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而清山手中的那个镇魂铃也算是茅山之中顶尖的法宝,经过法力催动,只要周围有不死生物,镇魂铃便会不动自响,并会发出震慑不死生物的铃声,就算清山全力催动镇魂铃也不过能探查顶多二三十米范围内的生物,只是这次镇魂铃自己发动倒是清山从未遇到过的事情,可见这次遇上的不死生物是清山从未遇上过的强″山从布袋中翻出一小瓶眼『药』水,滴在眼睛上,扫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金湾公寓里面有栋公寓楼的天台上正黑气冲天,不免暗暗心惊。那眼『药』水其实是茅山特制的『药』水,能使妖物显形,一般就以妖物身上的黑气浓度来判断妖物的厉害程度,清山以前遇上过的僵尸魔物也不过是黑气浓郁一点,还从来没遇上过黑气弥漫了整幢楼天台的情况,想进去探查一番,却发现保安又开始盯着他们了,心里不免急的不行。
李尔坐在天台的女墙上,正全力压制着想去拥抱朱爽爽的冲动,突然听到一阵古怪的铃声,让他的脑子微微一震,耳朵隐隐有些作痛。李尔的脸『色』慢慢变得冷起来,他可不会认为普通的铃声能震得他的耳朵发痛,肯定是有谁发动了某种超自然的法术,影响到他了,当然也不可能认为那铃声会是针对他的,他才来绍兴两天,并没有惊动什么人,自然不可能会有人来针对他,不过,不管是针对谁的,都杀了便是,他可不允许朱爽爽的周围有这些人的存在,让朱爽爽处于未知的危险之中,斗篷一翻,斗篷上凭空出现几道符文一闪,便消失在了天台。
清山找了个摄像头无法拍到的角落,让清流留在外面,正费力地翻过铁栅栏,突然感到镇魂铃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心头一跳,将刚刚在路灯下画的那道定身符往身后拍去。李尔原本抓向清山,身上突然间被贴上了一张定身符,还没反应过来便定在了那里″山轻轻松了口气,幸好有镇魂铃及时提醒,又幸好刚刚闲着没事画了张定身符练手,不然还真着道了,从背后抽出雕刻着复杂符录的桃木剑,一脸戒备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被斗篷包裹的人,心想那定身符能定着李尔一会,便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魔头?竟然敢在朗朗乾坤之下出来行走,幸好遇上了我,不然还真让你有为祸的机会了。”李尔听了,倒是有点明白过来了,无非是个游方的道士无意中发现了他,正好给碰上了,也不想惹上事端,身上斗篷上有闪过几道符文,贴在斗篷上的定身符便凭空烧没了,不顾清山脸上惊愕的表情,李尔拍拍定身符烧掉留在斗篷上的灰尘,心头转过一个想法,说道:“你是哪边的道士?我并没有恶意,也没有想为什么祸,也许,嗯,我们可以和平相处的,甚至,要有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也可以帮你一把。”
第九章 夜斗与解围
“切,”清山掏出几张不知道是什么符贴到了自己身上,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你要我跟你同流合污,那是休想的,我不管你是来这里做什么事,不过,既然遇上了,就没有放过的理由,虽然你很厉害,身上那件斗篷好像也是什么了不得的法宝,但我要告诉你,我们茅山道术也不是好惹的。”“茅山?”李尔皱了皱眉头,茅山他自然是知道的,想当年他在清朝做侍卫那会,宫里几个供奉之中就有茅山的道士,也见过几面,只不过那时候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供奉,而他则是一个小小的禁宫侍卫,自然不会跟他们有什么交集。
不等李尔细想,那清山“嗖”地将手中的桃木剑刺向他,却没想到那清山看起来瘦瘦弱弱的,那速度竟然能媲美低级吸血鬼中的顶尖好手,一时不查,那桃木剑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肩头,力量极大,让李尔闷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山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身上贴了神行符加上巨灵符,这桃木剑又是用师父的真火淬炼过的,就算是尸王的铜皮铁骨,这一下也应该打断了骨头了,你怎么可能跟没事一样。”清山脚踏七星,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将一张符丢到空中,那张符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地飘浮在了半空中,随着清山挥舞的桃木剑,发出了血『色』一样的光芒,清山一剑将符刺穿,口中念道:“七星天罡,奉我号令,天罡七星咒·七灵缚。”李尔的脚下『射』出了七道淡淡的光,组成了一个北斗七星的形状,那七道光仿佛有形的绳子一样,将李尔牢牢地捆住,李尔身上的斗篷闪过几道纹路,那七道光却也只是松了松,又马上捆紧了。李尔身上的斗篷加持过火,水,暗,三道元素魔法阵,开始发动火元素魔法阵将定身符烧掉,现在却对七灵缚一点办法都没有″山嘿嘿笑了两声,要认真打,他自认为还是打不过眼前这个人的,只是眼前这个人好像对茅山的道术不怎么熟悉,茅山的道术一向以符录闻名,只不过发动的手法比较繁复,一般在有完全的准备下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而眼前这个人竟然让他将符法施展了出来,倒是占了不少的便宜。“听着,道士,”李尔的声音中已隐隐带了怒气了:“我不想惹事,也不想伤害任何人,就算你把我束缚住了,你照样杀不了我,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当做今天没有碰面过,ok?”
清山沉『吟』了一下,说实话,自己带着清流,也不愿意跟个厉害的人物大打出手,不过又不知道眼前这个强大的神秘人处于何种目的出现在这里,又不敢这么轻易地放虎归山。李尔耳朵一动,已经听到远处朱爽爽和姚静说说笑笑地走出金湾公寓了,已经没时间跟眼前的道士继续浪费时间了,伸出手扯住缠绕在身上的光,硬生生地将那七道光拉断了,没等清山反应过来,李尔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拳轰到了他的肚子上。吸血鬼本就以速度和力量见长,李尔成为吸血鬼才一百多年,只能算低级吸血鬼,但作为最讨长老元喜欢的后辈,一直都不缺乏强大吸血鬼的血『液』,甚至一些长老偶尔还会将自己的血给李尔喝,增强他的力量,所以李尔现在有相当于几百年的老吸血鬼了,那一拳的力量,要是打在普通人身上,早变成肉糜了,只不过清山身上贴了巨灵符,抵消了大半的力量,当然,那巨灵符也在这一拳下,失去了作用从清山的身上飘了下来成了废纸。不过,就算是剩余的力量,也让清山感觉肚子上好像给铁锤打了一下,肠子都搅在了一起″山跪在地上痛得不断地干呕着,说不出话来,差点连苦胆水都吐出来。
李尔扫了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清山,又看了一眼在铁栅栏外一脸的的清流,皱了皱眉头,终究还是没下手灭口。当然,这并不是李尔良心发现,只是正如他一开始说的,他并不想在朱爽爽的周围惹出什么事情来,茅山这一脉虽然说从清朝开始就一直在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仍然是名门大派之一,要是他今天杀了茅山的传人,惹出了整个茅山,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虽说不杀这两个道士,同样也有可能惹出茅山,但总归有他今天的不杀之恩,日后就算再有什么对立,也不至于死磕。
清山过了好久才算缓过劲来,虽然肚子还是痛得厉害,但总算可以勉强地站起来了,清山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撩开,借着路灯光查看了一下肚子,只是红了一块,没留下什么硬伤,意识到的确是李尔留手了,要是李尔将拳头稍微往左边移一点,那力道绝对能将他的肋骨打断刺穿他的肺,清山从布袋中掏出一盒『药』膏,抹了点在肚子上,感受着肚子上传来的微凉感觉,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承李尔的情,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调查,毕竟不知道李尔的真正目的,他还是不放心就这么走了,而且他一开始从金湾公寓察觉到的妖气,并不是李尔那一股,看情形,金湾公寓里的那股淡淡的妖气,跟李尔并没有什么关系。而更让他疑『惑』的事,他并没有从李尔身上感受到任何的妖气或者尸气,只是有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当然了,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国外的吸血鬼与中国的僵尸是有很大区别的。
“爽爽,我给你说,一会见到李耀阳,你就算没什么印象,也要装着有印象。”“人家今天是请我们去玩,要给人家留点面子知道吗。”“还有,一会不准对人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要有礼貌。”“还有。。。。。。”在出租车上,朱爽爽听着姚静不断的唠叨,一脸无奈地支着脑袋,吹着风,望着车窗外的路灯不断闪过,突然看到一只眼睛红红的黑『色』大蝙蝠飞在车旁,蝙蝠飞行的动作相当绅士,还歪过头朝她晃了晃脑袋,好似在跟她点头打招呼一样,不禁觉得这蝙蝠不仅有些帅,还有点可爱,便呵呵笑出了声。“笑什么呢?”姚静轻轻拍了她一下。“我刚刚看到只蝙蝠,好古怪啊。”转眼望去的时候,那只蝙蝠却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哪有什么蝙蝠,你出现幻觉了吧。”姚静知道朱爽爽的『迷』糊『性』格,也不管她发什么神经,替她关上了车窗,继续着唠叨,朱爽爽也不以为然,侧着脑袋找那只古怪的蝙蝠,却一直都没再见到蝙蝠的身影。
李尔变成蝙蝠跟着她们的出租车来到了一家叫古思特,翻译过来就是幽灵的酒吧,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恢复人形,随便找了个袋子将斗篷收了起来,走进了酒吧,毕竟在中国,正常人是绝对不会穿着斗篷在外面『乱』晃的,哪怕在国外也很少见。古思特酒吧走的是英式风格,中央的钢琴师弹奏着轻柔的钢琴曲,相当休闲,没有像其他酒吧一样,放着重金属音乐闹哄哄的,边上还有两张斯诺克球桌和一个飞镖耙子,一群人围在那里玩着,吧台和卡座上都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小声交谈笑闹着喝酒,虽然跟真正的英式酒吧还有些距离,倒也是个会友的好去处,而更让李尔惊讶的是,吧台里还有两个英国酒保,调鸡尾酒的手法挺专业的,倒是能看出这家酒吧的主人的确是花了大心思的。李尔穿着还是一贯的正式,一身很有英伦风格的黑『色』礼服,但酒吧里也有不少客人都是衣冠楚楚的,也算不上突兀,倒是他英俊的面孔,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目光,李尔也不以为意,解开了外套的扣子坐到吧台上,点了一杯威士忌,一边喝着一边在酒吧中搜寻着朱爽爽的身影。
朱爽爽坐在卡座上,坐在她左边的李耀阳一直在对她说着些什么,只不过她一直捧着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心里却还在想出租车上看到的那只蝙蝠,李耀阳在一边说得口干舌燥,酒也喝了快大半瓶,却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脸上虽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心里却早就骂开了,要不是他老子跟他说过朱爽爽家里对他家的生意很重要,他才懒得在朱爽爽身上浪费时间,他更喜欢像姚静这样的女孩子。姚静开始还跟着带动一下气氛,不过朱爽爽一直处于离魂状态,最后也哀莫大于心死,管自己跟李耀阳带来的几个朋友玩骰子拼酒,相比朱爽爽,姚静更加活泼开放,酒量好,也玩的开,长得也如她的名字一般跟妖精一样妩媚动人,在酒吧这种场合,自然比朱爽爽更加受欢迎,当她一口气将满满一杯红酒喝下时,更引起了几个人的欢叫。
不过,他们显然在普通的酒吧玩惯了,加上都是『性』格张扬的,并没有来过这种英式的酒吧,也不懂英式酒吧的礼节,一开始他们大声的玩闹就引起了附近几桌客人的皱眉,而这次的欢叫,让在一边打桌球的几个人将目光移了过来,其中一个穿着件白衬衫,拿着球杆的客人直接走了过去,皱着眉头指着墙上禁止大声喧哗的标志说道:“几位,安静一点,ok?这是休闲酒吧,不是迪厅。”
李尔一直观察着这边,看到那个白衬衫虽然长得斯斯文文的,但懂行的都能看出来,那个白衬衫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斯文,隐隐还是带着点煞气,而围在球桌边跟他打球的那几个人,都是西装笔挺的,更像是壁。英式酒吧的规矩,酒离柜台就要付账,李尔将酒钱付了,便端着酒杯缓缓地走了过去,随时准备上去解围。
第十章 解围
李耀阳几个人愣了愣,这个酒吧也是李耀阳听说环境不错,也是第一次来,要请朱爽爽,所以也就没挑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让朱爽爽反感,只是平时他们在酒吧都是这么闹哄哄地在玩的,没想到在这个酒吧竟然会因为他们喧闹来找茬。李耀阳倒也不是怕事的,只是有女孩子在场,不想惹出什么事来,便起身连连道歉。
那白衬衫倒也没再说什么,持着球杆回到了球桌旁,倒是有个像壁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白衬衫看了他们这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估计是那壁想去赶人,给白衬衫拒绝了。
几人继续开始喝酒,只不过中途给人一打搅,气氛毕竟起不来了。姚静和朱爽爽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姚静还推了推朱爽爽,指着不远处的李尔说道:“看,那人好像在看我们,好帅,好有气质哦。”
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黑『色』领结的酒吧服务生将一瓶打开了的92年拉图红酒端到他们桌上,指了指李尔说道:“几位,这瓶酒是那边那位先生请你们喝的,慢用。”
几人都有些错愕,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李尔一手『插』着裤带,远远地朝他们举了举酒杯。几人都以为是李耀阳的朋友,也没多说什么,却见李耀阳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有人认识他?怎么无缘无故地请我们喝酒。”这92拉图说贵也不是很贵,但也不是他们几个随随便便就能消费得起的,也无怪李耀阳会疑『惑』。
一个人正拿起酒瓶要倒酒,却听到李耀阳说不认识的,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拿着酒愣在那里。李耀阳却夺过酒,起身走到李尔面前,问道:“先生,我们认识?要是不认识,那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喝陌生人的酒。”
“嗯,应该是不认识,反正我是不认识你。”李尔耸耸肩指指他们的卡座,说道:“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只要那边两位漂亮的小姐不介意就行了,当然,我更加不会介意。”
李耀阳笑呵呵地表示理解,在酒吧里猎艳送酒的他见过不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李尔比他长得俊美得多,而且身上还带着颓废的贵族气质,让他有些妒忌,便拿着酒回去了,反正不喝白不喝,当然,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友好地邀请李尔加入他们。他却没想到李尔竟然跟着他走了过去。
“介意吗?”李尔朝着姚静笑了笑。姚静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笑着摇了摇头,让出了一点位置,让李尔坐下。李尔选择坐到姚静旁边也是考虑过的,也不是说他不想坐在朱爽爽旁边,但毕竟李耀阳是东道主,而且看起来对朱爽爽有意思,想让他让位子自然是不可能的,坐在姚静旁边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姚静似乎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帅哥十分感兴趣,不停地旁敲侧击打听李尔的背景,不过最终也只打听到了李尔是个刚回国的华侨,倒是李尔英式的黑『色』幽默,不俗的谈吐逗得姚静笑个不停,就连朱爽爽也偶尔会被逗得笑起来,渐渐地倒让李尔成了酒桌上的中心,李耀阳胸闷不已,只顾着一个劲地喝着闷酒。
还没等李耀阳有什么表示,李耀阳的一个好友有些喝多了,倒是为李耀阳先抱起不平来了,红着脸“噌”地起身,闷哼了一声说去厕所,只是因为酒喝多了,步履有些阑珊,被沙发绊了一下重重地撞在了酒桌上,将几个酒瓶撞在了地上,酒『液』飞溅。李尔连忙将身子挡在两个女孩身前,两个女孩倒没事,李尔的外套却被溅了不少酒『液』,其他人或多或少也都有些遭殃。
“亮子,你干什么?”李耀阳扶着桌子低声吼道,虽然明白好友只是想帮自己出去,但他李耀阳还不至于这么没品需要用这种方法,在他眼中,李尔应该是看上了姚静,让他郁闷的只是李尔将他圈子中心的地位抢了过去,而事实上,他也被李尔的一些趣闻轶事所吸引,挺佩服李尔的谈吐的,给亮子这么一闹,却显得他们很没品一样。
“干什么?上厕所。”亮子一把推开要来扶他的好友,大声喊道,看起来的确是醉得不轻了,想为李耀阳出气倒也是喝醉后下意识的想法。还没等他怎么样,却被从球桌那边过来的一个西装革履的大汉死死地按倒在了沙发上♀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周围人的关注,但当看到是白衬衫的人,便又回过头管自己了,似乎都对白衬衫挺熟悉的,就连酒吧的保安服务生都没有上前来过问一下。
“拖出去吧,警告一下,少来我华少的地盘闹事。”白衬衫皱着眉头低声吩咐了一句,然后又换上了一脸的笑容,对李耀阳几个说道:“几位,抱歉了,手下不懂事,下手可能会没轻没重,我在这里先道个歉,这酒吧,我开着没打算赚过钱,只是办完事后想有个清静的去处,我一开始便警告过几位了,既然几位还是不懂规矩,我华少向来重规矩,你们不懂,那我就教教你们什么才是规矩,你们走吧,酒水算我请了,至于你们朋友,我调教一下规矩,再送还。”
李耀阳三教九流的朋友不少,对一些道上的一些厉害人物自然听过不少,一听华少的名号,心下便想要糟,这个华少是柯桥一个巨富的大儿子,不愿意继承家业却跑去混黑道,不管是借着家世还是自己的能力,总之在道上是混得风生水起,一向以心狠手辣闻名。想自己老子跟华少的老子差了两个档次,自己老子的名号可压不住华少,见对方放过自己这几个人,心头松了口气,但亮子今天要是救不回来,等他们送回来,恐怕也给折磨得不成丨人样了,要是自己就这么走了,别人会怎么看自己。
李尔阻止了两个女孩子拿着纸巾帮他擦外套上的污渍,索『性』直接将外套脱了,就穿这白衬衫黑马甲。“真是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李尔的外套姚静帮忙拿了,那外套姚静却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什么名牌的标签,但那做工却是精细无比,虽然不知道外套里用金线绣着的一个“n”字母代表着什么,但毫无疑问,这件外套是大师级的裁缝师纯手工制作的,姚静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就算是豪富,也只有一些重要场合穿一下手工裁制的衣服,可不会当常服来穿,心下明白这个叫李尔的也不会像只是归国华侨那么简单,自然不会让他们吃到什么亏,倒也放心下来。
“没关系,有点波折才好玩。”李尔甚至还俏皮地偷偷朝朱爽爽做了个鬼脸,闹了朱爽爽一个大脸红。李尔靠着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也没上前救人的意思,他知道应该是遇上中国的黑社会了,但中国的黑社会跟国外的黑社会动不动就拔出枪来火拼相比,实在是如同小孩子玩闹一般,不过李尔倒是有些好奇中国的黑社会究竟是怎么样的。
李尔这番看戏的作态,自然引起了华少的注意,这类人要么是没心没肺的傻子,要么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不过看李尔的样子,怎么也不像个傻子,也不想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惹上一个对头,便吩咐手下松开亮子,试探着说道:“魏子华,朋友给面子叫声华少,朋友怎么称呼?”
“李尔。”李尔解开衬衫领扣,站起来指指球杆说道:“来一局?我赢了就交个朋友,把事情揭过,我要是输了,嗯,那我就不『插』手,当然,你认为我『插』不『插』手都无所谓的话,那我当然是带着这两个女孩子马上离开不会『插』手的,你看,我很有诚意的,不是吗?”
华少『舔』了『舔』嘴唇,脑海中飞快地搜索了一遍,却没哪个厉害的人物能跟眼前这个叫李尔的对得上号的,见李尔有恃无恐地朝他摊了摊手,不敢认为李尔真的是哪里冒出来的过江龙,也不敢轻易就认为他不是在扯大旗装虎皮,人生第一次遇到他无法把握的事,就算是他父亲『逼』迫他接受家业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无法把握住的感觉≯前这个情况实在让他有些进退两难,思考了一下,笑着说:“说实话,你真的很厉害,你说你叫李尔,好吧,我没调查过你,不知道你的身份,也没听说过有哪个厉害的人物叫李尔的,但是你竟然『逼』得我失去了主动权,你真的很厉害,就凭你把我『逼』成这样,我也要给你这个面子,不然,我华少也没脸在道上混了。给你这个面子可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今天不管输赢,人你都带走,但要是给我查出来你在给我耍花样,那你就小心不要在柯桥出现了,你要相信我华少在柯桥有这个实力。”
“啊哈。”李尔从华少的手中接过球杆,朝他冷冰冰地笑了笑:“你应该庆幸,我对混黑社会没什么兴趣。”
第十一章 照片
华少听了李尔的话,脸上阴晴不定。
桌球是斯诺克,华少的一个手下将球摆好,李尔抬了抬手,示意华少开球。华少点了一根烟,透过烟雾,眯着眼看了一眼李尔,出了一杆,母球轻轻碰了一下边上的红球,便弹回到了发球区。
斯诺克不是花式桌球,难度远比八球九球要高得多,更讲究战术,开始几球,两人都是相互试探防守,没有十分好的机会,都没有选择发动进攻,所以十分钟过去,两人的比分还是零比零,而母球也一直在发球区徘徊着。
华少这一杆防守的时候出现了点小失误,母球并没有如他所愿贴到黄球背后,不过也没给李尔留下很好的进攻机会,底袋附近虽然有个红球,不过就算红球进了,李尔除了炸球就没球好打了,华少抱着球杆看着球桌微微笑着,倒是看不出是不是故意『露』出马脚引李尔上钩。
“糟糕了,这个华少打斯诺克挺厉害的。”朱爽爽并不懂斯诺克,姚静接着解释道:“底袋红球看似给李尔留下了进攻的机会,不过要是不顺便将球堆炸开,就算红球进了,李尔接下来也没有球好打了,这种球对专业的人来说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但业余的可就难说了。”
华少饶有兴趣地看了姚静一眼,倒没想到这个妖艳的女孩子倒也懂斯诺克,这年头会打桌球的女孩子不少,不过多半都是玩花式桌球,会斯诺克的可不多见。姚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虽然这华少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长得并不帅,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
李尔思索了一下,俯身很用力地推出一杆。
华少见李尔选择进攻,笑了笑,却马上又变得十分严肃。只见母球将红球打进之后,弹了一下库边,将红球炸开之后与黑『色』球和右底袋连成了一条直线】力高杆,炸球,走位,完美。
接下来却是李尔的表演时间了,思索冷静,出球精准,这一杆拿了八十九分,差点就单杆破百了。姚静看着李尔时而皱眉思索,时而微笑,偶尔还会有『舔』嘴唇的可爱小动作,眼睛里满是桃心,就连一向迟钝的朱爽爽也感觉李尔专心致志打球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李尔最后一杆是高难度的闸杆,母球呈一条抛物线绕过挡路的彩『色』球,虽然尅到了红球,但是没将红球打进,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不是说李尔打不进,作为一个吸血鬼,对力量的控制是最敏感不过的,打出单杆满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太过出风头也不是太好,容易引人注意,见好就收就差不多了。
华少收起球杆拍了拍手,总分一百四十七分的斯诺克,李尔单杆八十九分,他想超分可能实在是太低了,还不如大方点趁早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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