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放在手心,恨不得攥出水来!”
“当家的,你别站子说话不嫌腰疼!我那叫勤俭持家!我那是一切全为这个家着想!……就咱们这个家,钱不把紧行吗?多少口人吃饭!那叫八口!全家人就靠咱那爿小铺,一天能赚多少钱!日子过的也就癞蛤蟆打苍蝇将供嘴,至今借人家老赵家的二小子的钱还没还利索呢!……另外孩子都大了,过几年儿子要娶媳妇,姑娘要出嫁,哪不需要钱……想到的想不到的,今后要钱的地方多着呢!现在不攒点能行!”
“哼!想的倒挺长远!老赵家那二小子的钱也不等用,慢慢还呗!到时候咱们亏待不了他就是了……干嘛非得像割身上肉似的急子抢子去还!”
“我这个人就是不想欠人家的,我欠人家的心里总是有事,坐不稳站不安的,睡不着觉!”
“行,对外面你这样行!可是对家里的……儿女结婚还早呢!你忙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这些钱先给孩子吃点好的,改善改善生活,加强加强营养,把孩子们身体弄的棒棒的……你可知道身体可是干一切的本钱,没有好的身体怎么行!你看咱那孩子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另外有余富钱,再让他们买点书!古代秀才们都博览群书……这样能让他们知识面宽,有助于他们学习,早日成材!……要我说你就是家庭妇女,攒钱,攒钱,就能打自己的那小算盘,目光短浅,鼠目寸光!”
“行了,我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掌钱不知掌钱的苦……在一边竟说好听的!你倒大方起来了!你知道不知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都有了火药味,开始“讥讥呛呛”起来了
事实上,家家几乎都是这样,一旦家里出了什么情况,内部矛盾就会暴露出来,在持家的问题上,你怨他,他怨你,没完没了
其实这也是一种对生活安排,对教育子女等方面的一种检讨
如今儿子没回来,老两口却“唧咕”起来了
“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没知识,没文化,真是没办法!简直是对牛弹琴!”大先生一甩袖子一跺脚,背过身去
“哼,你也别说我,你听过我一句话吗!你有文化,可惜没用在正地方!让我看你就是死老瓜骨一个,什么事都有你的老猪腰子,别人说什么你也不往心里去!像块石头,一点不浸盐酱!……白费我的唾沫星子……”
老两口拌咀,往往都是各说各的理,互不相让,气的最后不欢而散,各自生起闷气
老伴万氏见大先生转过身去,她也转过身,但是她一会又的起两个孩子来……所以她一甩袖子,气生生的一个人去了门外
老头瞥见老伴生气的背影,知道她出去想干什么,他一定是去门口等孩子去了尽管老头还生她的气,但是吵归吵,关心还是要关心
他忍住气对着老伴背影还是说了一句:
“喂,我看今天他俩是回不来了……你就别费那个心了!”
“用不着你管!”万氏赌气囊塞回了一句说完猛的推开门然后重重的把门关上
大先生知道她还在生气,没去计较,她怕老伴着凉,忍不住又高声的向外面的她说道:
“回来吧!别生气了!……夜深了,小心外面着凉!再冻出病来哪多哪少!”
“怪事,我生你的气?我没生气!你睡你的太平觉吧,别管我!……我想他们兜里的钱若是不够……万一他们沿着铁道走回来呢!……”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老伴万氏说出自己的的
“你睡你的吧,我再等一会……要不我也睡不着!”
大先生一想老伴说的也是,说什么太平觉,让他睡他也睡不着
“说的也是……那好吧,我和你在门口一起等!”
大先生说到这,看了周围孩子们一眼,孩子们此时困的已是“滴沥当啷”东倒西歪了,一个个上眼皮直打下眼皮……
“算了!算了!你们都别在这遭罪了,你们都去睡吧!……眼瞅子下半夜了!咳!这怎么说的……哥哥弟弟姐妹都跟着遭殃!”
一听父亲这么一说,都各自睡眼惺忪跌跌撞撞回屋睡觉去了
大先生顺手披件衣服,拿了两个小板凳走出门去
外面星斗满天,池塘蛙声一片,夏夜微风不时掠过,果然凉快不少
“别站着!……嘻嘻!不知道站子的客人难答对吗!……咱们坐子等!”
大先生说着递给万氏一个小板凳,两个人坐了下来
“你这老东西,谁是客人?气人倒是有一套!……你说这俩孩子!让人操心不操心!深更半夜的……咱们老两口像是守夜人似的还得等他们,不等吧?心还不干……”
“咳!谁说不是呢!孩子大了,翅膀都硬了!早晚……”
“再大,在我们面前他们也是孩子,要我说做父母的就是贱的荒……你说我,你不是也睡不着,跑出来了吗?”
“古话说的好,儿行千里母担忧吗!”大先生说了一句
“那母行千里呢?……母行千里儿不愁是不是?”
“这是后人无聊加上的,不准确!中国人是很讲孝道的!你没见那二十四孝图!”儿女对父母也是……
“算了吧!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女成为那样大孝子!那是愚忠愚孝!”
“你看你……又怕儿子不孝,又怕……”
“我就是那么一说,母行千里儿也忧……咳!什么都别说了,父母对儿女绝不像儿女对父母那样,人心都是朝下长的,从小到大父母有操不完的心,都说前辈子欠下的”
老两口坐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没事闲咯哒牙
这时从街的东面,闪过来一束手电筒的光,而且愈来愈亮,像是有人朝这边走来
二位老人感到很奇怪,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呢?拿着手电筒乱照!难道是盛烈,盛藩回来了?
万氏不禁瞪大了眼睛站了起来大先生虽然没站起来,但是眼睛也一直没离开那手电筒
只见那个人一步一步走近来,一直走到他们跟前,才关闭了手电筒借着屋内射出的灯光,二老这才看清来人的真实面目
让他们吃了一惊的是……来人竟是一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黄毛丫头!
“黄毛丫头?……难道就是盛祚提到的那个菜园子黄毛丫头?”
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面
“这黄毛丫头半夜三更的来这干什么?难道是为盛烈盛藩?难道盛烈盛藩有消息了?”
他们刚想问,黄毛丫头先开了口
“请问二老这是王盛烈家吗?”
“艾是,这是王盛烈家姑娘是……”
没等大先生说,万氏先回答了,她好奇的上下打量这个姑娘
虽然夜色里看不清什么,但是有屋里的灯光映射,还是大致能看到姑娘的脸面穿着个头,姑娘穿的很质朴,涅端庄,个头中上……
就像相看未来的儿媳妇似的,看的万氏眉开眼笑
看来黄毛丫头给她的第一印象不错,很合她的胃口,初次见面她就喜欢上这个姑娘了
黄毛丫头被万氏瞅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羞赧的说道:
“噢,我是聂家花园菜园子里的……王盛烈常到我那画画……”
“知道!知道!”二老一齐回答
“盛烈他领我来过这一次,那是白天,没到屋……今天是夜间来,有点找不到门了!”
“怪不得你拿电棒照来照去……没错,没错!这就是王盛烈家!我就是王盛烈的母亲,他是王盛烈父亲……嘻嘻!……姑娘,快到屋吧!”
万氏显得十分热情,连忙往屋里让
“屋里怪热的,又闷的慌,……你去拿把椅子,有话在外面唠呗,这外面有多凉快
“大叔说的好……我就不进屋了”黄毛丫头连连点头,很有礼貌
“那也好!姑娘,你等子,我给你拿把椅子出来”
说完万氏颠颠的进屋去拿椅子去了
“姑娘,这么晚来想必是……我那俩儿子有什么消息了?”大先生问
“大叔!我来正想问这事……他们两个还没回来?”
“没有啊”
“这怎么说的,大叔急坏了吧?”
“可不是怎么的!我和你大婶急的抓心挠肝的……反正也睡不着,这不跑到外面等子来了……寻思万一……想不到把你等来了!”
“大叔,别急!……看来他们真的去了沈阳!兄弟俩在一起不会出什么事!”
“我们也是这么核计的!……只怪这两个孩子也太野了!走时也不告诉一声”
这时万氏拎着一把椅子出来了,她插了一句
“看你说的,去一趟沈阳就野了!”
说完她把椅子放到她那小板凳前面,拍拍椅子面笑着对黄毛丫头说:“姑娘!你坐!”
“不,婶,还是你坐,我坐小板凳就行!”
黄毛丫头是懂礼貌的人,岂能在大人面前,高高在上而坐,于是她拣小板凳先坐下
“这孩子,真好,真楷还懂礼貌!”
万氏愈加喜欢上这黄毛丫头,她夸了两句,也不再客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小伙子不同姑娘,姑娘家要稳重,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小伙子就应该闯愣!什么叫野……我看野点好!老在父母面前长不大!……姑娘,你说我说的对不?”
大先生在一旁听了颇让他感到奇怪,方才这老娘们还直门埋怨儿子野呢,怎么这一会就来一个180度大转弯,改成“闯愣”了?这老娘们!不过他很快想明白了,这是当着黄毛丫头面,在夸自己儿子呢!……这老娘们属孙悟空的会七十二变!真是人嘴两层皮,怎么说怎么有理!”
“大婶说的对,我爷爷也是这么说!男子汉志在四方,需要有股闯劲!”
“你爷爷?……”
“我爷爷是老将军,在江湖闯荡一生,九一八,他不满上面的不抵抗政策,愤而解甲归田,他和王盛烈很投缘,一见面他就喜欢王盛烈了,我爷说他聪明睿智有正义感懂礼貌!还喜欢他的画……”
“是啊……”万氏听黄毛丫头这么一说,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对儿子的一肚怨恨早丢在九霄云外了
“你爷爷是将军?怪不得有那么一大片菜园子!你爷爷是将军那你就是将门之后……了不起!了不起!”
万氏一听黄毛丫头是将军之后更是喜欢了不得
“方才大哥去问王盛烈的事……我光着急了,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忘了,我怕耽误了,故此……另外也想知道王盛烈回来没回来,所以深夜急忙赶了过来”
“什么事这么急?”大先生急忙问
“这件事还是爷爷特意发电报告诉我的,是报名参加奉天画展的事!机会难得,截止报名日期改了,说是就在明天中午前”
“啊明天中午?这么急!……现在人又不知在哪?……这,这可怎么办!”大先生急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直发愣
“大叔,您老先别急……要不先这样,您把他的参展画交给我,我明天赶到报名处,争取给他报上!”
“那……那太谢谢你了……可是还不行!我也不知道他想用哪张画参展?”
“……我知道,他有一张水彩画,名字叫《古城黄昏》,大家反应不错……”
“是啊那好,您先等一会,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大先生说完转身匆忙回屋去了
这边万氏眼睛没离地方的盯看着黄毛丫头,她心里在想,这姑娘家有钱有势,涅也不赖,她和盛烈又……这要是嫁给咱盛烈……
一想到这些她便问道:
“姑娘!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十九岁了!”
“大姑娘了!你比盛烈长两岁!……这里没外人,别嫌大婶唠叨,我发觉你这个姑娘长的好,为人也挺好,对盛烈挺关心的,尽管你比他大两岁,但是……我觉得女的大更有好处,能处处照顾好男人……大两岁不算大!我看你们俩挺合适的……”
“大婶!看你说的!大两岁还不算大?再大点快成了……我和盛烈只是亲如姐弟,很纯洁,没作他想!”
“真的没想?我看不像……你能半夜三更的往这跑,关系可不一般……除非你有人家了?”
“那倒没有,不过保媒拉纤的倒不少,其中不乏富家子弟,但没有一个我相中的,都是一些胸无大志,脑无半点文墨纨绔子弟!”
“你看看,你看看!大婶的眼力还是挺行的!我就知道……我看出你和盛烈……你们俩还是挺般配的”
“但是,婶!我感觉我和盛烈虽然心有灵犀一点通……但是也很难成为……今后的事很难说……谁知道了?一切随缘吧!”
万氏和黄毛丫头说到这时,只见大先生慌慌张张的从屋里出来
“我说家里的,盛烈画的那张《古城黄昏》,我怎么找不到了呢!”
第三十章好人应该有好报
那从黑影中闪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们家的那位不可救要,输了钱就喝酒,喝完酒没事就拿老婆女儿出气的,穷凶极恶,丧尽天良的那个凶男人!
他躲在暗处已经很长时间了,一双眼睛像狼似的始终盯着他们母女俩,见盛烈将身上所有的钱都施舍给了他们,他眼里掠过一丝得意,还没等盛烈走远,便冲了出来,不由分说,上前一把夺去了女儿小手上使劲攥着的那些钱,扭头就想跑……
那是活命的钱,那个叫“羞花”的已是中年野妓,岂肯让他抢了去,她也不要命了,张牙舞爪的……可是,她再怎么样,也架不住男人的蛮力,最后只能死死抱住男人的双腿不放,又哭又叫:
“你这遭天杀的,可缺了大德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跟你拼了!天啊……”
那个男人是赌棍,长像十分凶恶,一脸横肉,满脸黑胡茬子,暴突眼,不知在赌场熬了几宿,两眼爬满红丝,骂人的话说,红的像吃了死孩子肉
他瞪圆了大眼珠子,一脸酒气,气势汹汹骂道:
“!你给我松手!你这个被千人抱,万人摸的不要脸的骚娘们!你给我松开,听见没?……不松是不是?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目露凶光,说着抬起一脚,便朝那野,那塞得高高的踹去,那野妓哪经得住他那狠命的一脚,一声惨叫,顿时身体向后,来了个仰八叉……
那个凶汉,撇了撇嘴,理也没理,头也不回的,向巷子的深处跑去
此时王盛烈尚没走远,如今他脑子里一门心思是想报警的事,还在为找不到警察局而发愁,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就听到后面母女的撕心裂肺的哭声,这才惊的王盛烈回过头去……
他离远一看,见母女俩抱头痛哭在一起,再放眼一看,还隐约看一个人影慌张的跑进那黑暗的胡同
不用说一定发生了流氓坏蛋抢夺!
依盛烈的品质和性格,如何能容忍这种抢夺行为,他岂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袖手旁观,他想:这个歹徒也实在太可恶了,明目张胆,还抢那么穷那么可怜的母女的钱,真是畜生都不如!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他们的当家人俗话说的好,救人要救到底,不能半途而废!于是他转回身朝着那个人追去可是黑灯瞎火的,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还好险没崴了脚,再加上对附近的地理位置又不熟,追了没几步,就是一个小十字路口
盛烈追到这里,前面就不见了那个人的人影,他东瞧瞧西看看也不见那人的踪迹,他有些犹豫,不知朝哪个方向去追,只好停下脚步,他东张西望站了一会,仍不见人影,没办法,只好放弃,一步一步原路返回
“好心人艾看见没?……那就是我的男人!……”
“啊他就是你的男人?”盛烈吃了一惊,简直不相信
“他赌博成性,不能自拔,如今是六亲不认,丧失人性!简直就是一个!发了狂的一条野兽!……咳!家已经被他败的光光……他哪管我们母女死活!……”
盛烈听她的哭诉紧蹙个眉沉默不语,他不理解做为一个亲人,丈夫,父亲,怎么能这样!
“看样子你也是一个穷学生,还倾其所有……说明你心地特善良……好人啊好人必当好报!……好人,敢问你尊姓大名?”
“我?不知也罢……我眼前也有一件难事……咳!不说了!”
“什么难事?说又不说的……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你?你帮不上……别的不说,我就问你去警察局怎么走?”
“你去警察局做什么?……难道是为我们……”
那女的一听盛烈这话,吃了一惊,他以为盛烈想到警察局为他们鸣不平呢!忙说道:
“好人,你就不要为我们白费心思了,咱家里的事,人家警察不管!……要怪就怪我命不好,俗话说的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真不假,贪上这样一个丈夫,我这辈子认了,关键是我女儿小翠,她年纪轻轻,前途还很光明……这要是被他的死鬼父亲卖到窑子里去……那可怎么得了,我可不消她走我的老路,受一辈子苦!我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好人!我说句话,你可能不爱听……我见你年轻为人正派,诚恳,乐于助人,我想……我想把女儿终身托付给你,不知……做为她的母亲,豁出脸求你了……她有一个安生地,我死也暝目了!好人……我这里跪下了……小翠!快给恩人磕头!”
那个叫“羞花”的野妓,跪子哀求着盛烈,她确是发自内心的
这让盛烈没想到,古来有临阵招亲,没有如此私定终身的,再说自己尚年轻,还没到婚娶的年龄,怎么可以……即便……也没那个基础没那个条件,两个人怎么生活?……这不行,于情于理绝不行!
阅历不深还不谙世事的王盛烈,哪经受过这个,他万没想到一时的恻隐之心,竟会引来这许多难堪的麻烦,是管还是不管,把一个还是学生的盛烈,弄的十分尴尬不知怎么好了……
他呆呆的愣愣的,生平第一次陷入这般困境和窘境中
他看那母女俩,长跪不起,他惶恐的看了一下四周,生怕路人看见,这成何体统!幸好没人路过,他赶紧的说:
“……你,你们快起来!有话站起来说,这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我生受不起……”
母女俩一看他惊慌的样子,知道是为了什么,便站了起来
“好人不要怕,我们是在求你!……你去报警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变本加厉!”
“你们理解错了!我到警察局是报警,不是……我是遇到害人的人了!”
“遇到害人的人?……那人……”
“就在巷子里的那家包子铺!”
“包子铺?……”
“咳!我是在包子铺里遇到了两个坑人的坏蛋,我本来是出来,去警察局报警的,却遇见了你们在这哭,我于心不忍……”
“噢,原来是这样,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遇见的是什么样的坏蛋?”
“是……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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