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秦峰心中一动,忽然这次范建国的阴谋是个转机,相信养父吃了大亏,或许可以改掉嗜赌的臭毛病。
就在范贵刚走出牌馆不远,一名伙计追了上来。
交谈了几句,范贵就重新回到了牌馆,并见到了牌馆的老板王友德。
“贵叔,听说你这几天手气都不顺?”王友德递给范贵一只烟,好似拉家常般的问道。
范贵接过烟点上,抽了口,在乱糟糟的头发上抓了把,颇为不甘心道“可不是吗?几天下来都输了两千多了,倒霉到家了。”
“对了,我听说贵叔还欠了别人一部分钱?”
“没多少,就几百块!”
“呵呵,的确不多,谁不知道贵叔的儿子是挣大钱的人,这点对他来说还不是毛毛雨!”
听到王友德的恭维,范贵露出几分得意“我那个儿子对老子还是不错的,每月都要给我寄钱回来。”
“贵叔生了个好儿子啊!”王友德赞了句,忽然脸色一肃,正色道“贵叔,我这里有个来钱的路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闻言,范贵眼睛一亮“什么路子?友德你不妨说来听听。”
见到范贵的模样,王友德就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咱们镇上来了个大老板,而这个大老板的牌瘾很大,但他打牌的技术却很臭,你知道他昨晚输了多少吗?”
范贵隐隐猜到了什么,急切问道“输了多少?”
王友德竖起两根手指。
“两千?”
王友德笑着摇头。
“难道是两”
“嗯!两万,我昨晚正好小赢了八千!”王友德露出几分得色。
“什么?八千?”范贵提高了声音,眼中充满了羡慕“友德,你给叔说这些,不会是故意让叔眼红吧?”
“哪能呢?”王友德连忙道“我这次找贵叔,那是看重你的牌技,你想啊,我是牌馆的老板,赢了客人的钱毕竟不好,我的意思是贵叔您来替我,输了算我的,赢了咱们平分!”
“此话当真。”范贵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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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救人
第六十一章 救人
“这事还假得了,再说我有必要哄骗贵叔吗?如果你担心我耍赖,咱们可以立一份字据,白纸黑字,谁都赖不了!”
听王友德这么说,范贵不由大为心动,但隐隐觉得,天下不会掉馅儿饼“那个,友德我可以考虑下不?”
闻言,王友德眼中闪过不满,冷笑道:“既然贵叔不愿意就算了,要知道这等赚钱的事,干得人海了去,那我再找个人就是!”
见王友德要找别人,范贵急了,连忙道“哪能呢,我只随口说说,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咱们马上立字据!”
不一会儿,范贵一脸喜色的从牌馆走了出来,兜里揣着王友德提前分给他的一千块钱。
隐在暗处的秦峰再次摇摇头“掉入人家局里还在暗暗自喜,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他……?”
身形一晃,秦峰离开了此地,前往一家早餐店吃早餐,他并不担心有人认出他,不说,他得到紫水晶前后容貌变化太大,而且他故意用内劲调整了脸上的肌肉分布,不是亲近的人根本认不出他就是秦峰。
他刚坐下,叫了碗面,一对疑似祖孙的老人和少女走了进来。
老者七十岁上下,身形较瘦,头发雪白,只是面色隐隐发黑,而少女约莫十七八岁,长相清纯可人,一双眸子明亮如辰,穿着打扮虽然普通,但依旧难掩她一身脱俗气质。
而且,少女的口音带着南方那边的一些俚语,显然不是本地人。
扶着老人坐下后,少女有些埋怨的说道:“爷爷,留在金陵不好么,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怅惘与回忆之色,溺爱的摸了摸少女脑袋,低声道“萱萱啊,你还小,有些事不懂,人老了,讲究落叶归根,当年爷爷是从自己走出去的,如今,爷爷时日不多了,趁死前,替乡亲们做些事,也不惘养育我的这方水土。”
“爷爷,不会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萱萱动情道,眼眸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老人慈祥笑笑“傻姑娘,人哪能长命百岁,好了,不说这些,趁着我还能走得动,再好好看看家乡的山山水水吧。”
“爷爷你身子差,要不……?”少女欲言又止。
老人似乎知道少女要说什么,摆摆手,又向她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祖孙二人交谈的声音虽然小声,但却一字不差的落在秦峰耳中,心中不由对老人生出几分尊敬之情。
吃完面秦峰结账后离去。
离去之际,他故意用神眼查探了下老人的身体,他的肝部几乎被一种特殊,顽强的病毒占据,如果他没猜测的话,那病毒就是所谓的癌细胞。
听到老人的话语,他倒生出了在附近游览一番的心思,虽说老家这块比较偏僻,景致还是相当不错的。
一个上午转瞬即逝,游走于山水间的秦峰一点都不知疲劳,他盘坐在一块山顶石头上,从背包里掏出一块面包,撕掉包装纸,混合着矿泉水吃喝起来。
忽然,一阵急切的哭喊声从半山腰传来,那声音隐隐有几分熟悉,神眼开启,穿透层层阻碍看向山腰。
修成一品命师,他神眼的距离又提升了数百米,能清晰看到一千二百米之外。
山腰一颗松树下,早上在早点店见过的老人正面色苍白的靠坐在松树下,少女萱萱满脸泪痕,神色满是惊慌与担心。
“爷爷……爷爷你不要吓萱萱!”
快来人,有没有人来救救我爷爷!”
见到这一幕,秦峰微微犹豫,身形一晃,展开身形向山腰飞驰而去。
“萱萱……别哭……爷爷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老人吃力抬起手臂,为萱萱擦拭着眼泪。
“爷爷!”
萱萱眼泪就好似断线的珠子拼命下掉,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爷爷,您坚持住,呜呜……萱萱这就背你下山找医生。”
“我来看看吧!”
突兀的声音响起,萱萱回头,看到身后居然多了名面色淡然的青年,顿时,她眼中升起一股希望“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爷爷!”
“嗯!”
秦峰点点头,走到老人身前蹲下,并搭上了他手腕。
“小兄弟……谢谢!”老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秦峰道。
对此,秦峰不由肃然起敬,明知自己快死了,居然还能这般豁达,本还犹豫着要不要治好老人的他,心中有了决定。
“老爷子,你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识海中橙色的神力再次涌出一丝,流入老人体内,并汇聚到他肝脏部位,化为一团气雾。
在气雾的包裹下,癌细胞不甘心的挣扎着,可惜,却抵不过神力的强大,不到三分钟,他肝脏内的癌细胞全部被杀死。
剩下的神力秦峰并没有收回,而是操纵着这部分神力在老人体内游走一圈,让他衰弱的细胞再次焕发出活力。
一旁的萱萱不可置信的盯着秦峰救人的一幕,因为爷爷的苍白的脸色以看得见的速度恢复,而且还不是往常的发黑,而变成了健康的红润。
身为当事人的老人感触更加明显,在刚才他只是一口气拖着,可说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但在短短几分钟,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变得有力量了,尤其体内暖烘烘,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感。
“好了,老爷子,你没事了!”
秦峰放开了老人的手腕,萱萱连忙来扶老人,老人却摆摆手,然后在萱萱诧异的眼神中自己站了起来。
“爷爷,您没事了?”萱萱关切道。
“没事了!我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好!”老人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虽说他不怕死,但能多活一些时日,谁不愿意。
以他的数十年的阅历,他知道,他遇到了传说中的高人了,目带好奇的打量着秦峰“小老儿杨淼森,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你是杨淼森?”秦峰有些惊讶,因为从小他就听到杨淼森的故事,因为他念的小学就是杨淼森捐助修建的。
“杨淼森”是个颇有传奇色彩的名字,五十年前,年仅二十多岁的他走出山村,短短二十年就成为了一方巨富。
成为巨富的他并没有忘记他的家乡,每年都会向家乡捐助一笔款子来帮助家庭贫困的人家,同时,他还大肆在全国偏远山区修建学校。
就秦峰家乡所在的县城,有九成的小学都是他出资建设的,还在学校里立下了一笔助学基金,家庭贫困的他,就曾受到过那笔基金的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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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善有善报
第六十二章善有善报
“原来是杨老!”
秦峰躬身行了一礼,微笑道“小子秦皇,听过您的大名,而且小时候还曾受到你的助学基金的资助!”
“啊!”
闻言,杨淼森不由一脸的错楞,随即心中感叹,不由涌出“善有善报”四个字来。
本想就此离去的秦峰,知道对方是杨淼森后,便一路护着他下山。
回到镇上,对方一再邀请他去他家里做客,秦峰却委婉拒绝了,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暴露。
“小友,他日有空要来我这里坐坐!”
看着杨淼森惋惜的眼神,秦峰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回到家中的杨淼森拗不过淑孙女萱萱的劝说,命人开车前往市里医院做了一次检查,但看到检查报告上的判断,他眼中尽是惊讶与惊骇之色。
“爷爷,这怎么?”萱萱看到检查报告上的字,忍不住惊呼起来,却被杨淼森拿眼神制止住。
爷孙二人回到镇上,杨淼森神色凝重的将萱萱叫到书房,进行了一番严厉的叮嘱,让他不要泄露今天的事情。
随后,他打了个电话,让人去查查受到助学基金资助的有没有一个叫秦皇的。
数个小时后,他失望了,因为助学基金里面根本没有资助个一个叫秦皇的,一时,杨淼森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认为秦峰提到受到助学基金的资助不是假话,但受到资助的的确没有叫秦皇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秦皇是假名。
“但他为什么要说假名呢?”
杨淼森百思不得其解,再次命人查看名单里面有没有姓秦的,并要求将他们的从小到大的照片找到。
不得不说,杨淼森的力量很强,短短数个小时,就查到了一丝蛛丝马迹,并锁定了秦峰。
“两个月前于缅甸失踪……?”若有所思的杨淼森再次下达了命令,这次的事不得外传,而他则打算在就近去拜访下秦峰的父母,毕竟秦峰的救命之恩实在太大。
当日晚上,在镇上旅馆睡了饱觉的范贵来到了牌馆,在王友德的安排下进入了一间包厢中。
包厢里已经有了两人在到场,他认识,这两人都是镇上的老板,资产不下数十万,顿时稍稍提起的心也就放下。
一番闲聊,那个人傻钱多的大老板终于来了。
排场很大,身后还跟着两名黑衣保镖,和一个漂亮的女秘书。
一开始范贵还有些紧张,但渐渐放下心来,那个大老板的麻将打得真的很臭,一个晚上,大老板比昨晚输得更多。
范贵总共赢了两万,按照与王友德的约定,扣除事先给他的一千块,还拿到九千。
轻轻松松的就获得了一万块,并且大老板放话了,明晚再来,这让范贵更加的喜不胜收。
数钱的他却没发现王友德看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屑与嘲讽。
第二晚,大老板如约而至。
今晚,范贵手气依旧很顺,一夜下来,居然赢了整整五万,除去给王友德的二万五,他也拿到了二万五。
而输掉将近十万的大老板却面不改色。
在走出牌馆的时,另外两名老板私下叫住了范贵,原来他们也是王友德安排的,赢的钱也要分给王友德一半。
三人一番合计,既然大老板的钱那么好赢,凭什么要分给王友德一半。
于是商量出一个办法,去大老板住的宾馆谈谈,明晚就不来牌馆大,就在宾馆打,这样赢的钱也不用分给王友德。
事情异常的顺利,大老板痛快的答应下来。
于是,第三天晚上,范贵约上另外两人一起去到了宾馆,不过大老板有个要求,今晚打大点,打小了他没劲。
稍稍犹豫,范贵就答应了下来,毕竟大老板的牌技太臭。
果然,短短两个小时,大老板就输了十万,范贵差不多赢了四万,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转折来了。
接近凌晨,范贵将所有钱都输光了,大老板打了个哈欠,表示连连奋战几天有点累了,改日再战。
输了钱的范贵哪能同意,单独将另外两人交到外面,从他们那里借了两万。
对方也没什么犹豫,借给他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范贵额头上的汗渍越来越多,大老板时来运转,连连自摸,范贵借下的两万已经输光,后来又向那两人借五万,兜里只剩下两千块。
此刻的他已经输红了眼,完全没有看到大老板和另外两人互相交流的眼神。
清晨,失魂落魄的范贵从宾馆走出,这一晚,他不止输掉了前两晚赢的钱,他欠下了十二万巨款。
“十二万我该去哪里找来还?”不知怎么回到家里的范贵,蒙头就睡,而此刻镇上牌馆内,拿着十二万欠条的范水生却是得意的笑了,想到陈秀云看到欠条时会出现的表情,他笑声更加洪亮。
而秦峰在这几天也没有闲着,经过打探偷听,渐渐明白了事情的起末,这件事说来和杨淼森有一定关系。
自知大限将至,他打算为乡亲们做些事情,所以,打算以每亩每年五千元的价钱承包下范家村以及周边几个村子的土地,栽种一种药材。
每亩五千这个价格不低,甚至和农民们从地里获得的收成要高不少,他出发点是好的,可惜,他低估了那群蛀虫的贪婪。
他给乡里的价格是五千每亩,但到了村里就只剩下三千五,而到了范建国那里,承包价就变成了一千八。
村民们虽然听到一些风声,但碍于范建国在村里一手遮天,大家只能捏着鼻子签了合约,唯一不签的就是陈秀云。
这倒不是她坐地还价,而是操劳了数十年,没了土地,她实在不知道她该干什么。
杨淼森和乡里签订的合约是三十年,并且是一次性付清,并且合约上规定,每年规定还会每年对出租地的村名进行一定的补助。
因此,少签一户土地,就要损失十多万,范建国自然不会容忍陈秀云的特立独行,多次找她谈,对方都不签,这才发生了以下的事情。
得到欠条的范水生匆匆骑车回村,拿到范贵欠条的范建国不由哈哈大笑,知道这件事差不多成了。
于是,他大手一挥再次带着两个儿子和侄子风风火火向秦峰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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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县长亲至
第六十三章 县长亲至
在范建国带着儿子和侄子前往秦峰家逼宫之际,一个车队从县城出发开往范家村,其中一辆奥迪车里坐着的正是本县的县长周文和。
只是此刻,他的脸色十分难看,眼神中不时闪过阴沉之色。
坐在他旁边的秘书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家领导为什么会心情糟糕,一个小时前,有大慈善家之称的大富豪杨淼森杨老找到了县长办公室。
对于杨淼森这种对国家做出过不少贡献的大富豪,不要说他这个县长,就算省领导见了也要亲切称他一声“杨老”。
这次杨老回到家乡投资,造福乡民的事在杨老的坚持下并没大力宣传,但市里,县里都非常的重视,但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丑事,不是寒了杨老的心吗?
想到这里,周文和就对下面那帮人恨得牙痒痒,他对于下面那些人的“胃口好”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吃相居然这般难看。
五千每亩的土地承包费,到了乡民手里居然不到一半,被整整砍掉了三千二!
过份,简直太过份了。
尤其是在面对杨老拿出的证据,他一阵面红耳赤。
年仅三十五岁的他是个有抱负的官员,在他看来,杨淼森来这里投资,是个巨大机会,如果操纵好了,加上杨淼森的人脉,肯定会拉到更多的投资商。
这样,他就有了足够的资本,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在明年一把手老刘退休后,他很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但没想到,杨老的第一笔投资就出了这样的大问题,为了挽回杨老的态度,他打算彻查此事,因此,这次前往范家村是带着纪委的和公安局的同行的。
这次,他要大开杀戒,要让那些人知道,乱拿是要付出代价的。
范家村。
“砰!”
范水生粗鲁踹开陈秀云家虚掩的院门。
正在院里晾衣服的陈秀云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范建国一行人,不由面色一冷“二叔,你怎么又来了?”
“范贵呢?让他给我滚出来?”范水生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大刺刺的喊道。
“他在睡觉,你们找他什么事?”隐隐间,陈秀云感到了一丝不对头。
“睡觉?他还睡得着?”范水生笑容陡然变冷,眼神中更是带着一股浓浓的嘲讽。
闻言,陈秀云顿时明白,范贵恐怕在外面闯祸了,难怪一大早回来,一脸的失魂落魄,连给他说话都不理,蒙头就睡。
“他……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犯事,倒不至于,只不过他借了我十二万块钱,我是来收债的!”范水生得意洋洋道。
“十二不可能?”陈秀云失声道,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秀云,水生说的不错,你家范贵亲手写的借据就在我手上!”一旁的范建国一边说着话,一边扬了扬手中的借据。
“这?”
陈秀云快步上前,目光落在借据上,顿时脸色一阵发白,她认得上面的字迹,正是范贵的。
“他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钱?”
“你把他叫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吗?”范建国淡淡道,嘴角却是浮现出一抹讥讽之意,心中暗道“陈秀云啊,别怪我,谁叫你不识趣呢?”
农村房子的隔音效果本来就不好,房里的范贵在范水生大声踹门就醒来,他天生胆小,知道范水生来他家恐怕没好事,所以,偷偷摸到门后偷听。
这一听却是吓了一跳,尤其从门缝里看到范建国拿出欠条,他脸色猛的一白,他不知道欠条怎么会到范建国手上,但稍稍琢磨就明白,很有可能他中了他人的套。
他知道今天是躲不过的,用双手搓了搓发干的脸,挤出几分笑容,从屋子里走出,对范建国道:“二叔您怎么来了?秀云,你还楞着干甚,赶紧给二叔和水生他们拿凳子倒开水啊!”
见到范贵,范水生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领,恶狠狠道:“范贵别整那些没用的!老子是来收钱的!丑话说到前头,今天你若是拿不出十二万,就别怪老子不念大家一个村的情面!”
面对咄咄逼人的范水生,范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畏畏缩缩道“水生……这个……能不能缓段时间,我这就给南都的儿子打电话,让他帮我凑钱!”
“让你儿子凑?你儿子也不过是个臭打工的!就算给你时间,他凑得上吗?”范水生不屑道。
“这个……这个!”
一时,范贵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范水生说的对,秦峰在大城市上班不假,但一个月也才几千块,就算他不吃不喝,也凑不够十二万啊。
“好了,水生!放开阿贵,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范建国迈步上前做出呵斥的样子。
“是,爹!”范水生放开了范贵,退到一边。
这父子二人一唱一和,倒是颇有演戏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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