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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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的,现在还是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低头看着怀里满脸血肉模糊的人儿,三少心口一窒,那滋味,难受得仿佛刀子划割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他的心。

他抱着向兮离开了,径直赶去了顺安医院。

将向兮送进抢救室的时候,他埋头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久久不能平静。

这到底是谁会那么大胆?竟然敢动她?

那张脸蛋,恐怕以后都好不了了,恐怕再也变不回像从前那般美丽可人了。

他的心,在一点点的冰凌,破碎。

他心疼,想到要是她醒过来,发现自己毁容了,她的情绪估计更难以控制。

足足等了一小时,抢救室的门被拉开,三少起身抬头,瞧见急救室的走出来医生,摘了口罩,满脸凝重的对她讲,“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后脑被什么磕碰了,有一块淤血,等调养一些时日淤血就能散去,但脸上的那块刻字区域,恐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

听闻医生的话,三少一步踉跄,转眼盯着抢救室的门,却没有勇气敢进去看她一眼。

最后,他还是没有进去看她,只是跟医生说,“告诉你们医院的齐医生,让他来照顾她,别说是我送她来医院的。”

医生会意,点了点头。

慕三少就这样离开了医院,他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就自今晚过后,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再出现在向兮的眼前。

齐岸听医院的医生说了,就赶紧跑去外伤科,看到向兮躺在病chuang上,整张小脸都被白纱布包裹着,露出两只眼睛。

她还在昏迷,齐岸就问身边的医生,“她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医生说,“她被人送来的时候,就昏迷不醒,不过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那张脸,恐怕是毁了。”

她的脸毁了?

齐岸不敢相信,猛地抓着那医生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她的脸怎么会毁了呢?”

那医生说,“估计生得漂亮,被人妒忌,所以由此加害于她,她脸上被人用刀片刻了一个‘贱’字。”

“……”

在她的脸上刻了一个‘贱’字?

这会是谁干的?

突然想到慕三少,齐岸觉得,这件事一定跟慕三少脱不了干系,他是出了名的风-流,身边女人多得不计其数,想必兮兮在他身边,招他身边的女人妒忌了,所以才会这般暗害于她。ww

他气愤填膺,转身想去找慕三少讨个说法,旁边的医生突然说,“对了,她手中一直捏着这么一张纸条。”

医生把纸条递给齐岸,齐岸打开一看,上面就写着几个字,‘兮兮,来后山见我。’

“……”

齐岸盯着那张看似女性留下的字迹纸条,实在想不明白,到底谁会那么残忍加害于她?

笔记是女性的,叫她兮兮,想必是跟她很熟才对。

他心急如焚,站在旁边胡思乱想,而此时,chuang上的向兮有了动静。

齐岸神色一凝,赶紧扑过去握紧她的小手,“兮兮……”

向兮睁开双眼,眼前重峦叠嶂,模模糊糊,口中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痛,痛……”

齐岸不知所措,想要伸手碰她的脸,又害怕弄疼她,他握着她的手亲吻在唇边,心痛得双眸赤红。

“兮兮,我在呢,你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向兮努力睁开双眼,好半天才看清楚身边的人,她虚弱无力,盯着齐岸问,“冰冰,冰冰她怎么样了?”

“冰冰?”齐岸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又亲吻着她的手说,“你什么都不要说,先休息,嗯?”

她痛苦的摇着头,使力问,“告诉我,冰冰,冰冰怎么样了?”

齐岸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啊,我听说你受伤进了医院,我就赶过来了,没看见别人,你说的冰冰,是你同学陆冰吗?”

“嗯,冰冰,冰冰一定被人绑架了,岸,我脸好痛,我好痛,你快点报警,冰冰一定遇害了。”

她激动的都哭了,想要坐起身来,奈何体力透支,又无力的躺下。

齐岸见她这样,只好赶紧安抚,“好,我报警,那你别动,乖乖的休息,我报警。”

他拿着电话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刚坐下,向兮就拉着他问,“我的脸好痛,我的脸怎么了?岸,我是不是毁容了,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脸好像被刀子花过呢?”

事实上,齐岸也没看见她脸上是个什么情况,他过来的时候,其他医生都帮她包扎好了。

只是听说,她的脸上被人用刀片花了一个贱字,应该是毁容了的。

但他不敢跟她说,就宽慰道,“应该没事的,就破了点皮,休息几日就康复了。”

“真的吗?”可是为什么她感觉很严重呢?那种钻心的疼痛,仿佛要了她的半条命。

兴许实在太痛,她身子又虚弱,承受不住又昏睡了过去。

齐岸一直守在她身边,从凌晨到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

因为向兮的事,不知道谁传出去的,整所学校沸沸扬扬的都在议论。

都说向兮被人暗害了,叫她去后山,脸上被人用刀刻了一个贱字。

随后,这事就上了网,上了新闻,还出了报纸。

标题是“a大电影学院校花,因美遭人嫉妒,失联十来个小时候后,脸上被人刻下一个‘贱’字。”

这事一出,整个新海市,乃至全国都炒得沸沸扬扬。

因此,警方也对此事介入了调查。

慕家人看到这则新闻后,无不是晴天霹雳。

老太太直接心疼发病了,慕家人一边把老太太送去医 ...

(院,又一边去医院看向兮什么情况。

没想到刚到医院门口,就看见人山人海的记者堵在医院门口,都说要见见那个受害人。

医院的负责人员拦住记者,不让他们进去。

警察也派了一批人过来保护向兮。

慕焱是托了关系,把老太太安置好后,来向兮的病房见到了她。

她脸上还裹着纱布,但看那双黯然憔悴的眼神,他就知道,事情太严重了。

慕焱走过去,想说点儿什么,见旁边站着医生,他什么都没说,就问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旁边的医生俯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脸估计毁了。”

毁了?

这么一个青春年少的孩子,脸毁了那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医生的话刚好被醒来的向兮听见,她一激动,坐起身来就要下床。

慕焱赶紧过来抱住她,“兮兮,兮兮怎么了?”

向兮激动的抬头看向医生,“你胡说,我的脸怎么会毁了呢?你胡说。”

她甚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推开医生就往病房外跑。

病房门口刚好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看到他们,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慕焱拉了回去。

“兮兮,没事的没事的,会好的,听话,别闹了。”

“我没有毁容,我没有,我要镜子,慕焱,你给我镜子。”

慕焱一个眼神,旁边的医生推开洗漱间的门,向兮猛地就冲了进去。

在洗漱间里,她看见的是自己满脸被纱布包裹的样子,她不相信自己真的毁容了,手忙脚乱的去拆纱布。

旁边的医生想阻止,奈何她动作太快,几下就把纱布给扯开了。

随即,镜子里出现了她的脸,那原本精致美丽的脸蛋,此时此刻,却血肉模糊的多了一个贱字。

她吓得身子一软,白眼晕了过去。

她又被送回了病床上,此后,慕家人陆陆续续的来看她,没人出声打扰她的昏睡。

向家人得知这事后,向江城也让他的太太跟一个女儿代替他来看她,还有她的同学,几乎认识向兮的,都来看过她了,只有慕三少,始终没有出现过。

对,还有陆冰,她也没有出现过。

向兮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多久的事了,她的身边,坐着齐岸。

看到齐岸的那一刻,向兮眼泪夺眶,她哭着对他说,“我毁容了,我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他只是握着她的手亲吻在唇边,不发一语。

向兮又问他,“找到冰冰了吗?”

齐岸抬眸看着她,点了点头,“她回老家了,她没事儿,她很好。”

听到齐岸说她好,向兮终于安心了,不过想到自己的遭遇,她心凉的别过头,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好久好久,她又才出声,“你给我拨打一下她的号码,我想跟她通话。”

齐岸照做,拨通了,他把手机递给向兮,向兮示意他出去。

齐岸起身离开,向兮就对电话里喊,“冰冰,是你吗?”

电话里传来陆冰急切的声音,“嗯,是我,兮兮,我在网上看到关于你的新闻,听说你被别人骗去后山,脸被人刻了一个贱字,是真的吗?”

“……”向兮心如刀割,抿了抿唇,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的?”

“啊?我昨天一早啊,我早上七点半的火车,兮兮,那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只是冰冰,你为什么突然回家啊?”

她清楚的记得,她是看了陆冰留给她的纸条,她才去的后山。

为什么现在的她说话,却装得跟个没事儿一样吗?

她也不相信是她干的,可是那张留给她去后山的纸条,分明就是她的笔记。

“我妈妈出院了,所以我回来看看,兮兮,你真的没事吗?我马上赶回去,你一定要坚强知道吗?”

她没再说话,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齐岸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去。

警察是来问她事情发生的经过的。

向兮什么都说了,就是没说那张纸条的事,送走警察后,齐岸问坐在床上呆若木鸡的向兮,“我在你手里发现一张纸条,这事你怎么不跟警察说?”

说着,齐岸把纸条递给她,又问,“留纸条给你的人,是不是就是害你的凶手?”

向兮一怔,迅速夺过那张纸条,坚定的摇头,“不,不是她干的。”

“兮兮,那写纸条的这个人是谁?”

“岸,这事别告诉警察。”

“那你告诉我,是谁?”

向兮没办法,只好低下头说,“是陆冰,可是,我相信,不是她干的,我跟她那么好,她不会这么做的。”

“……”

齐岸看她极力维护留纸条的那个人,就没在说什么,轻轻的坐下,拉起她的手说,“没事儿,不管是谁做的,如果你不想追究,我也不追究,你放心,我一定会找遍全世界最好的药,让你的脸恢复如初的。”

“……”

脸上出现一个贱字,那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即便能恢复如初,这恐怕也是她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阴影了。

【105】明天是三叔大婚

(当天下午,陆冰就从老家赶回来了,回来后就直奔向兮的病房。『』

那个时候,齐岸刚离开去给她准备晚上要换的药物。

所以陆冰来的时候,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向兮也迷迷糊糊地昏睡着。

她没出声,就坐在旁边一直盯着她看。

向兮睁开眼睛,第一眼瞧见她,不由得一怔,赶紧坐起身来。

陆冰去扶她,开口就着急的问,“怎么会这样呢?有没有报警啊?除了脸,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向兮靠在床头,瞧着她一脸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她无力的摇了摇头。

陆冰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脸伤得深吗?会不会留下疤痕?”

因为向兮的脸被纱布包裹着,陆冰看不到伤口。

向兮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听医生说,很难康复了,冰冰,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后山吗?”

“为什么?”

向兮把纸条递给她,陆冰接过来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僵住。

她瞪大双眼,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反问向兮,“兮兮,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去的?”

向兮面无表情,“那是你的笔记。”

“我的笔记?”陆冰不可否认,“是,这看上去的确是我的笔记,可我压根就没写过这种纸条,兮兮,你怀疑是我加害于你?”

“……”

向兮没说话,陆冰显然有些失控了,起身着急的解释,“我傻吗?我即便再恨你,我有笨到自己写纸条给你,让你去后山吗?兮兮,我不否认笔记真的跟我的很像,可是我发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再说,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好,我凭什么这么对你,你也知道,我认识的人很少,我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我知道,我前天晚上对你的态度不好,可那也是因为我失恋,心情不好,脾气也不好,我很抱歉我凶了你,可是兮兮,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吗?我没有要害你,我怎么会害你呢?”

她激动的抓起向兮的手,跪在床边哭着解释,“兮兮,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看见她跪在地上,向兮赶紧伸手拉她,“你起来,我知道不是你,想必是有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好,所以故此加害于你吧,你起来,我没有说是你要害我。”

这一听,陆冰站起身来,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她,哽咽道,“你突然遇害,我很抱歉没有在你身边照顾你,对不起兮兮,要是我不回家,估计你就不会遇害了,对不起!”

她反而拍着她的背安慰,“没事儿,这又不关你的事,要怪,只能怪我平时树敌太多,遭了报应。”

“兮兮,不准你这么说。”陆冰伸手按住她的唇,眼神坚定的看着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好的,说不定做个手术就好了呢?现在美容科技那么发达,大不了我们整容,嗯?”

整容?要真整了,那还是她吗?

她不会整的,即便丑得不能出门,她都不会去整容的。

“向小姐,迟少来看你了。”

门外突然传来护士的声音,向兮一听,抬起头,陆冰也随即抬起头,下一秒映入他们俩眼帘的,正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迟大爷。

看到他,陆冰下意识的低下头,脸颊红了个通透,迟睿目光尖锐,也瞧见了陆冰的存在。『』

他冷眼扫过她,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到向兮面前,“没事吧?”

向兮摇摇头,目光追随他身后,“你一个人吗?他来没?”

迟睿知道她指的是谁,黯然了神色摇头,“没有,他工作忙,来不了。”

工作忙?她都被人暗害住院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工作都不来看她一眼?

向兮突然心灰意冷,害怕他来看到自己这么丑陋的样子,可他不来,她又心寒。

坐在旁边,明显的满脸失落。

迟睿转眼看向旁边的陆冰,冰冷的语气的说,“你也在啊?既然在,那麻烦你跟向兮说两声,我之前怎么强-暴你了?”

闻声,陆冰抬头盯着向兮。

向兮也盯着她,四目相对,彼此间都透着一股莫名的不解。

旁边的迟睿又出声,“你说啊?那天在酒店,我怎么强-暴你了?”

陆冰还盯着向兮,那怔怔的目光,分明在否认什么。

向兮似乎明白了什么,尴尬的看向迟睿,“不,她没说你强-暴她。”

迟睿转眼看向向兮,“那你之前怎么口口声声为她打抱不平?”

“我……”

“你跑去找他了?”陆冰不可思议的问,满目含恨。

向兮突然哑语。

陆冰不知道怎么的,倏地站起身来,情绪激动的瞪着向兮就吼,“我跟他的事碍着你什么了?谁叫你去找他的啊?我有跟你说我被他强-暴了吗?向兮,你不觉得你管得有点宽吗?”

“冰冰……”

“你别叫我,你好自为之吧!”她看上去很气急败坏似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夺门而出。

向兮再想叫她,奈何话被压在了喉咙里,吐都吐不出来。

难道,她多管闲事了吗?

她当时就是太急,所以就想给她讨回一个公道,难道这样也错吗?

她靠在旁边,为陆冰的突然愤怒而感到心酸。

真的很心酸呢!谁叫她那么爱多管闲事呢。

“好了,何必为那种人伤心难过。”

迟睿坐在旁边,拉着一张暗黑又帅气的俊脸说,“找到加害你的凶手了。”

向兮一怔,回神来盯着迟睿,“是谁?”

“你们学校的学生,叫余茜,听她的供述,好像是因为慕储,她以前跟慕储有过一段感情,慕储好像就是因为你跟她分手了,所以那女人因此生恨,这才叫你去后山,然后把你打晕,在你脸上划了一个字。”

“……”

“你放心,我们替你教训那个女人了,她这辈子,不但毁了容,而且,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了,”

找到真凶了,向兮没有因此而感到舒畅,心里反而更加沉闷了。

当真是因为她跟慕储的关系,所以才叫别人妒忌了加害于她吗?

可为什么她却感觉不是这样的呢?

她不想去想这事了,转而又问迟睿,“他知道我住院的事吗?”

一提到他,迟睿的脸色就不好看,拉下脸点头,“知道,现在恐怕全国的人都知道。”

“……,我在昏迷的时候,他有来看过我吗?”

“……”沉闷片刻,迟睿一脸的闪烁其词,“这个……我不清楚,因为我一直在跟警方调查你被害的这事儿。”

不知道怎么的,向兮心里又不好受了。

她感觉,他没有来过,不然他不会不等自己醒来再走的。

...

( 为什么没有来呢?

难道是因为她毁容了,再也不会像原来那样了,所以他怕丢他的脸,干脆就不来看她了吗?

或者,他会因此而跟她撇清关系。

向兮转眼对迟睿说,“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迟睿还没吭声,却见她已经倒下真的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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