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边黑痣上的一根毛,满脸鄙夷,“就这种货色,也值得你背叛主家,以身相许?”
男人被揪地连肺都快出来了,他本想大叫,被曾茗冷冷的眼神一凛,立刻卖起乖来,“冤枉啊大人,小的汪二,可是大大的良民,连地上的蚂蚁都不舍得踩,怎会杀人?这不科学呀大人!”(我的小说《帼色》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oo%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并关注,度抓紧啦!
031 招认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并加关注,给《帼色》更多支持!汪二见小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忙道:“你这女人真搞笑,光天化日下居然盯着我个大男人看,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大人你得相信我,我压根不认识她!”
小茶本一肚子委屈,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刚瞅见汪二时,只觉得看到了希望,没想到……没想到他一开口竟是忙着撇清关系!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个不停,她刚止的泪又飙了出来,忍不住上前跟他扭打起来:“跟我不认识?压根没见过我?当初你求着好与我欢、好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真命苦啊!怎会跟了你这个白眼狼!更给老爷夫人招了这样的祸事……”
汪二躲着小茶的拳头,无奈全身被西沉制伏着,拳头和指甲全招呼在了脸上。
阿素看着厮打地正起劲的两人,只觉荒唐。
方才在里面一顿审问,曾茗只作势扬了扬鞭子,小茶便吓地啼哭不止,含着泪将隐瞒的事全说了出来。
末了,曾茗还用鞭子迫使她抬头,阴森森的开了个玩笑:“要是你早说,又何必受这些苦,你瞧你这细皮嫩肉的,真是可惜了。”
曾茗一边说,一边用鞭子拂过小茶受伤的脸。小茶根本不敢动,连哭泣都卡在了喉咙里。阿素在一旁也觉得后背毛毛的,只觉这世上真有人笑比哭还恐怖。
小茶的确有所隐瞒,为一个男人遮掩。
跟曾茗说出来指认,不过是搏一搏,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没想到,自己赌对了。汪二果然不是幕后指使,何府出了这样的事,作为望风的人,他定会在何府四周继续打探。
曾茗环抱胸,看热闹看得一脸爽。还是西沉看不下去,强行拉开了他们。
绿宜看见西沉,忍不住说了句‘怎么是他’。见西沉朝这边看,又转开了头,鼻腔里哼了好几声。阿素瞅了瞅蓝衣男子,又看看师妹,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过节。
倒是西沉看到阿素的面容,微微露奇。当日云关客栈里,阿素与刀疤男子起争执时,他恰巧也在。他坐在后边儿,将那日的纠纷看得清清楚楚。
高镜澄也转过了眼,依旧一脸淡淡。
汪二一张脸到处都是伤,两人一个吵,一个骂,谁也不让谁。小茶干脆坐在地上,捶胸顿足起来。汪二用衣袖遮住脸,一一回骂,毫不示弱。
小茶只觉自己眼瞎。这人明显是对何府有所图谋,才利用她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她不知道在这场祸事中,自己起了什么作用,但看曾大人的脸色,那作用……她想到自己的失、身,还有接下来未知的命运,不由又掩面痛哭起来。
那边曾茗抽出了鞭子,在汪二跟前走了一圈又一圈。汪二一直笑着,可他笑着笑着,就挂不住了。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做出谄媚的笑:“大……人,我真跟她不熟,求您别转悠了……我头晕……”
“呵呵。”曾茗冷笑了两声,将西沉递来的罗帕挥到他脸上,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这帕子上可有你的屎臭味儿,也有小茶的头油味道。”
他猛然甩了甩鞭子:“敢在我面前打马虎眼,你是活腻歪了!是想尝尝我这龙虎鞭的味道?我成全你,它可很久没开荤了!”
汪二以前就听过曾茗的狠辣,更知道他好抽人,是有名的死不吝,连县太爷的面子也敢。是以曾茗只甩了几下,再横了两眼,他就腿软,马上‘识时务为俊杰’了。
当然,他还讲了点义气,没供出大哥方子进。此刻他万分后悔没听大哥的劝,没事还在何府附近瞎逛凑热闹,一转悠就撞到了枪口上。
他将如何勾、引小茶,如何透过小茶成功变成何府收恭桶的,刺探各种消息,在外墙外盯梢等等事,一五一十吐了出来。
曾茗有些不耐烦,这些小茶已经招供了,汪二叨叨说了一大堆,还没说到点子上,他忍不住又扬起了鞭子。
汪二立刻俯下了身子,大哥并没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但在某个夜不黑月不高的夜晚,大哥曾吐露过一两句有关那神秘雇主的只言片语。
他只知道雇主没有直接跟大哥联系,是透过某个中间人。中间人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那日在何府外遇到神秘‘大人’,与大哥道别后,他又在棉花巷瞥见了大人的身影,忍不住跟了上去……没想到,就是这最后一句,救了他的命。
曾茗一把提起他扔给了两侧的衙卒,拔腿就往前冲。其他捕快立刻跟上,浩浩荡荡往棉花巷而去。
曾茗一走,小茶被一个衙卒押走。可能是曾茗吩咐过,并没有谁为难阿素。
阿素看师父,6延博点点头,她便拉了拉绿宜。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曾茗肯不肯,她都要跟上去看个究竟。
绿宜见西沉抓了汪二,也认出汪二才是撞倒师父的人,心知误会了人。本想上去解释一番,见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也赌了气,别开脸,一直揪着衣角。师姐拉她走,她大力跺了跺脚,狠狠剜了西沉两眼。
西沉被瞪地有些莫名其妙,声音平静:“公子,我们要跟上去吗?”
高镜澄却掀开衣袖,点了点鱼白的头:“你想不想去玩?”
鱼白伸出爪子挥了两下。
这是它跟高镜澄的互动小游戏。挥三下是同意,挥一下是我考虑考虑,不动就是不同意。
高镜澄笑笑:“那就去吧!难得出来一次,也该让鱼白玩个尽兴。”
西沉有点后悔自己的多嘴。高镜澄似知道他心中所想,轻轻拍了拍他:“已经晚了,再晚几个时辰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顺了顺鱼白的毛,抬眼看了看何府,轻叹了口气,缓缓朝前走去。
曾茗很快就到了棉花巷,让汪二指认了具体位置后,直接一掌劈晕了他,随手扔在了一边。
这是很平常的一户庭院,有着高高的围墙。曾茗示意兄弟们先别动,他凌空跃起,一个纵身跳了进去。
打开后门后,其他捕快抽出刀,轻手轻脚走了进去。(我的小说《帼色》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oo%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并关注,度抓紧啦!
032 猎杀
(阿素的脚程没曾茗快,加上对路况不熟悉,远远落在了后边儿。
但她也不着急,曾茗带着汪二,汪二身上有股浓郁的屎臭味儿。现下无风,绿宜嗅觉异常灵敏,只需沿着这味儿走下去,就能找到。
师父还有更好的办法,他对地形很熟悉,怎样最快到达棉花巷,他知道。
在拐进右边的街面时,阿素注意到有个人蜷在了墙角根。
她明明过了,却忍不住往回倒退了几步。
她觉得有点眼熟。
走上前仔细辨认,她差点惊呼出声。
那不是别人,正是失踪的柳氏。
只是她一脸污垢,眼神呆滞,满口胡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没穿鞋,赤着脚,衣服很脏,衣袖边缘还有撕裂的痕迹。
阿素往前靠近些。柳氏双手掩面,不断往后躲。后边明明是墙,她蜷着身子,双手掩面。
阿素想握住她的手,她忽然尖叫了两声,用力一把推开,猛地磕起头来:“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素根本拦不住,柳氏磕地满脸血,血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来。
这还不算,她还用乌黑的手指沾着血往嘴里送,露出痴痴的笑。
她本就长着一张明艳的脸,此刻长凌乱,但姿容依旧。鲜红的血顺着她苍白的脸不断往下流,最后淌进有些紫的嘴里。绿宜看了,差点喊出来,忙躲在了阿素身后。
“你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的。”阿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些,又慢慢蹲下,拿出手帕按住她额头上的伤:“别怕,我不是坏人。前几天在落春苑,我给你的夫君治过病。你还给我送了好吃的糕点,有印象吗?”
许是阿素的声音很有安慰效果,柳氏揪着两缕垂下来的长编着小辫子,声音有些含糊,但没对阿素的动作反抗:“我夫君?我有夫君。嗯,我有夫君……”
她忽然抬起头,天真地笑了起来,朝阿素勾勾手。
阿素依言凑过耳去,柳氏一字一句地说:“跟你说呦,我看见夫君了。他被人吊了起来,有人拿刀剖他的肚子。夫君一直哭着喊着不要,那人也不听。”
柳氏干脆站起,绘声绘色地示范着。她先做了拿刀解剖的动作,接着又用男声哭喊起来,脸上尽是狰狞。她声音纤细,此刻大声哭喊,竟是说不出的尖利。
绿宜捂了捂耳朵,小声地说:“她是疯了吗?”
阿素尽量让声音平静:“你看到了?你看到何少爷被……被杀了?”
柳氏听到‘杀’这个字,忽地狠狠朝阿素撞来。阿素没有提防,一把被撞开。柳氏提起裙子就想跑,结果绊了一脚,摔了个狗啃泥。
她哀求不断:“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快跑啊,他们追来了!他们要杀我!”
阿素想上前继续安抚,6延博拉了拉她:“她已癫狂,想是亲眼目睹了何公子死的惨状,受了刺激”
阿素看着柳氏蹒跚站起,又摔了下去。她抹了抹眼,扶起她,柔声道:“莫要怕,以后没人再吓你,伤你,我一定治好你的。”
柳氏顾不得疼,一张如玉的脸满是惊慌。
阿素想起她穿着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裙的玲珑模样,只觉满心荒凉。她本对柳氏这样的女人心生厌弃,可眼下,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艰难求生,再多的芥蒂也烟消作云散了。
她还想继续说,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小心!”
接着她被人重重一抱,猛地朝前滚去。阿素脸贴着地面,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风夹着箭呼啸而来,箍着她腰侧的手再使劲,又朝前滚了两下。
就在她放刚才站着的地方,赫然立着两根猩红色的箭羽。
七八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悄然出现,不远处还有几个同色系的人把着巷口。为的男人身材高大,手轻轻朝下,身后的人立刻跃起,猛然朝前杀来。
高镜澄见她不出声,以为是吓着了,嘴角微抿,声音轻柔:“没事吧?”
阿素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一个蓝色的身影出现在空中。他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从容不迫地与蒙面人缠、斗起来。
高镜澄声音平静:“西沉,留活口。”
也不知道西沉有没有听到,阿素只听得见刀剑相碰时出的击打声。她看不懂西沉的招式,只能勉强辨认出他的蓝色衣袂在一片刀光剑影里,依然猎猎生风。
高镜澄的手还留在阿素腰侧,两人挨得极近,她大半个身子都被他揽在了怀里,一股陌生的,清冽的男子气息窜入鼻内。
阿素忽觉得头有些晕,努力镇定下来,才用手轻轻推着高镜澄,声音又轻又细:“谢谢……麻烦你放手……我没事。”
高镜澄只觉得一双冰凉的手覆在了腕上。他低下头,少年皓白的脖颈在青色衣领映衬下,更见纤细。
他往后退了两步,手也收在了背后:“事从紧急,冒犯了。”
阿素脸有些红,抿着嘴想解释,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她敛了神,脚还没迈,又被高镜澄拽住了手。
“你师父,师弟没事。倒是跟你说话的那个女人中了箭。随我来。”
高镜澄桥阿素往边上走去。阿素被‘那个女人中了箭’惊住,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她任他桥。一时无话,阿素看了看依旧激斗的西沉。只见他执着剑与为那个蒙面人对峙着,四周已躺了两三个哎呦声不停的蒙面人。其他未受伤的蒙面人也拿着剑,以小范围包围的方式围住了西沉。
阿素:“你的侍卫……有没有事?”其实她想说需不需要帮忙,但想到自己还是高镜澄救的,哪里还有脸提帮忙的事?
高镜澄:“不用,西沉应付的来。”
阿素听话的住了嘴。很快,他们就到了绿宜他们藏身的地方。
师父正握着柳氏胸前的一根箭,绿宜不断拭着她嘴角的血。师父的手在颤抖,额头已经有了汗。
阿素打了两个冷颤,身子有些软。高镜澄忙扶住她,声音里带了歉意:“对不住,当时情况紧急,我只救得了你。”
6延博示意她过来:“箭染了剧毒,又命中心脏位置。阿素,师父尽力了。”
阿素挣脱高镜澄,握住了柳氏的手。
她像是不知道生了什么,脸还带笑。忽地咳嗽了两声,血从她的眼睛,鼻孔,耳朵里流了出来。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手虚虚抬起,又猛然落了下去。
033 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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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将手放在了柳氏的脖颈处,又探了探她的鼻息。
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柳氏就这样死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眼前。她还紧紧握着她的手,手里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柳氏的眼睛还大大睁着,交错又殷红的血糊住了她一脸的明艳。胸口的箭伤好似没给她带来多大痛苦,她嘴角还留有一丝笑。
只是这笑还没完全绽开,她就香消玉殒了。
阿素慢慢抽出手,将柳氏的眼合上,理了理她头上的饰。手再往下,将她凌乱的头别在了耳后,最后顺了顺她的衣摆。
许是想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净,阿素在衣袖处掏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布条。
她正想就着衣袖擦拭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用这个吧。”
高镜澄蹲下,将一方灰色的帕子塞到阿素手里。阿素纤细的手紧紧揪着布条,身子有些抖。
鱼白似乎也感觉到了阿素的悲伤,它从高镜澄衣袖里跳出,扑到她怀里,还用白爪子拍了拍她的肩膀。
阿素静静看着挂在怀里的鱼白,轻轻摸了摸它的头,表示自己没事。
柳氏的小腿还裸、着,沾满了污泥。阿素闭上眼,眼前拂过她的音容。
似知道她在叹息什么,高镜澄脱下外衫,轻轻盖在了柳氏身上。
他的手不慎蹭了点血。他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将它放在鼻侧,嗅了嗅。
6延博虽不知道高镜澄是谁,但看他护了阿素,就没把他当外人看。又见他这番动作,不由开口:“这是鹧毒,香中带腥,见血封喉,中毒者会呈现出七窍流血的症状。”
“鹧毒虽霸道,却也金贵。且不说收集困难,就是调配也需数年。他们在箭上涂上这种剧毒,是要致我们于死地。”
高镜澄却瞧着箭羽上的一个狼头标志,沉默不语。
阿素也注意到了它。她见高镜澄一直盯着,不由问道:“它有什么特别吗?”
高镜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站了起来:“没有,就觉得它很别致。”
6延博深深看了他一眼:“盛国有个人很喜欢狼。为了激狼的野性,他在府内辟了个园子,圈养了好多小狼,还将犯了错的下人扔进去。他又在视野好的地方搭了台子,摆上好酒好肉,夜夜观摩狼与人的搏斗。他麾下的军队被称为狼阵,士兵们的衣饰,兵器都有狼头的标志。”
绿宜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但又忍不住好奇:“师父,是谁啊?”
6延博苦笑:“谁?他是盛国皇帝的胞弟,北夜王石崇利。你觉得他残暴,盛国百姓却觉得他威武不凡,还特特编了歌儿来赞美他。他被册封为皇太弟,威望极高,成帝钦赐了一把金椅,免了他上朝的跪拜礼。”
阿素忽抬头看了师父一眼。她一直以为师父是不理俗事的隐士,每日翻翻医书,种种药草,指点指点水墨们的功课,对云崖外的事不上心。没想到他未踏出云崖半步,却对盛国的北夜王如此了解。
6延博看了看前方激战的西沉,又定定看着高镜澄:“多谢你救了我徒儿,老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阿素也对高镜澄行礼:“多谢你救我,他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千万别客气。”
高镜澄脸色平静:“鄙人姓高,表字澄。您谬赞了,碰巧而已。我与西沉想快点与曾茗会合,抄了近路,一拐进来,就看到了你们。我与这位小兄弟在何府见过了,箭羽横飞,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他托住阿素的手,又抱过鱼白:“小兄弟客气了,今日一别,你我或再无机会见面。若真有重逢的那天,陪我喝几盅酒就好。”
他的眼神很清澈,就像溪谷里流淌着的细流,阿素看着看着就觉得心暖烘烘的。明明酒量不是很好,她还是点了点头。
6延博皱了皱眉:“高?没记错的话,这是千国的国姓。”
高镜澄笑笑:“天下姓高的何其多,国姓我高攀不起。我就一寻常百姓,让您误会,对不住。”
阿素看着高镜澄平静的面容,又看了看已隐隐显出胜势的西沉,心中起疑。
寻常百姓会养这样一只名贵的貂,会有这样一个武艺高强的手下吗?可她不想深想,他是谁又如何?就像他说的,不过是萍水相逢,过了今日后,他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有交集。
高镜澄的手一直放在鱼白头上,似乎没注意到阿素眼里的探究,他将注意力放在了前方。
方才还是围攻状态,这会儿已变成一对一的较量。只见西沉在空中连着两个纵身,软剑在空中抖出几朵凌厉的剑花,阿素只觉眼前一闪,剑下一秒就穿过了高大蒙面人的肩。
哐当一声,蒙面人的刀掉了下来。西沉的剑再向前,阿素听到两声闷呼,蒙面人连人带剑,往后退了好几步。
西沉的剑斜刺过去时留了几份劲,只是挑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不能动弹而已。公子要留活口,他便留了蒙面人的命。
忽然,蒙面人古怪地动了动,身子又抽搐了几下,猛地朝后倒去。
待西沉明白过来,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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