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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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说过吗,能享受一刻是一刻,我们有钱有权,生活不至于沦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既然放不开,就不要放开,连死都不怕的女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些?”

说得甚是轻巧,女人一笑,不予置否。

“散了,”明谦见女人还在纠结,直接搬出杀手锏,“反正案子也谈成了,后面的摊子让霍连夜那孙子去收拾吧,这个星期你的时间给我。”

“心理咨询?”女人被明谦无奈的语气逗笑了,挑挑眉看着他。

“嗯,”明谦说完麻利地滚下床,留给她健壮的背影,“所以赶快收拾,做心理咨询师,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五十四)来者

本来孟冉婷还在纳闷明谦为什么不走正门偏偏走安全通道,直到他拧动工作室的钥匙,推开那一扇没有一点污垢的白色木门……

孟冉婷彻底被门外繁华的景象晃到了。

啊,瞎了。

大到妇女大妈小到学生幼儿已经在门外排起了长队,把狭窄的楼梯堵得水泄不通。

这是来看病咨询还是来看人的?!

孟冉婷的揉揉两颊僵硬的肌肉,这么场景很适合她翻个白眼冷笑一下。

她从未听说过b市有个叫明谦的很有名的心理医生,而明谦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指了指他办公桌旁边的小板凳,示意孟冉婷闪到一边别挡他视线。

换好衣服的明谦打开助手整理好的病例牌号,随便抽了三个号码牌,插到门外的玻璃盒子里,而在门外排队的人们纷纷核对着自己的号码,大多是摇着头失望地离开。

顿时拥嚷的楼道只剩下三个人。

“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咨询?诊断?治疗?还是单纯的想要发泄?”明谦把三个人请进屋里,给每个人倒上一杯热水,顺便放一张白纸一支笔在来者面前,“把你们的需要和联系方式写下来,我会安排时间。”

看着三个年轻的姑娘奋笔疾书,一点也不像心理疾病患者,孟冉婷努努嘴,十分怀疑明谦到底是靠什么赚钱。

一天只接待三个客人?再大佬也没他这么嚣张吧。

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个看病方法,还翻牌预约?!

不过穿着白大褂的明谦却是好看到了一定境界,喷过摩丝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淡色的嘴唇和高挺的鼻梁,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被眼镜遮挡,就这样两条大腿交叉着斜斜地倚在皮椅上,眼中是洞察一切的犀利光芒。

这样的男人,乍一看,谁都会心动吧。

孟冉婷毫不掩饰自己裸露的目光,在三个姑娘的偷瞄中光明正大的地打量着明谦,一边在心理临摹他的脸部轮廓一边感叹:当真好皮相,连她都看得移不开眼睛。

大概是看得太专注,连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没有注意到。

明谦早就知道女人在打量她,故意吞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转过头,和女人对视。

孟冉婷眯眯眼,起身走上去,伸手向他要刚才写满乱七八糟的记录表,明谦把三张薄纸拍在她手上,桃花眼微弯,笑得格外灿烂。

“你要是去当鸭,行情肯定很好,”孟冉婷一目十行地略着小姑娘们的心眼,三个人是不约而同的倾诉,她放下表格,不喜欢看这些年轻人的废话连篇。

明谦被她这句话逗得笑出了声,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什么鸡鸭,怎么也要说得好听一点啊,人家叫男公关。”

“不都是被女人骑,”孟冉婷不以为然,无情地揭穿事情本质。

“那我等着下次你主动骑我,”话拐了个弯,朝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孟冉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既没有面红耳赤也没有恼羞成怒。

调戏这样的女人最没意思,永远都是男人一方自我陶醉,而另一方连点反应都吝啬给。明谦深知这女人的性格,他本身也不是个会说浪荡话的人,以前玩得疯的时候也都是约到人提枪就干,他才懒得说那些费脑细胞的话。

该回归正题了。

明谦翘着二郎腿,抬腕看看表上的时间,幽幽地开口,“其实今天带你来,是有更劲爆的消息的想给你看,但是考虑到你会产生情绪,所以请你到最里面的储物室里呆着,推开条缝儿就能看到外面,只要你不做死,没人会发现你的存在,ok?”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孟冉婷一头雾水,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唔,九点半有预约客人,马上就来了,但是你不方便露面,”工作场合的明谦气质和在家中大不相同,她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一段话。

于是将信将疑,在心理疗养方面毫无一用的孟冉婷被忽悠着穿过治疗室躲进了不起眼的储物间。

将木门轻轻拉开一点缝隙,黑暗中,外界的场景一览无余。

分针与秒针重合,九点余一分。

敲门、应答、推门、脚步声,还有模糊的交谈,孟冉婷不顾地板上的灰尘直接跪坐在地上,却并没有感觉到多么凉,她想起了出门前明谦给工作室的值班人员打了通电话,似乎是在提醒他们别关空调……看来是蓄谋已久啊,连她身体畏凉都算进去了。

到底来这是谁,值得他这般大费周章?

脚步声一前一后走进,来者的身影愈加清晰,映入眼帘的先是皮鞋脚尖,慢慢抬头,深蓝色的西裤,米色的衬衫,黑格领带,还有……

孟冉婷屏住了呼吸。

那张脸,如此的熟悉。

她想忘记却深深刻在她脑海中的面孔。

宋晨锐一直胳膊搭着西服上衣举在胸前,小麦色的肌肤衬托出他的活力,粗长的剑眉写着沉稳不容侵犯,微抿的嘴唇诉说着无情。

他眉宇间的煞气,竟已浓到了化解不了的地步。

孟冉婷看着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容颜,一时间慌了神。

那个男人,倾尽了她的青,毁了她的一切,然而即使如此,她依旧无法鼓起勇气去憎恨他。

她知道和泰和企业竞争那块地的是他,所以,她半道取经,借鉴了他夺取孟氏的途径,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夺了标,削弱了宋晨锐的气焰。

说青春无悔是假的,虽然不恨,但不代表她能心平气和地接受父辈祖辈吃糠咽菜打拼出来的孟氏落于他手,纵然破釜沉舟玉石俱焚,她也要阻止孟氏的改名换姓。

宋晨锐的背后有赵氏集团的支撑,而她……有三个男人。

貌似是很不得了的事情,她已经不把那三个男人当外人。

可是宋晨锐今天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回事?!还有神经兮兮的明谦……

完全搞不清状况,按常理说,宋晨锐竞标失败,不应该搂着美娇妻诉苦或去外面找女人发泄吗,从不见得他会找心理医生,更何况,那个无良的医生还是明谦。

她和宋晨锐的事事,明谦可是把握着第一手资料,想当初还是他强行给她做的催眠。

明谦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孟冉婷所在的位置,接过宋晨锐的外套挂在晾衣架上,指引面目阴郁的男人坐到长椅上,

宋晨锐背靠软椅,明谦调节开关,将椅背慢慢放低,调整到令两人都舒服的位置。

“宋先生,您已经和我签订了合同,这次催眠仅是放松,我方保证不会泄露客人信息,而您也请交予全权的信任。”

“嗯,”宋晨锐向来惜言,连回应都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明谦不在乎客人的失礼一般,转身打开柜子,从一摞瓶罐中取出一包药粉倒进被子里,用温水冲开,放到宋晨锐手边,“那么,这次催眠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请宋先生努力放松,仔细听听时钟的声音。”

宋晨锐点点头,拿起杯子抿一口水,闭起眼依言放松神经。

就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孟冉婷看到了明谦得逞的阴笑,她不禁捂住了嘴——

明谦往水里加的东西,好像和催眠她时用的一模一样!

(五十五)不解

“现在你只需要放松,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必在乎……

“忘掉你的妻子,忘掉你的事业,忘掉你的野心,忘掉你现在所困扰的一切……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接下来,又会去做什么。”

明谦贴在宋晨锐耳边,蛊惑人心的声音不断说着恶魔低语。

宋晨锐眉间的褶皱慢慢舒展,戾气深重的脸变得平和,混沌的意识里,一连串声音在身体深处呐喊,似乎在催促他回答自己不愿面对的问题。

好累……

竟然是,完全地控制不了自己……

那是他最不愿面对的现实,如千斤石压在胸口。

薄唇轻启,低哑的声音暴露出被他光鲜亮丽的外表遮挡住的疲惫,思绪一旦挣开束缚就如脱缰的野马,满心戒备再也抵挡不住倾诉的渴望。

“霍连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招惹到他……还牵扯进了赵玲的父亲,唾手可得的成功被我弄没了……必须……必须要补救……”

他的话断断续续,总算大体意思还在。

明谦推推眼镜,就着他的话更深一步探寻,“你指的补救,是不是找别的女人?”

“对……那些女人,欲求不满,有钱有权……总能捞到好处……

“赵玲手里有我的把柄,有我……和那群女人的交易记录……

“我不能抛弃她……要不然她会……把所有的照片,寄到我父母那里……我是村子里唯一一个考出去的,还出了国……

“我不能让父母在村子里丢人……”

记忆中父母含辛茹苦的工作与佝偻的脊背,是他怎么也挥不去的阴影。

纵使一个人在作恶多端冷血无情,也总有隐藏在内心最深的一处柔软。

“你这么干,背着孟冉婷多久了?”明谦不断换风向,四面八方敲打着男人,突然被提到的孟冉婷一愣,不明白明谦是何用意。

像是在脑海中搜寻,又像是在思考,宋晨锐张着嘴,却没有了声音。

空气中漂浮着诡异的安静,许久,男人似是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挣扎,脸色有些狰狞:

“从美国回来不久,就开始计划了……”

果然是这样。

孟冉婷苦笑,不经意间被揭开了心中的伤疤。

听本人说出来,比从他人手里得到情报更具冲击力。

男人的野心啊。

原来的原来,自己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输掉了。

不过那之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幸好,她还活着,把心练得更加坚硬。

摁着心脏前的皮肉,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甚至连心跳都是如常,孟冉婷突然发现,自己竟可以接受得如此坦然。

“那你的计划是不是已经完全实行了?”

“不并没有……我的路……不可能止步于孟氏……已经走了这条路,负了那么多人,回不了头了……”

“是不是很累?”

“嗯……快要撑不住了……但是还不能……还不能就这样露出破绽……该干的事情……太多了……”宋晨锐说到了最后已近呢喃,强大的药性淹没了男人最后残留的意识,钟声摇摆,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轻。

明谦见男人已熟睡,倒掉了水杯中残留的液体,顺便把纸杯撕碎销毁,孟冉婷推开木门,抬头望着站得笔直的男人,目光沉沉。

尖锐的眼睛钝化,瞬间摘下了冷漠的面具,明谦勾起嘴角一笑,是她熟悉的柔和霸道。

“明谦,”她开口,一声低唤,缥缈的声音不带一丝质疑。

男人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客人没有苏醒的迹象,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手指压在嘴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大步迈出,像抱小孩一样抱起跪坐在地上的女人。

贴近她的耳朵,炽热的气息扫过敏感的耳后,“我们出去说。”

所谓出去,就是从一个房间换到另一个房间,孟冉婷老老实实窝在男人怀里,一脸黑线地看着明谦跨过一条走廊打开了工作室对面房间的门。

合着他有两个工作室,几乎完全相同的设计,都是白的看得人眼晕的墙壁,墙角的沙盘,占了半个屋子的书柜,还有简单的床椅。

关门,上锁,随着锁芯的转动,孟冉婷心中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嘎嘣”一声碎了。

明谦抱着她摔到跟沙发一样弹性十足的躺椅上,不安分地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上下其手。要知道,分析一个人的心里也是很累的,他需要精神肉体的双重补偿。

这个局他可是做的用心良苦,霍连夜那孙子总是炫耀他在自己的红木办公桌上做的多爽多爽,听他说得心里痒痒,当真是不自己做一次堵不住那孙子的嘴,恰巧老天做美,白得了这么好个机会。

算上这次,是宋晨锐第三次找上门来做心理咨询,当初还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纰漏,可见他只是单纯的倾诉,并送上大把银票……

明谦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前段日子孟冉婷和宋晨锐的斗智斗勇,他可都看在眼里,长时间吃不到肉,又见霍连夜那孙子嘚瑟的烂样,他想不出手都不行,着实数不清自己在底下给霍连夜使了多少绊子。

光看孟冉婷成天废寝忘食的东跑西跑,就能知道宋晨锐那边也不轻松,更何况他还背负着赵氏的包袱,双重压力下,不找地方发泄发泄,总归是要得病的。

出门前亲手帮她穿上的衣服,现在由他亲手脱下,明黄丨色的外衣里是灰黑色的职业装,她的腿型保持的很好,穿短裙也不会有什么突兀的地方,每个男人都多少有点丝袜情节,他将肉色的丝袜褪到膝盖处,邪恶的手指从短裙中深入,轻而易举地找到女子隐秘的缝隙。

为了方便行事,虽然知道可能会摩疼阴沪,他还是给孟冉婷找了条丁字裤,没有了丝袜的遮挡,大掌捏住了手感甚佳的臀瓣,圆润的像两个白馒头,很想让人咬上两口。

“可有什么想问的?”明谦甩掉眼镜,把头埋在女子胸前,深吸一口女体的幽香,声音早已沙哑到性感。

( 五十六)无问1 h

即使对于他们的情欲孟冉婷早已见怪不怪,但是明谦此般不分场合的失控,她还是第一次见。狭小的空间加上丝袜的缠绕,孟冉婷的活动范围受到了限制,她不安地扭着腰,试图躲闪在她下体煽风点火的手指:

“那杯水是不是和我喝的一样?你违背了合约内容,他醒来后,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呵,违法,”明谦不屑地一笑,似乎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我干的违法犯罪的事儿多了去了,要说起诉,我可能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这和呆在家有什么关系?

“分分钟站在法庭里啊。”

“……”

孟冉婷无语。

丁字裤本身就没有什么防御力,松垮的细带经不起几下玩弄自动散落,男人的裤拉链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拉开,从裤缝中释放出苏醒的巨物,贴在她的花苞上,找准洞口的所在,摁着她的腰坐下——

“哦……”自己敏感的神经瞬间被紧致包裹,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这也进入的太快了点吧!

孟冉婷怕弄湿他的裤子不敢坐到底,皱着眉低声咒骂,“坏蛋,又不做前戏。”

声音再小明谦也一字不漏地听见了,他揉着花丛中的肉芽,肉壁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阳物,很快干涩的甬道分泌出水液,变得润滑,见女人不再难受,他抬抬腰,抓着她的臀瓣大力抽插。

少说话多做事,不能浪费大好光阴。

“你的裤子,会弄脏,”一边容纳着男人粗长的荫茎,孟冉婷不忘提醒他注意仪容。

明谦拍一下女人的肉臀,似乎是在提醒她的不解风情,“你就不能让我体验一次征服的乐趣?本来还想玩办公室强上什么的,进都进去了,说点我喜欢听的能死啊?”

“……我不会说,”孟冉婷搬出和对付明陌时一样的理由,然后被明谦无情地识破:“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阿陌当猴耍的事情?”

说着整根rou棒从洞丨穴中滑出,两片花瓣如蝴蝶翅膀般张开着,小小澶口滴着水液。

女人沉睡的欲望早已在一揉一弄间被唤醒,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乖,gui头有意无意地在洞口研磨,就是不进</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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