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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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花花不爱爸爸”的地步了。我不理泪眼汪汪的蠢爸爸,自己跑到许愿树旁。寺庙的生意到是兴隆,许愿树的树枝上满当当的全是红色的绸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有空的地方,搭着寺庙友情提供的梯子,爬上高高的枝头。

我的许愿绸旁边挂着一条褪色的,大概是淋了雨水的原因,字迹模糊。我仔细一看,上面写着“暑假了,想和纲吉在一起。”

“字迹和我的好像。”我喃喃自语,又回过头打量自己挂的许愿绸,上面写着“我要在意大利实现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是成为世界顶尖的设计师,比起旁边这个情情爱爱的愿望,我简直不要太高大,哈哈。

可惜我还没得意上一秒,梯子就开始猛烈地摇晃起来。在高高跌下的那一瞬间,我听见杂闹的人声在大喊:“地震了!快跑啊!”

*

“笨蛋你不要一直摸脑袋啦,蠢死了!”金发碧眼的美人儿舍友用她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踢了我一脚,举止柔媚地往后一撩秀发,朝对面的学长抛去一个热辣辣的媚眼。

“……我擦,老子那是地震的时候被撞到头至今心有余悸好吗!”仗着在学长面前她绝对不会破坏自己的形象,我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她的眉头眼看就要竖起,却硬生生地压下,硬是做出性|感迷人的表情,从这一点来说,我真的佩服她。“滚吧,别妨碍我泡男人!”

“嘤嘤嘤你爱男人还是爱我!”

“乖,今天等我回来做饭。”舍友白了我一眼,毫不留恋地走向她的目标。

食物当然比美人儿重要。得到满意的回答,我也不做纠缠,背上我的天使蛋背包,蹦蹦跳跳地走上和她相反的路——回宿舍咯nad2(

就算是到了国外,头顶上的散财童子buff依旧闪闪发亮,就二十分钟的路程,我怀里已经堆满了零食,隔着花花绿绿的棒棒糖和长棍面包我几乎看不清路。“碰”一声,我撞上了什么东西,怀里抱着的零食掉了一地,我一边埋头大声对邮筒说着“对不起”,一边赶紧把东西捡起来。妈蛋五秒钟之内捡起来还能吃啊啊啊!

靠近街道这边的公路刚好有车开过,我反射性地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捡东西。两杆枪上架着长了翅膀的贝壳,最中心是一劣弹,这个logo还挺好看的。

嘤嘤嘤买得太多了,本来就是勉强才抱住,现在东西撒了一地,捡了这样那样又被挤出去,我的眼泪要掉下来了。

环顾了一圈四周,竟然一个行人都没有。妈蛋这不科学!

前方又想起了车辆行驶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刚才那辆标志奇怪的车居然倒回来了。车驶向站在街道上满怀糖果手足无措的我,居然在我身边停下了。车还没停稳,车门就被猛地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向我跑来。

逆着意大利灿烂的日光,我只看见被融化似的深棕发梢,他的五官模糊在光芒里,唯独眼睛亮得吓人。

被他撞得差点摔倒,直到腰间缠上他的双手,我才靠着他的力道站稳了身体。

“阿浪,是你吗?”他急促的喘息落在耳畔。

被他抱住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冒出巨大的恐慌,让我大声地尖叫了出来:“滚开!别碰我!”

莫名的意识告诉我,这个人要来夺走我最宝贵的东西了,不能让他靠近!

他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僵硬住,我惊慌之下又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很容易就把他推开了nad3(他闷哼一声,跌跌撞撞地坐倒在地上,我看着又生出几分难过。但莫名其妙的恐惧却阻止了我靠近的想法,我躲到邮筒后面,随手捡起被他撞得再次撒了一地的零食——一根红色的拐杖糖对准他,底气不足地警告他:“快从我面前消失,流氓!我要报警了!”不管他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离他远远的!

低垂着头的男人被刘海遮住了表情,似乎沉浸在某种低迷的情绪里。

这时候前座的车门才打开,里面又走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他震惊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表情不善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就要去扶他。“十代目,您的伤口还好吗?”

我这才注意到棕发的男人右手捂着右侧的小腹,他也同样穿着黑色的挺括西装,底下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干净的白色上慢慢浸开血色。

“你……你受伤了?”明明心底非常惧怕他的靠近,我却又担心起他的伤势,反复无常的心理活动简直深井冰一样。

他听见我的话抬起头,我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他的双眸非常干净清澈,瞳孔深处似乎还残留着婴儿时期的钢蓝色,鼻梁挺直,嘴唇略薄、看上去有几丝苍白,好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他低头对那个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吩咐了一句,那个人居然又回到了车上,虽然满脸的不情愿。

我不安又担忧地盯着他苍白的脸色,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要他的同伴把他掺扶起来。他对上我的目光,露出淡淡的笑容,偏偏脸上又没有血气,看上去非常虚弱。

“阿浪,我好痛,你过来扶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听起来也犹如三月春风,温柔暖人,又带着成熟男人的低沉,到是十分招人。

我对他的所作所为一头雾水。放着力气大的同伴不要,反而要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去扶,而且这个人之前还对素不相识的我耍流氓了,这是什么脑回路才提得出这个要求。

他姿态闲适地静静坐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也不催我,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尽在掌握之中的沉稳模样——个鬼啊!仗着自己受了伤在心软的女孩子面前耍赖不起来,这个家伙是只有三岁吗!

别,别以为老子会心软……我盯着那团渐渐扩大的血迹,在心底不屑:我才不会妥协呢,哼唧……嘤嘤嘤脚自动自发地走过去了妈蛋!

他看见我走过去,嘴角的笑意更深,右颊浅浅的酒窝都露了出来。

这个人一定是在嘲笑我!我脸上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温度高得吓人∵到离他半米的距离,我的腿又开始打颤。恐惧催促着我逃离这个人。明明非常在意他的伤口想要扶他起来,却又半步都靠近不了,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的挣扎都看在他的眼里,他上翘的嘴角慢慢拉直,睫毛下垂,遮住湿润的棕色双眸。“你在害怕我啊,阿浪——”他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才说出了奇怪的话。“也对,擅自做出了那种事。”不只是嘴唇,连他的声音都开始了颤抖。“是我活该,如果你没忘记的话,大概会这么嘲笑我吧。”他抬起头,眼睛里却没有我想象的泪水,反而微微一弯,露出宠溺包容的笑容。“但是我永远不会后悔哦,阿浪只要永远都开心就好了。”

明明是个陌生人,明明是莫名其妙的话语,却引得我鼻子一酸,眼泪便止也止不住地掉下来。

夏风吹动行道树的树叶,树木的影子在他清澈如洗的眸子里轻轻晃动,那中间站着一个无措的我。

“你到底是谁?”

第13章 流氓有个让人可怜的名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微笑着静静地看着我。

我咬住唇,强行压下心中浪涌似的恐惧,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当我颤抖的指尖距他只10厘米时,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扯向他的方向。

触及他的肌肤,我几乎是反射性地开始挣扎,尖叫。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抗拒一个人,每寸被他触碰的皮肤都在颤栗,仿佛下一刻就会碎裂。

他擒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牢牢地禁锢住我的腰身,强硬地阻止我的挣扎,声音却柔和得像是在哄一个入睡的小女孩:“别怕,阿浪,都过去了,我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阿浪,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颈后一痛,我的意识陷入黑暗之中。

……惨了,我被流氓绑架了。

有了意识的时候我简直悲痛得不想起来。我出国之前,爸爸妈妈为了阻止我出国给我讲了许多出国女孩的悲惨遭遇,什么被割了器官扔到坟场,卖进女支院,被注射毒品……嘤嘤嘤我当初怎么就这么大意呢。

旁边的床有了震动,我感觉到身边有人在靠近,熟悉的恐惧感。我猛地睁开眼睛,双脚一蹬就缩到了床头,扯起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心中对未来的担忧突然就消失了,我虽然莫名其妙地害怕着这个人,却也同样莫名其妙地信任着他。

“我告诉你,领事馆的人马上会来找我的!要是不想引发外交问题,你最好马上放了我!”

“完全被当成坏人了。”他放下一叠资料,脸上露出苦笑。

“呵呵。”我操}起床头柜的台灯对准他,大有他敢靠近我就敢砸死他的意思。先是耍流氓,然后又是装可怜把我打晕,你不是坏蛋还有谁是坏蛋!我一边警惕地瞪着他,一边用余光瞥了瞥他起先在看的资料,从倾斜的边角里露出一张蓝底的2寸证件照,竟然是我的照片nad1(我更加警惕了,他在调查我!

他自然注意到了我表情的变化,低叹了一口气,将那份资料递给我。“对不起,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如果让你觉得不高兴了,我道歉。”

又想骗我靠近然后揍我,我才不会被同样一招骗到两次。我晃了两下手里的台灯——自欺欺人地把将它当成神兵利器——高贵冷艳地扬高下巴:“不要靠近我,扔过来。”

“我很高兴你学会了对陌生人保持谨慎的态度。”就好像被我这么对待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想就这么用台灯砸死他!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拖住被子,将被子上的资料拉到自己手边。想到自己看资料的时候难免分心,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偷袭,我左手台灯右手资料,蹦下床躲到了床头柜后。从床头柜那里探出小半边脸,我严肃地警告他:“你不许过来,哼。”

他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

房间里落下了窗帘,只有书桌上亮着并不算明亮的台灯,我需要凑近了才能看清资料上的字。突然房间里洒下明亮的灯光,我抬头一看,那个人站在开关面前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心脏被他的笑容撞击了一下,红晕在脸蛋上弥漫,我为了掩饰心跳加速的窘境,对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甩了甩头甩掉刚才的心悸。我认真地翻开手里的资料,看他到底调查了我的什么。越翻心里便越惊,这份资料不但写着我在意大利的详细住址,还记录了我在中国的住所,电话号码,学籍资料等一系列隐私。每页资料的底部正中都印着一个黑白的标记,和我在他车上看到的标记相同。我的手指拂过这个标记中心写着的单词,疑惑地低喃:“彭格列?”我来意大利是学习意大利世界闻名的古典设计的,但舍友却是经济学院的学生,时常在我面前提起当今的著名企业,其中也包括了这个“彭格列”。这个集团历史悠久,经济实力雄厚,据说还有黑道背景,我想不出来他们为什么要调查我。

对了,那个坏蛋说是为了确认一件事……他收集我的资料,到底……我一向不会掩饰自己,心里疑惑便问了出来nad2(

“如果现在说出来,阿浪一定会生气的。”他让人牙痒痒地说出了这句话。“六点了,我们去餐厅吧,阿浪。”他走到雕刻着小天使和百合的木质衣柜前,打开右侧衣柜,从里面挂着的各色衣裙里取出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给我看:“喜欢吗?”

彼得潘领,精致的花朵刺绣,裙边镶着层层叠叠的白蕾丝花边……嘤嘤嘤我超级喜欢!

他修长的手指一一拨弄衣柜里挂着的众多衣裙,全是我喜欢的颜色,全是我喜欢的风格。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捂住下巴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这些全是你十八岁时候的尺寸,你现在穿可能有一点小。暂时将就一下吧,阿浪。”

我捂住胸把枕头砸到他脸上:“滚吧死流氓!”

他游刃有余地躲开枕头,脸上依旧挂着温和包容的笑容,就好像刚才调戏老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他走出了房间,替我关上门,我才蹦蹦跳跳地扑到衣柜前,一件一件仔仔细细地欣赏,无论哪件都是直戳我心窝的美腻~~~不过话说回来,全部是我十八岁时候的尺寸是怎么回事儿?他果然是认识我的吗?可是为什么我没有他的记忆。难道他也是我十八岁那年忘掉的事情之一?可是我十八岁那一年还在重庆读大学,根本没有出过国啊。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真的忘记他了,他直接讲出来不就好了,这样子遮遮掩样的,明显就是有猫腻的样子。

话说我现在穿的睡衣是谁帮我换的……妈蛋我不想深想了!纠结地换上他挑好的连衣裙,我拉了拉胸口的布料,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果然小了……明明不是低胸的设计,我穿上以后却硬生生露出了ru沟。当然在意大利这么久露个事业线什么的我也习惯了,但是想到要穿着这件衣服和他吃饭就觉得超级别扭。

等等我为什么要和他吃饭!我不是被绑架了吗!居然被他骗过去了……慢半拍反应过来的我憔悴地捂住脸nad3(

门外的他敲了几下门,低声询问:“阿浪,你还好吗?”

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亲密地叫着我的名字了,我居然没有觉得别扭,就好像他已经这样无数次地叫过我名字了。

所以……果然还是认识的人吗?

“我好了。”推门而出,他正靠着墙望向门口,我猝不及防地和他四目相对。他似乎愣了一下,一言不发便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拉住我。我赶紧弯下腰躲过去,跑了几步离他远远的,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恢复清澈的棕色眸子中闪过怀念的情绪,他将停留在空中的手转换了方向,尴尬地挠了挠头:“抱歉。我还以为是在做梦……”

哈哈哈绝壁是因为老子太漂亮所以看呆了吧!没错,老子就是这么漂亮啦。虚荣心一下子膨胀得飘起来,我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同时也不忘再次警告他:“不许碰我!”

他露出无奈的神色:“我会注意的。”

我满意地点头,还不忘提出额外的要求。“要离我一米以上,知道吗?”好奇怪,明明是被他绑架到了陌生的环境里,我却并不害怕,也完全升不起谨言慎行的念头。就连身体对他的害怕也并没有使我真正对他害怕起来,这种症状大概就像看到了柠檬嘴里会泛酸一样,是一种生理上的惯性反应。不过他到底对我做过什么?妈蛋我难道被他xxoo过了吗!

这个人长得这么温文尔雅,脸上一直带着温和的笑容,气质又从容沉稳,背后似乎可以看到圣母的金光,完全不像是坏蛋的样子。如果不是他之前毫无征兆地打晕了我,我根本不会对他产生防备之心。

他看起来似乎有点为难,眉心微微皱起,用商量的口气对我说:“我可以稍微离你近一点吗?每一天靠近一点的话,阿浪迟早会习惯我的存在,也不会出现我一碰到你就不舒服的情况吧。”

“谁要每天跟你在一起了?”

“嗯?我没有说吗?”他调高眉梢,一副十足无辜的样子。“阿浪这学期的社会实践将会在彭格列进行,任务是担任彭格列集团boss的首席助理。”

我的社会实践明明是去花店买花好吗!手机收到了一条新短信,我打开一看,是导师通知我花店的实践被取消了,要我明天去彭格列集团面试。鬼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你干的?不要告诉我那个彭格列的boss就是你。”这个画风不就是著名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吗呵呵呵!

他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淡定地点了点头。

我扶着墙捂住小心口,整个人都不好了。

接下来我就要走上那条女配每个都想我死,男配每个都想上位,总裁和我分分合合但最后还是被我征服走向he的小白花女主之路了吗!

没等我脑补到我怀着眼前这位的孩子流落街头的剧情,餐厅就到了。明晃晃的水晶灯下,五位牛郎级别的男配,呸,帅哥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不愧是蠢纲。”目光在我和“蠢纲”之间相隔一米左右的空白地带漫不经心地一瞟,黑发黑眼散发着浓浓鬼畜气息的少年嘲弄地看向我身边的男人。

“里包恩……”他扯了扯嘴角,“能不能别再阿浪面前这么叫我。”

“难怪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蠢纲这个名字确实让人难以启齿。”我自顾自地对他点了点头,露出安慰的笑容。“放心吧,我不会嘲笑你的,噗。”

第14章 流氓什么的,分分钟推倒你信不信

?“申小姐还不知道阿纲的名字吗?”山本武惊讶地张大眼睛,停顿下搅拌沙拉的动作。

申花浪露出假笑,对站在她身旁的泽田纲吉抬起下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想我和‘蠢纲’先生是第一次见面。”

蓝波没有绷住,“噗嗤”一下笑出来。

泽田纲吉失笑地帮申花浪拉开前面的座椅,看她坐下以后刮了一把她的脸蛋:“怎么这么记仇。”看她怒目而视,泽田纲吉伸出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泽田纲吉,以后请多多指教,阿浪。”

“谁要和你多多指教了,臭流氓。”申花浪自以为没人听见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抬起脸却笑咪咪地开口,“我是申花浪,以后也请boss多多指教咯。”

山本武闻言,望着泽田纲吉疑惑地扬了扬眉。

泽田纲吉对他摇了摇头,又面色如常地替申花浪介绍在座的里包恩,山本武,蓝波,巴吉尔和风太,都是明面上的信息,例如山本武是执行部门的总监,蓝波是电力部门的总监,巴吉尔是顾问团的总监督,风太则是技术维护部门的成员。黑手党并不像那本漫画里一样是那么张扬的组织,一般都隐藏在暗处,有的教父甚至一辈子都维持着白道上慈善家的身份无人察觉。

“老师?”申花浪得知了里包恩是泽田纲吉的老师,脸抽了一下。妈蛋这个少年看着才十一二岁的样子吧,泽田纲吉虽然长着娃娃脸,但上位者的气势在那里,也不会让人错认他的年纪,他至少也得20多了吧。一低头的时间,申花浪脑海里各种师徒情缘,年上总攻,虐恋情深,不}}伦之恋飘着金光闪闪发亮。

里包恩默默地冷笑一声。

泽田纲吉一看里包恩没有情绪的漆黑大眼就觉得浑身一冷,里包恩招来侍者吩咐了几句,在泽田纲吉正打算和他说话的时候举起了大口的水晶酒杯:“我听说中国有句古话,相逢即是缘。申小姐,请。”

申花浪不喜欢酒的味道,但这种场合倒也从来不会拒绝nad1(她举着酒杯对里包恩遥遥一晃,酒杯刚碰到唇,就听见里包恩说:“主菜配着红葡萄酒才相得益彰,这是1998年的petrus。你试试看。”

一旁的侍者早遵照里包恩的吩咐从酒窖里拿出了酒,等酒盛在特殊的容器中醒好了,才动作优雅地倒进窄口长条的水晶酒杯中。

“里包恩,阿浪她不会喝酒。”泽田纲吉用手挡住脸,隐蔽地里包恩说。他知道申花浪不喜欢酒的味道,但又想到她一贯别扭,恐怕不会在这种场合像个小孩子一样喝果汁,特意吩咐过厨房,原本的酒杯里装着的根本不是酒,而是看起来类似白葡萄酒的葡萄汁。

里包恩一边回应那边申花浪的举杯,一边低声道:“所以你才落到这种可怜的地步。”末了露出让人一看就心情恶劣的嘲讽笑容。

泽田纲吉分心留意着申花浪的表情,看她喝下酒之后脸蛋慢慢升起一抹嫣红,接近金色的棕色眸子中泛起朦胧的水汽,嘴角抽了几下。明明不能喝还逞强,都22岁了还没有长进。她这幅模样分明就是喝醉了,想来也对,酒量都是练出来的,她一向不喜欢酒,自然也就酒量浅薄。泽田纲吉连忙低声对里包恩说:“别再劝她喝酒了。”

她喝醉了,倒放开了,没了一开始的拘谨,和山本他们聊起天。

“我可是在为你创造条件呢,真是让我寒心的弟子。”里包恩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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