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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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往地上一扔,慢慢举起了手,与此同时,两名警察飞快冲上前将他铐住。

一名警察见大~控,将佩枪插进腰间,严肃地上前一步,掏出证件一晃,道:“我是市缉毒支队队长庄树安在怀你们藏毒、贩毒……”

柴明贵目光一凝,死死盯庄树安,道:“你确信你在执法?”

庄树安头扭,见两名警察已经把阿忆铐起来,手一挥道:“带回去!”

面对荷枪实弹的警察,柴明贵和阿都明智的没有反抗,两人被警察押着往警车上推,人还未上去,围观的人群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喧嚣声,然后就像海水被一刀劈开往两边一分。地面震动起来,一辆迷彩步兵装甲车轰隆隆的冲警车前,然后是第二辆、第三辆……

有的警察都楞住了,庄树安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步兵装甲车后盖“喀”的打开,钢板门砸在水泥地面上,然后是一个个龙精虎猛的特种兵从车里一跃而出,并随着口令行动所有的警车控制起来,一个个背对警车目不转睛,持枪警戒。

围观的老百姓何曾见这样的场面?军人和警察对峙,简直百年难得一见!特种兵们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眼中凌厉的杀气、头上戴的军用迷彩钢盔、手上泛着亚光的突击步枪、后腰挂着备用手枪、大腿外侧绑着军用匕首、右臂上的迷彩服上缝着利剑麦穗队徽,无不显示出这是一支非常规部队。

军迷已经看得两眼发直,眼贪婪地他们身上扫描,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点评着他们的武器装备显示自己的博学。

“瞧,他们戴的是qgf02彩钢盔,凯夫拉合成材料做的……仿以色列的,一顶至少2000朝上,这绝对不是制式装备,只有 隐杀同人之彼岸花全文阅读特种兵才能装备!那枪,绝对是八八式突击步枪……嗬瞧见没有?腿上还绑着刀……”

老百姓才不管这些特种兵身上有哪些东西,只是能瞧着新鲜就有足够的乐子了。不过,老百姓乐了,其他人就不乐了。

一名中校走向庄树安,虎眼圆睁瞧得庄树安心里直打鼓,却硬撑着没动。突然那名中校敬了个军礼同时大吼道:“我是汉中警备区特务连连长江嘉平,谁是庄树安?”

庄树安吓得腿一颤差点跌一跤,赶紧站稳了色严内荏地道:“我就是庄树安,你是谁?为什么带兵干扰我们正常出警?”

中校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伸手“嘶啦”一下将他肩章扯下,不屑地道:“正常不正常你心里有数,现在我命令你们,缴枪!”话音一落,特种兵们齐唰唰地抬起枪口,原本就已经紧张到极点的气氛,更是一沾火就着。

“你~”庄树安强压着内心恐惧,强辨道:“我是市缉毒支队队长,我们查明他们藏毒,你有什么正常理由阻止我们?你又是谁?”

“呵呵。”中校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名警察傻乎乎地站在车边,戴着白手套的手里捏着一小袋白色粉末状物品。他慢悠悠地走过去,瞪了那名警察一眼,伸的一把抢过,又回到庄树安面前,将小玻璃袋扬了起来。

“你是说这个?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呐!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摄像机,还有一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校顺手一指,两名扛着摄像机的人给了庄树安一个甜蜜的微笑:“谭中校,全拍下了,清楚得很!那些人一个也跑不了。往人家车里藏毒,真缺了八辈大德了!”

缉毒警察们面面相觑,看向庄树安的眼神已经带着怒火。这种事都能做出来,合着我们普通警察替他背黑锅?

庄树安心里一片冰凉,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地步!误信了那老女人的话,又自以天衣无缝的陷害之局,竟然被人以巧局反陷之,以巨力蛮破之!

现在事情很明显了,即使没有构陷的事,一名副省长与总参掰腕子也是自寻死路!总参代表的是什么?

军委的四大部,总参、总政、总后、总装,总参位于首位,他不仅是是军委的智囊,更是有权发布作战命令、调动军队、指挥七大军区和三个军种及二炮部队的最高军事机关。

“你小子,现在好好想想怎么交待问题吧!”

总参命令在手,顺利地缴了所有警察的枪,两名

的虎的特种兵抓着庄树安的胳膊就把他拎进了军车。

围观的群众突然发出震天的叫好声,这让江嘉平很是诧异。其实他不理解,老百姓天生对军人有着发生内心的热爱警察的风评却差了很多。

庄树安一头钻进军车,还未坐定,就见一人笑眯眯地道:“庄队长,辛苦啦!”

事情很快查明。副省长徐继盛夫人谢仪芳暗中图谋,找来汉能公司总经理付寿春,要把害他儿子挨打的“狐狸精”王兰妹搞进去,结果两人商定,由付寿春找人把一小包毒品放进王兰妹的车内,然后再让缉毒支队来查。

汉中市缉毒支队队长庄树安以前受过徐继盛的恩,而且这一次谢仪芳承诺只要事情办成,就要徐继盛把庄树安的老婆从市水产公司调入市财政局。

庄树安长年缉,深知这件事极为重大,想要推托,付寿春却在边上塞了一个小包给他,拍着胸脯保证他的手下办事利索、干净,绝不会有尾巴。庄树安捏着足足有几万块钱的包于重重点了头。

万无一失的局,却被一只见的手轻轻一扇,于是涉及其中的所有人都身败名裂。陆南其实接到预警电话已经有点迟,他当时就打通了矫雄飞的电话,要求支援。矫雄飞简单了解了情况后,立即命令汉中警备区出动兵力,阻止阴谋。

说起来三两语,但是电波在光速传输时所蕴藏的能量,却让所有够资格知情的人无不乍舌肖汉青就是其中之一。

不知不觉间,这个陆南已经找到了参这棵大树?他是如何认识总参副总参谋长矫雄飞的?而矫雄飞又怎么会听了他的面之辞就冒着被人投诉的危险,果然插手地方警务?

复原职的杜晓飞乐得成天坐在办公室里,跟一大帮子人吹牛逼,聊自己坐牢、聊在军车里与特种兵同行的一个小时,更把自己已经炒了几百遍的痛殴徐大少经典片段重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每个警察都能倒背如流依然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打他,因为老子就知道他不是好鸟!”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突一个威严声音在门边响起,一众警察齐唰唰立正,杜晓飞打眼一瞧,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着帽子立正挺胸,大声道:“局长好!”

卢刚锋带着几个人钻进屋量了几眼后,无关的警察自觉地顺着墙角溜走。杜晓飞瞧得心虚屁也不敢放,只是眼珠子乱转着卢刚锋的动静。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担任经检科科长一职。”卢刚锋突然说了一句话,然后手一背,扭头就走。

老子刚刚才复职三天,又要拿掉?大哥,你不是玩我吧……老子没功劳,起码也得有苦劳吧?

杜晓飞可怜巴巴地望着卢刚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傻了?”人事处处长温源笑眯眯地道:“人都说杜晓飞鬼精灵的,你怎么也会犯傻?”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局里要成立经检分局,你是首任局长,副处!”又拍拍他肩膀,吩咐道:“赶紧准备钱请客吧,任命就这两天的事。”

“啊,啊,啊?”两人出了门半天,杜晓飞还在发楞,“老子又升官了?副处了……这哪儿说理去呀,我觉得我学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都没学好哇!”他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使劲地憋着气,怪笑起来。

有人乐就必有人哭,付寿春、庄树安被刑拘,而徐继盛在家里把蠢婆娘抽得满脸桃花开,要不是保姆拼死相救,估计能一直弄死。

他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阴森森地望着坐在地上哭的谢仪芳,心里的火突突往上窜。一会儿又想起还在医院的儿子,无奈长叹一声,捂住了脸。

我怎么就~有这样的蠢女人、这样的弱智儿子啊!

为了捞出儿子和老婆,徐继盛把自己前程卖得一干二尽,先是找了田记,痛哭流涕地承认错误,而且又找骆祥利省长,同样是承认错误、表忠心。

然后又不要面子,主动找简汝南、孙孚虎示好,请求他们的谅解与帮助。

绕了一大圈,费了万番口舌,不知道烧了多少柱香,磕了多少头,堂堂的副省长几乎一夜之间堕落成磕头虫,终于有人递话过来,就十个字:徐方迪可饶,谢仪芳难逃。

徐继盛大惊之下,想要再求,递话的齐云春却潇洒地摆了摆手,起身告辞。

老伴儿,对不住喽!徐继盛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想明白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第二天,他主动把谢仪芳送到市公安局,卢刚锋热情接待,并且一力保证可算“嫂子投案自首,”看到谢仪芳时,不禁大吃一惊,一夜之间,谢仪芳白了头。

犯罪的,终要偿还。虽然代价不小,但是终归是还了王兰妹一个清白。陆南在电话里安慰吓得不轻的王兰妹,笑道:“怕什么,有我呢!”

一五o 金融犯罪引发的发言

京海淀区,过了园明圆废墟,右拐,沿着银光闪闪的渠北上,20钟车程后,路左可见一片青山绿岭,那即是百望山森林公园。顺着山道再往前行,就见一处军事基地。对外挂的牌子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后勤处”。

陆南在两周前进入这个秘密军事基地时,还是一个菜鸟,但是他现在出来,已经可以随手指处哪里有暗哨、哪里有流动岗、哪里有隐藏的射击口、哪些人是便衣警卫等等。

李扬将在这里接受为期一年的培训,而陆南在这里只能停留一个半月。按照规定,他每天可以往外面打一个电话,当然不是打手机,而是使用基地里的保密电话,这样一来,外面人就根本无法联系里面的人。

陆南进来前,原以为会学什么飞车、格斗、密文、破译、潜水、攀岩之类的特种兵绝技,谁料一来就是上课、开会,而且他想像中可以看到的特种部队训练也根本没有,不禁大失所望。

讲课的有两位教授,一位叫宋玉河,讲证券交易知识,另一位叫朱训,讲反金融犯罪。听课的除了陆南之外全是军人,大约有三十多人。

宋玉河和朱训水平还是不错的,据接陆南过来的总参参谋孔令明说,这两位均是中科院院士、北大教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是国务院聘请的金融顾问所有头衔要印在名片上的话,即使是五号字,估计得有二尺长。

名气很大,可惜我一个不!在陆南的眼中,两位教授的知识已经过时。宋玉河讲证券交易知识本来就有点莫名奇妙,而朱训讲的金融犯罪是早被骗子们摒弃不再用的花招。虽然他们的基础知识扎实,但新时代的世界级金融犯罪犯,可不是这些老头儿能对付得了的!

不以然之下,陆南再也没心思认真听课,坐在课堂上不是琢磨其他学生,就是发呆想心思。

与陆南同的同学,年龄上看最低的是上尉,最高的已经是上校,而从年龄上看,最小的快三十大的估计五十出头,军帽脱下,头发都花白了!

啧啧,这些人,学这个干呀?陆南瘪瘪嘴,思想又顺着窗边飘远了……

话说这徐大少我连没见过啊!他老子平调省政协。他老娘一年六个月。唉。我是不是最近善良了很多呢?

杜晓飞这狗才。有点官运才几年?从不入流到副厅。而且是经检局这么肥地口子!我要跟他同时起跑。不下黑手地话。估计也没这厮窜地速度快!不过他确实比区翔家和柴明贵两人能干得多啊。听说他国庆要结婚。可惜我又没空去。他老婆叫什么?方卫红!

陆南想起曾经和杜晓飞地约定。这几年陆大富每年都给杜晓飞塞几万块钱。过日子地米油面肉、烟酒禽蛋更是每月都送。杜晓飞是来者不拒。统统收下。

如果外人知道此事。或许还以为杜晓飞贪婪。但是陆南却知道。杜晓飞地精明实在不在自己之下而扮猪吃老虎和仗势欺人地水平。更是自己拍马难及。

杜晓飞收陆家地财物。无非是让陆南放心同时也传达了一个信息。就是两人地约定一直未忘。事实上陆南从侧面了解。杜晓飞平时素以清廉著称。他不收钱就能给人办事却不忌吃请。同时他千方百计能为手下谋福利自己一个子不拿!

不坏人财路。不破坏规矩。同时自己还能坚守底线。杜晓飞能不断升官。果然是有道理地!

同时,年节时,杜晓飞往领导处跑得勤快,送得也坚决、大方。他曾经和陆南聊过,经常一晚上开着小货车跑四五家,每家扔两箱酒十条烟,再加上肉禽蛋,少说有三四千块钱。

一个年光送礼就要有一万七八,再加上打发领导家孩子、孙子的红包,二万都远远不够。

陆南明白,这就是现在中层干部的悲哀!你不送可以,但不送的话以后的晋级、评优全部都成了浮云。一个笑话说领导干部记不清谁送了礼,但绝对记得谁没送礼,已经很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而送礼的话,靠工资根本不够!没外水的话,夫妻两一年不吃不喝,工资都未必够过年时准备的年礼。双方父母有点钱的,还能死皮赖脸要点,没钱的就只能干瞪眼!

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就逼迫中层要收礼,收下级的年礼,甚至是年金!这不代表中层可以脱离原罪,仅仅是说明这个现实社会的无奈。

食物链的上端,从来都公开反对送年礼,但是从来就没有执行过!清廉的唯有自省,却不敢坏人好事。举报的话就等于得罪了整个官场,与所有人为敌的下场,是不言而喻的。

这,即是自古以来清官难做的原因。自保尚且招人忌恨,何望手握天子剑斩妖除魔?恐怕最先被除的就自己了!

陆南的思维发散得极远,一时之间越想越离题千里。

“陆南,陆南!”讲台上的朱训教授推了推眼镜,拿电子教鞭敲了敲桌面,“陆南同学,请你回答问题!”

边上一位南京陆军指挥学院的少校推了推陆南,悄悄指了指上面。陆南脸一红,立即站了起来。

朱训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他一直不知道这个名叫陆南的人为什么会被总参如此重视,并且由矫雄飞中将亲自插手安排进了这个班。从他授课以来看,这个名叫陆南的发言不积极,听课也不认真,甚至连笔记都不做,完全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让治学严谨的老教授极为不满。

“陆南你说说金融犯罪的一般规律。”

陆南挠挠头,他确实没听课,“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朱训一怔,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皮厚的学生!心里有点气,却并未发作只是语气稍重地道:“不知道就应该用心听讲。你们这是我国针对目前国内国际复杂多变的金融环境,所培养的第一批金融卫士,如果不能掌握基础的金融知识,了解金融犯罪的特质,又如何行使保卫我国金融环境的神圣使命呢?”

陆南一听,更觉得莫名奇妙这似乎是杜晓飞这厮该学的啊!矫雄飞也真是脑壳有包,没打招呼就把我扔这荒山里啃窝头!

“坐下吧!”朱训重重一哼,转身敲了敲墙上的白板,道:“大家注意,我再说一遍融犯罪的一般性和特殊性……”

陆南勉强竖着耳朵听了几分钟,突然觉得这样的讲法完全在误人子弟,立即举手道:“朱教授,我不同意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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