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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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傻子一脸高深莫测,刘长军也真个担心他那嘴没管好,把董玉兰的事给捅出去,就苦着脸说成。然后又说有事,先去运输队那边了。

李傻子就要回村,扭头瞅见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一动,小跑追了上去。

等那人进了超市,他就一拍手,想起来了。

是那个在红雀歌舞厅日过的少妇小嫔,就跟了过去。

她在挑卫生巾那排,李傻子也没在乎的,在周围一帮女人的注视下走过去。

小嫔手往夜用那边摸过去,一只手也摸将过去,按在她手上,牵过来拉住。

“是你?”她吓了一跳,却很快认出李傻子来。

“我听人说你最近都不去陪舞了?”

“家里有事,你放手,有人看着。”

小嫔低声说,李傻子一松手,她就想撇开他,突然又想起回家做什么呢?刚跟那男的吵了架,这心里还憋屈着,可不能回去,回去就等于先低头认输了。

又瞅李傻子,就想起那天在歌舞厅的事,被他压在墙边,没来由的就泛潮了,进来后,更是一浪浪的,这想着就比那男人要厉害。

就那男人,哼,也不是不行,就是在外头跟那骚狐狸精搅得多了,回来没力了。

成天往那头跑,也不知那骚狐狸有啥好的。

眸子转到李傻子身上,又往下瞧了眼,想到他那地方个头大,硬度高,这心就慌乱起来。

李傻子霍地伸出手就牵在她腰上,硬将她扯到身边,就这么带着她往超市后头的消防通道走。

“你要做啥子?”

小嫔慌张起来,这超市里保不齐还有熟人,可转念一想,就有熟人又咋样,许他在外头找女人,就不许我找男人?

这一想,就镇静下来,心思也越来越活跃。想着这男的那下头的巨物,更是无法控制。

门一推开,跟着下到楼梯间,李傻子就扯开她的羽绒衣,手一探,便按住她那**。

还隔着衬里,可她的胸罩皮料很薄,几乎就是光着身子被他揉捏,他那手不大不小的,刚抓得满满的,手指跟弹琴似的,拨弄着红蕊。

也没放过她的嘴唇,亲上去,就咬住她的舌尖,齿尖在她的舌苔上打滚,**吐纳着口腔中的温度。

不消多久,她就眼神迷乱,双手抓着李傻子的背,呼吸也跟着急促,吐出的气浑浊得很。

“痒……难受……”

李傻子怪笑声:“哪里痒?皮痒了?想被抽了?”

“我……”

小嫔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那话她打死都说不出来。

下头都潮润粘糊得像是蜗牛爬过的草地,麻痒痒的难受得紧,话不能说,手头上却能动作,就往下摸了几下,等寻摸着李傻子那地方,心头就是一震。

那天做得太匆忙,回味起来,也少些滋味,可就清楚这男孩天赋异禀,一般男人都比不上,就那些在外头玩的,很有口碑的,都要差上许多。

这才摸着,那玩意儿就一跳,跳得她心都乱了。

便感到下面一凉,长裤跟**都被李傻子粗暴的拉扯下来,跟着就是一阵拨弄。

他那手指跟上了马达一样,速度快狠准,简直就是天赐的宝物。

哪个女人都紧受不住,小嫔很快就丢了一回。

这等那里头潮润满了,李傻子才大咧咧的,一手拎住那庞然巨物,一手抓住她的胸,往前一挺枪,就听得小嫔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吐出一声难抑住的喘息……

整整半个钟才完事,小嫔早就满足得连动都动弹不得,趴着腿,躺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正文 第六十七章 钻被窝

“我算算有七八回吧,你还真能受得了,我那有本书,说这女人身子不行的,被我这龙字号的大东西一捣弄,有个三四回就完了。”

小嫔羞涩的低下头,虽是怀着报复丈夫的心思跟李傻子干这事,可不禁也沉迷其中,他还说出来,更令她羞得没脸见人。

“你到底叫啥,我还不知道呢,玲玲说你叫小嫔,是假名吧?”

小嫔摇头:“我叫柳嫔,是真名。”

柳嫔,挺好听的名字,瞅她那浑圆如珠的俏臀,被那条牛仔裤给包得更是圆鼓鼓的,跟半拉西瓜一样。想刚抱住它,一通奋勇,这心头就难耐起来。

那玩意儿跟着也跃跃欲试,柳嫔这才靠下来,缩在他怀中,自是感受到那股烫热,心就一下慌张起来。

“我真不行了,你别再来了。”

“你放心吧,嫔姐,我知道疼人的,刚我瞅你那下头,都快脱皮了,我还能跟你做?”

柳嫔脸烫得能炒鸡蛋,把头塞到李傻子的怀中,又问他叫啥。听他说了,就咯咯的笑:“你该改名,叫李大满,女人在你这儿还不能大大满足吗?”

“嘿,你真是那啥,冰雪聪明。”

李傻子一挺胸,就抱得她更紧了些,这两人叠坐在地上,柳嫔的屁股压在他的金枪之上,他有点难受,说了不日,可这压得太紧实,他着实吃不消。

她那屁股蛋子,可比东婶的带劲多了,东婶实在年纪稍大了,又成天坐矮凳上,那屁股都软成粉了,一用力就摊开的。

赵秀英跟吴月芝还好些,特别是吴月芝,那臀尖,啧啧,就是柳嫔都没见有。

但柳嫔的屁股软硬合适,按下去回弹挺快,像是安了弹簧。

这压淄不大能受得了,就把她扳过来,按住她脑袋。

柳嫔先还不知是做啥,等他掏出东西,她嘴一撞上去,她那脸蛋上就满是红晕。这活也就在家里那位弄来的日本片里瞧见过。

“张嘴,快!”

柳嫔听得心头大乱,可被那东西一顶,就自然的将嘴张开。

李傻子急忙按住她脑袋,像个水泵似的抽动起来……

“你咋把那玩意儿吞了?”

说话间李傻子想起了黄希。

“这东西能美容?”

“才不是,我喉咙浅,直接下去了。”

柳嫔拿纸巾擦着嘴,口里一股骚腥味。

“怪我不好,嫔姐,那往后,我就控制一下,差不离了,就放它出来。”

柳嫔见他认错,这才和颜悦色的抱住他,在他怀中温存了一阵。就爬起来,将衣服都整理好,头发绑好,说时间很晚了,得回家做家务。

“给你留个电话吧,以后来县里,你要是想了,就找姐姐。”

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心里的欲念,给李傻子写了电话,这偶然的报复,会不会变成长久的情人关系,她也没底了。

李傻子掐着她的电话,拿本给记上,就下楼出了消防通道,坐班车回村去了。

李水根正在村委训话,说的是春耕大家不卖力,这要出大事的,看他进来,就让他坐在后头跟着听。

“一年之计在于春,知不知道?要是秧苗插不好,没了收成,你们吃西北风去?从明天,各家都要出劳动力,乡里也要派干部来督促的,别把咱李庄的人都丢了。散会!”

李傻子给李水根递了包玉溪,李水根就斜眼:“你别乱花钱,这钱得几十块一包,咱平时就抽红塔山就行……”

“别人给的,爸,春耕咋还没完呢?”

“往年早几天就该完了,这不大家都想去城里务工,这短了人手,没了劳动力,就拖了下来,这眼瞅着快过时节了,要再不把秧给插上可就晚了。”

刘明德走过来说:“我就说这些人得吼,惫懒得紧,要没鞭子抽,就跟驴一样,走道都不会了。”

李水根深以为然的点头,突然想起啥,一巴掌舞过去,李傻子机敏的闪开了。

“你咋个又回来了,课又不上,你能毕业,你老子跟你姓。”

“毕业算啥大事,我不费劲就能毕业。”

李傻子快跑出村委,去找吴月芝了。他得瞧瞧那王八,说着给王主任送的,可不能误了。到时还得找刘长军来开车,这运费嘛,他就一个子都别想要。

董玉兰也在这儿,拉扯着吴月芝要给她做媒。

“我那二弟也是个能过日子的,家里几亩水田捯饬得井井有条,还跟你一样,养了一堆鸡鸭,一年下来四五万块钱也能有,配得上妹子你。你想吧,连山这都过去好几年了,你总不能一辈子守寡吧?这瞅着就三年了,往远了说,古时守个三年也够了。”

李傻子不爱听这话,蹲在鱼塘边抽烟,这鱼塘都快得叫虾塘了,都是些小虾米跟螺蛳,都是拿来喂王八的。等这茬鱼收过了,就要在旁边另挖个塘来做虾塘。

只要这鱼塘四分之一就够了,到时看王八池子要多挖的话,就跟着多挖虾塘。

吴月芝眼睛瞟过来,眼神对上,他就抓了自己下头一把,她一下噗嗤笑了声。

“月芝妹子,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那二弟人老实,肯干活,你这一个人守着这些也不容易,要能找个男人,那不就轻松了?你请人也总比不过自家人吧?”

董玉兰说到这时才注意到李傻子,不知他啥时过来的。

“李小满,你跑这边来做什么?”

“董婶,我这不是来看王八的吗?有的王八还是官呢,我瞅,这个特别大的就是村支书,头上顶着绿油油的帽子呢……”

“你作死啊!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啥?你信不信我去找你爹,让他收拾你?”董玉兰大声说。

“你去找他,我去找刘明德,告诉他你跟刘长军的事,看谁收拾谁。”

李傻子一句话说得董玉兰方寸大乱,她自以为跟刘长军的事做得隐秘,哪想得到,他知道就算了,还当着吴月芝的面说。

“小满,你无凭无据的说你婶子偷人,你小心嘴上起泡脚底生疮,不得好死……”

董玉兰还要垂死挣扎,李傻子就笑:“刘长军都认账了,你死鸭子嘴硬,董婶,你要真没做那事,咱们走,去找支书。”

董玉兰慌了,拉住他就说:“找个啥,现在春耕,你明德伯伯忙着,这点小事……”

“小事?”李傻子声音高起来,“那成,我去找刘长军,让他跟你脸对脸,面冲面的论论。”

说完他就往刘家走,董玉兰一把拉住他,央道:“你就瞧你明德伯伯的面上,别找长军了,这事都怨我,是我勾搭的他,他那时没经事,招架不住才走歪了……”

李傻子瞧她那痴肥的模样,还一脸的情恳就想笑。

也没想到才说几句,这董玉兰外头泼辣得很,这会儿却一下就服软了。

“那事我知道,长军跟我说了,”李傻子抱着手臂,“他嘛,也是年纪小,那时脑子木,一下就被你给吞了身子,以后嘛,长军说不想你老去找他。”

“成,我答应你。”

董玉兰又问李傻子会不会往外说,李傻子摇头。她见吴月芝进屋去了,就拉住他说:“我寻思着你是不是对燕子有意思?”

“啥?”

“哎,你爹李水根不去咱家求亲来了?我就琢磨,你要能跟燕子好,咱一家支书一家村长的,结亲家再好不过了。我还有个想法,这城里人不都说试婚嘛,你也在县里读书,那就多亲近亲近,实在不行,等哪天她回家来了,我就让你晚上过来串门,到时你夜里就别走了……”

嗬!有这好事?

把女儿都卖了,这做妈的可真是**呐。

琢磨着刘燕那身子骨,李傻子都快流口水了,这董玉兰到底是不是刘燕亲妈啊?他老早就怀疑了,董玉兰那模样跟刘燕天差地别啊。

一个娇嫩得像带露水的花骨朵,一个肥得跟拿来配种的老母猪一样。

董玉兰要这么做,李傻子可不能答应,他得矜持。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又在县中上学,还是村委会的抄写员。

这女人嘛,又不少,你说让我钻你女儿被窝我就钻?那我成啥了?

“小满,你可别写燕子,她那身子骨软着呢,我在她六岁那年带她去练了一个暑假的体操,要不是后来人家说她年纪大了些,哼,不定还能在奥运会金牌呢。我还跟你说,燕子还是个处,你也是要做咱家女婿的,日她就日她了,要别人,哼,想都别想……”

董玉兰还想往刘燕脸上贴金,李傻子就呸:“就你家燕子,我爱睡不睡,你想拿她来堵我的嘴,你做梦吧。”

“那你说咋办?你是不是想睡你婶子?”董玉兰一挺胸脯,颤巍巍的抖了下,陈安乐的心脏也跟着抖了下。

睡你?我又不是刘长军,没有跟猪**的习惯。

“哼,咋办,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说,你家燕子洗干净屁股先等着,要我知道你让她跟别人睡了,我就把你跟刘长军的事说得全村都知道。”

董玉兰垂头丧气的走了,她这回算被李傻子拿得满满的了。

李傻子在吴月芝那打了一炮就钻去东婶那了,玲玲正好回来,他就拉她到柴房里。先按住她要摸,玲玲不许,说要摸得给钱。歌舞厅都这规矩不能便宜你了。

“摸你**还要给钱,你**金子做的?嘿,我跟你说,我白天遇到那个小嫔了。”

“哪个?你是说那个少妇?”玲玲好奇起来,“你又日她了?”

“碰上还能不日的?”

李傻子把屁股往上一挺,顶在玲玲的下边,她就哼了声,要推开他胯子。

“你白天才日了,这天刚黑,你就又想日人了?”

玲玲推不开,就由他抵着,反正抵着也没啥用,他那里大,可还能隔着裤子把人日了?就摸出手机要玩。

李傻子又要摸她**,她就伸手要钱。

“二十,你摸十分钟。”

“我不给钱,你能咋的?”

李傻子才不理她,硬是隔着棉袄子,抓住她**摸将起来。玲玲有把柄被他抓着,只好由得他胡来。摸了一阵,看他要扯衣服,就赶紧拉住衣襟:“你别胡来,我妈还在外头呢。”

“那怕个啥,你妈要见了,就一块儿玩。”

“啥?!”玲玲吃惊的说,“你把我妈睡了?”

“你爸都死了,还不许你妈跟别人睡?”李傻子有些心虚的说。

“你个王八蛋,你敢睡我妈,还想睡我,你……”

玲玲乱叫了声,就被李傻子拿手堵住嘴,扯开她袄子,又把衬里给拉上去,看里头是个红色的奶罩子,骂了声骚货,就按住她**揉起来。

手法粗暴得很,玲玲眼泪都快流了,她可不在意被李傻子日,她介意的是被日了没钱收。

揉得一阵,就扯她裤子,棉裤头,一捋就下来。

看她那地方没毛,李傻子就一惊,这丫头还是头**精?

那《春事绘》上说的,这**精可是九害之首,要不是青龙日了,得克去半条命。他还想好好活下去,就瞅着下头盘算起来。

玲玲也被没男人盯着下去像在搞研究一样的瞧,浑身很不自在,挤来挤去的。

“你咋没毛毛的?”

李傻子自言自语说了句,就伸手去摸,一下他就高兴起来。

她是把毛给剃了,那下边还有些毛渣子,可把他给吓坏了。

这思索好了,就解下裤子,把枪给摸出来。

玲玲是被捂住嘴,可那眼睛是好的,瞅那驴玩意儿,一时吓得脸色发青。她清楚自己那地方,窄细短小,就有这般好,才在花姐带领下,能得到客人的好评。

可那些客人,多半都是些老货,那地方不单短细,还很软,跟根吸管一样,进去也不咋的,凑个恰好。

这李傻子下头那柄枪可是硬货,就抵着她下边磨蹭,啥都没做,都让她心惊肉跳的。这要进去了,可不得捅到胃里去了?

她眼睛里露出求饶的目光,可陈安乐箭在弦上,哪理那么多,一手捂住她嘴,一手就托住金枪,要往里捅。

“玲玲,刚是谁来了?你跑哪儿去了?这快吃饭了,你把桌给摆上。”

东婶在外头喊,玲玲更是心都乱了。

才要张嘴咬李傻子的手,就感到下头一挤,一样东西进来了。感觉不像是那金枪,低头瞧了眼,是李傻子的中指。

那些老货的玩意儿也不比中指强得多了,可是……李傻子这指头上的功夫,可比那些老货的老枪要强上百倍。

摸触着下头,一阵有节奏的抠弄,再把指头抽出来,已经都是潮水了。

放在玲玲鼻尖让她闻,她别过头,脸红得跟朝霞一样。

一阵异样的感觉也在她心里升起,这李傻子的驴玩意儿虽说硬大,可他是个懂事的,还知道先弄得潮润了再进去,那他也会控制得好,不会乱弄吧?

一想就希冀起来,那些老货弄得说是凑好,可也有些不上不下的,总是要丢不丢,有的还喜好吃药,壮阳药一下去,那可更是糟透。

一阵盘肠大战下来,那下头又空旷,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还死活不交枪。弄得她真是想哭。

这驴玩意儿要是……正思索着,就感到下头一阵微痛,那东西已抵进到里头来了。

便只进去三分之一,玲玲就快活得要死要活的。

细密的汗珠浮出全身来,她从未感到有这种饱满充实,虽有丝微的疼痛,可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已让她微闭起眼睛,打算任由李傻子去了。

再一阵冲锋,玲玲呼吸紊乱,不由自主的呻吟。

李傻子就将手掌放下来,掌心还有她的口水,放在嘴上舔了下,香得很呐。

“你咋不动了?”玲玲突地睁开眼,埋怨说。

“你不说不让我日你?”李傻子坏笑道。

玲玲嗔怪说:“你快些动,你这不动的,堵在里头,我这心也堵得慌……哎哟……”

李傻子动了起来,跟辆跑车一样,在那通道中肆意横行。

玲玲年纪不大,可睡过男人不少,那地方还能窄小如细管,李傻子也很意外,被挤得难受。也是好不容易才挤进来的,亏得事前工作做</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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