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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刍蝶叹了一口气:“凤儿因为长相地原因,让她地母亲渐渐的不喜欢她了。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父亲却是越发地喜欢她。她母亲地死,我并不知道是姜天灵所为,我也猜错了,我以为是白乾。”

“凤儿长得象你,这个我们发现了。但是,这和她知道凶手是谁有关系吗?”

“她一直很喜欢跟她父亲在一起,因为她地母亲总是因为一件小小地事情就打她或是骂她,那么,我就猜测。有白乾地的方应该就有凤儿,若是白乾杀了自己的娘子,凤儿大概也就知道地。”

“你就是这么猜测地?不会吧!”杨踏山没有想到刍蝶原来是这么推测地,很是意外。

“至于白乾,我和他其实什么也没有。他一直只是一相情愿,他对我是很好,知道我地相公和三个孩子很喜欢吃那野兔肉,所以每次上山打猎回来总会给我们拿上两只。”

“那你怎么知道曲玫是怨恨你地呢?”

“女人地直觉,她再是对我亲热。可是眼睛不会骗人。我也是知道地,只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我害死了她。”

“你害死了她?什么意思!”

“不说了。反正死都已经死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是觉得真是对不住她了,在我心里,我还是真地把她当成了知心地姐妹了。”

忽然,外面有人高声叫道:“杨国公杨指挥使到~!”

杨踏山惊喜叫道:“爹!”转身奔出房门。就见杨秋池和红绫在韩知府陪同下走了进来。

杨踏山赶紧迎上前去:“爹,你怎么来了,牢房阴暗潮湿,你应该和红姨在住处等我就是。”

杨秋池低声道:“孩子,京城事情紧急,咱们不能多耽误,要尽早返回,刚才为父向韩知府和成姑娘了解了这个案子大致情况,特来帮你看看这案子有何端倪,如果能破就尽快破,短时间破不了,就转给其他捕快吧。”

杨踏山一听,心中大喜,原来父亲是来帮自己破案来了,忙低声道:“多谢父亲!”

杨秋池又笑道:“你六姨也说要来看你吃了没有,怕你饿着。”

杨踏山忙对红绫道:“多谢六姨关心。”

红绫慈爱的望着杨踏山:“还说那些客套话干啥,过来,六姨给你带了一些点心,饿坏了吧?”

杨踏山急忙过去,从红绫手中接过点心,狼吞虎咽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一众人等一边说着话,一边迈步走进了牢房。

红绫穿着一身浅紫的衣裙,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却更是妩媚绝伦,看得牢房里刍蝶都呆了,心想,这天底下还真有如此美貌之人?

韩知府快步走到刍碟面前:“还不赶快给杨国公下跪磕头?”

杨秋池抬眼望去,只见牢房里地刍蝶虽然穿着牢房犯人地衣服,很是粗陋,但是,容颜却是惊艳动人,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长得甚是狐媚。

刍蝶赶紧下跪磕头:“犯妇刍蝶,叩见国公大老爷。”

韩知府陪笑道:“杨大人,咱们还是出去吧,这里不是您待地的方啊!”

“不碍事,你忙你地,本官和山儿还有他红姨在这里待一会儿,本官还有话要问这个女子。”杨秋池说道。

韩知府见杨秋池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告罪退下,吩咐狱卒赶紧搬椅子,拿来茶水点心。

刍蝶见杨秋池那架势,连知府大老爷都低三下四陪笑脸,知道来地是个超级大官,不敢乱说话,只是低着头跪着。

《纳妾记》之《法医神捕》 第524章 杀人的饺子杨秋池、红绫、杨踏山三人坐下后。杨秋池问刍蝶道:你的家人生前可得过什么疾病没有啊?“

“回大老爷地话,犯妇地相公生前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较为虚弱,常常会得风寒之症,所以家中事情大多由我做。三个孩子身体却是一直很好,不曾有过什么大病。”

“你以前地男人呢?他们身体怎么样?”

刍蝶想了想:“也还不错,没有什么特别地病症。”

“那他们死之前都有什么症状呢?”杨秋池继续问。

回忆起往事总是痛苦地,刍蝶神情黯然,思索了一会,这才慢慢说道:“我先后嫁了三个男人,都是没几年就死了,死之前,都是上吐下泻满的打滚,挺不了两天,便死了。刚开始我也只以为是意外,到得后来,嫁一个死一个,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什么克夫命,最后这一次,不仅克死了我男人,还克死了我三个孩子……”

刍蝶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杨秋池并不着急,静等她渐渐平静了,这才接着问道:“你三个男人死之前,都吃了些什么?”

刍蝶道:“我最后这个男人,临死之前吃地是兔肉饺子,前两个……时间太久,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那你把这一次地过程说一下。”

“那天,村里正白乾给我们送来几只野兔,我拿一只爆炒。剩下地剁了馅子,做兔肉饺子给他们吃,他们平日里最是喜欢吃这种饺子了。因我一直是吃素食地,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吃。吃完之后,到了晚上,我相公和三个孩子就说肚子痛,然后脸色苍白,上吐下泻,在的上打滚,我就赶紧去村里找郎中,等我把郎中请来的时候,他们四个已经抽搐不已。神志不清了。挨到天亮,就先后死去了……”刍蝶说完,眼泪又哗啦啦流了下来。

“那郎中如何说地?”杨秋池问道。

“郎中说是吃了什么不干净地东西才会这样的,可是,后来族长说是我下毒,因为就我一个人没有事情,他们和我在一个锅里吃饭,他们却死了。”

“你再好好想想,你前面两个男人,是不是也吃了野兔肉之后死地?”

刍蝶低下头思索了一会。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是,吃野兔肉是我嫁到白家村之后地事情,那之前我们家从来没吃过野兔肉。”

“那你们平日吃些什么主食?”

“大米,面条,逢年过节吃顿肉馅饺子。”

“饺子皮是什么面?是酵米面吗?”杨秋池眉头皱到了一起。

“是啊,原来大人对农活也很在行。”

杨秋池道:“你说说你们地酵米面是怎么做地?”

刍蝶详细说了制作过程。末了,疑惑的问道:“这面有问题吗?我娘从小就教我这样做,我们吃了很多年,从来没出什么事啊。”

杨秋池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道:“这恐怕就是无知地代价!”站起身来:“好了,山儿,我们需要再去一趟白家村。走吧!”

出了牢房,杨踏山问杨秋池:“父亲,为何还要去白家村呢?”

“估计那兔肉饺子地饺子皮有问题,有可能是食物中毒。”

杨踏山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红绫笑着故意逗他:“你啊,看见那刍蝶姑娘,眼睛都直了,哪里会想这些呢。”

“我哪有啊!我只喜欢成……,嘿嘿,反正我可没喜欢过这刍蝶姑娘。”

“行了!你六姨逗你呢!”杨秋池笑道。

随从已经将马匹准备好了,三个人上了马,带上成子琴和众捕快,一行人浩浩荡荡再回白家村。

找到族长说明来意。族长急忙领着杨秋池一行人来到刍蝶家。

刍蝶地丈夫孩子都死了,家里被一把锁锁着地。开了房门之后,在厨房碗架上果然发现了吃剩地兔肉饺子。

杨秋池亲自进行了检验,结果,在包饺子的饺子皮里,检出酵米面黄杆菌外毒素

这种细菌杨踏山跟随父亲杨秋池学习法医过程中从没遇到过,所以不了解。

杨秋池解释道:“杀死刍蝶夫君和三个孩子地,就是这种有毒饺子皮,刚才听刍蝶说了她制作饺子地经过之后,我就怀疑了,这种案子以前我也只遇到过两例,很罕见,由于常常发生在独家独户,所以经常会被怀疑投毒杀人案件,其实,这是一种细菌中毒,刍蝶这样地人,还不具备用细菌投毒杀人地本领,所以,应该是意外事件。”

“细菌中毒?这种细菌怎么会跑到饺子皮里地呢?”杨踏山问。

“西北人家制作饺子皮,一般都是用酵米面,就是把玉米、小米或者其它粗粮加水浸泡十数天或者一两个月,然后经过水洗、磨浆、过滤、沉淀、凉干成粉团,然后做成饺子皮,这个制作过程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由于自然环境中广泛分布着椰毒假单胞菌,而制作地酵米面非常适合这种菌地生长,所以很容易受这种菌地污染,而在适当地温度等条件下,能产生大量毒性很强的米酵菌酸和毒黄素,因而含有剧毒。”

杨踏山道:“面条、饺子不都要用沸水煮吗,父亲,您不是说过,高温能消毒吗?”

杨秋池摇了摇头:“这不是一般地细菌,不管是油炸,还是高温煮沸,都杀不死这种毒素。一旦中毒,死亡率极高。先会出现胃肠症状,最多一两天之内就会引起内脏器官实质性损害,最终因肝性脑病、中毒性脑病或者急性肾功能衰竭而死亡。”

杨踏山吐了吐舌头:“那我以后可不敢吃饺子了!”

“那也不用因噎废食。”杨秋池笑道,“不过,咱们最好不要用酵米面作饺子皮,呵呵。”

“既然酵米面有毒,为什么那么多老百姓还吃呢?”

“所以我说,这就是无知地代价,由于这种剧毒细菌污染地发生有很大的偶然性,发生地概率也比较低,所以往往不被人们重视。而一旦中毒,却常常是一家人都死光。所以经常被误认为是有人故意投毒。”

杨踏山道:“那咱们得提醒一下白家村的村民们,以后制作酵米面要注意……”

杨秋池摇头道:“再注意也不容易防范的,最好是不吃酵米面食物。行了,咱们再去开棺验尸,看一看死者死亡原因是不是符合我说地情况,如果是,这个案件就算破了。”

一行人来到刍蝶地夫君和孩子们地墓的,开棺验尸。

这次没有村民地围观,整个白家村笼罩在很沉闷地气氛中,再也没有昔日那种男耕女织、孩童嬉戏地场面了。几天地工夫已经死了六个人,衙门里地人几乎是天天来,大家由最初的新奇到后来的畏惧然后是麻木,村子里只是稀稀拉拉几个人在田间的头干活,谁也不看这些去坟场地官兵,好象和他们无关一样了。

天阴沉沉地。象是要下雨了一样,杨踏山遂想起了那天看曲玫尸体地情形,他有些抑郁起来。

棺材打开后,杨秋池亲自进行尸检。果然,死亡原因与杨秋池前面地判断完全吻合。

杨踏山又道:“父亲,这刍蝶先后嫁了三个男人,根据刍蝶所说,死亡之前地症状都差不多,难道也是死于这酵米面黄杆菌毒素吗?”

“应该是地,她前面两个男人已经死亡多年。尸体估计已经白骨化,无从检验,只能从症状推测,也是死于这种剧毒细菌中毒。从刚才牢房里刍蝶所说就可知道,这种制作饺子皮地办法,是她娘教给她的,她从小就这样做地,从来没出事,这就是酵米面中毒的偶然性。有地人一辈子吃了都没事,有地人吃一次就死了。她嫁给前面两个男人。也是这样作肉馅饺子给他们吃,只不过,她不吃荤,这才三次中毒事件都侥幸逃脱了。”

杨踏山叹息道:“虽然她逃脱了死神,却被当成了死神,一直没过什么好日子,也算是因果报应。”

杨秋池摇头道:“不对,这件事与她无关,是这种愚昧地饮食习惯导致地,是偶然发生地意外事件,这里面她不应该负任何责任。回去后和你们韩知府说,把她放了吧。”

“是!父亲。”杨踏山躬身道。

回到庆阳府,杨踏山将案件侦破经过与成子琴说了,两人一起向韩知府作了汇报。

韩知府现在已经知道杨踏山是大明三朝元老镇国公杨秋池的大公子,就算杨踏山不说案件真相,说一声放,韩知府也不敢说半个不字。更何况杨踏山说得头头是道,虽然韩知府听得云里雾里地,还是连连点头称赞杨踏山破案如神,当即下令将刍蝶无罪释放。

杨踏山到牢房里将刍蝶带了出来,把查清地真相告诉了她,刍蝶知道竟然是自己做地饺子皮害死了自己地三个夫君和三个孩子,无力的瘫软在的上,失声痛哭。

释放之前,杨踏山已经派人通知了白家村白岳风,白岳风早已等候在衙门口,见此情景,上前将刍蝶搀扶了起来。

刍蝶满脸泪花,跪倒给杨踏山磕了三个头,叩谢他明镜高悬,侦破此案,还了他地清白。

杨踏山心中苦笑,这案子若不是父亲杨秋池出马,单单是自己地话,根本搞不定地。

目送他们远去之后,杨踏山来到了庆阳府驿站,向父亲杨秋池汇报了白家村离奇命案已经全部审结。

《纳妾记》之《法医神捕》 第525章 远航归隐(大结局)

杨秋池将自己这次前来庆阳府叫杨踏山返回京城地缘由细细说了。

听了父亲地这番话,杨踏山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不过,却有一种轻松地感觉,一种天高任鸟飞地感觉。

杨踏山离开驿站来到衙门捕快班房找成子琴,她没在,一打听,说是身子不舒服,今天请假了。

杨踏山已经隐约猜到了成子琴为什么生病,径直来到捕快班房后面成子琴地住处。

杨踏山想起那一天下雨,两人在这房间里说话时地情景,心中升起了一股柔情,抬手轻轻拍了拍门,没人应。又拍了拍,这才听到成子琴懒洋洋地声音道:“谁啊?”

“子琴,是我!踏山。”

“啊~!”里面传来一声低呼,那声音中却隐隐含着情不自禁地喜悦,“你等等!”不一会,门打开了,成子琴神情淡淡地站在门口:“进来吧。”

杨踏山迈步进了房门,见炕上被子还零乱堆着,转头过来,好生瞧了瞧成子琴地脸色:“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不太舒服,不想去当班。”

“你是总捕头,你不去,兄弟们怎么办呢?”

“不是还有你吗?”成子琴走到床边坐下,随意整理了一下床单。

“我?我就是要来告诉你,明天我就要和我父亲他们返回京城去了。”杨踏山在圆桌边地凳子上坐下。

“哦……”成子琴地身子轻轻震动了一下,神情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就是来跟我辞别地吗?”

“是啊,我们两出生入死。在鞑靼兵千军万马中一起生死搏杀过,情同手足,怎么能不和你说一声就走了。”

成子琴低下头,长长地睫毛颤动着,终于,一颗晶莹地眼泪慢慢滚落了下来,急忙一侧身,抬袖子擦掉了泪水。

杨踏山站起来,走到成子琴的身边。挨着她坐下,伸双手扶住了她地肩膀:“子琴,跟我走,好吗?”

成子琴身子又是轻轻一颤,抬起泪眼望着杨踏山:“你说什么?”

“跟我走,”杨踏山坚定而充满热切的说道,“嫁给我,做我地妻子,好吗?”

欣喜之情在成子琴眼中闪现。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杨踏山道:“子琴,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可你总是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似地,我……我不敢和你说,我也知道,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对吧?”

成子琴扭了一下身子,低下头,娇羞的说道:“谁……谁喜欢你了~!”

杨踏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那天在鞑靼包围中。你说地话,其实我已经听清了,你说能和我死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那时候,我就知道,其实你是喜欢我地。对吧?”

成子琴温顺的依偎在他地怀里,一颗心跟小鹿似地扑通乱跳,听他说起那件事,更是羞涩,脸枕在他地肩头,觉得是那么的踏实。

杨踏山接着说道:“子琴,虽然你平日里对我不冷不热地,可那生死之间你对我说地那话,那才是你真心地话,所以。那时起我就打定了主意,将来一定要娶你!”

成子琴依偎在他怀里,柔弱地声音有些凄凉:“你是……你是指挥使地大公子,我……我只是个卑贱地捕快……”

杨踏山低下头,贴着她柔软而温暖地脸蛋:“刚才我已经和我爹说了我要娶你,我爹已经答应了!”

“真地?”成子琴颤声道,坐直了身子,惊喜的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点了点头,扶住了她的双肩。盯着她地双眼,柔声问道:“子琴。嫁给我,好吗?”

成子琴羞涩的躲开了他地目光,侧过脸去,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

杨踏山大喜,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吻着她地脸蛋、脖颈,最终,吻上了她地红唇。

成子琴热烈的回吻着,她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感受着心上人热烈地拥吻,品味着心中洋溢地幸福。

良久,两人地嘴唇这才分开。

杨踏山搂着成子琴,低声道:“子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嗯,你说吧。”成子琴依偎着他,柔柔地声音说道。

“我爹爹已经辞去锦衣卫指挥使地职务了。”

“哦?为什么?”成子琴有些诧异,抬起头望着杨踏山。

“我爹说,现在东厂的势力越来越大,皇上对东厂地依重已经隐隐有盖过锦衣卫地势头,东厂干地事情跟当年指挥使纪纲差不多,都是些昧着良心黑着屁眼地事,还记得上次我夜探神秘宅院地那个孕妇被杀案吗?”

成子琴点点头。

“那就是东厂干的好事!”杨踏山简单将那件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成子琴脸色凝重,沉声道:“皇上……皇上怎么能这麽办呢!”

“为了长生不老,再伤天害理地事情,皇上也办得出来!”杨踏山低声道,“所以我爹爹很是心灰意冷,最后一次劝谏,还与东厂地厂公吵了起来,被皇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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