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真是太了解小爷了!”小毛球想也没想的双抓握拳,重重点头,突然头点到一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肥腰一扭,一屁股坐下,瞬间变成了一个泼皮无赖指着花夙靳的鼻子叫嚷,哪儿还有刚才睿智的半点严肃,“花夙靳,你个挨千刀的,又套小爷的话来戏弄小爷!”
耳鬓的发丝随风轻柔拂面,为花夙靳又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只见他双眸淡淡挑起,“小毛球,看来是我最近太过繁忙,对你疏于管教,以至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可以往家里带了。”
眼梢微挑的似笑非笑看得小毛球心肝儿一颤,又碍于对方太过变态的实力和手段,不得不再一次认怂,毛茸茸的爪子挠挠小脸,“呵呵,这个……口误,以后绝不会再犯!”
都怪苏宝儿那个丑女人,前几天若不是为了去找她,它哪能每次总是碰上厨房的嬷嬷拧着擀面棍训骂那些年轻侍婢,它也就不会自然而然的捡了一些话来当乐趣,更不会因一时失误撞上枪口。
它再这么被吓下去,很可能提前衰老的!
想到这儿,小毛球惊恐地从自己怀里变戏法似的取出一面镶有宝石的铜镜,照照自己的眼角,又照照狐狸嘴,花夙靳的脸色瞬间变得郁结难看,它这副德行究竟是随了谁?
“花夙靳,话又说回来,当时苏宝儿对上那只叫绿萝的女鬼的时候,你也是在场的,相信你应当是看清楚了苏宝儿是不是就是赫连凤,你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耶,她的一根一发只有你最熟悉了!不过为什么她却是一副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像失忆,更像是一个从异世而来的人!”
不得不说,小毛球你真相了!
确认好自己依旧风流倜傥迷煞万千少女的小毛球后,小毛球把铜镜一抛,倏地一下,铜镜就自动消失了。
“嗯……”花夙靳不动声色,脑中却快速的转动,他认为事情恐怕没有小毛球说的这么简单,当初他曾在破庙里捡到了赫连凤送给司雪衣的合欢铃,却是已经碎裂。
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却是知道这串合欢铃并不是普通情侣间互赠的小铃铛,而是赫连凤特意用了自己的一滴心脉血炼制成的护身法器,能够保护佩带合欢铃的人不被邪崇侵身,能在佩带的人危机时刻告知她,前去搭救。
然而这样一件看似没多大起眼的小宝贝,有着一个对赫连凤来说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若是合欢铃哪一天碎了,也就意味着炼制它的人死了,正如母子蛊一般,生命息息相关。
当时捡到合欢铃,他就知道赫连凤死了,事后慢慢调查到的真相也都一一向他证明赫连凤死去的事实!可直到后来看到苏宝儿这个女人,他心中无不是不惊讶怀疑的!
他曾一度怀疑苏宝儿只是一个和赫连凤长的很相似的人,不过在刚才的那场对决中,心存一抹侥幸的他就已经知道,苏宝儿就是赫连凤,只是不知什么缘由失去了记忆而已!
现在既然理通了这些问题,那么现在该想办法如何让她失去的记忆苏醒,然后回去夺回大雍!
小毛球观察着花夙靳的反应,脸上明明灭灭的神情,让它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小毛球,你下去让福伯安排下,三日之后待来参加鉴宝大会的人都差不多离开滇城时,我们起程去昊天学院。”花夙靳突然决定道。
小毛球微愣,他们这才刚回本家没几天,又要准备出远门?而且他们不是才确定苏宝儿就是赫连凤本人吗,怎么突然就要去那块冷冰块的地盘?
一想到这,小毛球眼睛一亮,对霍!那个冷冰块不是专替人推演算卦么,花夙靳这是准备撇下薄脸皮,上门去求人家给算一卦,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才导致成现在这般模样,以解铃还需系铃人?
嘿嘿,孺子可教也,花夙靳终于知道什么叫大丈夫不拘小节,能伸能缩了!最主要的还是它终于不用再去接近苏宝儿那个恶魔丑女人了!
小毛球偷偷捂嘴一笑,在花夙靳莫名其妙的眼神下,雀跃地朝福伯经常待的地方飞速奔去,半路似乎想起件什么事,忽地又调回头来,黑眸怪异地瞅着花夙靳,“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件事,在去参加鉴宝大会的路上,苏宝儿碰到了一个金发男人,后来我又在那轴卷轴里闻到了相同的味道,我怀疑那个卷轴是金发男人的东西,你最好还是小心些,这个金发男人的实力并不输于你!”
说完,小毛球尖尖的狐狸嘴倏地拉到耳朵根,懒的去猜测花夙靳为什么在听到金发男人后眸子急剧收缩了下,萌呆萌呆的一溜烟儿跑了。
花夙靳一袭暗红金线刺绣华袍,站在碧青的琉璃瓦重檐六角亭下,对着夜空轻呵出一口浊气,“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何时才能得个闲你……青焰师姐……呵……不过小靳替你找到小凤儿了……只是她暂时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小靳会去找月华公子帮忙,你,可放心了?”
微寒的晚风吹拂着他衣袂飘飘,一股冰凉孤寂的气息围绕在他周身,挥散不去。
良久,久到他仿佛快与夜融为一体之时,他才敛起许久不曾暴露过的情绪,转身往北院而去。
然,在他离开不久,刚从品丹苑回来的苏宝儿从一旁的矮丛跳出,拍了拍身上沾上的草削,望着花夙靳之前站的地方,她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心口却隐隐发疼,她缓缓抬手捂上,轻蹙眉头。
在她来不及想明白原因时,北院上空骤然爆发出一阵冽人的咆哮,吓得下人们皆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苏宝儿——爷要剥了你的臭皮囊!”
……
苏宝儿动作十分不雅地趴在琉璃瓦墙上,看着庭院里脸色犹如锅灰一般黑的花夙靳,又看看一住进来就被她搜刮的一干二净,仿佛遭受了洗劫的院子,叹气的摇摇头。
爱钱不是她的错,错就在对方干吗要把这里建造的让不轻易动凡俗之心的她也忍不住下手,“哎,真是罪过!”
说着偷偷地爬下瓦墙,绕过庭院中央的花夙靳,苏宝儿从她住的房间后窗爬进,灯也不点,直接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绣花鞋一蹬,熊抱着棉被,不到半盏茶时间就梦周公去了,连在她睡着后半夜房间内忽然出现了人,都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
第34章 早晨风景太刺激,爷认
?
临着床脚,花夙靳眼抽地看着苏宝儿身下镶嵌着一圈夜明珠的白玉床,突然想立即把床上睡的如死猪一般的女人掐死算了,省得有事没事给自己找气受。
但只是一瞬,他便平复了心中最近频繁出现的异常突兀情绪,看向苏宝儿翻身露在棉被外的袖口,一截卷轴滑落出来。
他眼神微沉,暗红如霞的宽大袖袍一挥,卷轴从苏宝儿衣袖飞出悬在半空,一记金色光芒紧跟着打入卷身,卷轴突然急速运转起来,在房屋内形成一股小型飓风,缓缓打开。
上面纂写着充满古老神秘气息的字符防佛是一个个符咒,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后,字符消失,卷轴像是活了一般,如拨开云雾般,卷轴里出现一座湖心亭,亭中似乎有人,几个身着轻纱的妙曼女子身贴着身围着中心的男子,脸颊红红地按肩,或玩花样地喂葡萄,亦或者以绝美舞姿来取悦男子。
花夙靳见到这样一副侈糜的场景,眉心轻皱一下,挑起,“看来你过的不错。”
“拖你的福,还算不赖。”男子耷拉着眼皮,轻捻起一缕脑后不束不扎的金色如藻的长发,一双同色的金眸倏然睁开对上花夙靳的双眼,唇嘴扬起抹狂佞的笑,继续享受着美人送入嘴边的美食,“这么久没见了,你终还是记得本座,忘不掉另一个被你封印起来的自己?”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花夙靳似乎并不担心闹出这么大动静会吵醒苏宝儿听到如此劲爆的惊天秘密。
他玉指轻点一下男子周身的轻纱半露的女子,女子们瞬间如一场镜花水月般碎掉消失,他的视线牢牢捉住湖心亭里矮榻上的男子身影,直接而似洞悉一切的沉声道,“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法子让玉宝阁那群蠢人将你从黑域之森淘了出来,接下你打算要做什么,我都没兴趣知道,但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女人,你休得碰她一毫!否则,我既然能封印的了你一次,也能永远让你尘封在卷轴中,不再念其情谊,把你送去那无罔之地永身禁锢!”
看着那张永远慵懒华贵的邪魅脸庞消失在卷轴前,嘴角还挂着笑意的金发男子突然起身,身上带出的不输于花夙靳的威慑气息展露无疑,周围的景致也骤然间破裂扭曲。
“花、夙、靳!你曾为了你老情人,把自己七情六欲中代表欲的我分离出来封印,现在又为了你那老情人的女儿,居然还想再次封印本座!呵,不准动她?本座偏要动给你看!本座倒要看看没有欲望之后的你到底是否真是没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哈哈哈——”
翌日,苏宝儿懒懒的翻了个身,突然猛地坐起,眼神冰冷的扫视房间一周后,发现没有异样才松了警戒,昨天晚上她睡的太死了,自从她来到这片异世大陆,晚上睡觉从来都不会睡的太沉,这是作为佣兵惯有的习惯。
她拿出袖口里的卷轴,凝视了几秒,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总觉得卷轴与之前拿到手的时候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长期练就下来对危险的直觉!
既然想不明白有何危险,就暂且不去想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找到绿萝的残魂,她多做一天的孤魂野鬼,不去轮回,便有人可能会因此丧命。
从昨天破轴而出的绿萝残魂身上,她就闻到了腐臭的怨气,正是处于狂暴时期的冤灵会散发出来的,现在的绿萝极有可能正在四处觅食!
苏宝儿神情一肃,快速套上衣裙,忽地途中穿衣动作一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昨天能够睡的那么死,就说明那只死妖孽至今都没有来找她麻烦,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不需要那些宝贝,她可以理所当然的拿去当卖掉?
“哦霍霍~”想到这里,苏宝儿不禁偷笑出声。
“苏苏,你一大清早的笑的这么荡漾是想到什么好事去了?”正当苏宝儿在脑海里构想出被她藏好的宝贝变成一座座金山银山,双眼自然眯成了元宝状,忽然一道熟悉的邪魅嗓音惊悚地窜入耳内,如一盆冷水泼醒了她,“是你!死妖孽!”
苏宝儿当即跳起来,转过身就对上床内侧一双诡异微挑的丹凤眸,比女子还要白皙的肌肤直接盈满整个眼帘,如一朵染上绯色的玉兰花蕾静静绽放妖艳,让人只觉得心里好似猫爪子挠过一般,勾着小心肝痒痒滴。
果然是只骚包的可以的妖孽,连睡觉都要裸着睡!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啊,重点是这家伙为毛爬她床上来了!
“嘘~小点声~”花夙靳单只手撑在脸侧,笑着舔了舔唇,带着一种邪恶地低哑而语,“如果你不介意把房门外的小家伙吵醒闯进来,爷也是不会介意的。”
果然,苏宝儿看向房外一个消瘦人影的头一点一点地似是还在打盹,当下便黑了脸,“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花夙靳眯了眯眼,继而在苏宝儿要杀人的眼神下突然掀开锦被,苏宝儿瞬间吓得呆住,在看到对方其实还穿了条亵裤的情况下略松了口气,同时也被自己脑子里下意识蹦出来的画面囧住了。
“嗤,怎么,你脑子里面是不是想着爷一条裤子也没穿?让小苏苏失望了?哈哈哈!”动作从容随意,眼眸邪邪地瞥一眼苏宝儿,挥臂一扯从屏风上取过华袍穿上,苏宝儿只见眼前仿若盛开一片炼狱红莲,花瓣摇曳憧憧,迷了双眼,“你把爷的东西全都搬光了,连爷的寒玉床也一起搬到你房间里,你说爷不来这儿睡,又该去哪里睡?”
“你难道除了这张床,就没有别的地方可睡了!”
“有,不过爷认床。”苏宝儿闻言,顿时郁结在胸,一股怒火实在憋得她烧心烧肺,一声怒吼几乎从嗓子里吼出来的,“死妖孽,姐和你势不两立!”
花夙靳邪邪的笑容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苏宝儿忿恨难当,举起拳头就朝他砸去!
第35章 赫连嬿儿的邀请
?
“欸,好了,小苏苏,爷有正经事与你说。”花夙靳笑容慢慢淡下来,表情忽地变得很严肃,顺势将苏宝儿的小拳头握在手中,拉进身。
“姐的正经事就是揍得你满地找牙!”花夙靳见苏宝儿一副恨不得把他拆皮拔骨的样子,无奈了,他有这么惹她生气吗?心中一阵默然,“苏苏,爷过两天会离开花家一段时间,爷想把你也一起带上,去见一个……人……呃,苏苏,你这是在找什么?”
花夙靳看着苏宝儿根本就没有听他在讲,满屋子转了一圈之后,烦躁的神情顿时爆出狂喜,“找到了!”
一个疑似闺房乐趣的东西被她掏了出来,一张惑世邪魅的脸上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死妖孽,臭妖孽!你有种别跑!”
“爷不跑难道等着苏苏你投怀送抱么?”
“你!啊啊啊——气死我了——”
正当屋内的两人你追我赶的不亦乐乎,一直守在门外蹲了大半夜的的南宫夜漓听见里边传来的响动,一双还泛着血丝仍旧漂亮的麋鹿大眼瞬间变得亮晶晶的,“苏姐姐,你醒了吗?!”
“咚!”
“啊!”
“……”一声短暂的痛呼,南宫夜漓见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澄澈的眸子闪过难过,但下一秒,立刻又恢复了笑意,他揉了揉发酸僵硬的双腿,扶着门框缓缓站起,淡薄的少年长袍显得他身子更加孱弱,咧开嘴问道,“是不是小夜吵到苏姐姐了,小夜这就离开。”只是嘴边的苦涩怎么都化不掉。
‘吱噶’一声,房门在南宫夜漓背转身离开时从里被打开,他倏然快速转回身,“苏姐姐!”
“小夜。”花夙靳在看到那张稚嫩的脸庞露出他从不曾看见过的惊喜表情,心下一时五味交杂,捂着被苏宝儿不小心挠伤的左脸颊,轻柔的手也慢慢停下。
“大……哥……你怎么会从苏姐姐的房间里出来?”你的寝楼不是旁边的主楼阁吗,为什么……为什么是从苏姐姐的房间里走出来的,那,那苏姐姐呢?南宫夜漓努力踮高脚探着身子朝花夙靳身后的屋内望去,可是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小夜,你忘记答应过大哥的事了?”这一次花夙靳难得对他一心护着的小弟沉下脸。
“我……”突然被花夙靳一凶,南宫夜漓想起前面自己答应过自家大哥的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小心翼翼抬起眼睑看向花夙靳,怯怯道,“大哥,对不起……”
只是不知这句对不起是道歉他没有遵守两人之间的事,还是对不起他大哥,他不能办到不去见苏宝儿。
“你,唉。”花夙靳无声叹了口气,想再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无从说起,正逢此时,福伯一脸怪色地进入北院,一抬头便发现了正院里都一动不动的两兄弟,摒下疑惑迎上去,“少主。”
“有什么事吗,福伯。”一时间,两兄弟之间无言的静默被打破。
“大雍女帝派人来邀请少主到青泪湖一叙。”
青泪湖,滇城出了名的才子佳人吟诗作变相对搞对象的地方,因为一则凄美的神妖相恋,为彼此安好却落得魂飞魄散下场,最终魂魄快散尽之际的神女为心爱之人落下最后一滴清泪,坠入凡间化作湖泊的神话爱情故事吸引了不少一群无病呻吟之人齐齐慕名而来,汇聚于此,舒叹一下这段伟大的爱情,也有不少的闺中女子在这样充满神话气息的地方觅得的了一方佳婿,更是坐实了这片湖泊的美名。
这大雍女帝邀请他家少主去这种人龙混杂的地方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且不说这两位的关系还是……有为驳论……
“哦?”花夙靳没有福伯想的那么多,毕竟福伯还不知道此大雍女帝已非原来的大雍女帝,而他一听便知道赫连嬿儿打了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从他这里探探虚实,从中得出苏宝儿是否就是赫连凤本人的真相,真是狗急了也跳墙,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花夙靳不由轻嗤一声,“福伯,就说爷已经知道了,稍等片刻定应邀前去。”
“这……是,福伯告退。”福伯知道自家主子决定的事,谁也无权干涉,他唯有领命退下,到时候尽量不让两人有独处的机会。
福伯离开之后,花夙靳也没有继续待在北院和南宫夜漓说出个子丑寅来,只说了一句话便去赶赴赫连嬿儿的邀约。
“两日后她会和我一同离开花家,归期不定,你,自己一人好好静静。”
潜在意思就是严令南宫夜漓出花家大门,变相关了他禁闭。
南宫夜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苏宝儿房间的,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了苏宝儿的床头前,看到衣衫不整的苏宝儿小脸霎时通红,柔声软软地喊道,“苏姐姐。”
累成死狗趴在床上的苏宝儿一个激灵,把手里还拽着的家伙迅速藏到被子下,面不改色地坐起身,还不忘记整理下弄皱的裙摆,一本正经地问,“小骗子你来干什么,你哥呢?叫他速速进来道歉认错,我还能从轻发落他!”
就在刚才的战斗中她完全完败,武力修为她不及他也就罢了,连最后一点她引以为傲的近身肉搏都被那只妖孽击个崩溃,难道她前世在佣兵界是白瞎了那么多年?
而她浑然不知起初真心想和花夙靳比个高下的心,在后面的追逐中越来越像是两个亲密之人之间才会有的打闹。
小骗子三个字轰得南宫夜漓脑子一片空白,他咬着下唇,刚才红彤彤的小脸蛋略显苍白,牵强的扯动了下嘴角,却发现怎么也扯不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来,干脆埋低头嗡嗡道,“大哥他刚被大雍女帝请去了,苏姐姐若是找大哥有事,可以等大哥回来再告诉他……不用很久的,应当不出两个时辰……”南宫夜漓说到最后又急忙补充上一句,因为那个女人每次带着那位美丽哥哥来花家都待不长久,没有一次超过两个时辰的,所以他才敢说的这么明确。
然,这次他却注定猜测失误,待苏宝儿在自己的房间内转了第四百八十一圈后,终于挨不住头晕眼花,抚额一屁股坐到藤椅上,“亲,说好的两个的时辰呢?”这特么的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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