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共工也说道,“他蚩尤屡犯我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怎么可能跟他们联盟呢?”
众人随声附和,纷纷表示反对。
这时,节并却实然说道:“我倒觉得,此事未尝不可。”
“哦,是吗?”蒙术听节并如此说,觉得很新奇,便鼓励道,“你且说来听听。”
节并便说道:“黄帝部落的实力远强于我们,之所以我们能跟他们相持数月而不分胜负,那是因为黄帝并没有倾巢而出,而黄帝之所以没有倾巢而出,乃是因为其东边有蚩尤部落的牵制,黄帝担心一旦出兵,其后方会受到蚩尤的侵占,从这一点上说,我们和蚩尤其实早就已经形成了实事上的联盟,现在只不过是把这种联盟摆在桌面上来再确认一下罢了。”
“嗯,说得太对了!”听了节并的话,蒙术禁不住失声称赞道。
众人也多有频频点头的。
节并乃继续说道“另外,据猪午所言,蚩尤是因为受到黄帝部落的联盟邀约,才亲率大军来到阵前的,而现在苗出却声称蚩尤是为做和事佬而来,这一听就他是在说谎,难道,做个和事佬还需要率重兵前来吗?
那么,苗出为什么要撒这个谎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蚩尤与黄帝的联盟关系出了问题,而且是已经瓦解了,所以蚩尤才转而找来跟我们联盟。
我们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他们之间联盟关系的破裂,必然会加深彼此之间的仇恨,这一点对我们来说十分有利,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起来。”
蒙术拍手叫绝,连声夸赞道:“节并智谋超群,我蒙术自叹不如啊!”
夸赞完节并,蒙术就又对众人说道:“节并所言句句在理,我同意她的看法,赞成与蚩尤部落形成联盟,大家还有什么看法?”
共工和刑天这时已经被节并的话完全折服了,也就没再吭声,但人群在仍有人小声议论的,似乎还有想不通的地方。
蒙术便又说道:“联盟乃部族间之大事,自然不是我等所能决断的,如果大家没有反对意见的话,我便将此事呈报炎居,由他来做最终的定夺。”
众人听说要上报炎居批复,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于是,便由蒙术执笔,把蚩尤部落相约联盟之事,以及众人对此事的看法等,一并写成书信,交付驿官快马加鞭地报送炎居。
数日后,炎居的回复便由快马送达南兵营寨。
众人折开来一看,炎居在信中表示,完全同意与蚩尤联盟之事,并将一切事项交由蒙术全权代为处理。
全军将士得知炎 ...
(居的决断后,心里面就踏实多了,并无不为此欢欣鼓舞起来。
蒙术随即便将此事报知了蚩尤,并约定了双方订立盟约的时间和地点。
双方把订立盟约的时间定在三天后,地点乃是两军交界处的虎背山谷。
这个消息很快便有哨探报告给了颛顼,颛顼得知后大吃一惊,慌忙将众将召至自己的中军大帐来商议此事。
众人得知炎帝部落要和蚩尤部落联盟后,无不既震惊又气愤。
常先首先便说道:“炎居果然比不了炎帝,连与蚩尤联盟这等没有骨气的事,他都能做得出来。”
“就是。”娇极附合道,“不过,幸亏我们的大鸿有预见,提前就想到了让黄帝亲率大军前来助阵的策略,要不然我们可就真的危险了。”
颛顼乃说道:“若我是炎居,我也会选择跟蚩尤联盟的,这是一个十分明智的决策。”
“是啊!”大鸿叹了口气也说道,“蒙术和蚩尤约定三日后结盟,而一旦他们正式结盟,我们将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因为黄帝率领的援军,最快也要五日后方能到达,若在此期间,双方合力来攻,我军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听完大鸿的担忧,众人也正纷纷表示忧虑时,娇极却自以为是地说道:“这个简单,等到三日后,蒙术和蚩尤举行联盟仪式的时候,我率领一支奇兵,直接杀到虎上背山谷去,正好将双方与会人员一网打尽,全部除掉。
另外,即使不能将双方与会的人全部斩杀,但最起码能把他们的联盟仪式给搅黄了,这样一来不就能拖延几日了吗?”
大鸿笑道:“娇极的想法不错,只是把敌人想得太简单了,他们签约之日,必然会派重兵于外围护卫,轻易怕是接近不了结盟现场。
而且,即便是冲进去把他们的联盟仪式搞黄了,其实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仪式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根本不影响双方的实质性结盟。”
娇极被取笑了一番却仍不服气,乃问大鸿道:“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大鸿答道:“深沟壁垒,以御敌来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娇极哈哈大笑道:“我当你有什么高明之策,原来不过是坐以待毙罢了。”
大鸿微微一笑,却并不与他辩驳。
三日后,蒙术和蚩尤订立盟约的日子如期而至,两方果然各派出一半的兵力,于虎背山谷外围置哨布防,将虎背山谷围得铁桶一般。
虎背山谷已经于前一日便搭起了一座神坛,长宽各三丈有余,高约也有丈余,两侧各设有登顶的楼梯。
仪式开始的时候,蚩尤和蒙术分别从两端登上神坛,歃血为盟,祭拜天地,以及四方九天众神。
祭拜过后,蚩尤和蒙术手牵着手高高举起,坛下众人齐声呐喊助威,立时便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仪式结束后,蚩尤和蒙术分别从坛上下来,当即便与双方众将军于神坛侧畔的大帐里,召开双方的第一次联盟会议。
会议气氛热烈而融洽,很快便达成了初次联合出兵的作战计划,约定于次日卯时,由蚩尤率本部人马从东边进攻,共工则率本部将士从西边进攻,双方同时举兵共同夹攻颛顼的北军大营。
此计划商定后,双方便率领着各自的布防大军,回各自的营寨准备去了。
第六十一章 怒触不周
(次日一早,按照双方的约定,刚过寅时,蚩尤和共工的营寨里便开始生火造饭,和进行战前准备了,卯时一到,他们便各自率领着自己的队伍正式开拔了。ww
为了出其不意地发起进攻,双方在行军过程中皆不打火把,全部都摸黑前行,人衔枚,马勒口,悄无声息地向颛顼的营寨逼近,双方在抵近颛顼的营寨后,又进行了简单的休整,静静地等待着卯时三刻,以举火为号,同时发起进攻。
时辰一到,就见颛顼的营寨东西两侧突然就亮起一片火海,紧接着两边的喊杀声也同时震响起来。
伴着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共工率领本总军马便冲进了颛顼的西边营寨,并与营寨的守军立时便厮杀在了一起。
然而,此时东边的蚩尤却还只在原地聒躁,迟迟也未曾向前挺进半步。
原来,那蚩尤于战前便已经听取了苗出的建议,决定实行积极联盟、消极应战的策略。
苗出对蚩尤说道:“现在跟南兵结盟,目的是为了一起打败黄帝,而打败黄帝之后,则与南兵也不免一战,到那个时候,南兵的实力会大大增强,而我们也已经没有再可以联合的力量了,双方若打起来的话,最终谁胜谁负就很难说了。
所以,与其他那时再拼个你死我活,倒不如现在就做好筹划,为将来打好基础。
我们现在跟南兵联盟,除了要借助南兵的力量消耗北军,与此同时,还要使南兵的力量也相应的消弱,待到将黄帝击败之后,我们就会有足够的力量,将南兵也一举击溃,到那时,天下便尽归其我蚩尤部落了。”
对于如此深谋远虑的筹划,蚩尤自然是拍手叫好,并坚决实行的了,所以,他现在只是吆喝却不出力,就等着共工把颛顼的兵力都吸引过去了,他好最终坐收渔利。
蚩尤的计谋共工并不知情,此时的他没费多少力气,就已经冲进了颛顼西边营寨的腹地,大军基本上都已经入了寨,而受到的阻力却并不大,对此共工感觉有些纳闷,隐隐约约地觉着有些不对劲。
正在共工疑惑之间,突然从后方营寨外便杀出数队人马,生生截断了共工的退路,将全部的南兵都包围了起来。
共工一下子就慌了神了,他这个时候才意识自己中了埋伏,于是便赶紧指挥着大军奋力往外冲杀。
然而,围堵之兵甚多,将共工大军的退路封得严严实实的,连只鸟儿都飞不过去,此时才开始往外冲杀,为时已晚也。
再加上共工的大军人数众多,全部都被围困在垓心,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阵形根本就舒展不开,将士们既挥不了刀,又刺不了戟,只能是前后推搡,你拥我挤的,结果费了半天的劲,战死了志堆的将士,竟不能前进半步。
共工看到眼前的情景,真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扑跳和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心情万分沮丧。
就在共工大军已经腹背受敌,进退维谷的时候,蚩尤才率领自己的军队,开始向颛顼的东寨冲杀过来。
事实上,蚩尤的延迟攻寨战术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从他们亮起火把开始聒躁的时候起,颛顼的东寨从来就没有慌乱过,好像早就已经做好了迎击蚩尤前来攻寨的准备,全营寨既没有因为西边的战事吃紧而慌忙跑过去增援,也没有因为蚩尤大军在营前聒噪搦战而随意出寨迎敌,而只是按兵不动,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这些情况,蚩尤并没有太在意,而随军出战的苗出却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也断定这其中必然有诈,但他却并没有建议蚩尤放弃进攻,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况,他们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因为,试想一下,西边的共工已经跟北军打起来了,东边若是还没交战就撤兵,回头该如何向共工和蒙术等人交待呢?
搞不好,刚刚建立的联盟关系就会土崩瓦解,这样的话,全盘的计划可就都要泡汤了。
同时,苗出在心里转念又一想,颛顼的兵力毕竟有限,现在西边共工已经将大部分兵力都已经吸引过去,这东边的营寨里即便有埋伏,也无需畏惧,因为自己的蚩尤大军在兵力上占有绝对优势,打起来的话肯定不会吃亏。
经过综合考虑,苗出最终并没有跟蚩尤说出自己的担忧,而是跟随着他一起杀进了颛顼的东寨大营。
蚩尤的大军一进入东寨大营后,就遭遇到了跟共工一样的情况,没过多久,其后路就被随后赶来的伏兵给截断了,就像共工那样被前后夹击着团团围在了垓心,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蚩尤见状十分恐慌,便连声大喊苗出的名字。
苗出听到蚩尤的呼喊,一边努力往蚩尤跟前挤,一边大声对蚩尤喊道:“我们中了埋伏,已经被包围了,赶紧下令撤退吧!”
听了苗出的话,蚩尤的心里更慌了,便指挥着大军仓惶调头往回杀来。
苗出一边随着蚩尤往外冲杀,一边立于马背之上观察着整个战场的局势,他四下里看了又看,越看心里越发困惑起来,因为他发现,颛顼的兵力远远不是战前所探知的那么多,而是至少增加了一倍,正是因为如此,他现在才能有能力,把从东西两边前来进攻的敌军,同时都给包围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苗出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正在此时,前方拦截的队伍中闪出一员大将,大喝一声道:“蚩尤,那里走!还不快快下马就擒!”
苗出定睛一看,只见来人鹤发童颜,英姿勃发,横刀立于阵前,胯下一匹神兽坐骑,独角狮头,龙嘴虎身,尾如蒲扇,足如熊掌。
苗出看过后大吃一惊,差点儿没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不说细看那横刀截道之人,单是见到其胯下这四不像的神物,便知道这来者并非别人,正是黄帝本人。
蚩尤也早将黄帝认了出来,着实大吃了一惊,乃长叹道:“我命休也!”
这时,苗出很快便缓过神来,这一下也彻底明白了当前的战场局势,原来是黄帝的援兵已经提前到了,便对蚩尤喊道:“将军勿慌,天不亡我也!”
“天不亡我?”蚩尤疑惑地问苗出道,“何出此言?”
苗出乃答道:“我方才已经观察了许久,颛顼的营寨皆为面南而修,其北边的防御工事修得要比南边的弱得多,且这边的守兵也相对稀少很多,正是我们突围的好去处。”
听苗出这么一说,蚩尤的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便又指挥全军奋力向北突围。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后,蚩尤果然就从营寨的北边打开了一个缺口,将士们蜂拥而上,争先恐后,相互踩踏致死者无数,好不容易才全部突围了出来。
然而,黄帝那肯轻易就放过他们,率领着部将们在其身后穷追不舍,跑得稍微慢一点儿的蚩尤将士,无不成了黄帝大军的刀下之鬼。
蚩尤好不容易才冲出了包围圈,那里还敢 ...
(恋战,听到身后将士们鬼哭狼嚎的呼救声,他也不敢有丝毫地迟疑,只能是率领着残兵败将,改道向东一路仓惶逃蹿。
尽管蚩尤已经逃出了包围圈,黄帝却依然不肯善罢干休,带领着部将继续乘胜追击,一口气把蚩尤赶回到了他原来的营寨。
蚩尤一跑回自家的营寨,心里就踏实了许多,也就不再继续逃了,而是开始积极防御,想借助现成的工事,与黄帝决以死战。
而黄帝大军一路追至蚩尤营寨外,也收住了阵脚不再向前追杀,而且就地安营扎寨,与蚩尤对峙了起来。
东边的战事由此暂时告一段落,我们再回过头来说说西边的战况。
话说,共工率领的南兵想要冲出颛顼包围圈,但往外冲杀了好几回,都被营寨外的伏兵给杀了回来,将士们走投无路都甚为恐慌,个个都感觉已经到了只能坐以待毙的地步。
这时候,实然就听到空中有人对喊道:“将军及众将士勿慌,快快向北冲杀!”
众人抬头望去,就见节并骑乘着她的飞龙坐骑,正在空中飞来飞去。
共工听到节并的喊话后,停下来辨识了一下方向,确认了一遍东西南北后,这才指挥着南兵往节并所说的方向突围。
南兵经历了多次突围失败后,差不多都已经绝望了,现在突然听到节并喊着向北冲,知道那边必有生路,于是个个精神为之一振,争先恐后地跟着共工往前冲杀,这才像蚩尤大军一样最终冲出了颛顼的包围圈。
出了营寨,向北便已经进入到了黄帝的领地,由于地形不熟,再加上一路上岔道频多,南兵很快便分散成了三支队伍,一支由共工带领,另一支由刑天带领,还有一只则由节并指挥。
针对这种情况,颛顼也将追兵一分为三,自己带着应龙追击共工,常先率军追击刑天,至于节并则由娇极带兵追击,而整个营寨则只留下大鸿及少量将士镇守。
刑天和节并带领的队伍,跑出去没多久都改道向南,最后又在南归的路上碰巧遇上,随即便合兵一处,由节并在前面开路,刑天于队尾断后,大军且战且退地回到南地。
而共工却在黄帝的领地里迷失了方向,在颛顼的穷追不舍下,慌不择路地到处乱蹿,根本找不到正确的回归之路。
将近正午的时候,共工带着残兵败将便来到了一处叫不周山的地方,只见那座山绵延数百里横亘在众人面前,山高万仞,主峰之巅多是冰雪皑皑,山上多悬崖峭壁,树木稀少,怪石嶙峋,根本找不到通行的道路。
共工立于山脚下,看到身后跟着的将士已经不足千人,且个个筋疲力尽,狼狈不堪,再往不远处看去,颛顼的大军已经也追至近前,一字排开重重叠叠地挡住了退路,便仰天长叹道:“此乃我葬身之地也。”
浮游和相柳连忙上前劝慰道:“将军勿忧,我等拼死也要护卫着将军杀出重围去。”
众将士也异口同声地高呼:“誓死护卫将军杀出重围!”
共工摆了摆手,瞅着远处的追兵怒目圆瞪,乃大声喊道:“想我共工一生戎马,经历了无数的征战,今日竟败在一个丨乳丨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手下,落到如此狼狈不堪的境遇,我心不甘啊!”
共工说完,最后看一眼面前的这些将士们,然后冷冷一笑,一头便撞在了身旁的一块大石头上。
第六十二章 冒雨吊唁 独孤了却
(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只听得“呯”的一声,共工已经满脸是血地倒在了地上。ww
浮游和相柳连忙上前查看,共工头上的鲜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两人赶紧拿衣服捂住伤口,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共工还瞪着双眼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众将士见状,无不失声痛哭,一时间哭声响彻山谷,在连绵起伏的山峦间久久回响。
浮游和相柳更是悲痛欲绝,一边“将军,将军”不停地呼喊着;一边用手轻轻地为共工合上双眼,可是两个人尝试了好多次,共工的双眼依然怒目圆瞪,不肯闭上。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共工所撞的那块巨石“咔”地一声碎裂开来,紧接着,远处的不周山主峰也轰然垮塌,乱石纷飞,尘烟翻腾,齑粉四散,又一转瞬间,天地间便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倾盆而下。
众人再看共工时,他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自己又合上了。
眼前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颛顼及众将士都被惊呆了。
颛顼便走上前来,向共工的遗体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过身来号令全军,闪出一条道路放共工的众将士通过。
浮游和相柳砍下不周山上的树,制成了一副担架,两人一前一后,抬着共工的遗体,领着众将士,冒头瓢泼大雨,开始一步步地往回走。
众人还没走出多远,雨水已经将共工的一头为冲洗干净,就见他安祥地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担架上,仿佛睡着了一般。
风声呼啸。如同大地在呜咽;暴雨滂沱,似是苍天也垂泪。
众将士一路走一路哭。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将共工的遗体护送回南兵大营,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营寨,一时间整个营寨都哭声一片,直哭得天地为之变色,山川为之动容。
黄帝在得知共工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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