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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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感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越过微微丰腴的小腹,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腻感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丨乳丨罩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

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

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

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

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小腹,指尖触到了蕾丝,却过门不入,在蕾丝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

我正色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

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手指缓缓挑开小蕾丝,滑进了饱满的禁地,手掌一张一收,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湿了,又热又湿。

「那你就好好找呗。」姨妈在呻吟,大屁股轻轻摩擦我的胯部。

「最好是脱掉衣服找。」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腰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插入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脱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蕾丝,撅起浑圆的大屁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yin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姨妈惊呼,徐徐下沉肥臀,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丨穴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肥臀几乎压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腰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交合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rou棒依然与蜜丨穴紧密纠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肥臀挪动,蜜丨穴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蜜丨穴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姨妈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rou棒被蜜丨穴吞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巨ru,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姨妈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zuo爱呢还是划桨?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潮,我冲动地抽插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抽插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巨ru从丨乳丨罩里露出来,那条小蕾丝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丨乳丨浪,「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妈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xing欲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

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我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舔吮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姨妈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蜜丨穴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高潮,虽然舔弄腋窝得到高潮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高潮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吞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我揉着大奶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zuo爱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吞吐了几次大rou棒,性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弄那双饱满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zuo爱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到她的肥臀,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臀随即在我小腹上打转,蜜丨穴快速吞吐大rou棒,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拔出来,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我用力蹂躏两只巨ru,仍不死心。

蜜丨穴吞下巨物,直达子宫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子宫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马上猛烈挺动,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肥臀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抽插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花心,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奶头,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下体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屁股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插入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

「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骚丨穴,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骚货。」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丨乳丨头,蜜丨穴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好粗……」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骚、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抽插,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肥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丨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丨穴,坏笑:「是骚货的骚么?」

「你……」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插入,继而铺天盖地,「啪啪」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巨ru,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丨乳丨罩后扣,将薄薄的蕾丝丨乳丨罩摘下,完美的玉丨乳丨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抽插,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xing欲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蜜丨穴里的rou棒,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大奶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之中,动作渐渐粗鲁yin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舔吮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丨乳丨头。

姨妈浪叫:「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肥臀,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yin靡的浪丨穴,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yin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肉丨穴会被插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巨ru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蜜丨穴再次收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抽插,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rou棒,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插入,滚烫的jing液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蜜丨穴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蜜丨穴中,完全充斥整个荫道,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我惊得吐出丨乳丨头,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三分钟后,产房门再次被推开,小君的声音随风而至:「你们好啰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师,哪懂得这么深奥,等我先进去看看我妈在不在,回头再跟你们聊如何扭屁股……」

上官姐妹尽力了,小君走进了产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丽大眼睛闪过浓浓的惊喜:「噫,哥你在这儿啊?」很嗲的声音,刚软下去的东西又硬了,唉,真是没有三分三,千万别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怀「九龙甲」,别说山庄里的女人,就是眼前这对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还不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姨妈蹙眉娇嗔,坐姿端庄,离我有两米远,如此短的时间能穿好衣服,盘好头发,足见功底,我朝小君身后的上官姐妹挤挤眼,黄鹂在窃笑,杜鹃则板着脸,我暗暗寻思:该是破杜鹃身子的时候了。

「我……我……」小君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与我有关,姨妈板着脸,催促道:「有话就说。」

小君咬咬牙,大声问:「妈,你跟大家说罗彤姐姐是最后一个嫁给哥的女人?」

姨妈颇感意外的样子,想了想,点头道:「是啊。」

小君一听,顿足道:「那若若,瑛子,小兰呢?」

※※※

我做梦都在笑,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发现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君,我爱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轻轻吻上她长长的眼睫毛。

小君梦呓般转身,把圆圆的小屁股撅给我,我本来晨勃就厉害,这会肿胀难忍,悄悄放出巨物,塞进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里,虽说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但美娇娘还是以浅色内衣裤为主,尤其是小君的内衣裤,不外乎白色和粉红色两种,黑色和其他颜色的并不多,我偷看过小君的衣柜,发现她内裤的数量非常庞大,分为丝质和棉质两大类,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两百条之多,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如果还不到八点,我一拳打烂你鼻子。」小君嗲嗲地发出警告。

在山庄里,有两个特大懒虫,一个是唐依琳,另一个就是小君了,她们基本早上十点后才起床。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内裤里摩擦,我就是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zuo爱,一来感谢她昨晚为我将来迎娶乔若尘,杨瑛,闵小兰出力,二来请小君去喝早茶,顺便见见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应姨妈不再娶外边的女人进山庄,但秦璐璐是个例外,姨妈这么听小君的话,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见面后,多笼络感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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