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一进房门,便迫不及待的脱光衣物,只见一只小白羊面对三个蠢蠢欲
动的大野狼,不仅不害怕,还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由是个奇妙的风景。
这片风景随着房门再次被打开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边的衣物,正想斥
骂来人时,却纷纷止住了口。
男人的脸色是惊艳而又恐惧,女人则是一脸羞愧。
来人正是智计百出又yin媚入骨的安碧如。
「师叔!」
被捉了现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这事被师傅知道,责罚自己是轻的,还
很可能被逐出师门,不认自己这个弟子了,yin秽这个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仅是和巴利zuo爱,也没啥大不了的,只是现在郝大和郝应可也是脱光的,
完全无法辩解。
安碧如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们在法兰西的事
都说个明白。我要听实话,不得做假。」
巴利看见眼前这美女煞星,心顿时凉了一半,本来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讨一
个新说法的,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见她一脸认命的样子,低着头说:「说实话吧!师叔很精
明的,如果坦白还有些机会,她不喜欢别人骗她的。」
巴利无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贵族子弟的计画,巴利本来是真的不知情,只是当他知道他们下手的对
象是李香君时,他可坐不住了。
凭着自己父亲的名声和私下蓄养的女奴,终於换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后
仍须让他们有机会一亲芳泽。
乍看之下,这个交易似乎亏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这些不知轻重的人
中,很可能会被玩残或死去,这样对自家的声誉打击很大,如果引发两国战争,
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来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会被人设计,检查一下自己的守宫砂,
幸好还在。
正当她想着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时,巴利带着她的女仆出现了,比
手画脚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暂时和女仆同住,顺便学习一下这个国家的语
言。
巴利让女仆每天都加一点微量的春丨药在饮食中,并特意在饭后前去拜访李香
君,让李香君每次见到巴利时都脸红心跳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当她将这个问题告诉女仆时,女仆回答她爱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为她还记挂着在大华的姐夫,记得自己对他动心的那一刻,
可是自己却爱上别人了。
女仆拥抱着不断哭泣的香君,亲吻着她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上了她的唇,
蜕开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过后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仆和她的关系变更亲密了,巴利知道可以
进行下一步计画了。
一星期过后,巴利吩咐女仆加了两倍的春丨药剂量,在假装终於忍不住心中的
爱意,强吻上李香君后,李香君沦陷了。
在春丨药的影响和累积的爱意爆发下,李香君答应了巴利的求爱,并决定献出
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应要好好爱我。」
「我会的。」
巴利轻吻着李香君,向她说出这句承诺。
「……来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将白而长的棒棒插向李香君未被开垦过的chu女地。
感觉到自己的chu女膜将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叹:「再见了,姐夫!」
一阵刺痛之后,宣布了少女时代的告别,痛而欢愉的眼泪搭配着破身后留下
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为何没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何会自动迎合男
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圣坊看不起的荡妇yin娃;她只知道体内传来的快感
一阵又一阵,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没。
当巴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抽蓄
着,这种难以令人想像的快乐,原来就是zuo爱吗?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阵低吼,顶开李香君的花心,将那白热而滚烫的jing液射入花房
时,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当她缓过气来,正想缠着巴利再回味刚才的那一种感觉时,只见着两根粗黑
的rou棒横亘在眼前。
早已被干的痠软的身躯无法抵抗,残存的春丨药仍在侵袭着自己的理智,她想
起姐夫林三说过的话:「生活像强jian,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着被自己夺去初夜的女子,被两个黑人奴仆奸yin的样子,用自
己听得到的低声说道:「对不起,香君。对我来说家族的延续更重要,不过我答
应过你,不论你今后如何,我都会爱着你的。」
(三)黑色贿络
听到这里的安碧如指向两个黑人:「那两个黑人就是他们了?叫甚么名
字?」
巴利讪笑道:「左边的是郝大,右边的是郝应。」
安碧如听到这名字笑得喘不过气,一边说道:「这名字该不会是香君取的
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来了兴趣,要两人将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见两条狰狞的黑色巨龙
向上高举,似乎不怀好意的要向自己扑来,一时之间慌了神。随即定下心要二人
再将衣物拉上,那两条凶恶巨兽却已深深的印入脑海之中,再也无法忘却。
「咳!」
巴利早已习惯这事,特意咳嗽一声提醒。
安碧如脸色微红,要巴利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事我来说吧!」
李香君倒是看开了,亲自说明这段法兰西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的李香君羞愤欲绝,想自己清白已毁,姐夫也不会要自己了,便
想杀了众人再自杀。
然而此时女仆正好出现,一向与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愿在她面前杀人,平白
错失报仇的机会,被巴利留了下来。
巴利向李香君打赌,在三天内若能忍住两名黑人的调教,不让他们有机会再
次得到香君的身体,就会将自己三人的命交给香君,绝无怨尤。
相对的,若巴利赢了,李香君就要无条件服从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输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经过一次次的高潮后,二人刻意
调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后让李香君哭喊着要二人cao她。
一个月过后,巴利带着已被充分调教过的李香君往来法兰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鲜、配合和东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塔沃尼一家的
地位变得更加稳固。
而当初的贵族子弟见塔沃尼一家后势看涨,纷纷登门赔礼,却不忘提醒巴利
兑现当初的诺言。
在确认双方都不会有不理智的行为后,李香君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杂交派
对,从此过上了无夜不欢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练有圣坊功法,所以荫道肉壁弹嫩紧緻,不论被多大的鸡芭抽
插,事后总能恢复原状;这项特点让闻风而来的人更加趋之若鹜,李香君随着经
验的对象越多,也变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不由敬佩自己儿子的手段,将李香君紧紧握在手里,远
在大华的林三也不会说甚么的。
然而这个「准」岳父却也看上了李香君,涎着脸要李香君陪他一个晚上,李
香君无奈,只得陪这老不修癫狂了一晚。而后三不五时要「看看」李香君过的好
不好。
贴心的是,不论李香君发生何事,巴利总会在门口等着她,帮她漱洗、按
摩,搂着她入睡,而巴利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要过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这个男子是爱她的,但她不知道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
子髒吗?那当初的他又何必将自己给人调教?又何必抱着自己入眠?当李香君再
次向巴利表明心迹后,两人又迎来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与对她
的尊重。
虽然事后巴利又找来郝大二人将她轮jian,但她却已不再排斥,她要让自己最
美的一面都展现出来,在这个她深爱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
随着巴利的觉醒,李香君不再参加派对和社交活动,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
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决定后,也不再找李香君过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着大华的亲友,巴利也厌倦了法兰西的生活,带着郝大二
人一起来到大华这神秘的东方国度。
安碧如听罢,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个yin荡又淒美的爱情故事。」
随即一脸坏笑的盯着李香君,问道:「香君,老实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
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说。
「只怕是远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圣坊人才辈出阿,若将这喜人的讯息告诉
师姐,不知道她会有多开心。」安碧如摇头晃脑,一边不怀好意的盯着李香君,
将林三的痞子样学了个十成十。
李香君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随即跪地讨饶道:「师叔,弟子知错,愿意接
受任何责罚,还请师叔别将此事告知师傅。香君愿意为你坐牛做马,求你了。」
巴利看见李香君这般模样,也随着跪了下来,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见俩人跪地讨饶,倒也不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香君何必如
此?师叔怎会随意拨弄你跟你师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需要一些…
…」
只见安碧如右手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处。
李香君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的代价才能让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权倾天
下,金银珠宝、灵丹妙药、武功秘笈,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等等,姐夫?听说
姐夫又远航出游了,师叔莫不是缺男人吧?这答案毕竟太惊世骇俗,李香君只得
试探的问道:「师叔身边一直没有贴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让郝大二人随身服
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师姪果然心里透亮,然而仍故作为难的说:「师叔独来独来
惯了,也有你仙儿师姐可以使唤,这服侍嘛,还是算了吧!」
李香君见安碧如嘴里这么说,眼神却一直向郝大二人飘去,哪还不知赌对
了,又坚持了一番,才让安碧如「勉为其难」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见安碧如走了,又开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来:「香君,我的命根总算保
住了,你不用独守空闺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带着郝大二人,你以为能
像今天这般好运?」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凭我的手段对付一个久旷的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那师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诡计,正当你以为得手
时,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让你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
李香君描述着安碧如的可怕,看着巴利愣住的样子得意一笑,又说:「对付
这样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战,以力破巧,摧毁她的防线,你就能对
她予取予求了。师叔既带走郝大二人,只要他们俩够忠心,三天之内你就可以一
亲芳泽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怀中,听见他感性的说:「我的好香君可变成
我的参谋了,如果我跟你师叔欢好,你真的不会生气?」
李香君摇摇头,说道:「过去我被那么多人、包括你的父亲玩弄过,你仍一
直不离不弃,虽然我恨你将我推入火坑,却也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就算你和别
的女人zuo爱,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让姐夫一家分崩离
析。」
「小香香,我会谨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导原则,绝不会改变。」
巴利严肃的发表声明。
「可还缺了不如偷不着呢?」
香君哪还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给别人看到希望却不让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当巴利离开法兰西后就变得健谈、活泼了起来,李香君猜想这是因为他离开
了家族的压力的关系,这样的他变得比往日更有生气,香君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些微的痞气和心中的初恋缓缓结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为了爱人,哪怕是帮他偷情,她也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四)师徒分赃
在不远处的院落里,秦仙儿正抚着琴,心里有些烦躁。
凭藉着当初白莲教的势力,她们师徒俩也留些产业在京城,而这乐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有时还会同师徒俩前往,享受一下
新鲜感。
不过他可是严禁她们给他戴绿帽的,当时正是情意正浓、如胶似漆,所以这
话也只是惹来调笑罢了。
只是随着林三的女人越来越多,秦仙儿又不可能将她们杀了,当初非卿不
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义就这样被慢慢的摊薄。
对她而言,林三依旧是当初的林三,不过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秦仙儿觉得自己的欲望越发高涨,原先说好数天一轮的欢好已经无法满足
她,让她对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
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
情恼。」(*1)
一曲唱罢,只闻门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气啊!仙儿可是又恼我们的小相
公阿?」
秦仙儿哪知师傅正好会在此时来访,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师傅
听见,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晓得会有甚么反应?定了定神,回道:「师傅说笑
了,仙儿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唱唱曲,别无他意。」
又好奇的问道:「不知师傅怎会来到这里,您不是去找那个外国人吗?」
「喀喀,为师可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来,随即一脸可惜的说:「可惜徒儿没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们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儿知晓巴利他们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阵错愕,又听闻
李香君在法兰西的种种遭遇,惋惜之中却又带有一丝羨慕。
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里,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杀了他!」
回过神来的秦仙儿迸出了这句话。
「好徒儿,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掺合着干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还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劝着她,心想自己收了别人的「贿络」,总要为他说些好话。
秦仙儿觉得一向无所忌讳的安碧如今儿有些反常,却也知道师傅说的不错;
李香君毕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没道理强出头,何况还有宁雨昔师叔在,
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觉得无趣的秦仙儿正想告退散心时,却被安碧如唤住了。
「不知师傅还有何要事?」
只见安碧如缓缓靠近秦仙儿,随即将她搂入怀中。
「好仙儿,为师知道你心中苦闷,却一直没法帮助你。你,恨为师吗?」
安碧如温暖的怀抱,打破了秦仙儿坚强的外表,一直以来的怨气找到宣泄的
出口,溃堤的泪水湿了安碧如的肩头,让她又心疼又怜惜。
宣泄过后的秦仙儿心情已然好些,想着师傅的处境也差不多,身为徒儿无法
为师傅分忧,反而还要让她操心,心里不免愧疚。
「师傅,对不起,仙儿让你操心了。」
仙儿轻轻的推离安碧如的怀抱,充满歉意的说。
「傻孩子,师傅把你从你父王身边夺走,已经是对你不起。看着你和小弟弟
鹣鲽情深,为师本心怀大慰,谁知那小子太多情,就连我……师姐也陷了下
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气,到了最后却气势忽降,让秦仙儿暗笑不已。
「仙儿自是知道师傅疼惜,仙儿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师傅有
需要,徒儿愿为师傅品玉……磨镜。」
饶是秦仙儿大胆,说出这话时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众多,纵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术。
当三、四人於床上欢好时,他总会要求还未被宠幸的妻子相互磨镜,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儿虽与安碧如有多次经验,但亲自提出,不免脸嫩。
安碧如看着犹带泪痕的秦仙儿,心中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仙儿的心意为
师心领了,品玉这事今儿有人代劳,至於磨镜也没必要了。」
「如果仙儿想为为师分忧的话,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双手一拍,只见两块黑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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