有,这不懂礼数,你可莫要生气!”

“不敢不敢!”谢明拱手,假模假样的笑道:“规矩礼数嘛,总是要慢慢学起来的,大小姐命苦,受了许多罪,这往后了,谢明定当好好教大小姐,将之培养成一个真正的名门贵女!”

江素昔”噗嗤“一声笑了,清冷冷的目光投到谢明的身上,这男人,模样倒也不差算,偏偏为了虚荣穿那一身墨绿锦衣,却又在腰间系了根红带,学风流公子的模样坠一块玉璧,却也是块样式堪堪,成色不好的下等货。

“大小姐笑什么?”谢明看着江素昔,有些疑惑,眼睛却直愣愣的发痴。

这大小姐竟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天仙似的,他可真是有了福了!想到以后都可以与江素昔朝夕相处,谢明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激动了起来。

江素昔想都不用想,便知道这谢明定是起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勾出了一抹邪魅至极的笑,道:“本小姐这是在笑有些人不自量力呢,也不知道是自我感觉太好呢,还是仗了谁的势!”

谢明愣了愣,正想要说上几句,那柳丝雨却是先抢了话:“哟,如此说来,大小姐是觉得自己个儿比先生还是厉害了?莫非是本夫人这些年眼睛瞎了不成,大小姐书没读过几本,倒是狂妄嚣张的很啊!”

“眼睛瞎了?”江素昔冷笑一声:“柳丝雨,你终于也有一些自知之明了啊!”

“你……”柳丝雨本想令江素昔难堪的,不想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下便转了身子与江浩承道委屈:“老爷,您瞧瞧,妾身这可都是为了大小姐好啊,大小姐却这般说妾身……”言罢,却是生生的挤出两三颗眼泪来,拿雪白的帕子可怜兮兮的拭去了。

“昔儿,不得对先生无礼!”江浩承冷了脸子,这谢明可算是他的学生,如今她这女儿这般不知礼数,岂不是说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

江素昔便又扫了那谢明一眼,瞧得谢明那色眯眯的神态,心里阵阵厌恶,冷言道:“父亲大人,并非女儿狂妄嚣张,不过我这丞相府的千金大小姐,又岂是阿猫阿狗可以教的?这若是传出,说我江素昔不知道拜了个什么东西为师,也有辱丞相府的名声不是?”

得,她这么一说,那谢明直接连人都不算了!

被当着面说得这般不堪,谢明这大男人自然也有了些恼气:“大小姐这意思,是说谢明没本事?教不得大小姐了?谢明纵使不才,却也是当年……”

谢明的话还未讲完,便被江素昔不耐烦的打断了:“你既然是读书人,也该知道好汉不提当年勇的道理,你不服气是吗?那么你且与本小姐说上一说,你都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本事?”

68.第68章 谁将谁算计

谢明细细的瞧了瞧江素昔的表情,心中有些忐忑了。

这大小姐说的如此淡定,莫不是当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不成?但他转念一想,这江素昔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贵女,能有多少见识?遂将心放到了肚子里,昂起头得意的道:“大小姐,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谢明都还会一二,不知大小姐想学哪一样?”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江素昔轻轻的笑了笑,道:“如此说来,先生还是个全才呢,本小姐记得福伯与本小姐说过,本小姐的父亲大人江丞相也算是先生的老师了,父亲大人好像也不过是在诗词和棋艺书法上略精一些,先生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呢!”

江素昔将眼睛往江福和江浩承的脸上瞥,之间前者起了笑意,后者则是沉了脸皮,便又道:“可是怎么办呢,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本小姐也略知一二呢,不如便与先生比试比试如何?”

这话说出来,不止是谢明,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惊了一惊,谁不知道这大小姐自小偏居陋室,没有人教过她什么东西,可她竟敢跟谢明叫板?

哼!江素昔,这可是你自己撑死了面子想受罪,可别怪我柳丝雨毒了些!柳丝雨当真以为江素昔是个不学无术的,心中马上就有了一计。

柳丝雨扯开了脸上的笑容对江浩承道:“老爷,妾身明白大小姐的意思了,大小姐这是觉得我们给她安排的先生不合心意呢,想自己挑挑人,恐怕大小姐这些年自学了不少的东西,倒真真是件好事情呢!

既然大小姐想比,想来谢先生一个人是无法让大小姐的尽兴的,不如便举办一场宴会吧,邀请皇城里的各位饱学之士来参宴,让大小姐好好的展示一下才华,咱们丞相府的众人也跟着热闹热闹!”

谁也没想到柳丝雨会突然出来这个一个鬼主意,她这是想把江素昔推到风口浪尖上去,想让江素昔当着更多的人出丑,从此无颜出门?这如意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可她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江浩承的脸黑了黑,知道柳丝雨没安好心,却也不好一口便拒了她这建议,毕竟是是江素昔先挑了头,柳丝雨才出了这么个招……

“不错不错!”江素昔抬起眸子瞧见江浩承的为难,江福的担忧,却是将视线投到了柳丝雨的脸上:“那么,便辛苦你将这件事情广而告之了,本小姐看,就将宴会的时间定在三日之后吧,不管是文的还是武的,都请了来吧,本小姐还真是想多结识几个才子能人呢!”

柳丝雨在心底阴笑,贱丫头,小****,还才子能人呢,先让你得意得意,待三日后,哼哼……

入了夜,却下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那雨滴击打在瓦片上,惹人生出几分烦闷来。

江素昔坐在榻上,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她本来只是想让那谢明知难而退,柳丝雨却不肯罢了,若是柳丝雨知道刚好帮了她,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模样呢!

江素昔早就想寻机会,多认识一些人才,她不是甘于平庸的人,琉璃凤染做的更是翻天覆地的事情,多条人脉多条路。

况且她也不想总被琉璃凤染单方面牵制着,她得想办法培养自己的势力。而柳丝雨的算计,可不是刚好给了她这机会吗?还不会让那深不可测的男人怀疑呢!

这么一想,江素昔的脸上就浮起了一抹灿然的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琉璃凤染自半敞开的窗子进了来,瞧见坐在榻上的,安静的过于美好的女人,心似乎是扯了一下,大步走过去,站在江素昔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素昔啊,你这大晚上的笑得这么媚惑人心,莫不是在勾引风染不成?”

69.第69章 他何时将她当女人

江素昔脸上的笑隐了去,她抬起眼睛冷冷清清的扫了琉璃凤染一眼,再垂下眼皮时,道:“这可是秋天呢,某些人却是发的什么春浪?”

被堵了话,琉璃凤染也不恼,挨着江素昔坐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丞相府三日后的宴会,我需要素昔拿下一个人!”

“谁?”江素昔问道。

这男人还真是够直接的,他倒很瞧得起她,只不知道能让他亲自开口要拿下的人,却是个怎样的传奇?

“那人姓司空,名远义,人称‘棋圣’,常年穿着一件青衫,不难辨认!”琉璃凤染道。

“棋圣?那棋艺定然精湛了,我要拿下他,就得赢了他?”江素昔又问。

“是!不过我提醒了,司空远义还从未有过败绩,是以他曾许诺,若有人能赢他半子,他便可以为这个人做一切不违背道义的事情!”琉璃凤染耐心的解释。

与江素昔相处了这么久,他也清楚了江素昔的性子,她不是那种甘愿做糊涂事的人,想让她帮他做事,就必须告诉她做这件事情的目的!

起先,他也对一点不满,但当他发现江素昔能精准的分析事情的利弊,给他提供更好的建议之后,他便再无顾虑。

所以,这一次,他也没等江素昔问出声,便直言了:“司空远义除了下得一手好棋,还有着一鲜为人知的本事,能以音之功而惑人心智。”

“音之功?这倒是门奇学,那么,凤染是将让他将这本事教给我们?”江素昔沉了沉眸子,莫不是类似于催眠术?

总归是个好本事,不然琉璃凤染不会想要得了,不过这男人想让她去做这件事情,她当然也是要得些好处的,所以她聪明的说了“我们”而不是“你”!

对于江素昔的这么一点小心思,琉璃凤染自然清楚,却并未在意,只是道:“便是他不肯教,也无妨,但他必须站在我琉璃凤染这边!我也曾派人去游说过他,这一次,便是最后一次!”

言下之意,若江素昔无法让着司空远义心甘情愿的跟随琉璃凤染,他亦不愿再在司空远义身上多费精力,对于可能成为敌人的人,他想来只有一个字,杀!

江素昔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凤染啊,我现在希望,这司空远义能惹得我厌恶他,我的棋艺未必能胜了他呢,我是舍不得人才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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