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被拒绝了,当真是何其难堪
死心吧,白吟惜你死了这条心吧
李钰汗都出来了,抬起头,却见白吟惜的眼神里,竟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羞怒和决绝,还有一些道不明的寂寞萧索之味。
“夫人”李钰心下不忍,想说点什么,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他是真心想对白吟惜好,可是如果是这样的方式,只会亵渎了她。
白吟惜离开他,低头穿好鞋子,整理了下衣服,走出亭子,只留了一句话给他:“李公子,走好,不送。”
“夫人”李钰叫住她,心里忽然失落有种失落。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雇主雇员的关系,不会再有别的了。李公子不必再怕我了。”白吟惜说着,头都没回一下。
李钰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仿佛掉入了水里,全身一阵冰冷。
他忽然记起母亲生前曾经一直念叨的一句话: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自从她进了门,香惠便用美人扇遮了嘴吃吃地笑。直到看她真的要恼了,这才止住了笑,道:“妹妹,你可是无事不登门的主儿,来姐姐这有事”
她脸上的红色更浓,只飞瞟了香惠一眼,便低了头用手指绕桌边上垂下的丝绦,也不答话。
香惠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轻轻偎依过来,醉人的暖香扑面而来,她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道:“妹妹你这副娇羞模样,莫说那些风流公子,就连姐姐我看了都酥了。”
白吟惜立刻面红耳赤起来,忙往后仰面避过香惠。她心里有些莫名惊慌,心道自己还是走到这一步了,眼前突然晃过了李钰清俊的面容,心里不由得一痛,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下来。不就是这几年么及时行乐罢了。
香惠哪会不知道吟惜此时想些什么,于是只笑道:“妹妹不用急,过几天我约几个姐妹和公子们去郊游,就在城西的情人湖,到时候你也来罢了,我一定介绍个温柔体贴的给你。”
吟惜不语,只当是默认了。这些年她和香惠算得上是相交颇深,她既然这样说了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只是到时会是个什么情形,她心中仍是没什么底。
眼看已经是初夏时节,吟惜回去倒底让裁缝新做了几身颜色浅薄的夏装,又将那一头乌鸦鸦的头发打散了,松松地笼在一起,看不出年纪来,这才算松了口气。
但愿不会有太多人认出自己来。
这些天吟惜也曾在铺子里见过李钰,可她的心既然对他已经断了念想,于是真正心如止水地不再想他了,只是公事公办。
反倒是李钰见她如此,心中渐冷,只觉得那个双眸盈盈看着自己的发呆女子仿佛一夜之间不见了,有什么在心中狠狠地绞动,让他的痛的夜不能寐。
初夏时节本就景色如画,贵妇们选的郊游之地更是优美怡人,青山流水,小桥草舍,别有一番风味。
两辆华盖车驶到一处庄园,四个女子这才走下了车。
香惠今天穿着一身浅粉的轻纱薄衫,将那妖娆的身段尽显,脖颈处还有一处暧昧之极的吻痕,让人不敢多视。另两位贵妇也是浓妆重彩,相比之下,吟惜一身烟粉色的薄衫倒素净了些。
3 春宵一度极乐地3
庄园处自然有年轻的少年引四人进去,吟惜发现那夜在一醉山庄引自己去见香惠的少年也在这里,见自己看他,少年便极轻地一笑,只道:“夫人,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清悦动人,并无少年人的青涩,倒似圆润的珠子,滚在人心上又滑又软,让吟惜的心不由又乱跳起来。
香惠回头见他二人的情形,不由推了吟惜一把笑道:“这位公子名叫情之,是无夜的书童,你若是喜欢,待会儿便让他陪你。”
“胡说些什么”吟惜红了脸不去看她,却惹得香惠笑意更盛。
几个人一路说笑着来到正厅,早已有四个少年立于厅中,皆是白袍丝履,飘然若仙,使得这处所在倒像神仙住的地方。
桌子上早摆好了水果茶点,另两位夫人略坐了坐便向后院去了,香惠告诉吟惜,她们早已约了相好,偷偷找乐子去了。
吟惜听了脸上又是一阵发热。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个略微熟悉的男人声音道:“香夫人驾到,无夜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朱衣男子从屏风后转出来,却正是香惠的相好无夜。
一见到无夜,吟惜马上便想到那一夜自己撞见他与香惠燕好的时的情形,于是心中更乱,一失手竟将那茶盏打翻了。
一旁立着的情之见此情形忙上前去用衣袖护住道:“夫人小心,可烫着没有”
吟惜更是又羞又急,于是便不再言语。
香惠见她如此也不多劝,只向无夜道:“上次你提到的那位公子可来了,快带我这妹妹去见他罢。”
无夜执起香惠的皓腕轻吻,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揽在怀中,这才道:“他在后山静坐呢,说是那里凉快,让情之带她去罢,又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我很想你”最后这句话,他俯在香惠的耳边低语,轻痒难耐,直让香惠嘤咛一声便倒进了他的怀中。
吟惜知道自己再在这里便是多事了,于是便转身走了出去。
情之见此情形,便也跟了出来。
“夫人跟我来。”他见吟惜出门不知往何处去,于是转身轻执起她的手,一路向西而去。
被少年握住手,吟惜不由一怔,半晌才犹豫着向前走去。
这里是一片竹林,转过假山便是一座真山,还未走近,便听得隐隐的流水之声传来,落入这寂静的山谷中显得格外清越。
情之一路细心扶她过桥转承,不一会儿只见一座瀑布出现面前,清泉飞流,直落入小山角下的深潭。
在潭边的一处大青石上,一位黑衣男子仰面躺在那里。顺着青石散落下的黑发,微乱半敞的衣襟,火一般艳红的外衣上盛放着黑色的牡丹,风姿卓越。他的发黑如泼墨,散落下的青丝轻柔地抚过红色丝绸,如子夜般漆黑,黑得这般浓墨重彩
吟惜见此情形,不由得看呆了。情之停下,向那黑衣男子轻声禀道:“公子,白夫人到了。”
男子眉头轻皱,像是不喜被人打扰。他缓缓睁了眼,却没从青石上起身,只是偏过头向吟惜这边望了过来。
那该是一张怎样的脸庞啊世间已无任何笔触可以用来描绘那面容宛若夏花般绚烂,又因美到极致而呈现出令人心惊的妖异,他低垂着双目,樱桃般色泽莹润的唇角含着笑,如天上的神仙,地下的鬼魅。他不过轻轻一瞥,眼眸流转间便是绝世的光华,仿佛黑夜里唯一的晨星,这般浓如烈酒,醇香醉人。
见白吟惜兀自出神,男子好看的嘴角轻轻挑了挑,像是微笑,又像是讥讽。他拍了拍身旁的青石,吩咐吟惜:“过来。”
不是请求,不是邀请,而是吩咐。他慵懒而高贵,眼神弥散着冬雪般纯粹的精魂,目光清冷,仿佛乌黑的眸子覆上了一层薄冰,冷然,透彻。
情之鼓励般地推了推吟惜,轻声笑道:“无牙公子就是这个性子,夫人请过去吧,去了就知道了。”
吟惜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身看情之,情之却笑了笑,悄悄退下了。她又转头看向那个无牙公子,他依旧闭目躺着,一手枕在脑下,却像是觉察出了她的胆怯,突然低笑道:“怕我怕为什么还要来”
吟惜用力咬了咬唇瓣,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提着裙角缓步过去。
他没有看她,却向她伸出了手,那修长整洁的手指擎在半空中,是对她最大的诱惑。她知道,一旦自己放上去了,她就再也不是良家妇女了。
可是,她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手指刚一接触,就被他抓紧了,然后她只觉得胳膊一紧,接下来就是天旋地转。
他突然大力扯住了她,把她柔软的身体拽向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上,吓得她惊叫出声。可是他却低低地笑了,那笑声离她那样的近,细细地仿佛研磨到了心底。他把她揽在胸前,在她耳边低笑道:“眼含秋水,眉分翠羽,杏脸桃腮,柳腰藕臂,倾城之姿也不过如此了吧无牙好福气,得遇夫人这样的美人。”
吟惜的心几乎要冲破了胸口跳将出来,只面红耳赤地撑在他的胸前,想让自己起身。可刚撑起个小小的空档来,他揽在她腰上的胳膊微一用力,就又把她的身体压了下来,让她和他的身体贴合地更加紧密。
她的柔软伏在他的坚硬之上,吟惜只觉得气息都不够用了,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几个点,让那里的感觉异常灵敏起来。
他笑了,用指尖挑起吟惜尖尖地下巴,摄人魂魄的眼神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便用唇凑近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似触非触地低声问:“夫人不喜欢无牙”
一声呻吟从吟惜喉咙深处溢出,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她是想说什么来着是说不么还是想说喜欢她自己也不清楚了,和异性男子这样的亲密,这样的碰触是她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像是一种折磨,把她的欲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缓缓拉了出来,一寸寸地研磨。
她放在他胸前的指尖轻颤,再没有半分力气可以支撑她离开了。就这样下去吧,她想,何必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呢
感觉到她身体的酥软,无牙的嘴角又挑上了一抹讥讽的笑。他抱着吟惜猛地翻过身来,把吟惜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吟惜失声惊叫,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强健地身体抵在了青石之上,不留一点空隙。
他轻轻地咬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轮廓轻轻勾勒。然后又轻点她的额头,轻颤的眼帘,小巧的鼻尖,最后到她被贝齿咬得嫣红的樱唇上。
吟惜的意识早就乱了,任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肆虐,他的手或轻或重地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莫不土崩瓦解,衣衫尽落。
他的手指轻揉她的乳尖,直到迅速催开了那朵艳丽的红梅才满意的离去,接着又往下滑去,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流连,抚过她紧实的翘臀,然后来到她最柔软最虚弱的地方。
吟惜想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给的越多反而越空虚起来。远处的瀑布落入潭中,溅起的水雾远远地飘过来,落在她的身上,明明是凉的,却仿佛油入了火锅,激起更高的火焰来。厚重的青石之上,她雪白的身躯渐渐弓起,像是一根琴弦,在他的手指拨弄下奏出最原始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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