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封推荐信对于目前不打算找工作的严晏来说暂时不能发挥它本来的作用,但直接让土建院的院长赵成把严晏从徐涛那儿要了过去。
赵成既是博导也是硕导,但手底下收的研究生还真没几个,就算有也都是研二研三的。所以严晏作为一名准研一生,即将成为赵成手下的一棵独苗苗。
被顶头上司抢了学生的徐涛吃了个哑巴亏,连气都不好生,只能私下跟严晏约了一顿饭,为这事严晏还搭出去一顿饭钱。
转眼,已近年关。
一年当中最冷的日子,还是呼啸着来了。
辛然的教工宿舍里,空调正卖力地吹着暖风。
窝在温馨小家里过着舒坦日子的两人,也终于得分开,准备各回各家了。
严晏赤着上身,一腿稍微曲起,靠坐在床头。
辛然微眯着眼睛,眼角殷红,神色慵懒而餍足地趴在严晏的肚皮上,实在是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阳光照不透严冬的冷空气,外面的天气有点阴沉。
但……仍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白天”。
辛然保持着这个脸皮贴肚皮的姿势,声音喑哑道:
“少侠,我就奇了怪,平时我也没怎么亏待你,几乎要什么给什么,虽然不至于说把你宠上了天吧,但自问还是能让你在地上过得横行霸道——你呢?仗着我对你好,越来越不像话。你自己说说,三天了,三天,你这没日没夜的,是想干什么?”
严晏一手揉捏着辛然的后腰,力道合适,让辛然不得不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他低笑道:“宝贝儿,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辛然也实在没什么力气去计较严少侠口头上占的便宜,也不想深究他叫得越来越顺嘴的腻歪昵称,只秋后算账道:
“你看看外边,亮得晃不晃眼睛?再摸摸你的脸皮,烫不烫手?”
严晏真就顺着他的话,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皮,果真不烫,最多只是有点温热,还覆着薄薄的一层汗,正是运动后的正常生理反应。
于是他理直气壮:“学校里别说是人,连个鸟都没有,我规矩给谁看?”
辛然却答非所问:
“我记得上回实在太忙,让你帮我改过一次课件,我看你改的还不错。唔……那次是个什么内容来着?”
严晏不明所以:“选修课的那个课件?我想想,是《中庸》?”
辛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在严晏肚皮上咬了一口,摇头晃脑地拖长了话音叹道:
“是啊,《中庸》。‘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我估计你也没看懂。”
严·没文化·晏眨眨眼:“辛老师要求太高了,我四字词都还没说顺呢。古往今来,想一步登天的少侠,都不是什么好少侠。”
辛老师慷慨地无偿教育他一回:“意思就是人前人后都得严于律己,清白做人——特别是白日宣淫这种事,最好还是戒了吧,明白了吗?”
严晏恍然大悟:“明白了。”
辛然挑眉:“真明白了?……唔。”
严少侠在掀翻辛老师之前,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
“真明白了——我的辛老师还想再来一次。”
二月六号,离二月一号严晏实习的事尘埃落定,已经过去了快五天,而离农历春节,只有两天了。
辛然本说在学校多陪严晏一周,等到他实习结束后就各回各家,但在严晏软磨硬泡之下,他竟在这冷冷清清的学校里,“荒淫无度”地多待了十好几天。
严少侠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一招“枕边风”,运用得炉火纯青,把辛然既定的“归期”一拖再拖,但眼看就要临近年关,严少侠也只能解放了辛然的老腰,不得不放人走。
因此分开之前这几天才没日没夜的,要了人家一回又一回。
日子虽然过得没羞没臊,但好歹辛然也没忘了正事。
辛然靠在软活的懒人沙发上看了看时间,扭头冲趴在床上装死的严晏不耐烦道:
“我说严少侠,刚吃完饭你就躺着,你的腹肌还有得救吗?你再不起来收拾东西,一会儿我可就跟我师兄先走了。”
严晏把自己的脸按在枕头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唉,拔□□无情。”
在辛然炸毛之前,他又聪明地卖了个惨:“马上就要开始长达一个春假的异地恋了,宝贝儿,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吗?”
辛然强忍着腰酸,把严晏从床上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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