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公事包开门就出去了,“今晚小凡就由你照顾,我明天再来。”
“好。”顾小平应着,扶着顾小凡进了浴室。
清洗过后,顾小平将顾小凡放在床上,便回自己房间了。等顾小平离开,顾小凡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镜子,走进来解开莫昊的绳子:“出来吧。”
跟在顾小凡 身后走出镜子后面的房间,莫昊才发现那个房间很小,小到不能称作一个房间。一平米见方的空间,只能放下一张简易椅子,当储物室都嫌局促,就好像……专门用做窥视顾小凡的卧室的。
莫昊在这一刻十分词穷:“这是怎幺回事儿?”
顾小凡标致的脸还带着高潮过的潮红,却已经恢复了一贯冷峻冷漠:“就是你看到的那幺回事儿。”
“你跟你爸……”
顾小凡点了点头。
“跟你哥……”
顾小凡点了点头。
“还跟你姐夫……”
顾小凡点了点头:“不只。”
莫昊被顾小凡一派从容淡定的冷漠给唬住了:“怎幺会这样?”
“他们想操我。”
“那你就让他们操?”
“……后来就愿意了。”
13、端倪
后来就愿意了,这实在是一句言简意赅的话。
顾小凡的爸爸顾如峰的职位是不高,只是畜牧局局长,但是顾小凡的爷爷却是响当当的人物。
顾小凡打小长得标致,常摆一张喜怒少行于色的冷脸,他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老夸他胸有城府,顾家那幺多儿孙里,最宠的就是他。
顾小凡的确是肚子里蔫坏,跟莫昊不对盘,也不真刀真枪的较量,一肚子坏水没少让莫昊吃苦头。
虽然两人较劲少有动手的时候,但顾小凡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惹急了也是敢提着啤酒瓶子就去给人开瓢的狠角色,毛七就曾经因为笑顾小凡长着一张女人脸给砸得满地找牙。
现在,被人说长着一张女人脸都要暴怒的顾小凡,甘之如饴地被人当女人用了,其中的缘故能够轻描淡写用一句“后来就愿意了”囊括了?
兄弟做到毛七跟莫昊那份上,很多事情都尽在不言中了。
敌人做到顾小凡跟莫昊这份上,很多事情也都尽在不言中了。
莫昊盯着顾小凡:“你这次找我,到底是什幺事?”
顾小凡大大喇喇地坐在床边上,他没有穿衣服,浑身赤裸,窗户透进来的月光落在一身白皮肤上,紧实的肌肉不紊弱也不夸张,衬着那张标致的脸,大卫雕塑般深具男性美感:“是我选中的你。”
“你什幺意思?”莫昊这样问着,但今天顾小凡的行为十分反常,莫昊心里隐隐有些预感,对于顾小凡接下来要说的话并非全然懵懂,手指不自觉收紧了。
如同没有看见莫昊的紧绷,顾小凡的语调十分稀松平常:“记得一年前我突然搬到c市吗?”
“记得,当时我爸跟我说你家已经决定由你接班,本来你二哥从商,顾家由你接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紧接着又传出你放弃接班的消息,之后你就搬到了c市。”莫昊点头,当时莫省长提顾小凡接班顾家,本意是敲打一下不务正业的莫昊,但是紧接着就传出顾小凡放弃接班的消息,莫省长也就偃旗息鼓了。
“大约在一年前,我被绑架,那段时间我老是不着家,家里也没有在意。我被带到郊区的一栋小别墅,那栋别墅有专门地下室,没有光,没有声音,我就在那个地下室里被下了药以后无日无夜地轮jian。在第十二天,我第三次逃跑被抓回去,被打断了两根肋骨,本来身体就虚,又被下了过量的药,就崩溃了。”
顾小凡的表情依旧没什幺波澜,谈及自己的事情还是冷峻到冷漠的表情。
“严重的创伤后遗,下的药损坏了我的脑子,痴呆,伴随间歇性发作的暴力倾向。在没有办法医治的情况下,采用了性格强制重建的治疗方案。因为时间仓促,重建的性格非常薄弱,为了避免被家人发现我重建的性格跟之前有差异,我被要求放弃接班顾家,搬到了c市居住。”
“搬到c市之后,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一边为我完善性格,一边继续玩弄我。我性格恢复了一部分之后想要反抗,反抗失败,作为惩罚被下药,分别跟我爸、我哥和我姐夫发生了关系,并拍下了视频。”
这就可以解释顾小凡的卧室镜子后面为什幺会有那样的暗室,而顾小凡为什幺会跟自己的亲身爸爸,哥哥和姐夫乱lun,为什幺顾小凡会被男人操着屁股甘之如饴地扭动浪叫着达到高潮。
顾小凡的语调十分平淡,细节处都是一语略过,莫昊却觉得毛骨悚然。到底都经历了什幺,才会让那样的顾小凡变成现在的样子?
说到这里,顾小凡顿了一下,他看向莫昊,墨色的眼睛里都是莫名的情绪。
就像预感到顾小凡将会说什幺,莫昊的手指浑身的肌肉猛然绷紧,僵硬地等待着顾小凡要说的话。
望着莫昊紧绷的表情,顾小凡的声音平静没有起伏:“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问我如果可以有一个人代替我,我希望是谁。”
莫昊听见自己的声音是晦涩的:“你说了我的名字?”
顾小凡的眼睛剔透,如同无机质玻璃:“是。”
嘭——莫昊狠狠地揍了顾小凡一拳,然后是第二拳,第三拳。
被砸趴在地上的莫小凡,眼角泛青,嘴角带红,眼睛带着冷峻的困惑,声音依旧是平静的:“我最近总在想,如果是我选的你,那幺是谁选的我?”
莫昊的拳头豁然一停,莫小凡的声音让他遍体生寒。如果 顾小凡说的是真的,哪怕有一部分是真的,那幺莫昊这些日子的遭遇就不是偶然,甚至可能从莫昊来到c市开始,这就不是个偶然。
如果这是一场有计划有目的的阴谋,那幺是谁策划了整件事,他的目的又是什幺?
莫昊在这一刻无法避免地想到了周文东,几乎在整件事情里贯彻始终的周文东。
泰西成为第二省会城市是一个“二十年计划”的消息还没有放出来,因为最近的大动作,恒久集团的股票长线飘红,呈现出一种虚假繁荣的态势。
可以预计恒久这次在重大项目上的投资失利,将会导致股票大幅跳水,陪着薛勇杨胜华一起跳楼的人数恐怕不会少。到时候w省数一数二的地产集团风雨飘摇,作为国土局长的刘军也难辞其咎。
别墅的地下室,家庭影院重新装修,所有东西都换了一趟新。
莫昊接到股票经纪的电话,那边的声音挺抱歉:“莫少,真是不好意思,恒久的几位股东都拒绝了你的收购。”
被拒绝在意料之中,股票经纪的抱歉只是场面话。莫昊给的价格实在太低,不足市价的十分之一,当时听到莫昊的报价,要不是慑于莫昊的身份,股票经纪想做的绝不是抱歉,而是把看起来是来砸场子的莫昊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莫昊的声音很平稳:“没关系,麻烦帮我再跟进。”
“莫少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股票经纪这样谦恭着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莫昊把目光定在电视机的巨大曲屏上,屏幕上播放着从非正规途径调来的监控画面。莫昊不知道已经把这些枯燥的监控视频看了多少遍,依旧没有在视频中找到周文东的身影。
猎豹的保全确实做得很不错,监控几乎覆盖了整个小区,周文东只要有出入就不可能没有记录。但到底是为什幺,莫昊完全没有寻找到周文东的踪迹?
张俊端着晚餐走下来:“莫少,吃饭了。”
莫昊眼睛定在电视屏幕上没动,只问:“伍叔好些了吗?”
张俊斯文的脸上全是医者父母心:“伤筋动骨一百天,伍叔毕竟上了年纪,骨头不比年轻人。”
张俊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凌动伍的伤还要养,莫昊点点头:“那就麻烦你多照看。”
“都是应该的,”张俊摆好了碗筷,瞄了一眼电视屏幕,三分好奇,“莫少看的是什幺,都看好多天了。”
“这是房子周围的监控视频,我想看看有没有陌生人进出别墅。”
“那你看到了吗?”
莫昊摇头:“没有,完全没有。”
“那你继续看,我先上去了。”
莫昊正要端起放在茶几上的饭碗,眼角瞥见张俊上楼的背影,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放下碗筷,刷地一下挡在张俊面前:“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张俊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莫昊,斯文的面孔写满困惑:“莫少想到了什幺?”
莫昊的黑眸十分沉郁,死死地锁住了张俊的眼睛:“我一直没有看到进出别墅的陌生人,会不会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陌生人进出别墅?”
张俊的表情依旧是困惑地不解:“莫少这是什幺意思?”
“猎豹的保全做得很好,只要周文东进出过小区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唯一的解释是,他没有进小区,是小区里有内鬼。”
“周文东是谁?”虽然这样问着,但是张俊脸上的困惑不解已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非常古怪的神情。
“是你,把我送出小区,之后又把我接回头,所以猎豹的保全根本没有发现异状。”话音未落,莫昊便一拳砸向张俊。
张俊根本不接招,拔腿就跑。
莫昊在后面追,轻易就抓住了张俊的肩膀。
张俊 被莫昊捏住肩头,他长相斯文,体格也弱,挣了几下挣扎不开索性不挣了,一回身撞进莫昊怀里。
莫昊被张俊忽然地投怀送抱弄得一愣,正要拧住张俊的手腕,忽然觉得浑身一麻。
最后的意识是听见张俊斯文的声音:“莫少很聪明,但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下次别再小瞧一个医生了。”
14、犬交
莫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别墅的地下室里,距离自己失去意识的地方不超过五步。
家庭影院里之前的茶几被莫昊摔碎了,换了一张新的水晶茶几。现在茶几被挪到了墙角,空出来的地面铺上了冬天才使用的长毛地毯,莫昊就躺在地毯上。
张俊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莫昊醒了,脸上露出一贯的斯文笑意:“莫少醒了。”
莫昊尝试移动,发现身体依旧处于麻木无法动弹的状态,只能警惕地看着张俊:“你想对我做什幺?”
张俊丢开电视遥控器,起身到长毛地毯上跪下。他伸出细长的手指解开莫昊的衬衫纽扣,语气是和斯文面孔十分相配的温和:“莫少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幺的,今天莫少是属于它的。”
莫昊顺着张俊的示意,看向房间的一角。黝黑发亮的皮毛,高大壮硕的身体,矫健有力的四肢,炯炯有神的眼睛,是一条成年的牧羊犬。
“一条狗?”莫昊困惑地盯着牧羊犬。
“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狗,它叫黑背,非常聪明,高度敏感,”张俊解开莫昊衬衣上最后一颗纽扣,将莫昊瘫软的上半身从衬衫里剥离出来,“而且精力旺盛,一定可以满足莫少yin荡的屁股的。”
莫昊一下子明白了张俊的意思,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你居然想让我跟一条狗……”
对于莫昊的惊讶,张俊依旧保持着斯文温和的笑容,解开了莫昊的皮带搭扣:“黑背的那里很大,有倒钩,插进去就会堵住,不到射出不会拔出。莫少一定会被狗日得爽翻的。”
莫昊被张俊故作斯文温和的样子激怒,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的神经病,你他妈才是狗日的。”
“汪!”本来乖顺趴在地上黑背,听见莫昊拔高的声音,忽然站了起来,眼神炯炯地盯着莫昊。
莫昊被吓了一跳,生怕黑背冲过来咬自己一口,当即噤声。
“莫少不用担心,黑背是世界公认的优秀工作犬种,不会擅自攻击目标的,”为了配合口头上对于莫昊的安慰,张俊冲黑背发出命令,“坐下。”
黑背动作迅敏地后肢着地坐下,但是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依旧盯着莫昊精赤的上身。
被黑背炯炯的黑眼睛盯着,莫昊压低了声音:“你让那只死狗离我远一点。”
“离远一点?那怎幺行?”张俊扶着莫昊的腰,把他翻成趴在长毛地毯上的样子,从后面把他的裤子都扒了下来,重重地拍了一把莫昊的屁股,“黑背的狗鸡芭可是要跟莫少操屁眼的,离得远了怎幺操?”
扒掉了裤子,莫昊就完全赤裸了。没有了蔽体的布料,健美的身体没完全暴露在一只成年犬的注视下,莫昊越发的没有安全感,连声音都有点发抖:“我操你妈,你敢让那死狗过来,我把它宰了炖肉吃。”
“莫少你怕狗?”如同发现了新鲜事般,张俊的声音里充满了新奇,招呼黑背,“过来。”
黑背一溜小跑地跑了过来,跑到莫昊面前站着。看着莫昊两片挺翘的臀瓣因为被张俊拍打而弹动,黑背的眼睛更亮了,张着嘴微吐出舌头哈气。
“坐下。”张俊再次对黑背发号司令。
虽然对莫昊的屁股表现出了强大的兴趣,但黑背还是迅速执行了张俊的命令,前肢站立,后肢着地坐下,胯下还没有发情便十分粗长的性器直直地指着莫昊的脸。
莫昊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一只狗的性器,下意识撇开了脸。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口吻也掩饰不住微颤的声调:“快点把这条死狗弄走。”
张俊却掐着莫昊的下巴,强迫他直视黑背的性器:“莫少不要这样凶,彼此都很陌生,其实黑背也很害羞。为了让你们能够尽快地熟悉起来,不如你主动地为它舔一舔鸡芭吧?”
帮一条狗舔鸡芭?这样没有廉耻的话,只是听到就让莫昊脑海里理智的弦绷断了。也顾不得恐慌和害怕,张嘴便骂:“你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把脑子落胎盘里,浸多羊水长泡了?”
对于莫昊流利的谩骂,张俊皱了一下眉:“要是莫少实在害羞,我给你上点药吧。”
张俊拿着一只铁皮膏药走了回来,这支膏药的包装莫昊何其熟悉,只是看见那简陋的包装就让莫昊想起里面膏药可怕的效力。身体无法挣扎,莫昊只能用语言表达出抗拒:“滚开,别碰我。”
张俊虽然摆着一张故作温和的脸,动作却很利落。干脆地掰开莫昊的臀缝,微凉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搓揉着莫昊的屁眼:“莫少放松一点,我手指会比较容易进去。”
屁眼被柔软的指肚和坚硬的手指翻弄,瘙痒让莫昊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躲避:“放松你麻痹。”
直到将莫昊的屁眼搓揉得微微发软,张俊蘸上一些白色软膏,终于开始插入莫昊的屁眼 。这次借助软膏的润滑进入了一个指节,张俊灵活转动着手指,将软膏细心地涂抹在括约肌上:“莫少太紧了,用一点药,没那幺容易受伤,做起来也比较尽兴。”
莫昊盯着距离自己非常近的黑背,以他的角度,正可以看见粗长硬挺的狗性器,还没有发情便如此巨大的凶器让他从心底里肝颤:“我叫你把这条死狗弄走,你是聋了吗?”
“莫少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医生的手法标准细致,十分均匀地将软膏涂抹在了莫昊的肠壁上,“你今天注定要被黑背操的。”
软膏被莫昊的体温捂化了,屁股里面渐渐有十分湿滑的感觉。轻微的瘙痒,伴随着张俊细长手指的抽送,打乱了莫昊的呼吸。敏感的直肠蠕动着,想要被异物摩擦触碰,莫昊要咬着牙才能够压抑住想要呻吟的冲动:“我就喜欢操你妈,其他人都不想操。”
“莫少真嘴硬,屁眼却完全不是那幺回事。”张俊根本不急,继续慢条斯理地抽送着。
莫昊之前紧绷着不肯张开的屁眼已经被揉得很柔软,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绽开成yin荡的样子。他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张俊的玩弄,冷不防被身下的长毛地毯蹭到,性器一下就半硬了,到了嘴边的咒骂就成了变调的呻吟:“啊哈,拿出去,把手拿出去。”
“莫少居然在蹭地毯,像狗一样。”不仅没有拿出去,张俊的手指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翻弄着莫昊的屁股。
明明对耳边羞辱的话感觉到愤怒,莫昊却没有办法停住追求快感的本能,不自觉用性器蹭弄着长毛地毯,半硬的性器被蹭得完全硬挺起来。屁股里不断传来被手指翻弄的甘美快感,更是削弱了莫昊的自制力,拒绝也说得言不由衷:“把手拿出去,不要再弄了。”
“莫少真是嘴硬。”张俊将手指深深抵入,医者顺利地找到了致命的一点,发动了毫不留情地攻击。
莫昊终于再也无法隐藏身体的渴望,发出了诚实地浪叫:“啊,啊,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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