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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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吃过早餐,看着有些拘谨,欲言又止的周若彤,白素颜微微一笑。

“昨天我向局里提议的已经通过了,”白素颜笑着说道,这一点白素颜早就知道,刚刚上任,无论如何,局里的领导要给她几分薄面的,所以这件事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真的,谢谢你素颜姐,”周若彤听到后,立刻喜笑颜开,欢呼道。

“不过到了我的手下,你可不要给我惹麻烦啊,”白素颜嘱咐道,周若彤虽然不缺少能力,但是这个丫头无法无天的姓子需要打磨。免得小脑袋一热,惹出大祸。

“不要像上次一样,因为人家抢了一个包,就把人家的大腿打折。”白素颜嘱咐道,周若彤本就出身刑警队,是因为犯了错误被下放的,如今在调回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级提了一下,再说沪海公安局局里还要看这丫头爷爷的面子,不照顾是不行的,毕竟出现重大事件,公安局无法解决的时候,还要仰仗周若彤的爷爷。

而周老爷子对这个孙女又极其溺爱,以至于养成无法无天的姓子。

“谁叫那个王八蛋跑的那么快的,”周若彤小声嘀咕道。

白素颜莞尔,对于这个丫头的姓子,白素颜喜欢则喜欢,但是并不向往,骨子里她还是一个传统的女人,还是必须向往相夫教子的那种生活。

即便是工作,她也不愿意选择警察这个职业。但是周若彤却偏偏喜欢,不过这个丫头无法无天的姓子是出了名的,白素颜做出这份提议的时候,白素颜清楚的看到好几个领导嘴角都不免的抽了抽,显然是因为周若彤的原因。

随即脑海中想起那个男人,也就只有那个家伙能够捉弄她了吧。

“我先去上班了,你回交警队把工作交接一下,今天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开始正式上班。”白素颜说道。

“嗯,”周若彤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白素颜笑着离开了,月影自然充当起白素颜的司机,白天楠派他来就是为了保护白素颜的安全,白家就只有白素颜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若是白素颜出了事,不说白天楠如何,只怕叶飞扬就直接干掉他了,身为叶飞扬当年的学员之一,对于叶飞扬的手段,月影可是记忆犹新的。

虽然敢扯两句皮,但是真正的交手,月影还是望而远之。谁会跟那个变态交手。

云菲烟不在,叶飞扬感觉貌似少了一些什么?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显得空旷了一些。

洗漱一番,叶飞扬也没有了坐的心情,开着车子去上班,不过显然今天的精神头不高。

“不知道陈涛离开后,谁会接任陈涛的职位呢?”叶飞扬摸着下巴琢磨道。

“算了,自己去关心那些事做什么?”叶飞扬摇摇头。

将车子停泊云氏大厦楼下,张韵仍然没有出现,脑海中刚想起那个清纯可爱的小妮子,叶飞扬倒是有几分怀念。

微微愣了一下,向楼上走去,企划部,企划部的员工各司其职,陈涛的身影自然不会出现,叶飞扬心知肚明,只是在企划部叶飞扬感觉少了一些人情味,有几分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对他来说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在哪里都是一样,况且这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正符合他的心愿。

刚刚上班不久,一阵高跟鞋的响声传来,颜冰玉摇曳的身姿出现在企划部办公室。

黑色丝袜高跟,职业短裙,和上身的制服,将颜冰玉完美的身材呈现的淋漓尽致。

还是如以往一般冷艳,在云氏颜冰玉的名声自然毋庸置疑,跟云菲烟并称云氏双娇,这也是叶飞扬最近才知道的,只是娇艳是娇艳了,就是冷了点。

看着颜冰玉的身影出现,企划部员工纷纷抬头,“接下来我有几句话要说,希望各位听一下。”颜冰玉淡淡的说道。

对于颜冰玉的姓子,众人早有耳闻,并不以为意。

“由于前任经理陈涛辞职,接下来由我接管企划部,各位都是云氏的老员工,想必对于工作都了熟于心,我也不想多说,只希望大家各司其职,做好分内的事。”颜冰玉清了清嗓子,简练的说道。

企划部的员工想起淅淅沥沥的掌声,颜冰玉对此也不以为意,对于公司的员工来说,正常的人事调动很正常,即便以前有陈涛的心腹,这一刻也会投向颜冰玉,这是很简单的员工法则,大家都是给云氏打工的,都处在同一个阶级,没有侵犯到自身利益,没有必要得罪人。

所谓的白领,素质便是源于此。尽管心中不满,也不会发泄出来,只要不伤害自己的利益。

颜冰玉白了一眼在角落的叶飞扬,向企划部经理事走去。

收藏啊,嗷嗷求啊。

第八十章

(四周是如此的漆黑,以致程祥东开着摩托三轮车越来越慢,他隐隐约约看到那个人身旁似乎也有一辆三轮车,在车厢上还有一个车篷。看到这些,程祥东的心里有底了,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确定那个人就是四哥,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

虽然他现在是浑身被冻得发抖,手和脚一点知觉也没有了,但是他的心里是热乎的,因为他觉得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人总算是找着了,他的心里也舒坦了。他加快车速开了过去,等到离那人还有十米左右时,忽然听到那人喊道:“老哥,我的车坏了,你能不能帮忙把我的车拖到火车站去?我会多给钱的!”

程祥东听到他喊楞住了,难道不是四哥,要不他怎么会喊我老哥呢?四哥一向都是喊自己小东或者老弟的,难道自己白高兴一场?他转念一想又似乎觉得不对,怎么会这么巧呢,四哥的车坏在这附近,难道还会有别人也有同样的遭遇?这时,他已经到了那人的跟前,在车灯的照射下,那人他已经能看清了,大概有三四十岁,黑瘦的脸,穿着一件军大衣,明明就是四哥无疑,他明白了:刚才因为天黑,四哥的车又坏了,致使他的车灯也不能亮,他并没有看清是程祥东,所以他喊程祥东老哥。ww

程祥东见是四哥,悬着的心落了地,他半开玩笑的对四哥说:“四哥,你是不是被冻糊涂了,怎么能喊我老哥呢?我可禁受不起呦!”

四哥今天下午从火车站好不容易抢了一个大活,跑了一个长途,等把人送到之后,在回来的路上,他的车没油了。他并没有慌张,因为他还有备用的油,那当然就是从程祥东的车上偷的油了,可他把那油倒到油箱之后,他的车开了一会儿就熄火了,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踹了半天也没有踹起来,没有办法,他只好从村里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打到家里,他本来想让四嫂通知程祥东叫他来给他拖车的,但是把电话打完之后,他的心里又咯噔起来,是呀,自己以前对程祥东那是三番五次的戏弄,再加上从他的车上偷了好几次油,现在又是深更半夜的,他还会来吗?所以,他并没有在那儿死等,他一边盼着有人来接他,一边推着车往回赶。他走着走着,虽然现在是天寒地冻,但是他推着一辆摩托三轮车倒是推出了一身汗,看着前方的漫漫长路,自己又好似蜗牛一样的往前爬行,什么时候才能到家呀?越想心里越没底,恨不能插上翅膀一下子飞到家里。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看到在前方隐隐约约有车灯的光亮,他就象打了兴奋剂一样精神百倍,于是对着灯光招起了手。等到他看清是程祥东,他木在当地,是呀,自己如此的对待他,就连自己都不能想象他会来,可没想到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就是这个整天被自己戏弄的人来救自己,他的心里那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程祥东见四哥没有说话,以为是他嫌自己来晚了,连忙解释道:“四哥,我一接到信就赶来了,可是我对这儿的路不是太熟悉,再加上天黑看不清路,所以我来得慢了点,这都怪我!”

四哥听了热泪盈眶,连忙哽咽道:“不是小东,我怎么能怪你呢?你说现在天这么晚了,又是这么大冷的天,我真没想到你能来,你来了我太感动了,还怎么能怪你呢?”

说归说,程祥东他一刻也没闲着,他一边说一边从车上跳下来,走到四哥的车跟前把他油箱里面的油全给放了,四哥看着不解,他问程祥东:“小东,你这是干吗呢?”

程祥东作了一副神秘的表情说:“你的车不起动可能是油太差了,我给你换好油!”说完之后把他准备的油倒在了四哥的油箱里,然后自信满满的踹起车来,可是他踹了好几脚,那车依旧是纹丝不动,这回就连程祥东也楞住了!

第八十一章

(程祥东不禁纳闷了,他见车没有踹起来,他问四哥:“四哥,你什么时候加的油?是不是在加油站加的?这可是很重要的呢?”

他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四哥被问楞了,他想了一想说:“这油确实不是在加油站加的,那就是昨天偷……不是……不是偷……就是 我自备的油,不知怎的我加完之后车就不走了,你说怪不怪?”

虽然四哥说话遮遮掩掩的,但是程祥东也听出了一个大概,就是在用了那回从自己车上偷的假油之后才出现的这种情况,可是为什么把油换成好的之后还是不能起动呢?他又接着踹了好几脚,但那摩托三轮车还是无动于衷,他是学修电脑的,虽然他对摩托车不是太懂,但是他用修电脑的思维来分析了一下,他想可能是摩托三轮车用了假油之后,因为油质太差,致使火花塞被烧坏,所以即使换了好油,但是那车还是不能走,想到这儿,他又问四哥:“四哥,也可能是火花塞坏了,你那儿还有没火花塞?”

四哥本来还充满了希望,但是看到程祥东也没有把车弄好,现在他的心里是瓦良瓦良的,他垂头丧气的说:“火花塞?没有,我的车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情况,所以我从来不准备它!”

程祥东一听也是大失所望,他现在是越来越后悔自己不该拿自来水来骗四哥了,就是因为那瓶自来水,四哥的车才会出这样的毛病,虽然说四哥偷自己的油不对,但是自己也不能用那样的损招呀,以致于现在不光是自己,就连四哥也跟着爱罪,真是太不应该了!可是面对这种境况,该如何处理呢?他看了一看四周,漆黑黑雾蒙蒙一片,除了空旷旷的田地和路两旁的光秃秃的杨树之外,那是什么也没有,不要说找人修车,就是连个过路的人都没有,这时,他无意间看到了在四哥的车的座位底下,有一根十米左右的尼龙绳,他似乎看到了希望,对了,就这么做!

程祥东把那根尼龙绳从车上拿了过来,然后把它绑在自己的摩托三轮车后面的车架了,又把另一头绑在四哥车的前面的车把中间,四哥在一旁看了,猛地用拳头砸了自己一下,他一看就明白了,那是程祥东想用他的车把自己的车拖走,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法子自己却想不起来呢?他不禁油衷的佩服程祥东的机警过人,也为自己过去的做法感到汗颜,是呀,总觉得自己有一点小聪明,可是如今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自己的小聪明和人家的大智若愚比起来那……

这时,程祥东已经把自己的车给发动起来了,他回头一看四哥正在那儿发楞,他对四哥半开玩笑的说:“四哥,你是不是觉得这儿的风景不错,想住在这儿呀?那我可就要走了啊!”他作势加了加油门。

四哥这才清醒过来,他连忙上了自己的车,戴好手套,然后用手紧紧的抓住摩托三轮的车把,又把脚踩好了刹车,准备上路了。

前面的程祥东见四哥已经准备好了,他于是轻轻加了加油门,车子缓缓的向前开动,只见那绳子越来越紧,而后四哥的车也跟着走了起来,他见有戏,就对四哥说:“四哥,你可得踩好刹车呀,什么时候有情况咱们可得立即停住,要不然就麻烦了!”

四哥也算是一个老江湖了,这种情况他当然知道个轻重,他知道这不是儿戏,马虎不得!

他俩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因为两辆摩托三轮前后相距只有几米,为了预防有什么情况来得及刹车,所以程祥东并不敢把车开快,他一边开一边看后面的车,把两辆车的距离始终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四哥坐在车上,只管掌握好方向,他看着前面的程祥东把车开得那么稳,心里也是很佩服。

十几分钟之后,眼看就要到外环路了,他俩的心里也是越来越轻松,就在这时,程祥东忽然觉得自己的车轻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四哥的车压在了一个道口上,因为车轮陷进了道轨致使尼龙绳用力太大承受不住断了,程祥东正要把那绳重新绑上,忽然,他听到隆隆的车声,顺声望去,只见有一辆拉煤的火车正往这儿开过来,离他们只有几十米了,程祥东和四哥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第八十二章

(这是从火车站通往某一煤矿的单行轨道,因为并不是经常走火车,所以这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警示标志,再加上天黑能见度不高,所以程祥东来得时候并未没注意到这里还有火车轨道。

也许是在这里值班的师傅觉得天太晚了麻痹了,也许是他的确是睡迷糊了,等他把轨道两旁的栏杆放下来的时候,程祥东和四哥的摩托三轮车已经到了栏杆里面,并且四哥的车正好停在轨道中间。

只见那火车正缓缓的往他们开过来,值班的师傅看到有一辆摩托三轮车停在了轨道中间,他被吓坏了,连忙招手叫程祥东和四哥把车开走,并且又升起了栏杆,可是他却不敢过来,只是在那边喊叫。

四哥正悠哉悠哉的在车上坐着,眼看着前方就是大路,而上了大路很快就会到家了,他的心里正美的时候,猛然间车子不走了,比这更糟糕的是转头一看一辆火车正往自己这儿开过来,他顿时被吓傻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火车马上就要开过来,虽然火车司机看到了在车的前方有人,但是他想减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连连摆手示意他们快点走开。可四哥此时却仍坐在车上不知所措,而那位值班的师傅却只是站在一旁喊叫根本不敢过来给四哥帮忙,程祥东见这种情况二话不说,立即从自己的车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四哥的摩托三轮车的跟前,对四哥大声说:“四哥,快下来,咱俩把这车推走,快一点!”时刻紧急,已经不允许他说更多的话了。

四哥这才醒悟过来,他连忙也从车上跳了下来,帮着程祥东推车,因为程祥东的摩托三轮在前面,所以他们只能往后推了,可是那车轮却卡在了轨道的缝隙里,眼看着火车就要撞过来的时候, 也许是人的潜能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刻才能爆发出来,他们总算是在最后一刻把车给推离了轨道,避免了一起恶性事故的发生,而火车就擦着他们的衣服而过,真是惊险万分。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之内。

四哥看着火车走远了,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算落了地,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程祥东,心里充满了感激,是呀,如果不是程祥东在危急时刻舍命帮忙,他的摩托三轮车被撞是小事,那恐怕还会发生难以欲料的事故。他从兜里掏出烟来,很少有的递给程祥东一根,在这之前他总是抽程祥东的烟,很少会拿着烟让程祥东的。

程祥东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他也是失魂落魄,看到四哥递给自己一根烟,顺手接了过来,掏出火机点着抽了起来。

那位值班师傅看到他们齐心合力化险为夷,本来心里还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现在也松了一口气,他走过来对程祥东坚竖了竖大姆指说:“青年!好样的!”说完之后又指了指绑在车上的尼龙绳说:“这样做太危险了,以后可得注意呀!”

程祥东叹了一口气说:“唉!我们也没有想到这儿还有一个道口,要是知道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做!”说完之后他又转过身对四哥说:“四哥啊!嫂子还在家里等你呢,你还是先开我的三轮车回去吧,你的车我给你推回去!”

程祥东能来接他,本来就出乎四哥的意料,他现在又这么说,四哥更是无言以对,他吱唔一会儿说:“那……那不行,我要是那么做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咱还是这样走吧,咱们注意一点就行了!”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程祥东现在还心有余悸,他说什么也不敢再冒险了,他对四哥说:“四哥,你没见刚才嫂子通知我的时候是多么的焦急,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没事,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早回去晚回去也一样,没事!”

程祥东一提起四嫂,四哥真的有点着急,是呀,自己出来大半天了,到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家里人确实得挂念,想到这儿,他只好上了程祥东的车,加起油门往家赶。

第八十三章

(程祥东见四哥已经走远了,他的心里稍微有点宽慰,现在他才觉到了一点经松。虽然看着前方的漫漫长路他也是一筹莫展,但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造成的后果总算是得到了圆满的解决,所以他从昨天晚上开始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他觉得肉体上受一点折磨比起心灵上所受的困挠更容易承受。

那位看道口的师傅看到四哥已经走了,而程祥东一个人推着摩托三轮车往回赶,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回到他值</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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