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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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脑袋不让摔傻了就够不错了,哼,你别使劲。”

吴月芝手上抹了药油,一按他就叫痛,她咯咯的笑着。

“不按咋能把药劲散下去?你就忍着点吧,要不让东婶来?”

手上更加了把劲,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一转身拉住她就脱掉她裤子,大掌拍在白嫩的俏臀上。

“让你乱使劲,我收拾你。”

吴月芝笑得更欢了,也不在意李傻子打她,等他发泄一阵,就爬下来,把裤子穿上。

“看你还能日人不,屁股都伤了,这下使不了劲吧?我就在上头,都压着你骨头呢。”

李傻子郁闷的哼了声:“等我伤好了,我把那小子收拾掉,回头就来找你,日你顿好的,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吴月芝伸手往他下头掏摸了下,就嗤笑:“咋个,你还想日人?硬梆梆的,你就不怕难受?”

“月芝婶,你别摸,你越摸它越硬,我这压着呢,就越难受。”

李傻子语气软下来了。

吴月芝就掩嘴笑了声,就帮他把药油擦好,让他光屁股先躺着,等过十来分钟再穿上裤子,她跑回灶房继续剁那些虾跟螺蛳。

等李傻子过来,看她剁得利索,这灶房里也没飞得虾壳螺蛳壳四处都是,就知她是个过日子的人。连山叔也是死得早,才便宜了我。

抱住她腰,顶着她那软硬适中,很有弹性的屁股蛋子,就磨蹭起来。

“你咋个还想日?你就不怕那地方伤得重了,以后瘫起来?跟那黑娃一样?”

李傻子黑着脸松开手:“提他做啥?我就磨磨,还能干啥?擦了二妮家的药油,我这感觉屁股都跟吹风一样凉飕飕的,不取些暧的还冷了它?”

吴月芝好笑的说:“你磨前头,后头能取暧?”

“这你就不识了吧?这地方那要是暧起来,全身都跟着暧,你不信,我掏换下试试。”

手一拉将她棉裤扯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衬裤,瞧得他笑:“月芝婶,你咋个也骚情起来了?这都穿上粉色的了?”

“呸,你还管这个呢,粉色的穿着那不是让你瞧的?”

吴月芝啐了口,闻着灶房里的腥味,就往他去院里:“你想日就到床上去,躺着来,这灶房里都是河腥味,染你一身,那你回家还不得被村长骂?”

“那有啥的,我在你身上一滚,那河腥味不都传你身上去了?我爸要问起来,我就说我去河里找蚌壳精去了。”

“你才蚌壳精呢,”吴月芝轻咬嘴唇,一副发了情的模样,她昨天就被日了一回,这心头还念叨着,谁知李傻子就上门来了,这院门一关,就躺地上让他日也没人能瞧见,“我说,你真不去床上?”

“去啥床上,咱就在院里,你把屁股给撅起来,我给你玩个新的。”

李傻子跃跃欲试,昨晚没事翻了会儿书,瞧见书中有一招叫三松一紧,娘的,跟个日本人的名字一样。就说的是这**的事,跟九浅一深有异曲同工之妙,可精妙之处在于,要跟这做了,还能控制住大枪时大时小。

嗬,这可是新鲜玩意儿,找吴月芝就想让她先试试,谁让她是李傻子眼中最好的女人。

一听有新花样,吴月芝这心里也骚痒起来,不再掩饰,拉着粉红色的衬裤一脱,连着**一块儿拉将下来,露出浑圆娇俏的屁股。

李傻子大手在上头一拍,手掌一滑就掐了把结实的。

“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今掌有九子银枪一柄,可万人敌……”

李傻子唱着戏文,按住屁股,就掏了一把,拿出来就笑:“月芝婶,你这下头都闹水祸了,还矜持呢……”

“矜持个啥,那不是看你屁股开花了,这怕你加重伤势,要不我早就忍不住了,你来了,还能放过你?”

吴月芝也没啥害羞的,跟李傻子做这事也不是一两回。

扶着院里的方桌,屁股翘着老高,湿漉漉的摇了几下,李傻子也不矫情,挺枪就刺,一时两人都吁出口气来。

没得十几枪,吴月芝就丢了,抽出来,那水能掉一地,眼见就是滑水子了。

李傻子还秉承着昨晚瞅的书,三松一紧的干着,吴月芝被弄得丢魂失魄的哎呀呀乱叫,撑着桌子的手都没了力,**压在桌面,气力全丢的任他操持。

那臀浪被撞得起了一波又一波,李傻子干劲十足,上了药油,也不是太疼,忍淄枪枪见骨的大干特干。

再没得十分钟,吴月芝就求饶起来:“小满,你要干死你婶子啊,你这越来越厉害喽,啥三松一紧,是三死一生啊,小满,你轻着点,哎哟……”

好半晌,李傻子才算完,抽出大枪,就哈哈大笑,跑进厕所去清洗。

正文 第七十章 我就吓吓他

吴月芝收拢好衣裳,地上都是水,她就抱着衣服扔洗衣机里,转回头换了身清爽的出来,被李傻子拉住掏出**摸了阵,才送他出院。回头心里还着慌,那啥三松一紧的,捣得她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就以前跟李傻子睡,也没那滋味,不消几下,就上青天了。

这样下去还得了?自家事自家知,下头是个软嫩的,还不得天天都脱皮了?

得把他推东婶那去才行,老皮子了紧操,不生嫩,她不都成天念叨嘛。

她没想到李傻子出得她家就跑东婶那去了,不过是去找赵秀英。

他打听到了,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孙子辈的就在砖窑那找了个事搬砖。这制砖机还没拉回来,就先把砖窑给清理干净了,赵秀英招上人,也是挂个名,等那边机器到了,才能拌浆烧砖开上工。

赵秀英不在家,李傻子就跑青龙山后头砖窑那找她。

砖窑外头搭了个竹棚,按她规划,这边还得盖几个仓库,防晒防雨防虫防鼠。还得先等这边地面平整些再说,李四海没干这砖窑好些年,外头都长满了野草,横七竖八的长着,还有蛇。

赵秀英一边让人把砖窑打扫干净,一边就在割草,猴着腰,那屁股冲着李傻子这头,穿的秋裤,薄透得紧,看得他眼胀,好在先在吴月芝那消了火,就瞅得舒心也没想上去就日她。

瞅着她请的工人都在砖窑里搞卫生,就上去冲她屁股拍了下。

“哪个混蛋敢拍老娘屁股,是作死还是咋的?”

一扭头瞧是李傻子,立时换上笑脸,把镰刀一扔,就说:“你咋个有空过来?”

“找你商量件事,你不请了老孙头老温头家的孙子吗?把他俩给辞了。”

赵秀英一怔:“才请呢,这就辞了?砖窑还没开,不怕外人说闲话?”

“说啥闲话?爱干不干,这就村里头的活计,他们想找都找不到,还能缺人来做?”李傻子冷笑说,“这里头咱家也占了股,你要不去辞,我跟他们说,人在这儿吗?”

“我去说,你说个啥?”赵秀英拉住他,怕他那炮仗脾气,一点就燃,不定就打起来了。

“你跟他俩户不对付了?”赵秀英拾起镰刀问。

李傻子将李水根安排春耕的事跟她说了,就恨声道:“这两户杂碎,不长眼的,这村里要春耕,哪家哪户不出劳力,自家完事了,还都会帮着别家干活,他们倒好,自家的活都没干好,就撂挑子回去了,还说村里贪墨了化肥钱,这算是啥?是说国家干部的坏话,要我说,要不是他俩户有那两个人瑞,早就抄家伙上门去砸屋了,算啥玩意儿!”

李傻子说话自有一股狠劲,瞧得赵秀英芳心一喜,这男人才叫有担当的嘛,黑娃那坑爹货算个啥。

“走,咱跟他们说去。”

老孙头和老温头的孙子也有四十好几了,都是惫懒性子,年轻在村里也是有名的无赖,指望他俩能干啥活?赵秀英也是心急砖窑的事,找人没注意挑。

这在砖窑里,人人都在专心清扫,他俩就在里头靠墙抽烟,地上都扔了满满一圈烟头。

瞅赵秀英进来,还调笑说:“秀英侄女,这是见咱们干得辛苦,拿水过来给我们喝?”

“喝个啥水?你俩明天别干了,我给你俩结清工钱。”

“凭啥啊!你要咱们来就来,你要咱们走就走,你算个啥东西?”

孙大汉把烟头一扔,拿着扫把就吹鼻子瞪眼要犯浑。

李傻子上前一步,拾起地上的碎砖就往他头上拍。

啪的一下,鲜血直流。

温大汉骇然失色,拉着头晕脑胀,眼冒金星的孙大汉往后退。

“李傻子,你敢打你叔!你他妈是吃了豹子胆了?”

“打你是轻的,别仗着你爷爷年岁大,就在村里横着走,麻痹的,昨天是你俩的兄弟在田上说我爹黑钱的吧?老子就明着告诉你,村委一分钱没黑,你们这两户年底也一文钱别想分到。这砖窑,你俩也别干了,要让我在这边见到你们,见一次,拍一次!”

温大汉勃然大怒,把扫把一横,就要往李傻子脸上扫去。

赵秀英一刀切在扫把杆子上,这竹扫把脆声一响,整个断成两截,差点就把温大汉的手也切下来了。

惊得他老脸一白,往后一跳就踩在孙大汉的脚上,怎么说也是一百四五十斤的大汉,这一脚下去,孙大汉还捂着脑袋,就嗷叫一声,抱住脚掌倒在地上。

“我说话不管用是不是?真要出人命才算完?”

李傻子指着低身扶孙大汉的温大汉说:“村里有村里的规矩,你们两户说起来也是外来户,哼,也就你俩爷爷辈才过来的,我李家可是几百年前就在这里扎根的,你别不知高低。”

温大汉听得心头一怯。

这虽说都是李庄的人,李庄能叫李庄,那就是因为姓李的最多,他管赵秀英叫侄女,管李傻子叫侄子,那都是瞅着年纪喊。

姓李的才是真正的沾亲带故,几百年下来,这论辈论亲都能分出亲疏高下来。说到底是外姓,不过是仗着家里老人年纪长。

也不能夺了李姓的权威,人家真要玩命,温孙两户死活都玩不过。

想得明白,眼神就怵了,说了一句下台阶的话,扶起孙大汉就跑了。

赵秀英这才后怕起来,那温大汉要抽风,她还能往他身上砍?

李傻子安慰她一句,就往村委跑。

这温孙两个大汉别瞅被他拿话给吓住了,回头要跟家里人一说,那铁定又得闹腾起来。

撞进村委会的门,就见到董玉兰在跟刘明德说话,她一转头,瞅见李傻子脸色就一变,勉强招呼他一句,听他叫婶子,这浑身都不在自在,忙结束谈话,低着头走了。

刘明德喊住李傻子,听他说了在砖窑的事,就恨恨地说:“你做得好,打死那两个夯货都活该,啥玩意儿,说咱黑化肥钱,要不是咱跟化肥厂谈,能拿到这便宜价?就跟去年比对下不就知道了?哼。”

李傻子对这事门清儿,化肥钱是没弄,可种子钱弄了。

李家还分了三千多,刘明德这边少说拿了四五千。这也是,李四海一走,刘明德有了权势,不往家里弄钱,那还是村支书吗?

这靠山坳,何家渡的,哪个村支书做了两年家里没盖上三层大砖楼的?就刘明德做好几年,还住着大瓦房,外头连个马赛克墙都没码上,说着都寒碜。

这还是小钱,那公田往外租的才叫大钱。

租给一家米业公司,那边每年是给500一亩,搁到村委这一卡,说给村里都是300一亩。这都是高产水田,还有些旱田,那是150一亩,往下说是100一亩。

这出租的水田一年都是几十万的过账,李水根和刘明德一人能分润到两三万。

没租出去,挂在村委下头的公田,才是春耕的重点。

再加上别的收益,李傻子家就是每年不做事,躺着都有五六万的收入。这村长谁不稀罕去干?被老温头老孙头一搅和,那公田可也得等着出租给外头的,两百亩算算一年也有十来万,先将田捯饬好,到时人家米业公司来一瞧,才能给出高价。

这两户算是跟村委作对,也是跟刘明德的钱过不去啊。

刘明德恨他们,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李水根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说:“那俩夯货回家一说,那两个老头死了咋办?”

“那跟咱有啥关系?”刘明德恨恨道,“早死早好,天天供着那俩货,说得远了,又不是咋李庄的人,凭啥分给他两户上好的水田。”

“他俩户不说把水田交给村里帮租吗?”李傻子问。

“他们要500一亩才租出去,说要租不了,每年就问村里要500一亩的钱,”李水根昨晚没把话说全,“十亩就是五千,这买卖能做?要搁手里撂荒了,那得好几年才能复肥,咋算算这一年下来,种得好,日头好,也才一千五六百的收益,他们就拿走五百,这劳力啥的还没算呢,这账怎么算都不划算。”

刘明德点头也是这样认为。

“我过来就跟刘伯伯和咱爹提个醒,做好准备,要真死了个,这乡里追究,咱也不能没准备……”

李水根抽着烟咂摸了阵说:“支书,你瞧咱是不是过去瞧瞧,看他们闹不闹?不闹就把水田帮租算了,那边米业公司不说等春后过来瞧吗?”

“那就去瞧瞧,这边春耕也要完了,他们撂挑的事,村委也得表个态,不能惯纵过了。”

刘明德大手一挥,就听外头在哭闹。

“爷爷啊,你咋个就不行了啊,都是孙儿不中用,让人打了,你气苦这才走了,我们内疚啊,我要帮爷爷求个理啊,不让那傻子给您磕头,您就不能顺气啊,您瞧,您还睁着眼呢,这是死不瞑目啊……”

李水根刘明德心头一惊,李傻子也是脸色一变,就瞧几片冥纸飘到跟前落下。

嗬,还真死了?

孙家几个大人,也都六十往上了,扶着口棺材就在村委会门口停下,孙大汉跟他同辈的几个堂兄弟往空中抛着冥纸。风一吹,那纸钱就摇摇晃晃的撒进村委会。棺材敞着,盖子斜放在一边。

里头上好的白绸缎子做底,温家老头躺在里面,穿着寿衣寿裤,双手交叉,眼睛睁得老大,像一对铜铃,表情很憋屈,标准的不能合眼的相。

孙家的女人往门外一停,就嚎啕大哭,眼泪跟雪花一样的飞,还有跪在地上捶胸的,使老大的力,真恨不得把胸给捶平了。

“我的亲爹啊,您咋就走了,瞧您这眼睛,那可不是气的吗?上回县里还说要再请您过去吃酒啊!说等您百岁大寿的事,这县里还要开宴给钱帮您操办。您这怎么说走就走了?您活了九十六岁,我做儿子的就没尽过一天的孝,您这一走,我该咋办啊!”

这孙家老大,也有六十九了,眼见就快七十的人了,头发都白了,在那哭天抢地的,也不怕人笑话,摆明就是在来村委闹事的。

村里人好在都上田去了,除了一帮老少娘儿们,没个男人在。

刘明德和李水根却是一脸苦恼,这回坐蜡了。瞧李傻子还在乐,李水根就骂他:“看你干的好事,把人老人真给气死了,好了吧,我看你咋办?”

“咋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能咋办?我瞅他们就是来闹,想要村委好瞧的,没听见吗?这还说要我去给磕头,我能磕这头?见他鬼吧。”

李水根气得牙痒痒,扯住他后襟就要将他拉出去,刘明德拦住他说:“这事也怨不得小满,谁知那孙老头能真死了?九十六了,那也差不多到点了,我听着这转季的,他受了风寒,身子骨眼愁着就垮下去了。你猜会不会是他家人故意把他弄死,来咱们这吵闹的?”

“那哪儿能?刘伯伯,他要活着那不更有用?就跟那戏文里说的免死金牌一样,孙老头活一天,咱就没法动孙家一天,这要死了,他闹得这一回,那等闹完了,那村委要再找上去,他们就没话好说了。”

李傻子脑瓜灵,一说刘明德就暗暗点头,是这理,可就更棘手了。他扛着棺材过来,这是要给村委招晦气啊,还不知他要提个啥条件。

要真提得大发了,能不能接下还另说。

刘明德犯愁,这外头越哭越大声,总得有人去处理。李水根就扯住李傻子往外走。

“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四十好几的孙大汉一指李傻子就放声痛哭,半点老脸都不要了,跪在他爷爷的棺材前鼻涕眼泪横飞不止,抱着那推棺材的板车轮子就在嚎。

这口棺材是上等的柳木棺材,是订做的,八十五那年就做好了,一直搁家里摆着,就等孙老头哪天咽气了,马上就能用。谁想一装上他先就来了村委会。

孙家老大扶着他就指桑骂槐的说:“也不知谁教出来的杂种,连叔辈都敢动手,打了人还把老人气死了,这种杂碎,不滚出李庄都没天理了。”

李水根脸一沉:“你嘴里喷啥粪,你那儿子做孙子的,明知老人犯了病,这年岁又大了,被打伤了,还满头是血的跑回去,那是做孙子的孝道?明摆着就是要气死老人……”

“李水根,你给我说明白些,谁要气死老人?”孙大汉腾地站起来,就吼。

“就是你,你个夯货,光长个不长脑,四十几岁的人成天在村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给你找个砖窑的活,做个活又出工不出力,还巴望着赵秀英的身子,你还有脸冲我吼,有力气先把你家田里的秧苗给插正了。”

李水根口舌不饶人,孙大汉气得脸色大变嗷嗷的叫。

孙家老大就说:“你那儿子打伤叔辈还有理了?要他不动手打人,大郎怎么会流血,他不流血,我爹怎么会死?根上还在你儿子那,他要不磕这个头,就滚出李庄。”

那些孙家的人都大喊起来,都齐整的叫上口号,在喊“滚出李庄”。

温家也派了一群人来声援,这才赶到,先跟着喊了几嗓子,温大汉就走出来,声泪俱下的将砖窑里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遍。

然后扶着棺材就痛心疾首的说:“孙爷爷,您死得可真惨,咱李庄,也就是有这样的不良子孙,才会变成如今这样,连叔都敢打,我这真是……”

说着他竟然还干吼了几嗓子,硬将干了的眼眶挤出几滴眼泪来。

李傻子撇嘴在瞧他们表演,这帮无耻之徒,就连老人死了,都还要利用,为孙家挣利益,半点没有想早着入土为安的心思。

“你口口声声说孙大郎是小满的叔,我这个做爹的来问问你,他算我李家哪门子亲戚。说穿了这是李庄,你孙家来这里才六十年,就占了我李庄的好水田,还仗着家中老人长寿,就想分润村委公田的利益……”

前头还好说,后头就是李水根在诬陷了,他也不傻,这阵仗要不给孙家人泼粪,都没法解决了。

“你信口雌黄!”孙家老大喊道,他年岁也不小,这年轻时还是把插秧能手,苦活累活都干过,身子骨早就松散了,一口气吼出来,胸口就憋闷得发慌,摇晃了几下,孙大郎忙扶住他冲李水根说。

“我们啥时要黑村委的钱,村委黑咱们的钱才是,那化肥你们分了多少脏,你们心里清楚。口中说是帮咱们着想,就是想拿回扣,一千多亩田,每亩一百多的化肥钱,这就是小二十万,你们没拿个七八万,我就不信了……”

李水根哈哈大笑:“你傻了吧?这快一半的回扣了,哪家厂子能给得上?”

孙大郎见温家人也没说话,就脸一红。

“你们就拿了钱了,这钱本来就该是我家的。”

孙家老大喘够了气,就指着李傻子说:“你过来,磕头d了头,我再跟你爹说事,我的条件要他都答应,这事才算过去。”

“你先说条件,要咋样,才肯把棺材给拉走!”刘明德走出来,手里夹着烟,阴着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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