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猛地推开门,床上的文芸就吓得俏脸一白,跟着看他将门反锁上,裤裆那笔直的一柄大枪,脸又泛起红晕来。
她也没留意门没关好,让李小满有机可趁,撞到里头来。
想起他那能把女人祸害得不像话的驴玩意,心更是怦怦乱跳。等他跑到床前,一脸哀求的说:“文姐,你咋就这么迷人呢,我瞧着这心都快跳死了,你就让我摸一摸吧。”
唉,咋个说这村里孩子就淳朴呢?说来说去就是想摸一下,要是别的男人,那还不上来就要日了?
看他眼睛里那团火焰,文芸这心也瞎跳得紧,想着让他摸下也没咋的,猛地想起在班车上的事,这家伙,那手也是个祸害,摸得不好,我就……
“文姐,我一瞧你就像胸中有一团团的火在烧,你要不让我摸,我都能烧死了。”
文芸心里一软,瞧这孩子憋的,他才十八吧,这就正值青春期啊,要一直让他这样憋着,都会出事了吧?
低头一瞅那裆部,眉毛就乱跳,这家伙,那宝器都硬成这样了,可见真是憋得不成了,要再不让他摸一摸,那他要到外头乱来咋办?
想着,就微微一点头,李小满顿时跟头小老虎一样的扑上床。
掐住文芸的睡裙就是一掀,手往她那桃源处探处。
一碰上,文芸就像被定住似的,不会动了。
她想让李小满最多就摸摸**,那都算是开恩了,哪会知道这在她眼中懵懂无知的少年会直接直奔她那要命的地方去。
那秀蓖不说,又窄得很,几乎根本就没办法遮挡,被李小满手指一勾就歪到一边,摁到那地方就捣弄起来。
文芸心像被啥给击中似的,一下就全身一抽搐,狠狠的机灵了下。
那地方碰过的男人一巴掌都能数完,可哪个会那**法。
桃源那也有两处丨穴道,还都是要人命的,李小满一放手施为,文芸就失了魂似的,抓着被角放在嘴里咬住,哪还能把持得住。
原想让他摸一摸了事,这下可好,摸得她都欲罢不能了。
不消几下,便潮润起来,挂着晶莹的露水。这时,李小满才往上寻她那傲挺的两团雪白,跟着又是一通**法上去,让她几近着魔。
“小满,你是要你文姐死了是吧?你这该死的小混蛋,你……”
嘴里好半天才吐出这半句话来,可文芸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那点矜持,在李小满将大枪掏出来后,全都消失不见。
“你这玩意儿是要把你文姐弄死是吧?咋个长的,跟个擀面杖似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很害怕,她也没试过这等宝器的滋味,又有些期待。
侧着身体,让李小满小心些,跟着就是一声沉闷的低吟。
瞬间让她脑袋一空,啥都不会想了,腿也僵得笔直,一下就把李小满弄得想哭。
“文姐,你得挪挪,这姿势咋整?”
文芸回过气,就瞧着想笑。
她是侧身的,双腿一直,李小满就没法动了,忙冲他抛了个媚眼,扒过去,把屁股蛋子朝天冲着。
李小满这才满意的在她臀上掐了记,立马挺枪前冲……
这通捣弄,直到一个小时后才了结,文芸浑身像是刚蒸过三温暧,头发都湿透了,流海粘在额头上,看李小满也是一脸的汗水,就问:“小满,你不是第一次吧?”
“嗯,嗯?”
李小满冲她一笑,就抱住她那**的身体,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好啊你,你还以为你啥都不懂,我这才……”
“我要啥都不懂,文姐,你能有这享受?”
文芸白他眼,刚那好几次直上云霄,别说是那姓周的,心里想着,就全世界的男人也没几个能比得上吧?
也不计较这个,跟他做了,那就做了吧。也不求能做他老婆,这年龄都摆在那儿呢,露水情缘啥的,没事跟他日个,也能解解苦。
伸手往下一掏,摸住那驴玩意儿,那极其充实和硬朗,让她眼角一弯,还真是好大的本钱啊,这家伙也不知吃啥长大的,这都快赶上旗杆子了。
“文姐,你还抓它,是又想了?”
“呸,你文姐身体弱,一天一回就吃不消了,还能老吃?”
“那你抓它做啥?”
“就想瞧瞧是哪个东西把你文姐弄得魂不守舍的。”
李小满嘿嘿的笑,那玩意儿就是软的都比一般男人的长出一截来,她能说这话,那就表明以后没事就能过来日她了。
瞅着文芸那身体也真是美得没边,微略的**,跟胖是一点不沾边,却带着股成**人的风韵,便是趴在她身上也是种美妙惊人的感受。
那腰肢也稍稍的肉了些,可就是这种肥美,是吴月芝、赵秀英她们都不曾给他的感受,便是东婶,年纪也大了文芸几岁,柳嫔呢,则稍小了几岁。
这可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李小满手指在她身上游动,没使上**法,也让她感觉很舒服。
摸着湿漉漉的长发,那像是玉坠般的耳垂也是怎地都看不够。白皙的脖颈,亲吻上去,她就嘤咛声,扭动着美好的躯体,微微颤抖。
一但泛起水来的枯井,哪是一下能够满足的。
李小满手往下就摸到一片潮润,嘴上说不成,可身体不会骗人。
他瞬间一笑,那柄大枪又重振雄威了,就按住她扳过来,瞧她那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就扶住枪尖,往前冲刺……
从村委会回来,李水根早回家了,见他不在,也没多想,等他回屋里睡下,李水根才走出屋里来,鼻子往空中一抽:“哪来的骚味,难道阿黄又不安生了?”
陪着文芸坐班车到乡上,两人倒都警醒得紧,一路没做啥子,李小满看她下车,冲她挤下眉,她就红着脸走了。
他还得去县中,要下班才去乡政府,顺带跟文芸一块儿回家。
走进校门,就看唐婉一脸愤懑的东张西望,这还没上课,她这在瞅啥呢。
“啊,你吓我一跳。”
唐婉捂着胸口,一副受惊吓过度的样子。瞅得李小满好笑:“你在找啥?掉东西了?”
唐婉不知啥的,脸蛋一红,就嗫嚅着转身走了。
李小满扯住一个女生:“唐婉咋了?”
那女生一瞧是祸精,也是吓了一跳,才吱吱唔唔的说:“昨晚宿舍遭贼了,好几间都被偷了东西……”
“偷啥?”
“……内衣,唐婉也被偷了,她的……胸罩没了。”
我草!
这贼好品味啊!
不过一想,就立时脸上充满了忿忿不平之色。
“我帮你们把这贼给找出来。”
女生道了声谢,就快步跑开了,心里想的是,你还在嫌疑犯的名单上呢。
根据女生宿舍列出的名单,排第一的就是李小满,第二是程咬金,孙策连榜都没上。按她们的想法,李小满虽然没住校,可他是祸精,从他把孙策淋一头的屎尿上瞧,他还是个很猥琐的人,堂堂正正的打不过,就想办法毁人,他肯定是半夜从家里跑来偷罩子的。
第二的程咬金,他住在教师宿舍,就临着旁边,他也是三大祸害之一,他可能性也极大。
至于其它的人,也有嫌疑,那纸上列了有十个人。
李小满挺着胸逛了一圈,还跑到女生宿舍那想进去看看罪案现场,被守门的吴大妈给拦住了。
“瞎闯个啥,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闯进来,你得被开除!”
李小满还想争论就被程咬金给拉到一边去了,把名单的事一说,他就跳起脚来:“这是诬陷!我昨晚又没来学校,怎么可能是我偷的!”
“我也这样说,她们不信!”
程咬金一脸委屈,他的话公信力不强,李小满就更差了。
“得把真凶找出来才行,”李小满一挥拳头,程咬金点头,“我瞧孙策就像是真凶。”
李小满看了他眼,很用力的说:“孙策住在县城,离县中也不远,要过来犯案,也方便得很。”
程咬金挤眼说:“那咋把他跟这事联系起来。”
“你先让我想想。”
李小满没忘孙策他爹是人大主任,没真凭实据就给他按罪名,回头吃亏的是自己。
让程咬金去找些线索,他就去找唐婉,这会儿上课铃响了,没找到唐婉,倒看到刘燕急冲冲的往教室跑,一把将她拉住。
刘燕就吓得小脸一白,想起昨晚上董玉兰给她打电话说的事。
“你跑个啥?”
“这,这不上课了吗?”
脑瓜往后一缩,就被李小满推到墙角。
“你要做啥?”
双手护在胸前,很小心的提防着眼前这大坏蛋。原先的高傲早就消失不见了,人家模拟考可是全年级前五,不是傻瓜蛋子了。
“我能做啥?你防我做啥?”李小满坏坏的笑说,“玉兰婶没跟你说让你跟我睡的事?”
“你胡说个啥,我妈没说,你别打我主意,要,要不我告诉老师去……”
“你说了人家能信,还平白的坏了你名声,我找你也不是要睡你,问你宿舍被偷罩子的事。”
刘燕松了口气,就说:“我宿舍没被偷,唐婉跟其它几个同学被偷了。”
她跟唐婉也不是一班,事情出了,她才听说的,想从她那问出小偷的模样也难。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张还算过得去的小脸拍了下,放她走了。
她顿时跟个像从大灰狼爪子下脱险的小白兔,几个蹦跶就回班上去了。
“你跟燕子还搅在一起了?”东婶不知咋时来了,就站李小满背后,手里掐着把水灵灵的白菜根子,话中带着老醋。
“搅和啥,碰都没碰她,就玉兰婶想撮合我跟她,我对她又没意思。”
东婶今天就上来做食堂的活了,大清早就跑到县里菜场订了菜,也从吴月芝那带了些活禽,还要了几个大王八,正忙活得不可开交。瞧见李小满进校门,就想上来说话,看他跟唐婉说话,又拉刘燕到墙角,就蹑脚过来。
“玉兰那心思谁不知道,你跟刘明德家结亲也是好事,燕子长得又俊,你咋就不许了?”
东婶弄不明白,心头倒舒服了些。
“玉兰婶是拉郎配,我跟燕子说不到一块,她跟婶子你也没法比啊。”
虚捧了下,东婶脸色更是好瞧起来,白他眼就说:“中午给你加个猪蹄。”
“婶,你上来做食堂这活计,天天要清早从庄上起来,来回也得三五个小时呢,要不在县里找个地方住?”
“哪还有钱租地方?县城的房子也不便宜……”
“住食堂里不行了,楼上不还有空屋?”
东婶一拍手:“你不说我这还忘了,倒还是有几间空房,拾掇下也能住人。还有件事要央你,你跟玲玲说说,让她也过来住吧?”
“她的事,我哪能说得上口?”李小满不想沾这事,就摆手说,“你要撞见她,就自己跟她说吧。”
东婶一想也是,这俩人打型玩不到一块儿去,掐着白菜又想起桩事来。
“刚听你跟那女娃说女生宿舍被人偷了奶罩子了?”
“是啊,我这不还找小偷吗?你说这小偷下作不下作,啥不偷,偷人奶罩子,这都是些黄花闺女,拿人奶罩子去做啥?往出外头去,还能做人吗?”
东婶嗤笑声说:“你不也想拿吗?”
“我哪儿想了?”李小满叫屈道。
“行了,你心里想成了吧?我跟你说,我买菜回来的时候,那还五点多,就瞅见个人从女生宿舍里出来,是个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很精壮的样子,好像还是咱学校的老师。”
“啥?”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瞎蹭啥
东婶给形容了一下,李小满就摸着下巴咂摸,他对县中的老师也不熟悉,想着就撇下她去找施瑶光。吕红妹还没放完假,还没回来上课,学校熟的就这俩老师。
推开医务室的门,施瑶光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杂志,一瞅他就指着病床要让他躺下。
“躺啥,不做研究,我跟你就问个事。”
“不做研究你来做啥?你脑子有病吧?你这都答应我的事,想反悔,我就把那天吕红妹的事抖出去。”
嗬!这女人属蝎子的吧?
“咋了?没想到吧?”施瑶光得意说,“那事要一说,你在警局就做的是伪证了,你又瞧见了吕红妹身子,你还能安安生生的在学校里?”
“我是不在意,就退学也没啥,你这是害了吕老师,又害不了我。”
李小满倚着床沿,就打量施瑶光那胸脯,这骚包总爱露出半颗球来,那衬衣上头第一颗扣子总是打开的,衬衣也小得一号,把上半身都箍得出水来了。
“小混蛋,眼睛往哪儿瞧?”施瑶光嗔了声,更显得风情万种,嘴角更是一弯,带着些媚惑的说,“你想问啥。”
差点把正事忘了,就将女生宿舍罩子被偷的事说了。
“你说是哪个老师?”
“你形容的嘛,哪个老师都不像,有些像是咱学校传达室的老于。”
“于光头?”
李小满想起那人来了,总是佝偻着身子,缩在传达室里,就出入的时候喊住人要做个登记,别的啥也干不了。一张麻子脸,头发都掉光了,咋瞧都有六十往上的年纪了。
“就他,他跟守女生宿舍的吴妈是一对,你不知道?”
草!
吴妈是个肥得流油的婆娘,号称女生宿舍的把门将军,男的想进去,她都会拿扫帚赶人。那身体都快赶上要出栏的母猪了,脸跟个寿桃一样。
“这么油腻的,于光头也能吃得下去?”
“有个女人能跟他睡就算不错了,还想个啥?”施瑶光目光往下一低,就瞅了裤子都遮不住,印出好大一团的枪柄。
“你瞅啥,你又不让我日,还想让我帮你做研究,没那便宜事。”
“你还真不怕我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切,都说出去,你有啥好,你还威胁我才救许敬宗的。”
施瑶光一怔,就哼道:“你到底要咋样才帮我做研究?”
“你让我日一回就行了,我先去找于光头,你慢慢想吧。”
施瑶光气得咬牙,让他日,见他鬼去吧。
于光头缩在传达室里看报纸,眼睛不时往抽屉里瞧,那都是他天毛毛亮时,跑到女生宿舍搜刮的战果,七八件女生的奶罩子,还有三条秀衩。
这都他心里想着要日,可人家铁定不会让他日的女生。
旁的不说,就那唐婉,啧啧,那小身板,那模样,光想想都能让他睡不安生。几次跑去找吴妈,眼睛就往上瞅,也就瞧见一次,穿着吊带背心在那晾晒衣服的唐婉,他连口水都滴下来了。
吴妈知道他心思,说他好几回,他都改不了。
半夜跑到那,拿着吴妈配的钥匙把门开了,就跑到楼上摸着带着唐婉体香的奶罩子,往脸上搓,一时失了神,才让人瞅见了,顿时慌张跑出来。
想着要被人抓住了,那腿都可能被打断,还有点后怕来着。
跑回家里,就拿另个女生的奶罩子捂那地方打了一回手枪,脑中幻想着那女生在给自己捣弄,那景象,这心都跳能听到响了。
要真能日上一个,这还不得上天了?
特别是那唐婉,那嘴给吸弄一把,那真叫神仙过的日子。
这就带了几件奶罩子过来传达室里,反正住的地方就在学校旁边,走几步就到,可要离了它们,这心都不能安定了。
瞅着抽屉里的奶罩子,心里头就想着唐婉她们。
娘的,这些小娘皮子,也不知哪个能日上,一个还好,要这七八个都上来,那还能活了?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有人敲窗,于光头就瞅过去:“谁?”
“你爹!”
砰的一响,门被撞开,李小满笑嘿嘿的走进来。
“你要做啥?”
于光头下意识的去摸放在桌子旁边的铁棍,他专门放了这家伙在旁边,就是怕有学生闹事,殃及到他,有个防备。
手还没摸到,就被李小满一脚踏过去,直接将他手腕给踩断了。
痛得他一声惨叫,整个校园都听到了。
施瑶光探出个头来,就倚在门边笑,这李小满就是个祸精。
教导主任立时从楼上跑下来,还没冲过来,就又是一声惨叫,他听得心跳都快了一倍。
“李小满,你在做啥?”
“报告鲁老师,我在抓贼!”
“抓什么贼?你课不上跑到传达室做什么?你老师呢?”
“我抓个偷奶罩子的贼!”
鲁敬一听,就咦了声,往一双手都折掉的于光头瞧过去。
这老于平时也还得是端正的一个人,会偷奶罩子吗?那事倒是听说了,还报告他那里了,可抓贼抓脏,抓奸抓双,你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人吧?
这李小满又是出名的调皮捣蛋,别瞧成绩好,做的事哪样都不让人省心。
“脏物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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