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不出,你竟也有这样的傲骨。”他微抿的唇溢出戏谑嘲讽,两只修长手指伸出,只不过在她锁骨处一点,却再如何也挣扎不开。
“知道么,到了这儿的女人没有我玉面的允许,任何人休想活着出去。”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又冷又鄙夷,他都已然是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了,却依然那边顽劣。
口中缠咬着她,素净的手指便在她身上不老实动作起来。
她懵了,看着胸衣被轻飘飘扯成碎片,然后少女的娇ru便毫无遮盖地暴露于空气中,如若两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惊慌震颤着,那中间的粉。红逐渐隆成两颗鲜嫩的小草莓。
她又羞又恨,却依旧的怕他。闭着眼睛,听他在耳边说:“很美啊~~谷里这么多男人,你竟也能守得住~~”
话音才落呢,草莓上却忽然一簇冰凉的湿润,有滑腻触感卷上来,先还只是轻舔,到了后来却开始发狠地又咬又吸。痛得她嘴唇都咬破了,却身体软软的,发不出声音来
自小谷里长大的女子,什么不知道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光靠想象也知道身体痛着,终究忍不住张开眼睛,却看到自己的两只小兔不知何时竟被他被搓至中间,那样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男子,竟似个贪婪的孩童一般,他用手捏她的乳,恨不得将两颗红莓都将将缠咬入口。
那时候的她身体可不似现在这般丰润,他不过一只手便将它们牢牢掌握。他却是一点儿也不体惜她,狠狠揉搓着,眼里带着灼烈地情欲,却分明又含着蚀骨的恨那不知名的恨,再加身体上被又吸又咬的痛,她虽动弹不了半分,眼泪却终于刷刷地流下来。
他一边亲吻,手还一边摸索着往下,到了最后,她的身体连最后一块遮羞的都没了,那片浓密的黑色丛林,她原以为该留给那个眼中独独只盛着她的温润公子,此刻,下一秒,却要牺牲在她最恨的人身下
眼泪越发的冒出来,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好似看到窗外有白影晃过,她忍着痛拼命开始呼唤:“木白,木白救命”
“王八蛋不要假装没听见,你说你喜欢我的”
却仿佛一切都是幻觉,或许根本没有白影晃过,也许只是她心底里荒谬的奢望拼命呼唤,喊哑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有的只是这个阴冷的男人越发在她身上狠冽的欺负。
好似第一次发现她原是这样的执拗,锻凌钰眼里似有惊诧掠过,却更多的只是厌恶,伸出手探进那黑色的原始密林,先还在外头轻轻抚弄着,直弄得她水都流出来,却忽然一个用力,狠狠探了进去
刺裂一般的疼痛
死了啊
到了这时,她也不活了,疯了一般,所有能想到的都骂出来:“王八蛋萧木白你不得好死你此生没有人再会爱你”
“呵,原心中藏着别人记住,日后,你只是我玉面的合欢”锻凌钰绝色之颜上浮起不悦,好似十分厌恶从她口中提及那个“爱”字,他开始咬她的唇,将她的气息牢牢堵在胸腔里。
一手抚着她的胸,一手继续在她的丛林里狠狠进进出出,那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了后来她的身体都开始拼命颤抖了,少女娇小的身躯下早已经是一滩滑腻的滋液,什么羞啊,什么爱什么恨,早都不知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体无比的软啊痛再然后呢便看到他昂扬的青龙,丝毫不体恤地将将往那丛林中刺了进去。
“啊”
撕裂一般的凄厉惨叫,天地霎时都变色了黑暗与妖冶相合,从那之后她纯白的世界便彻底死去她从绣娘阿欢变成了美人合欢。
合欢合欢,花开一人,花谢一人。得之,媚色妖娆入骨;沾之,一世孽欲相随。
有毒的女人啊,走到哪里从此都不太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喜欢将军的孩纸们表pia瓦嗷这素剧情发展必须的,如果不交代,后续故事发展就会受影响哦旧情下,不出意外周五晚上更哈~~
35
自此;她便被牢牢地桎梏于锻凌钰幽冥一般的清冷大屋内。
他好似要攻克她每一寸的身体,总是变换着各种各样奇怪而羞于言表的动作,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不停要她要她;将她要得体无完肤她再不必为任何人做衣裳,因她所要做的,只是日日卧在那张黑白分明的大床上,等候他的临幸,再无其他。
那样的喜怒无常的一个人,弄疼了她不许她叫唤,可她若咬着唇不语,他的动作便越发凶猛而放肆,非要将她伺弄得哀叫连连;他才肯将情谷欠释放。
甚至不允她穿衣裳,除却一抹极小的亵裤,她浑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时而颈上淤青时而胸前红肿,身体也被掏得软软的,连下床的力气都不剩下。
她那时还小,初沾雨露的年纪,哪儿能知道多少云雨之欢被他要得久了,从最初的痛与恨,到了后来便渐渐麻木,只随着锻凌钰的性子,他要将她如何她便如何,好似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被他摆布。
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不吭不响的一品绣衣一夜之间成了谷主的新宠,也不知那么老实的一个清秀女子,如何竟将谷主勾引得不舍下榻不染旁花。
她虽不用出门,只看那每日送来上乘点心与香汤伺候的杂役小丫鬟,也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个个才多大的小女童呀,只不过瞧见她曲线弯弯的胴体上青红相接的欢爱之印,个个眼神便红辣起来,虽动作拘谨恭敬,却分明都要将她刺穿一点也不似她初来时那般傻气与混沌。
当然,有时锻凌钰也累的,他累了的时候便将她揽在精悍的胸膛里,然后枕着她满头松松软软的长发逐渐睡着。睡着后的他方才像个正常的人,至少在她心里认为是。一双狭长的凤眸阖起来,敛去所有情谷欠与仇恨,配着那素净而绝色的容颜,倒显得无比落寞与孤单
不过,这也许只是幻觉。
他的睡眠那样浅显,有时你还在偷偷打量着他,他却不知何时早已暗醒。倘若你的指尖正好拂过他的唇,便能突然间发现原本下抿的薄唇竟勾起来一抹讽笑,鬼魅一般然后阖紧的眸子便睁开来,有冰凉手指握住你的指尖,强按下他的腹那样蓬勃涌起的青龙,一只手都包不拢的,直吓得你魂都要掉了。
他却不容你惊诧,一把撕下你薄如蚕丝的亵裤,你还不及叫唤一声,他早已将那石页大的龙柱毫无预兆地全全埋入你身体他虽清瘦,却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不要命的动作,总能把你侵掠得欲哭无泪欲言无声。
萧木白也是那个大屋子的常客。有时锻凌钰出去办事,他便会进来,一袭宽袖白衣,温润含笑,只清冷的眸子却空洞洞的,里头不再盛装任何影子。
他是来带她去隔壁小黑屋学习美人功课的,隔壁黑屋子有一面奇怪的墙壁,不浇水时是白渗渗的,倘若往墙面上撒下一剖花酿,却能清晰看到训女房里的各种肉bo场景。
萧木白的态度恭敬而冷淡,每次往墙面浇完水,便拘礼退在一旁做着各种讲解。分明是要羞死人的言辞,他却能那般淡定而冷然的轻松道出。这样的态度,与他对谷里任何一个美人都没有区别。
他的眼神里也不再有她,她再不愿意也终于要承认,她堕落成昔日最不愿看到的角色了可他为何曾经还要欺骗她,说终有一日要带她离开,给她自由。
一刻间忽然恨极了萧木白。
“混蛋走狗”她扑过去抓他打他,将他素净的脸颊都抓出了血。
萧木白却竟然也不反手,只是将她疯子一般独独关在房里,默然退身出去。直至她安静,方才将她带回谷主大屋。
江湖第一公子,文武精通清风桀骜,却独独只肯屈尊于玉面夜叉门下,江湖上无人不对此称奇。
然后晚上的时候,她便要将白日里所学的“功课”,生涩用在锻陵钰的身上,让他快乐,让他满足。
可是她却每次都做得不够好。那样奇怪而荒淫的动作,哪里是轻易能学得会的总是少不得被锻凌钰一番冷嘲轻讽,然后反过来将她好一番凌虐,直至她蜷在他身下哀哀呻饶
那般荒淫绝望的日子,还以为会一直一直持续到她疯掉的一天。
却苍天作弄,竟又被查出来她已身怀三月。
花幽谷的女人是不允生孕的,更何况还是她锻凌钰最恨的女人。虽然不知那恨到底从何而来,可是他当时极为厌恶与反感的眼神,她此生却如何也忘却不了。他捏着她的下颌,表情冷似九层寒渊,直吓得她浑身抖成一个筛子。他说:“你这样的骨头,也配生下我的孩子麽”
话落,黑袖轻挥,萧木白便手持银盘淡漠走了进来。红颜绿粉,银针芒芒,这道貌岸然的如玉公子便在她右胸上刺下了如今这朵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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