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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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解释了。”

尔雅睨他一眼,目光迟缓不说,且夹杂着不明的情愫:“你无非是怕我对年贵妃娘娘不利,可你瞧见了,我只是苦口婆心的哀求罢了,并不敢有半点的不恭敬,更别说是听从皇后的吩咐,置娘娘于死地了。”

这两人之间,明显有故事啊。年倾欢重新坐下:“有什么话,你们就当面说清楚好了。”

“娘娘,微臣没有什么好说的。”宋青不愿意纠缠在这些事情上:“此番前来,乃是要知会娘娘一声,皇后已经以护驾为由,暗中调动骁骑营、前锋营的侍卫,前来圆明园护驾。相信明日一早,这圆明园就已经被皇后控制于掌心了。非但如此,皇后的信鸽也撒出去了,想来前朝必然有人接应。如今安抚住后宫的这些妃嫔,皇后便再没有后顾之忧。”

“你这话的意思,便是本宫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年倾欢没想到宋青会来给自己报信,心里有微微的温暖。毕竟他真正的主子,乃是皇帝。

“倒也不是。”宋青道:“只要皇上醒了,娘娘您的危机自然就解除了。可惜……”

“可惜什么?”年倾欢心中一凛,眉心紧蹙:“难不成皇上的病情有变?”

尔雅冷笑连连,眉目之间竟然沁出得意:“谁说当奴才的只能由着主子摆布,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须知道,做主子的也会有这样龙游浅水的时候。”

“你做过什么?”年倾欢觉出不对来了,怒目瞪着怜嫔:“都到了这个时候,若你还不说实话,别怪本宫现在就送你一程!”

“息怒,贵妃娘娘。”尔雅轻描淡写道:“有人希望皇上中毒,将罪责扣在娘娘您的头上,臣妾就顺水推舟,往她的药里加了点东西,让皇上的病势更为沉重几许。左右都是她们的心思,来日皇上醒转了,真相大明,她们自当无路可逃。后宫之中,斗的不就是这份狠劲儿与睿智么?”

宋青黑着脸,很是不悦:“对皇上下毒,乃是诛九族的大罪,怜嫔当真是枉费了微臣当日的活命之恩。”

“九族?”尔雅哑笑:“本宫孑然一身,何来的九族?何况宋院判当日之恩,我何曾忘过,根本就是你不领情。”

没心思听他们在这里打情骂俏,年倾欢有些不耐烦:“怜嫔,还是将解药交出来,给宋院判救治皇上为好。其余的事情,本宫虽然帮不了你,却也不会害你。”

“臣妾给贵妃娘娘一些时间,思量此番的事。倘若娘娘应允臣妾,愿意向年大将军要回解药,臣妾必然交出医治皇上的解药。说白了,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没有谁对谁不对。臣妾那住这个劫,无心要挟皇后娘娘,为的不过是自保而已。还请娘娘恕罪。”尔雅有些趾高气昂,反而没有方才的低姿态。

宋青能来求她,必然是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这药,也是年大将军所赐。说到底,臣妾是真的用在了该用的地方。”

原本年家与皇帝的恩怨,宋青不想理会,只是说到底,他是皇帝的血滴子,危及到皇帝性命的时刻,他不得迟疑。“怜嫔娘娘恕罪,今晚微臣若是得不到解药,势必不会就这么空手离开。娘娘若是执意如此,就别怪微臣手下无情。”

“好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无情法。”尔雅有些失落,语调充满了苍凉,连同听的人都觉得心酸不已。“反正我应该死在你手上,这样倒是好了,再不必担心被人操纵,横死宫中。”

方才还求活,这会儿已然在求死了。年倾欢即便再愚钝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原来怜嫔竟不知何时,对宋青有了心思。“怜嫔,本宫不管你心中到底怎么想,要化解眼下的危机,必然要先为皇上解毒。你若有解药,只管教出来。本宫念在你今晚的情分,吩咐宋院判不为难你也就是了。执迷不悟,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除非娘娘您答应我,待到年大将军入宫请安,你会向他为臣妾拿回解药。否则,臣妾宁愿死在眼前。”尔雅的拗脾气也上来了。

宋青逼近一步,眼里腾出了杀气。“怜嫔娘娘执意如此,就别怪微臣了。”

“随便你怎样。”尔雅闭上了眼睛,懊恼的仰起脸,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都省省吧!”年倾欢瞧着她们便别扭:“我答应你便是。”

此言一出,尔雅登时欣喜:“娘娘一言既出,必然无悔,臣妾愿意献药救醒皇上。”说着话,她便从腰间掏出了小玉瓶,转手交给宋青:“这里面就是解药,稍微用一些即可。毕竟皇上的毒,主要还是懋妃用的心。”

“懋妃?”年倾欢眼珠子骨碌一转,笑容沁出了凉:“怜嫔啊怜嫔,你当真是哥哥千挑万选送进宫来的。这一晚上,你告诉了本宫多少事。而这些事,原本都该被掩埋起来,永远都不必翻出来看。现下倒好,本宫知道的越多,就越恶心。”

“娘娘,后宫人心本就如此,您何必这么在意。”尔雅朝她轻微一福:“我自会对皇后娘娘说,有人救下了贵妃,而我失手了。皇后虽然未必相信,但到底不会对我怎样。毕竟她还想留着我继续效命。”

重新蒙面,尔雅身子一轻,便从窗棂跃出去离开。

年倾欢只瞧了宋青一眼,低问:“今晚所闻,不知来日宋院判是否会禀明皇上?”!!

第四百零二章:隐忍不发,悬而未决

宋青没有做声,只是行了礼,就匆匆退了下去。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从碧桐书院出来,他赶紧择了一处更换掉夜行衣,随即匆匆往五福堂去。只要皇上能醒过来,贵妃的危机自然可以解除。这么想着,宋青心里竟多了一份记挂。

“你当真不后悔么?”尔雅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与他同样有默契的换掉了夜行衣。迎着黑夜的凉风,衣袂飘飘,吹来几缕清凉的愁绪。“这般尽心为年贵妃,你当真就不会后悔么?来日,若是年家遭逢大难,而你知情不报被察觉,皇上是绝不会留下你的。”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宋青加急了步子:“还是先为你自己担心吧。”

尔雅顺势回身,果然见到不远处有人提着灯笼而来。待再转过来的时候,宋青的影子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怜嫔娘娘万安,皇后娘娘请您前往长春园见驾。”

“带路。”尔雅没有半点懊恼的样子,仅仅是随着皇后的人同去。

————

翌日清晨,第一道阳光透过窗棂,年倾欢便敏锐的觉出温暖,蹙眉睁开了眼睛。这一夜的等待,都没有半点消息传进来,足可见皇后是下足了功夫的。“乐凝,替本宫盥洗更衣。”

门吱呀的被推开,乐凝与花青捧了才从井里打好的清水进来。

“娘娘,奴婢与花青也是一夜静候,可还是没有半点消息。”花青搁下铜盆,绞了帕子送过来。“早起胡来喜想去打探一下,硬是被戍守在外的侍卫挡了回来,说是没有皇上的旨意,谁也不能走出这碧桐书院半步。”

乐凝啐了一声,脸色很是难看。“尽是一棒子狐假虎威的狗东西,先前皇后不得势的时候,一个个巴儿狗似的,不知道怎么在咱们面前装孙子。现下可好了……蹬鼻子上脸,还当是咱们真的怕了那一位正宫呢!”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年倾欢瞧着她们生气,反而宽了心:“皇后一时半会儿没有证据,必然不会把本宫怎样的。”看见那铜盆里的清水,唇边凝结了一朵霜花:“怎的,皇后也不许旁人送东西进来么?”

“是。”花青咬着唇瓣道:“昨晚上拼死拼活的将小宫婢中毒暴死的信儿传出去,半夜就有话传回来,说是为了娘娘您的安危,一律不许人往里送东西。这碧桐书院有什么,咱们就凑合着用。可奴婢里外里找了三圈,都没有瞧见有半块煤炭。想要烧一壶热水也是不行的。更别说等会儿烹煮膳食了。”

“膳食?”乐凝气得险些翻白眼:“只怕连一口热茶都喝不上。娘娘,您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不就是皇上还没有醒过来么?凭什么皇后信口雌黄说什么这些人就信什么?我瞧着,这一切根本就是皇后存心谋算好的。如今,她不许您进出,不许这里的人进出,为的不就是将您逼到绝路上么?再不然,又使出昨日那些见不得光的招数,回头反咬一口,说您是畏罪自戕,她反而没有一点过失,清清白白的就拔掉了这些年扎在心头的刺。怎么就这么容易呢!”

年倾欢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怕委屈了她们:“从宫里来的时候,不是还带了好些糕点么?你们饿了,就分着吃了。左右皇上现下还没有苏醒,本宫也没有什么胃口,有点清水就好。听说这圆明园的井水,是甘甜的。”

“娘娘……您怎么就不是着急呢?”乐凝从未见过年贵妃这样被动:“咱们不能总这么硬挺着挨打啊。倘若……”硬着头皮也是不怕忌讳了:“倘若皇上有什么不测,咱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本宫如何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但本宫在等一个人。”年倾欢慢慢的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人心莫测,本宫并非懵然不知,只是这个人,曾几何时与本宫可是莫逆之交,她怎么就能如此的忘恩负义,若非她不来,这事儿也便难破。姑且待之!”

言罢,年倾欢瞥了一眼柔软的床榻:“本宫乏了,一夜未曾安睡,小憩片刻。你们也都下去歇着吧。倘若皇上那边有信儿了,再来通传。否则,由着皇后在外面怎么胡闹,都不必管。”

依言退下,两人均是默了声音。

与此同时,熹妃领着众人,好不容易在五福堂外,拦住了皇后的凤驾。“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臣妾与诸位姐妹特意前来向皇上请安,不知皇上这会儿可好些了么?”

“熹妃问的好!”静徽就着映蓉的手,雍容尔雅的走到众人面前:“年贵妃美其名曰为本宫贺寿,却在昨日的欢宴中动了手脚,令皇上中毒至今未曾苏醒。你们心急着要给皇上请安,本宫何尝不是心急如非。昨夜连着宣了多少御医为皇上请脉、用药,可就是未曾见效。御医吩咐了,这会儿皇上只能静养,不可有人打搅。你们还是回自己的地方歇着去,别在这里添乱为好。此外,皇上中毒之事,不可以对任何人提及,这是为了皇上的安康,也是为你们自己好。”

显然,皇后欲意将罪责都归咎到年贵妃身上。雁菡自然不能让在场的那些糊涂人都如此以为,故而道:“娘娘所言,臣妾有些不解。宴席乃是年贵妃娘娘操持不假,可贵妃对皇上一往情深,何以会加害皇上。这其中必然有误会。再者,皇上所饮所食,皆有专人照顾,倘若有毒,奴才们为何会验不出来,这其中必然有猫腻。”

“问得好。”静徽直面熹妃,一字一句说的很是威严:“那是因为下毒的人用了很重的心思,将几种原本无毒的东西加了进去。验毒的内侍监有多名,分而食之,自然就没有危害。可这些东西都让皇上进了些,便闹成现在这样子。熹妃啊,即便本宫现在手上没有十拿九稳的罪证,指控年贵妃就是刻意为之。但这是说白了,始终是贵妃的疏忽。本宫知晓,你与贵妃素日颇有交情,但交情归交情,宫规就是宫规。你想替旁人开脱,也总得顾全大局,看清形势,以及为你自己设身处地的思量一下。”

果然皇后一番话落,其余的妃嫔便福身告退,没有人愿意同熹妃在这里蹚浑水。她们更不愿意为年贵妃的事情得罪了皇后。唯独耿幼枝还站在此处。“皇后娘娘,臣妾得闻昨夜碧桐书院毒毙了个小宫婢,早起您吩咐小厨房不许再送东西过去,避免此类事件发生。故而想亲自做些膳食,给贵妃娘娘送去。既然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贵妃虽有疏漏,但毕竟还是贵妃,往娘娘允准。”

静徽轻哼一声,语调略显不满:“裕嫔是怕本宫亏待了贵妃,亦或者是想从贵妃口中套出些什么内容?碧桐书院的事情,本宫自然会上心,且轮不到你这般设身处地的为旁人思量。多说无益,赶紧回去歇着吧。”

雁菡还想与皇后争辩几句,却被裕嫔拦住。两人相视一眼,无奈的福身跪安。

静徽瞧着这两个人的身影,扬声对汪泉道:“记着,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许前往碧桐书院探望。一片纸,一滴墨,也不送进去,更不许拿出来。”

“嗻。”汪泉眼角眉梢尽是得意之色,笑容充满了鄙夷:“娘娘您就放心吧,奴才担保碧桐书院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

宋青急急而来,拦住了正要入内的皇后:“娘娘,微臣连夜翻阅古籍医书,查到一方可以救醒皇上。”这话,他说的格外大声,戍守在五福堂外的御前侍卫均听见了。

倒是静徽愣了一下,半晌才道:“宋院判这么做,莫非是怕本宫有意阻拦你为皇上用药?”

“臣不敢。”宋青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毕竟只要皇上不醒,皇后就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让年贵妃难受,甚至丧命。若此,他才故意这时候过来,当着奴才的面儿说这些话。

“哼。”静徽眉心蹙冷,脸色阴沉:“宋院判啊,这宫里头,只怕没有人能比本宫更加希望皇上赶紧醒转过来了。你若有方子,只管用药就是。至于皇上会如何对待贵妃,那是后话了。”

“臣遵旨。”宋青行了礼,快步走进了五福堂。

“映蓉,传懋妃与宜嫔过来。”静徽心里存了个疑影,原本这件事她还想再拖延两日的。毕竟御医们皆道,皇上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体内毒素未清除干净,一时半会儿难以醒转。不想宋青这么快就有了办法。“速速去。”

心一直不宁,从来没试过如此的矛盾。一方面,静徽不希望皇上醒过来,另一方面,她有害怕皇上醒不过来。看着宋青为皇上用了药之后,她就如同深陷冰火两重天的囚室,怎么都是难受。“你不是说这方子有效么?何以都一盏茶的功夫了,皇上还不见苏醒?莫不是你只会巧言令色,诓骗本宫吧?”!!

第四百零三章:在劫难逃,懋妃就范

宋青也是忧心不已,眉头拧的更紧了些:“回禀皇后娘娘,微臣不敢。许是皇上中毒有些深,才会致使昏迷不醒。臣用药之后,皇上的脉象似乎有所转好,必然是药渐渐的发挥了疗效。想来至多三日,皇上必然醒转。”

“好哇。”静徽至多宋青身手不凡,必然能为年贵妃化解为难。少不得谨慎道:“既然宋院判对此方子如此有把握,本宫也不准备再让旁人插手了。你就安心的留在此处,好好为皇上尽心。待到皇上痊愈,本宫自然为你请恩旨,将那位皇亲贵胄之女,许配你做福晋。”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宋青并没有娶福晋的打算,也不信皇后真的会这么安排,自然不去分辩什么。“微臣理当在此看顾皇上的龙体,皇后娘娘宽心就是。”

于是,静徽不再多言,递了眼色给一旁的映蓉,便旋身离开了五福堂。

“宋院判有什么吩咐,外头有奴才候命,奴婢还要侍奉娘娘,就不多逗留。”映蓉将话带到,便紧着离开了。

宋青幽幽抽了一口气,只觉得这宫里的人心,尽是那么险恶,叫人恶心。

“皇后娘娘传召臣妾前来,不知有何吩咐?”宋代柔才走到五福堂外,就见着皇后的身影。“宜嫔昨夜彻夜为皇上祈福,这会儿正赶过来,臣妾便先来请安。”

“无妨。”静徽不以为意:“宜嫔来了,只管让她跪在这儿就好。”

心里一惊,宋代柔以为自己听错了:“跪在这儿……”

“不然呢?”静徽刻毒的笑容,皆是阴戾:“跪在里头,皇上醒转只怕瞧她一眼,登时又能气昏过去。还不如跪在这里,清静。”

宋代柔赶紧福身请罪,恭谨道:“娘娘恕罪,昨日之事,原本是臣妾与齐妃起了龃龉,不想连带着宜嫔也于安贵人闹了别扭。皆是源于口舌是非,并没有其别的险恶居心,还望皇后娘娘看在宜嫔往日恭谨的份儿上,就宽恕她这一回吧!”

因着宋代柔下了重手,令得皇上昏迷不醒,静徽心中本就堆积着很。如今教训宜嫔,懋妃竟然胆辩驳不从,当真是太不把她这位皇后放在眼里了。“你以为这是市井菜市,容得你讨价还价,还是你觉着本宫心慈手软,就没有决断的时候?”

宋代柔连忙否定:“臣妾哪里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昨日的事情,宜嫔也受了惊。加之一晚上祈福反省,她没有阖过眼,若再跪在这烈日之下,臣妾只怕她的身子吃不消。”

“宜嫔有了龙裔?”静徽微微觉出不对:“所以才吃不消么?”

“并非如此。”宋代柔赶紧辩解:“宜嫔并没有龙裔,臣妾只不过是担心她。”

双目含凛,静徽没有再说一个字。

“臣妾遵旨。”宋代柔却登时服了软,谁让皇后目光里的威慑就足以令她不敢呼吸。她生怕这时候惹恼了皇后,麻烦更多,也只好如此了!

“随本宫来。”静徽瞟了一眼朗吟阁,对映蓉道:“你不必跟着,在这里候着宜嫔。等会儿人来了,就伺候她跪在这里请罪。”

映蓉应了声,也明白皇后是避着自己说话,便没有着人跟着。

“娘娘,您请。”宋代柔由着皇后先上了楼,随即跟在身后。“娘娘当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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