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妖精。」
还好,从小猫咪小可爱小东西变到了妖精,感觉上有长大了。
某天,他突然说要带我出国,去南方的一个小岛上。
我问他是去渡假吗他笑笑,说不是,去招待人。
招待人以他的权势和地位,谁还能让他招待国家总统皇室成员我没敢多问,乖乖的跟著他坐上私人飞机上,一路上被他搓著揉著,又要喂他吃饭,又要帮他按摩,一路上我比空姐还累。
不过还好,我们一出远门就换上正常人的衣服,他穿上休閒服,看起来就像是大企业家老板带著被包养的情人要出国游玩一样,而我,就是那个被包养的情人。
要到那个所谓的南方小岛还真不容易,坐飞机再转接驳船,再转快艇,然後还要像爬山一样越过有点陡坡的树林,还有更扯的,居然还要泛舟我都安慰自己说快到了快到了,一直劝自己忍下来,可是现在我快哭了。
那条河流一直线的下去,感觉上没有底的,什麽时候才到目地的啊到时回来时还要再来一趟,我不想去了。
沈诀真像是来踩青一样的悠閒自得,一路上看花看草看风景,我是呼天喊地叫救命。
「小宝贝,这里漂亮吗这都是我的产业哦」
这有什麽值得高兴的吗每次来都要刻苦成这样,我宁可不要。
我在想如果下船後还要走路的话,我要装晕让他抱了。
四个下属拿著木棍撑著船,经过一条岔道口转弯,我就被眼前的景观给震住了。
世外桃源啊无污染无人害的美丽山庄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以前只有在照片上才能重现的古式风格建筑,现在居然在一个偏远小岛上的山谷里面见到。
我被这磅礴气派的建筑给吓傻了。
「不可思议吧我可是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把它建好的。」沈诀真笑著拍拍我的脸颊。
我觉得在沈诀真身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也许会看到马车出来迎接我们呢虽然能把马弄进来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不过下了船之後,来接我们的是人力车。
这山庄里很大很漂亮,每一处景观都仿若天成般的自然和谐,回廊边就是一间一间的房子,建的古色古香的,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间,一进门,木头独有的檀香味就冲进我的鼻子,一抬眼,果真全都是木头家俱木头摆设,没有一样文明物品出现。
连床都是木床上面铺一层被子而已,我心里大叫糟糕,万一他压著我嘿咻,我会被木头咯到破皮的,不破皮也会腰酸背痛的。
「喜欢吗」他搂著我问著。
我抖著唇,很违心的回著他说喜欢。
24:我都要等他
「喜欢那我们就住久一点,原本只待一天的,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多住个两三天。」
耶我能不能收回我不喜欢,我讨厌死了
当天晚上,他去招待他那所谓的客人,我就留在房里吃下属送来的晚餐,待在房间很无聊,可是又不敢随便出去,怕迷路事小,是怕见到不该见的事就麻烦了。
所以才八点不到,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正想著要洗澡是不是要喊他们打水倒进木桶里,再抬进来,还是等他们把木桶抬进来再烧热水,或是哪里有可以泡澡的地方时,我听见凄厉的尖叫声,我跳起来,吓的什麽睡意都消了,那尖叫声离我这麽近,会不会有什麽人冲进来这一整排也只有我这间有灯光,就像是吸引著外来人进来挟持著我,来逼退沈诀真似的明显突兀。
我吓得跑到门边想锁门,可是发现这木门没得锁,只能卡在木槽里,外头的人用力一推门就开了。
我吓得跑到房间角落的木柜里躲起来,不敢吭声。
不一会,还真的有开门声,我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走进来,走到床边,我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他的下半身,很好,没有血迹,我多怕见到一个被处理到一半跑掉的人,全身血淋淋的。
他转身时,我突然觉得他下半身很熟悉,就像这几天一直侵犯著我的下半身。
我小心翼翼的开了木柜的门,轻轻的喊著他。「沈」
和他相处几天後,我就不叫他沈先生或是沈爷了,觉得他的沈字後面再加什麽称呼都拗口,我又没胆叫他诀真,至少我从没听过他周遭有人敢叫他的名字,最後只叫他单字沈,他听了之後也没有什麽反应。
那个人走向木柜,露出他的身影,那是沈诀真的脸,他很少面无表情,他的气质一直都是悠哉悠哉的,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现在他不笑的时候,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把我吓的跌坐在柜子里。「沈」
他抿抿嘴。「你躲在里头做什麽」
我眼眶泛著泪水的望著他。「我听见声音,我怕。」
他眼里有了笑意。「胆小鬼。」他将我抱出来,放在木桌上,用手抹著我的脸。
门口站了一个男人。「沈老,人捉回来了。」
沈诀真挥挥手。「把他带到大厅去。」
他突然动手把我的外出服都剥掉,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嘿咻了,结果他只是从行李箱里捞出浴袍帮我穿上,等他自己也换好时,他搂著我往外走。
我已经猜到他要带我去哪,我也知道那里应该会血淋淋的,所以我一到大厅,目光都不敢乱瞄,一直垂头埋在他怀里,只是从馀光看见大厅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倒没仔细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沈老,她是」有个男人开口询问著。
沈诀真笑笑。「小东西一个人待在房间会怕,我就把她带出来了。」
人家问你我是谁,你就回答他说我是个小东西真没人权啊
在他们谈论之中,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岛是一座毒窟岛,如果要处置什麽人,又不想这麽容易的把他弄死,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岛上,供他们吸毒,再断他们的毒源,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到他们奄奄一息时,再让他们接受治疗与毒品的供应,一直周而复始的残害他们的身心,一般很少人能撑的过三年。
只有在新进被虐人员时,沈诀真才会来这里住一晚,享受著那些人被绝望恐惧占据的表情和挣扎的样子,而坐在椅子上一同观赏的,不是和这个新进人员有仇,就是被沈诀真邀请来看戏的。
他们怎麽对待那个人我不知道,因为我几乎是从头闭眼到尾,听著那人绝望凄惨的叫声和动手人员的步伐,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我没看到的东西去折磨他,所以当闻到血腥味时,我抖了一下。
「宝贝,别看。」他知道我的胆小,吻著我的额,将我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那坚挺的欲望顶著我的洞口时,遇到阻碍无法顺利进入。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往他的坚挺泼去,然後将我压下去。
看了挺让人傻眼的,大哥就是大哥,这种水泼兄弟的举动做的特别的豪爽霸气啊
我吃痛的含入他的巨大,搂著他的颈子抬著臀部想减轻痛苦。
他缓缓的摆动著下身,一边吻著我的耳朵,一边轻声的哄著。「宝贝,没事的,一下就舒服了,动一动。」
我顺从他的话扭动著身体,企图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一会,我就发出动情的嘤咛声。
耳里一边听著被害者的痛苦哀嚎,一边是我自己舒服享受的呻吟,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更刺激著我的摆动。
「沈,我快到了,快点。」我仰起头,激烈的喘息著,配合著他猛烈的撞击,不一会我就脑子里像炸开似的没有意识了。
「沈老,这尤物从哪得来的微安调教出来的」昏沈沈中,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
「微安连她的一半都不到,她是自动送上门的。」沈诀真的语气带著笑意。
自动送上门的自动送上门的你以为我是xx牌热水器啊还有自动上门安检的服务,明明就是误入陷阱的,不是我自愿的。
「连微安都比不上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啊」男人和微安似乎是认识的,语气略带惊讶。
「天生尤物,只跟过一个男人。」他的手爬在我的背上,往下滑去,扶著我的臀部将我提起来。
我的体内没有了阻塞物,体液与精液都顺著白皙的大腿根处流淌下来。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尽是布满晶亮的液体,我哼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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